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女警官陳曉

第七章 女警官陳曉

安可芯聽了意識到什麼似的,眼睛透著霧氣望著黑影,低聲說道,「你快點離開這裡。」

余少鄰無奈看著安可芯,身子低下。

安可芯伸手握住正視線轉向身後的靳尚銘的手掌,用力一拉撞進他的胸膛,一隻手伸到身後擺了擺,示意余少鄰快趁機從他的身後離開。

靳尚銘驚訝的看著安可芯,好笑的說道,「你怎麼了?」

余少鄰搖了搖頭,一臉不出所料的看著安可芯,悄悄的繞過靳尚銘離開。

安可芯有些結巴的說道,「我,我害怕。」

「我想是職員的惡作劇吧。」靳尚銘說著又要轉頭看個究竟。

安可芯急忙伸出雙手捧著靳尚銘的臉龐,美麗而又憂傷的大眼近距離的盯著靳尚銘的眸子,紅嘴微啟,柔柔的說道,「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嘛?我好想,好想知道。」

靳尚銘看著安可芯漂亮的臉蛋,俊臉發燙,嘴唇緊抿,強迫的吞了吞口水,許久說道,「嗯,那份感情已經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真的有人死掉了。是真的。」朴雪莉帶著哭腔,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卻看到他們曖昧的姿態,抽了抽鼻子,不解的問道,「你們現在在幹嘛?」

安可芯奮力推開靳尚銘,特別淡定的說道,「剛才腳麻了。」

靳尚銘隨著她的離開,迅速恢復往日模樣,理智的說道,「如果這是真的,你們還是快點回去,省的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安可芯還是開口關心道,「那你怎麼辦?」

「這是我的店,出了事情我當然要去處理一下。你開我的車子送雪莉回家,明天我再去你家取車子。你的問題我會再答。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靳尚銘吩咐道,將鑰匙放在安可芯手心,轉身離去。

朴雪莉撲進安可芯懷裡,放聲著哭泣,泄壓心裡的害怕,「怎麼辦?人死掉了,我好害怕。我要回家,我要媽媽。」

安可芯輕輕拍打著她後背,安撫著她,眼眶發紅的再次問道,「真的有人死了嘛?不是真的。」

餐廳里,胡麗娜衣衫襤褸的坐在角落裡看著警察封鎖現場,採取線索。

靳尚銘走過去脫下外套,為她披在身上,蹲下身子說道,「你好,我是店主。你沒事吧?需要什麼嘛?」

胡麗娜恐懼的拉了拉外套,想讓自己更加溫暖,「嗯,我沒事。」

靳尚銘拿出一張金亮的名片,「我的職業,通俗的說就是心裡的醫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隨時找我。」

胡麗娜伸出顫抖不止的手,接過名片,點了點頭道,「嗯,謝謝你。」

突然,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走過來,拿出證件,帶著正義感十分強烈的氣息說道,「你好,胡小姐請你配合,跟我們走一趟警局做筆錄。」

「嗯,好的。」胡麗娜起身看著靳尚銘,感謝的小小鞠了一躬,「謝謝你,外套我一定會親手奉還。」

「沒關係。」靳尚銘露出溫和的笑容,目送她離開。

安可芯安全的將朴雪莉送回去,回到家中時見余少鄰正用冰塊敷腳,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關心的問道,「你吃飯了沒有?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

余少鄰撇了一眼她手裡的鑰匙,一臉欣慰的說道,「男人把車子送給你了,做得很好。」

安可芯將鑰匙扔到一旁的矮桌,解釋道,「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他是那家餐廳的老闆,走不開所以我就。不管怎麼說,我都不喜歡你誤會我,我對你的真心。」

「我還不喜歡你的世界只有我一個男人的樣子。洗洗早點休息。」余少鄰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和一個麵包轉身走向房間。

「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安可芯略微掙扎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余少鄰頭也不回的說著,「我要說些什麼呢?對了,他是個好男人,你應該要轉移目標,緊緊的把他綁住。」

「砰~」隨後,安可芯抓著頭髮,對著閉門的房間喊道,「余少鄰,不要拿你的玩世不恭挑戰別人的耐心。人會冷,心會寒。」

清晨,安可芯頭髮凌亂披散,提著包包衝出門,彎身穿著鞋子,時不時跳了跳兩下保持身體的平衡,一邊伸手在包包里胡亂瞎摸,「哈哈!終於讓我逮到你了。」

安可芯拿出黑色發圈,將它舉得高高的,偷窺著太陽。

靳尚銘不知是什麼時候依靠在車門,悠悠的說道,「一日重在晨,人剛起床的樣子才是他(她)真正的自己。用四個字形容,」

安可芯下意識說道,「慘不忍睹?」

靳尚銘惜字般的說道,「柔媚非常。」

安可芯下一秒就佯裝剛睡醒很朦朧的樣子,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說道,「是嘛?電力十足呢,那,你的鑰匙。」

