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給蔥頭的加更)
阿肯娜媚嚇了一跳,正要迴轉身體,卻被賽那沙按住了,她想到在賽那沙出征前曾經要求承諾的諸如「生個兒子」之類的保證,頓時覺得自己履行約定的時機大概是到了,便極力想要讓自己放鬆下來。
想通了之後,阿肯娜媚的反應很明顯,賽那沙感覺到手下的肢體很快不再那麼僵硬緊繃。
這算是無奈地屈服於命運嗎?賽那沙幾乎是要笑出聲來,阿肯娜媚這樣微妙的柔順,在他們獨處時幾乎是常態。他對她這種無聲的配合,差不多是又愛又恨。
真的,如果她不想要自己的親近,賽那沙寧可她大聲地對自己說出來。
然而現在也由不得她了,再對她縱容下去,賽那沙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忍耐已經苦不堪言,他抓住阿肯娜媚的手腕,不讓她回頭:「聽話,只是洗澡,我保證只是洗澡。」
賽那沙慢慢放開她,希望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阿肯娜媚這次沒有逃避,雖然阿肯娜媚自己知道,她是真的想逃跑。如果賽那沙對她是男人出自雄性本能的佔有,即使**上遭遇了什麼,阿肯娜媚或許有辦法去冷靜面對,但是他要是做了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阿肯娜媚害怕自己根本沒有經驗應付。
雖然他們沒有坦蕩地就此事交流過,但阿肯娜媚知道,賽那沙和凱魯·穆爾西里這樣的人一同成長,又和拉姆瑟斯頗聊得來,顯見的是一丘之貉,從前也該是很有經驗的。
這時賽那沙朝她伸手:「布巾。」
阿肯娜媚伸出一隻手把濕噠噠的布巾遞給他,整個人還縮在水裡,秀氣的尖下巴都擦著水面。
賽那沙指指阿肯娜媚身邊平台上擺放的藤編小籃子:「凈身用的尼羅河白泥。」
這是經過特殊提煉的白色河泥,混合了蜂蜜、羊奶和沒藥做出的洗浴用品,這個類似油脂一般的東西被凝練成手掌大小的一塊,阿肯娜媚警惕地把白泥抓過來,小心翼翼地遞給賽那沙。期間,她全神貫注地盯著他雙手所有細微的動作。
「你要幹嘛?」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洗澡,我說了只是洗澡。」賽那沙的雙手打出泡沫來:「我建議你放鬆點兒,我美麗的妻子,就當……」他笑起來,金褐色的瞳仁閃閃發亮,好像懸崖天邊的星子:「就當我是在給你上有趣味的一課。」
阿肯娜媚還在掙扎:「我可不要上什麼……洗澡課。」
泡沫嘩嘩地被搓揉出來,弄濕了賽那沙的纏腰布和他的雙腳,他故作驚奇:「你不要上洗澡課?你今天可是在葡萄汁里滾過呢!」他語帶調侃:「要是不洗乾淨,身上或者頭髮上的甜味兒招來了螞蟻,螞蟻可是無孔不入的,那我今晚就不去你的房間了。」
「你不來也沒關係。」阿肯娜媚很倔強。
「我來不來有沒有關係,」賽那沙欣賞著她倔強的綠眸:「那只有你自己知道。」
阿肯娜媚咬住了唇,賽那沙於是安慰她:「讓我們痛痛快快地一次解決,相信我吧,洗澡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他自己也下了水,無視反抗把她拉近,兩個人上到一處淺水的平台上,賽那沙的手覆上阿肯娜媚的肩頭:「如果不喜歡,你就告訴我,你隨時可以喊停。」
他先是打著泡沫慢慢清洗阿肯娜媚的背部,阿肯娜媚羞窘萬分,抱坐著自己蜷縮在平台上,緊張地抓住他的一隻手。然後賽那沙抬起她的一隻手臂,無比溫柔地甚至把她的手指尖都洗得乾乾淨淨,仔細得連圓潤的指甲縫都沒有放過,阿肯娜媚有些好奇,她只不過好奇了一瞬,賽那沙就洗到了她的腋下。
她敏感得很,麻癢的感覺讓她立刻瑟縮起來,另一手護著胸前,一個勁兒地往後閃躲,甚至咬著唇笑出來:「別,你別……別洗這裡……」
「好,那就不洗這裡。」賽那沙從善如流,一手靈動地穿過她的腋下,裹住了她鼓鼓的前胸,阿肯娜媚的笑意一下子變成了止不住的輕顫,塞那沙卻只是用兩根手指在尖端上逗留了一瞬,立刻大範圍地搓揉起來:「聽你的,換地方。」
他沒有用力,那力道甚至可以說是恰當好處,恰當好處地讓阿肯娜媚說不出話來,她熱得都沒有辦法思考了。
塞那沙看到了她蹙緊了眉頭,很體貼地問道:「這樣很難受?」
