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冕下和某少的第二次交鋒!
四團營地某活動室。
北派和南派的少爺們,史無前例的聚在了一起,派系分明的各自佔據偌大活動室的一半地域,卻沒有往日的劍拔弩張,而是互相大眼瞪小眼。
一營長房鉉蕘在心裡斟酌了半晌,還是選擇開門見山,他望著封嚴,劍眉緊蹙道:「姓封的,你就甘心?」
封嚴笑著攤手,「不甘心又怎麼樣?在那位面前,你倒是說說,就算老子借給你仨膽兒,你敢尥蹶子?」
「……」房鉉蕘默,表說借個他仨膽兒,就算借給他十個百個,他都不敢在那位面前咋地。
只是,就此放棄,真忒么不甘心哇?!
老子們資質也不差啊,咋地就木有一個選上啊喂?
這也正是封嚴一黨小夥伴們不解的地方,因為被選上的一百個人,家裡全部是平頭百姓,木有一個家裡有背景滴。
同一時間,師部師長辦公室。
鄧師長等一眾師部軍官,全部齊聚於此。
「老鄧啊,你說那位小首長這是腫么個意思?」四團場莫長風摸著下巴,開口打破屋中沉默。
他是四團團長,雖然素日來討厭那些少爺兵的作風,可也不得不承認,這些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這次的異能激發,a級以上資質,四團就佔去了全師官兵百分之二十的比例,可到頭來卻一個也沒有選上。
按說,他們該安心才是,畢竟這些少爺身後的背景不俗,誰能真的讓他們去送死?
張應元吐出一口煙,蹙著眉道:「小首長的意思,是咱們可以猜度的?你看看二營,不是也是一個人也沒有選上?」
眾人紛紛點頭,這倒也是。
此時,一直沉默的鄧師長開了腔,語氣意味深長道:「我看咱們也別在這兒七想八想了,答案總會揭曉的,那伙子少爺沒一個是能按耐得住性子的,咱們等著看就是。」
正如鄧師長所料,南派和北派的兩幫子少爺,在木有商量出個所以然後,決定直接殺到二營權某人的地盤,來個迂迴,旁敲側擊一下,冕下大人到底什麼用意。
二營營部。
橫著被抬出來的柴少卿等人,在益元藥劑強大的修復效果下,彷彿劫後餘生、重活了一回,正被手下一干排長和班長們圍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什麼,好一番熱鬧!
封嚴和房鉉蕘一進門,屋內熱烈的討論之聲戛然而止!
柴少卿等人看見陸續進屋的眾人,紛紛一臉瞭然,就知道他們按耐不住。
「咳!」房鉉蕘掩唇輕咳一聲,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徑自走過去,不客氣的尋了個位置坐下,直言道:「看你們的表情,是知道我們的來意了,那就跟咱們說說,到底咋回事兒唄?」
柴少卿但笑不語,只是意味不明的看向封嚴一黨。
「……」封嚴等人瞪眼,他們是真心裡沒底撒。
「嗤……」趙閥嗤笑一聲,二郎腿一翹,似笑非笑道:「都是滿肚子彎彎繞的,爺還真不信你們沒看出一點苗頭。」
兩幫人紛紛蹙眉,這話腫么個意思?
封嚴和一干小夥伴對視一眼,驀然想起什麼,頓時豁然開朗,已是明白過來。
全體官兵被激發出的異能可以說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但被選上的一百名戰士,卻無一不是適合近戰的異能類型。
而很不巧的是,屋裡現在聚集的,沒有一個是可以參與近戰的異能種類。
這時,南派一黨也反應過來了,目光紛紛盯住柴少卿等人。
柴少卿彎唇一笑,這才開口:「跟蟲族的對戰,不僅需要一線戰士,更需要縱覽全局的指揮官。」
「那我們……」房鉉蕘有些激動的開口,話沒說完卻被封嚴截住,「那位冕下可是說了要怎麼安排我們嗎?」
陸蕭吐出一口煙霧,笑眯眯的開口:「小佛爺說了,有潛力成為指揮官的人,她會親自教導。」
「嗷!」一干少爺激動的嗷嗷直叫,哪有平日的沉穩,一個個一蹦三尺高!
