第十一章 坦白
第二天,學生們都在上課,由於今天是副校長任課所以全班學生沒有誰敢遲到更別說是曠課了。俗話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偏偏就有那麼幾個膽大的敢不給副校長的面子不來上課。全班學生都安靜地坐在教室里,沒有誰敢像往常一樣不守規矩。
教室門被輕輕推開,一名老頭子進來了,這人就是副校長年紀稍微大了一些大概60多歲的樣子白白胖胖的戴著一副眼鏡。副校長一進來就注意到下面有四張空座位,很明顯這四張空座位分別是楊洋、吳康、彭華還有周揚。
此時的何佳開始替楊洋擔心了,畢竟這是副校長的課如果曠課將會受到嚴厲處置,再加上昨晚跟城管打架的事被副校長知道後果更嚴重。現在的何佳也幫不了楊洋他們了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他們沒事能度過這關。
副校長見有人沒來心想我的課都敢不來,我在這當了這麼多年的校長了還從來沒有誰敢不上我的課,怒氣衝天喊道:「那些是誰啊,課都不上去哪啦。」
「不知道。」班長說道。
副校長無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坐下說道:「你們好好讀書不要管他們了,他們不讀書以後就荒廢了,你們不要跟他們一樣。」
由於昨晚折騰了很久,楊洋、吳康、彭華、周揚四人還在睡覺,看他們的樣子睡的很香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起不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書桌上一部手機響了,是楊洋的手機,何佳打過來的,何佳為了能讓楊洋早點過來偷偷的打電話給楊洋。
可四人睡的太死了,沒有誰醒來。直到手機響了很久后吳康迷迷糊糊地開始蠕動了,慢慢地睜開眼睛然後撐了一個懶腰坐起來。此刻吳康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因為自己每天早上都是第一個先起床的每次起來的時候外面到處都是喧嘩吵鬧聲,可今天早上卻特別安靜,吳康有不祥的預感趕緊拿起手機看,結果手機屏幕上顯示十點多鐘了,本來在大學里遲到一節課也沒什麼關係,就算曠課老師也不會多說,吳康突然想到今天是副校長的課情急之下一邊穿衣服一邊向其他三人大聲喊道:「快起來,他媽的還睡。」
「幹什麼呀,有病啊。」彭華聽見喊叫聲翻滾了一下繼續睡,說話的時候還是閉著眼睛的。
「你他媽的,今天是副校長的課,都想死是不。」吳康說完飛快地刷牙洗臉。
其他三人聽見吳康這麼一說也想到今天是副校長的課掀起被子就像是部隊搞軍事演習一樣爭分奪秒地從床上下來連衣服都不穿就刷牙洗臉,由於昨晚跟城管打架的時候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洗臉的時候毛巾剛碰到臉上三人便痛地「啊」地慘叫。
還是楊洋算是堅強的一邊忍著痛一邊鼓勵其他人說道:「忍著吧,待會兒校長罵起來比這還痛。」
其他三人聽見楊洋的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忍著痛毛巾在臉上飛快地插了幾下迅速地穿好衣服火速地向教室趕去。
此刻,學生們都在上課期間,教室里一片安靜,副校長也在講課。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教室門被大力推開,副校長和全班學生都嚇地魂飛魄散個個看著門外,楊洋、吳康、彭華還有周揚氣喘吁吁站在門口。
「幹什麼呀,被鬼追啦。」副校長吼道。
「報道。」四人小聲說道。
「這都幾點啦還報道,在晚一點就去我辦公室報道。」副校長看了一眼手錶訓道。
四人低著頭不敢出聲,楊洋看了一眼何佳又低下頭,何佳充滿關懷的眼神看著楊洋。
「還不進來。」副校長喊道。
四人低著頭乖乖地走進教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們四人下課後到我辦公室來。」副校長說道。
「你怎麼樣啦。」何佳看見楊洋臉上的紅腫小聲地對楊洋說道。
「我還好。」楊洋也小聲地回答。
「你也會遲到?」吳康旁邊的一位同學說道。
「我也是人。」吳康說。
「叮鈴····」下課鈴聲響了,學生們終於熬過了副校長的課高高興興地跑出教室鬆口氣了。
楊洋、吳康、彭華還有周揚四人就沒有那麼好過了低著頭來到副校長的辦公室請罪了。
副校長抽著煙一滿臉怒氣看著眼前的四人。
四人都低著頭不敢出聲。
「老實交代那麼昨晚幹什麼去啦。」副校長看見四人臉上的傷痕猜到四人沒幹好事審問道。
四人沒人敢說話都不敢把打架的事說出來,因為知道說出來後果會更嚴重。
「不說是不是?那好把你們家長叫來。」副校長說。
