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蕩漾 帥哥埋情種
邊際梳理這次驚險一幕的前因後果。思來想去,他覺得,他經歷過的這次生死時速最大的可能性與杜菲菲有關。事情得回到邊際剛開始在ktv上班的時候。
到ktv上班之前,邊際雖然對ktv有一些了解,但都是道聽途說,他沒有更多的親身體驗;對於這個可以稱之為「社會大染缸」的ktv,工作不到一個月,邊際就有了真真切切的感受。
一天晚上,ktv包間來了三位美女。這三位美女是沖著邊際來的。大堂經理把她們帶到邊際跟前。
其中一位年齡大的資深美女叫杜菲菲,差不多35歲左右,風韻綽約,身高165左右,體型:富態型,身著「范怡文」名牌高檔、修身、深v領短連衣裙,丰韻的她,再搭配全身的首飾亮光閃閃,手腕上的lv包,邊際懂得,價值上萬元;這位風韻美女的言談舉止儼然是一副大派頭: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富態、富婆的丰姿。
一般的ktv大廳或舞池,演唱的歌手並不是固定一兩個人,否則,顧客覺得沒有新鮮感,況且,不同的顧客喜歡不同演唱風格的歌手,所以,經常變換不同面孔的歌手,才是保持生意旺盛的生財之道。因為邊際在音樂和演唱方面有一定功底,ktv老闆每周安排他兩晚上當歌手。
杜菲菲她們三人來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正好趕上邊際出場,聽完他的演唱,特別是,聽了他自己的原創作品后,她們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夥子的演出甚至他本人。
「請問女士:你們幾位?」邊際畢恭畢敬地問道。
「帥哥,你沒有看見啊,還是不識數?」風韻美女道。
風韻美女杜菲菲,是從外地來這裡度假的,另外兩位美女是本地的,是杜菲菲在這裡結識的兩位好姐妹。
「不好意思,美女,我的意思是,還有朋友來嗎?」邊際趕緊回話道。
在得到確定就是她們姐妹三人後,邊際程序性問道:「請問:你們來點什麼?」
「小夥子,你這裡什麼最好就給我們來什麼。雞尾酒、路易十四,xo,人頭馬什麼的,你看著辦吧!」風韻美女又發話了,接著轉身對另外兩位美女:「姐妹們,今天我們來個痛痛快快:想怎麼唱就怎麼唱,想怎麼喝就怎麼喝,你們對我要狠狠地宰一把,把我宰心痛了,我再去找兩個帥哥來『收拾』你們!」
「就是嘛,還是我們菲菲姐好。」穿著性感、低v領、包臀超短裙的美女道。
這位美女叫李維娜,她低聲地在杜菲菲的耳邊道:「太帥了,簡直就帥呆了,他就是我喜歡的那道菜。菲菲姐,你不覺得,他屬於女人見了人見人愛、汽車見了爆胎的那種帥哥嗎?」
「你見到他血管就膨脹了吧!妹兒,好好逮住喲!換了我啊,只要是我喜歡的菜,我就往我的盤子里挑!」
杜菲菲心花怒放,臉上堆滿的是喜悅。她對邊際道:「帥哥,需要紅『粉』嗎?」
邊際搖搖頭,表示不懂。
杜菲菲馬上解釋道:紅粉,即紅粉佳人的意思,也有紅色「粉絲」的意思;總之,就是愛慕你的女人、佳人的意思。
邊際先端來了雞尾酒,杜菲菲發現自己身邊的兩位女伴,眼光還在不停地偷視邊際,李維娜的眼睛甚至走神了。杜菲菲假裝「咳」了一聲,她才回過神來,可她一慌張,手臂不慎碰到了邊際端雞尾酒的杯子,幾滴雞尾酒灑到了杜菲菲的身子右側的衣服上。
「對不起!」邊際趕緊道歉,並迅速遞給她餐巾紙擦拭。
「帥哥,把我們菲菲姐的衣服弄髒了,你幾個月的工資也賠不起喲!你看看,香奈兒裙子,正宗原裝,一條5000多塊。」年輕的一個美女嚇唬他。
「我的不算啥,小夥子,這位美女的路易。威登連衣裙,你知道多少錢嗎?」杜菲菲的眼光投向身旁的美女對邊際道,「還有她的套裙,從義大利本土買的范思哲,」她的目光又移動到另外一位美女。
「這麼給你說吧,帥哥:我們菲菲姐身上穿的『玖熙』牌女鞋知道嗎?,你打工一年也掙不到買一件衣服的錢。」李維娜開金口道。
「是,是。那件衣服不超過一萬吧。」邊際接待的客人形形色色,見識過不同檔次的客人,對這些名牌服裝,雖然他沒有多大興趣去研究,但聽的多了,也記住了一些名貴服裝、名貴手錶、名貴女士包等的大致價格。在這個「土豪」、「富婆」盛行的時代,在這樣的場合,稍不留神,就與他們不期而遇了。
邊際看到眼前的情景,聯想到了他第一次來到這個改革開放的前沿城市,他和雲霞身上只有簡單的行囊和2000塊現金時的窘迫。沒有錢、沒有熟人,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得不想法尋找自己要走的路。
一次,他出去找工作、投簡歷。餓了,在一個小館子吃飯,要了一份20塊錢的套飯,「不要進來啦,就在外邊吃啦!」老闆一口廣東腔,要他坐在門口外邊的桌子上吃飯,不讓進屋子裡吃飯。
「有什麼不一樣嗎?」邊際質問。
「不一樣就不一樣啦。」老闆始終就這一句話打發他,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他再次詢問老闆,老闆還是同樣一句話打發他,就不給他一個明確的理由。
他覺得,連吃飯都有一種受氣的感覺。他匆匆地吃完飯,準備買單的時候,鄰桌的一位食客對他道:「帥哥:在這裡,最低消費不能進裡面屋子的。」他現在才明白老闆的話:是因為自己消費太低!老闆才不讓自己到屋子裡吃飯。這個地方的人好現實了啊!
如今的他,為了在ktv干好自己的工作,時刻小心翼翼地;為了工作,也不管勞累。有時,遇到蠻不講理的顧客,為了自己的形象,又不得儘可能忍著、甚至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