正在眾人亢奮至極時,柴少卿不合時宜的扔出兩個字:「但是……」
「咳咳……」眾人差點岔氣兒,咳得滿臉通紅,紛紛對柴某人怒而視之:你丫故意的吧?
柴少卿俊臉含笑,下一刻卻收起了笑容,一雙狹長的眼睛深沉陰冷,緩緩掃過南排和北派眾人,一字一頓道:「前提,你們必須發誓,以命效忠於小佛爺!」
兩派人都不禁沉下了臉色,眼神莫測的跟柴少卿等人對視。
「這是那人的意思?」封嚴沉聲問。
「這是權少的意思。」柴少卿雲淡風輕給出答案。
「哈!」房鉉蕘冷笑一聲,危險的眯起眼睛,曼聲質問:「權戰天有什麼資格?他不過是效忠那人的騎士!」
趙閥慢慢彎唇,表情譏誚而冷凝,慢慢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掃視一干人,語氣傲慢而張狂:「我們權少當然有資格,因為小佛爺不僅是咱權少要以命守護的人,也是咱權少的女人、孩子未來的媽!」
「額……」一干人大囧。
如果他們消息木有錯的話,權戰天和那位的官方關係是父女吧?
我嘞個去!
權戰天,你丫得多禽獸不如,才能對自己的閨女下手啊喂?
此時,禽獸不如的權某人,正淺笑盈然的坐在冕下對面。
某女面色清冷的盯住某少半晌后,開口道:「為什麼?」
權少緩緩起身,身體前傾,一張絕艷傾城的妖面緩緩貼近……
兩人鼻尖對鼻尖,呼吸相聞,四目間睫毛相觸,對視的眼瞳從未如此接近過。
某女怔怔的望著權少的眼睛,這一雙眼眸在此刻比平時更加深邃惑人,深沉的猶如不見底的深淵,卻又翻湧著狂濤駭浪,而她即將被裡面的狂濤駭浪淹沒。
權少的雙手悄無聲息的摸上某女的脖頸,微涼的指尖兒緩慢觸摸頸上跳動的血管,殷虹的薄唇在她耳邊緩緩呼吸,以低沉的聲線慢聲細語:「凰兒,你應該理解一個男人對所愛之人的佔有慾是多麼強烈……」
某女緩緩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睨著權少,此時他是什麼想法,即使不用窺測精神波,她也知道。
「權戰天,你給我聽著、話我只說一遍——我艾麗溫德只屬於自己,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將我貼上所有物的標籤。」
某少蹙眉,「凰兒,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某女慢慢眯起眼睛,理所當然道:「在我面前,沒有公平與否,只有絕對的服從。」
「……」權少默。
靠之,他媽的,這世界上,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有他這麼悲劇吧?
哎,這丫頭的霸道他又不是頭一次領教,你說他這是跟她較的個什麼真兒?!
可是想到虎視眈眈的裴妖孽,叫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心啊!
「凰兒,你可還記得自己當初說過的話?」
「哪一句?」
某少咬牙,一字一頓:「我、是、你、的、人!」
「當然。」
「那是否意味著,你也是我的人呢?」某少趁機坐到某女身邊,右手伸出攬住某女圓潤的腰肢。
某女側頭蹙眉,緊盯著某少美得人神共憤的臉,淡聲宣布:「這是兩碼事兒。」
「……」某少。
「你是不是也打算收他做你的人?」某少語氣危險。
「有何不可。」
某少切齒,「理由。」
「他資質不錯,皮相也不錯。」某女回的理所當然。
某少頓時打翻了醋罈子,「我不允許!」
「你沒有權力。」
某少頓時蔫兒了,覺得前所未有的無力,他該拿她如何是好?
想要將這丫頭扒拉到自個兒懷裡,路漫漫其修遠啊!
至此,某少和冕下的第二次交鋒,以某少完敗告終!
不過咱權少是誰,那絕壁是越敗越戰、越戰越勇,所以某少決定,要徐徐圖之,直到將某女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於是,一個針對拿下某女的宏偉計劃,從此刻起在權少的心中醞釀成型。
而很巧合的是,在同一時間,距離華夏萬里之遙的米國,另一個針對冕下的暗黑大計,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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