四人一聽這話都急了你推我我推你都巴不得有一個帶頭說話的。
副校長看見四人的行為拍拍桌子說道:「行了,你先說。」副校長指著周揚。
「我昨晚打籃球了。」周揚嘀嘀咕咕地回答。
「打籃球能打到臉上去?」副校長帶著疑問的口氣說道。
「摔了一跤。」周揚立馬說道。
「你們呢。」副校長說。
「我昨晚洗澡的時候摔的。」「我踢足球摔的。」。「我是在健身房鍛煉時不小心碰的。」楊洋、吳康和彭華三人回答。
「看來你們的智商不行啊,我在這當了二十多年的校長了,就那麼這點小聰明還想騙我,是不是打架。」副校長的聲音由低到高教訓道。
四人也不想在多狡辯了低著頭只好默認了。
「跟哪個班的學生打架。」副校長問道。
「不是學校的。」吳康回答說。
「你們真是膽大啊大半夜的跑出去跟別人打架,有種。」副校長說著還豎起了大拇指。
楊洋很不爽心想這還叫膽大,跟你貪污比起來你那才叫有種呢。
這時候上課鈴聲響起來了。
副校長聽見鈴聲對四人說:「好了,你們先去上課,這事還沒完以後在辦。」
四人慢慢地走出了辦公室。
四人走在校園小路上個個垂頭喪氣的不說話。
「去哪啊?還有課要上呢。」吳康見他們三人走反了方向於是說道。
「還上屁課啊,不上了。」彭華說道。
「曠課校長會跟家長說的。」吳康說。
彭華聽吳康這麼一說更是惱火了說:「哎呦,曠一節課還是告狀曠一天課還是會告狀,還不如曠一天課呢散散心舒服點。」
「你還有心思散心,你不上課來這幹什麼。」吳康說道。
「玩。」彭華說。
「大學里有幾個認真讀書的都是來玩的嘛。」楊洋說道。
「是哦,我也是我爸媽逼來的。」周揚唉聲嘆氣說道。
「我也一樣原本一心想去體校結果還是來這裡了。」楊洋說。
「你不是學工程設計嗎。」吳康說。
「設計個屁,你看過我認真讀過一天書嗎。」楊洋笑著說。
「那你想幹什麼呀?」吳康問。
「走。」說著楊洋帶著他們飛快地朝健身房走去。
四人來到了健身房門口。
「帶我們來這幹嘛。」彭華說。
「夢想啊。」楊洋說完走進去了。
三人沒摸清頭腦互相看了對方也跟著進去了。
健身房裡楊洋在打拳。
三人走進健身房坐下,彭華不高興對楊洋說:「叫我們來就看你干這蠢事。」
楊洋一邊打拳一邊說道:「做自己喜歡的事不是很好嗎。」
「社會不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周揚說道。
「做人要有信仰的。」楊洋說。
「哦,那你的信仰是什麼?」吳康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
楊洋停止打拳走到三人身邊坐下說道:「首先你們知道什麼是信仰嗎。」
三人都說不上來,彭華急了說道:「別說這些酸詞了。」
「剛才周揚說社會不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認為這句話是錯的。」楊洋說。
「怎麼錯啦,我想當主席可能嗎。」周揚不服氣地說道。
「你真的想當主席嗎?」楊洋看著周揚問。
周揚知道自己只是隨便說說的便沒反駁楊洋。
「這句話很好理解嘛,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啊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攔你,我愛肌肉沒有什麼能讓我拋棄它,知道什麼是愛嗎。」楊洋看著大家。
「什麼是愛?」周揚說。
楊洋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愛,不是喜歡,比喜歡更高一層,什麼是愛?愛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愛可以形容一樣東西也可以是一個人,你愛她(它)就會為了他堅強的活下去,假如你失去了他活著也就沒有多大的意義,這就是愛,懂了沒?」
「哦,這就是愛啊。」周揚傻乎乎的說。
「這麼跟你打比方吧,我給你一百萬,但你答應我一輩子不打籃球你願意嗎?」楊洋說。
周揚似乎聽懂了一點但又不是很懂搖搖頭:「不願意。」
「為什麼不願意。」楊洋問。
周揚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楊洋總之就是不願意說道:「那我的生活很枯燥活著就沒意義了嘛。」
「對啊,這就是信仰,說明你有信仰有靈魂,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楊洋說。
彭華抓了抓頭懵懵懂懂地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自己好好想想吧。」楊氧化說完又接著打拳去了。
三人聽了楊洋這翻話之後半醉半醒的就像是被洗了腦一樣腦子開始空白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