靳尚銘伸手接住鑰匙,嘴邊掛著很有深意的笑容,緩緩的說道,「走到那邊,打開車門上車,可以避免遲到。」

安可芯眼裡閃了一個精光,突然停下腳步,轉向方向走過去。

靳尚銘帥氣的拋玩了下鑰匙,彎腰坐進車裡,「你每天都會這麼晚嘛?為人師。」

安可芯從包里翻出亂七八糟的保養品什麼的,不忘說道,「師就不是人?就沒有人應該要有的習性嘛?」

靳尚銘倒過車來上平坦的路,轉頭說道,「我可以讓你的習性不影響到你的正常生活。」

「被影響到才是我的正常生活,對了,昨天你沒事吧?具體是什麼情況,難道是真的有人?」

靳尚銘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不過還是如實回答,「嗯,確實有人出事了。是做盡壞事,警察依舊不能奈何的黑道大哥去世了。我只是配合警方做了一些簡單的程序,最近餐廳也不能營業了。我好像準備趁機做些什麼。」

安可芯心不在焉的抹著唇彩,好似不經意的問道,「可是,他是怎麼死的?大混混誒,怎麼會那麼容易死掉。」

靳尚銘笑容轉變為好笑,眼角微眯,「這個說起來,有點滑稽了。據他老婆所言,是因為兩人慾火焚身就在洗手間辦事,不小心滑倒撞到尖角致死。但是,老實說要不是服務員報案,那些警察也懶得管。畢竟,間接除了一大害。」

「你覺得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怎麼想男的死了,她說什麼都死無對證了。」

「大小姐,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能夠體諒到古時的無從。」靳尚銘腦海中突然閃現見到胡麗娜的畫面,恐懼的眼神,顫抖的嘴巴,手,「我也不能輕易的下定論,會有更專業的人來斷定。但是,我能夠感覺到她的一種情緒,依稀是害怕與恐懼之間。人在這兩者時,總會誤導或讓人忽略什麼,可是,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人是最脆弱的。你好像對這件事有點上心,不是興趣,是關心。」

安可芯無心聽話,暗暗在心裡總結了一下,余少鄰給別人帶了綠帽子,那男的就要唯他是問,於是兩個人就本著海枯石爛的愛情設計男的,真是唯快不破。

安可芯想到結果,忍不住憤憤不平的大喊一句,「就是這樣,陰險,太陰險了。」

靳尚銘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嘴唇可愛的張大,「你再這樣我就真要以為你跟這件事有關。」

「那個女人是什麼樣子?比我漂亮嘛。」安可芯語氣義正辭嚴,但是任誰看都顯得氣勢不足。

靳尚銘不再看她,一隻手托著好看的下巴,忍著笑意說道,「不相上下,但是她比你更讓人注目,閉口結舌,也能讓男人感到神搖目奪,相比之下,你卻是平淡無奇。」

安可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我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在說人話嘛?

靳尚銘厚著臉皮無視著,繼續道,「為什麼?味道。在我的記憶里她無時不刻發散出,若有似無的成熟韻味,銘刻在心。我應該怎麼對比給你聽,你才能明白。」

安可芯火冒三丈的把東西甩進包包里,卻裝出一副君子的模樣說著,「不用送進去了,對於單身美女,美女老師的我會太冤枉了。」

靳尚銘老老實實的將車靠在邊上,安可芯提著包包毫不留戀,利落的走下車,靳尚銘按下車窗望著她說道,「晚上有沒有空。我不是還欠你一個答案嘛?順便請你吃飯。」

「欠我一頓飯倒是真的,雪莉一起嘛?」安可芯一臉鄙夷難辦的回敬他,什麼?他不會是怕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了,會傷害到我,想先給我點糖衣?還是存心侮辱我?

「不是,就我們兩個。我們的問題叫那個丫頭幹嘛?」

「這不是遊戲。謝謝你了,再見。」安可芯微微一笑,踩著布鞋踏著高傲的步伐,走向校園。

「我會過來接你的。不要忘記了。」靳尚銘臉上溢滿了笑意,揉了揉眼睛糾結道,「她是丫頭介紹的,我會不會太狠心了,所以我懂的尊重她,請她吃飯啊。不是嘛?」

倒後鏡里英俊的男人雙目閃爍著精靈,隨後發動車子離開。

新的一天,余少鄰頂著煩躁的心情,托著委頓的身體,推開門媚眼頓時精力充沛,「你,你為什麼會?」

來人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現在是穿著制服。」

「啊?」余少鄰瞄了她身後的兩個隨從,訕笑道,「那個,女警官,我對附近的鄰居不熟,幫不上你們什麼。」

「我叫陳曉。」

「哦?我沒有做早餐,沒事的話,再見。」余少鄰朦朧的說了兩句,迅速的關上門。

「呀-」一聲尖叫響起,陳曉一腳踹開還未合攏的門,余少鄰捂著鼻子摔在地上,苦叫連天。

陳曉居高零下的走進去示出證件,小嘴霸道的說道,「余少鄰,請你跟我們回去調查一宗殺人案。」

余少鄰坐在台階上,感覺鼻子里有一股熱流,拿開手見上面粘著血,抬頭眉頭緊鄒,看著她驕橫的下巴,「什麼?這再見也太急促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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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能再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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