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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樣木然的點頭：「yes。」

「yourluggagewasbrokenonthewaytohere，pleasecomewithus。(託運行李的時候，你的箱子壞了，請跟我們走一趟)」

宋小樣拍了拍胸脯，幸好不是找她要簽名，她比了個ok的手勢，傻兮兮的說：「noproblem。」

走進海關辦公室，宋小樣就看見一張長桌上密密麻麻的鋪滿了一盒一盒的蟲草鹿鞭丸，旁邊的一個破損的大行李箱被打開，也堆滿了鹿鞭丸和幾盒散裝的香煙。

宋小樣認得箱子是自己的，於是說了句「thanks」，就開始把桌上的蟲草鹿鞭丸往箱子里搬。

「wait！」海關人員把宋小樣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向她投來審視的目光

這眼神里透露的不善讓宋小樣感到一陣緊張，她怯生生的說：「ijustwanttogetbackmyluggage。」

「couldyouexplainthatwhydoyouhavesomanypillsinyourluggage？」（你能解釋為什麼你行李里有這麼多藥丸嗎？）

海關人員語速太快，宋小樣沒聽懂，「pardon？」

海關人員於是指了指蟲草鹿鞭丸，「thesepillsareverypopularintheprostitutes，soyouaresuspectedtobeaninlegalsexworker，notastudent。」（這些藥丸在妓女當中很流行，所以我們懷疑你是利用留學生身份入境的性工作者。）

這次雖然海關人員說的很慢，但是生詞實在太多了，所以宋小樣懵了，頓了一會兒，問道：「canyouspeakchinese？（你會說中文嗎？）」

海關人員深呼吸，耐著性子慢吞吞的一邊比劃著護照和蟲草鹿鞭丸，一邊說：「whydidyoubringsomanypillstonewzealand？（為什麼要帶這麼多藥丸來到紐西蘭？）」

宋小樣一看海關人員表情越來越嚴肅，捉急了，管不了語法直接上中式英語，「myfriendletmetake，haveproblem？forman，bigandlast，效果很好！」說著還豎起了大拇指。海關人員以為她承認了，立刻說：「weneedyoutocomewithustotheimmigrationdepartment。（請你跟我們去移民局走一趟）」

「why？ihavetogotoschool，toolate，nobus。」

海關人員一臉茫然，宋小樣想到什麼，拿出手機，打開了同步翻譯的谷歌軟體，然後說了一遍中文。

海關人員搖了搖頭：「no，youaresuspectedtobeasexworkenow，youmustcomewithustotheimmigrationdepartment。（我們懷疑你是性工作者，你必須跟我們去移民局）」

宋小樣聽著手機軟體里的翻譯，懵了，良久，反應過來，怒吼了，「sexworker？性工作者？你們吃錯要了吧？i？i？我像嗎？你們看看我從頭到腳哪裡像性工作者？趕緊把我的箱子收拾好立刻放我走！校車7點過來接我，現在6：50了，我還有10分鐘趕不上車你們送我去學校啊？idon』tknowtheway！（我可不認識路！）」

谷歌軟體翻譯著，宋小樣從椅子上跳起來去收拾箱子，卻被海關人員攔住，「weneedtoverifyyourcredentials。（我們需要核實你的證件）」

宋小樣從包里拿出所有的證件遞交過去，海關人員讓自己的同事去打電話，但明顯很不信任的樣子。

宋小樣看了看錶，再耽誤真趕不上校車了，於是對著手機軟體靈機一動，努力像個少女一樣嬌羞的笑著說：「叔叔，我不可能是性工作者……我還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