於是他把她整個人轉過來,貼近了自己懷裡,兩人正面貼在一起,塞那沙的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脫開了阿肯娜媚的監控,掌在她的腰側,借著水的浮力,托著她上上下下,胸前滑溜溜的觸感讓阿肯娜媚臉爆紅,塞那沙忍著笑:「這樣也不好?」
於是那手又往下,掐了一把那圓潤迷人的腰窩,惹得阿肯娜媚一聲輕叫,她以為他要奔向目標的時候,他偏偏又停住。只是捧了她的臀,與另一隻手一上一下地在為她搓洗。
過得一會兒,兩隻手便互換一下。
「感覺如何?」塞那沙呼吸也有點劇烈:「要繼續嗎?」
阿肯娜媚覺得雙手都不屬於自己了,不知道何時已經繞在了塞那沙的脖子上,她已經渾身發軟,雙腿似乎泡化在水裡根本站不住,那感覺太奇妙,她無法說自己不喜歡,於是就是沉默。
塞那沙一哂,更加用心,耳側、脖頸、酥胸以及腰臀,甚至阿肯娜媚自己都不知道敏感萬分的耳垂和后腰都被塞那沙的手指一點一點按過去,然後他開始認真地琢磨她的雙腿,纖長的小腿、柔潤的膝蓋甚至軟嫩的大腿,他都一一照顧。
就算是清洗那無人造訪過的密處,他也沒有真的探進去,可是這樣的刺激已經太過,阿肯娜媚一個劇烈的顫抖,就歪坐在淺水平台上。
太丟人了,她的雙手捂住臉。塞那沙順勢跪坐在她面前,抬起她的左腿,開始用白泥雕琢阿肯娜媚的腳心、腳趾和腳背,然後往上,沒有越過膝蓋處,又往下。
阿肯娜媚被他吊著,不知道該害怕還是該期待,於是他的手又往上,再往上,發現她急促得喘不過氣來時,壞心地換右腳給她洗。
就如塞那沙自己說的,他真的是給她在洗澡,但是這樣的洗法,把阿肯娜媚的整個世界都給洗得白茫一片,完全為他左右。除了努力坐正,不要趴到水裡去,阿肯娜媚根本做不出像樣的反應。
塞那沙給阿肯娜媚洗完了澡,又用努比亞紅花的香露給她洗頭,再用珍貴的蘆薈汁液調和的面脂洗臉,連帶著把阿肯娜媚最後的力氣都洗劫一空,塞那沙像是包裹一個初生的柔嫩的孩子那樣,用薄而輕的亞麻布將阿肯娜媚裹起來,小心地放在涼榻上。
他自己則跨過整個溫水浴池,跳進冷泉池裡,不發一言地沖洗了半晌,讓侍女幫著擦凈換衣,然後抱著阿肯娜媚回到了寢室。
阿肯娜媚虛軟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幾乎像是浮在尼羅河上蕩漾,整個神魂都飛升起來。她渾然不知塞那沙的得意,他不過略施了一點手段,即便要忍受一些身為男人的苦楚,但看到阿肯娜媚沉迷其中,又是止不住地喜悅。
洗澡能把自己的妻子洗得小小暈迷一陣,絕對值得一個男人自豪,只是沒處可炫耀罷了。
半夜塞那沙去找蒙妲麗換藥,蒙妲麗無語地看著自己特地給法老裹傷用的厚厚的葯布全都浸濕了,只好指導助手小心翼翼地揭下來,認命地去準備新的:「陛下,您是去河裡游泳了嗎?」
「不,只是洗了個澡。」塞那沙老實回答,但要是蒙妲麗相信他只是洗澡,那真是見鬼了:「你或許可以裹得更厚一點。」
蒙妲麗挑眉問:「您堅持繼續『洗澡』?」
塞那沙挑眉:「當然,我很堅持,這是埃及人的傳統不是嗎?」
好吧,作為屬下,蒙妲麗只有任勞任怨的份,鑒於法老如此年輕力壯且樂此不疲,蒙妲麗決定要把藥膏的療效做得更好一些,皇妃可是嬌養長大的女性,讓她應付這種粗蠻的男人,也著實是辛苦了一點。
第二天阿肯娜媚沐浴的時候,塞那沙如期而至,情形和前一天差不多,又不很一樣,他做了一切合乎沐浴的動作,卻完全顛覆了阿肯娜媚對於洗澡這件事情的認知,就像塞那沙說的,他在給阿肯娜媚上的是全新的一課。
阿肯娜媚全身被亞麻布裹起來失神地倒在涼榻上的時候,塞那沙草草把自己洗了下,今次卻沒有叫侍女,也沒有回房。他坐過來撫摩她露在外面的腳趾,在阿肯娜媚要縮回腳的時候,塞那沙抓著她的腳在腳背上印下一吻。
「要停嗎?」塞那沙表現得很是遵從妻子的意願。
阿肯娜媚昨天保持了沉默,今天她學會了輕輕地搖頭,塞那沙志得意滿地笑起來,拇指在她的腳背上畫圈,阿肯娜媚不知道自己的腳也能這樣敏感,然後塞那沙低下頭,從腳趾開始,有時候是親吻、有時候是舔舐、偶爾會不痛不癢地咬她一下。
他沒有很用力,阿肯娜媚隨時可以抽回自己的腳,可她終歸沒有。親吻和撫摩沿著腳漸漸往上,阿肯娜媚覺得那像是夏日的閃電,突然爬上了自己的背脊。
她開始期待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