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容侵犯的秘密(上)
火雲邪神李甚濤開始等待他的使命。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他心裡開始盤算著怎麼樣拷問小弟鬼才張張董,為什麼會對捲軸和學校的秘密了解的如此清楚,他身後的家庭背景是什麼呢,那個單鵬與鬼才張張董來學校的時間是一樣的,而那個單(dan)朋鳥就像火星人無意間闖到了地球,對這些事情幾乎到了無知的程度,呃……其實呢,某人同樣是無知的,不過是老大而已。就沒人敢說什麼啦!正所謂伴君如伴虎,伴頭頭如伴一兇猛的畜牲~此話可能有些嚴重了,但那老虎有誰敢說不是屬於畜牲一類的。
鬼才張,單朋鳥,火雲邪神李甚濤這三人沉默了大半天用大腦反應黃傲天所說的話,帶路人或是引路人、什麼人和找到了,自己究竟怎麼個帶法或是引法?
向來就是大大咧咧的單朋鳥像只無頭的蒼蠅很詭異的開口了:「他們是練過法術的你們有沒有看出來?」這是那壺不提提哪壺啊!鬼才張沒好氣說了聲:「你才看出來吖,在他黃傲天那裡卧在美人懷裡那麼久了,現在才知道!還好,他黃傲天是有求於我們的,所以才沒對你一頓暴打……」鬼才張看見單朋鳥開始像自己翻白眼了,就不好意思閉了嘴,剛才的話也是對他當時的假戲真做的反抗和不滿罷了。
此時的火雲邪神聽到他們的對話更是有些奇怪,自己就一個凡夫俗子,俗的沒法再俗的凡人,頂多就是力氣比常人大了點,現在的火雲邪神也講謙虛這個詞了,他的力氣豈止比常人大一點,他比那個修真者黃傲天還要大,就這麼說吧,他就是有著神力……呵呵……不能說多,是後面事。自己的利用價值是什麼呢?僅僅就是帶個路嗎?白天的黑暗!火雲邪神李甚濤瞥了一眼鬼才張張董,這張董也是眉毛緊鎖,莫非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還是不知道我到底在這個秘密裡面自己起著什麼樣的角色呢?問了,他也未必肯說,但是沒問的話,那就絕對沒有知道的可能。火雲邪神李甚濤硬著頭皮臉上的肌肉對起一抹笑容:「鬼才張老弟,你說我和這個秘密的關係什麼樣的?」火雲邪神李甚濤知道自己問的有矛盾,他都知道了他是什麼捲軸指定的帶路人或叫引路人,可是火雲邪神李甚濤想從他鬼才張那套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正面的問他帶路人要把他們帶到哪裡去?他得的答案就一定是:「秘密者,不可外泄也!」所以就來了個糊塗的問法,然後從鬼才張那得到他認為值得有用的東西。同時對鬼才張來說就不算什麼價值了。
「呵呵……老大沒看出來呀!你也會舍其遠而得其近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是想問我那個秘密是什麼,你要帶他黃傲天在白天的黑暗那天去什麼地方吧!還有你或許還在疑惑自己到底有什麼能耐,堂堂的修真者找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凡人帶路會覺的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其實呢?小弟我也懂的不太多,就是能明白那捲軸上面的字,雖然年代久遠,現在人絕大數都看不懂那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而我卻是一個就是那裡面的少數,也正是如此,才被人稱為鬼才張。因為懂的都是過去的東東……」說到這時鬼才張有點不高興了,名號不太好。「鬼才就是自己認識的奇文怪字多,所以才被他黃傲天找去幫這認識這些字,不過那時候我看的不是捲軸而是一摘錄的副本,我看了看上面的副本上的字,似乎有點邪惡但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血祭軸面,初時紋理晰,另血者金也,其為導者也!密不宣,時未至,不可曉也。陰陽同在,密可宣。」
對古文幾乎是白痴程度的火雲邪神李甚濤,聽到鬼才張念的那個文言文時一個頭兩個大,真是知識就像內褲,看不見但很重要。到了時間就知道知識的必要性!但是沒有表現出厭倦的情緒,而是裝的很懂的姿態出現,「哦,老大我懂了。」火雲邪神李甚濤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把那老大兩個字提高了分貝,「難怪那個黃傲天要俺的血,有求於我,就是要我獻血,那他黃傲天也是那個捲軸的帶路人咯,好像我的重要性比他要大啊!老弟鬼才張那捲軸上還有什麼字么?」鬼才張聽了邪神李甚濤的話,有點驚訝,看來認的這個老大也不虧,還挺有頭腦的,有心計。「有,不過那段的怪字比剛才的一段還要晦澀難懂,跟本就是不同文字,我懷疑這是一位高人加上去的,因為字體,和字本身的年代不同,少則隔了百年,多則就是千年了。我花了一周的時間才搞清楚其中大概的意思。
「金者,微光窺視,游龍突,甚黑檻進,現奇景。」
………唉!我只是把詭異的怪文轉化為現代的簡體化的字,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金者不用說就是老大你啦!微光窺視可能就是在白天的黑暗出現的奇景吧!後面的,游龍就是那個黃傲天所說的後山!但「突」字沒怎麼弄明白,或許也要等到白天的黑暗那天的情形,後面的就不敢在揣測了,因為沒什麼確切的證明。老大我就只知道這些啦!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個黃傲天也沒怎麼多問我,是笑著帶我去見剛才你們看見的那個神秘捲軸,當然啦!也如他所說,我也被他割破了手滴血在捲軸上……結果不說你們也知道了,我不是捲軸上面所要的引路人。本來不想告訴你們這些的,可是現在你們都已經見過捲軸了,更容易接受我說的一切。」鬼才張從容的說到。
「看來關鍵的是黃傲天了。」單朋鳥一本正經的說著。此時三人哈哈大笑起來,笑黃傲天有的忙了,自己只需等他帶路了,現在成了姓黃的帶路了。
笑歸笑,黃傲天這邊也是喜慶,離揭開秘密那天不遠了。黃傲天找到了捲軸上的「金者」可謂已經是萬事俱備了,現在要的就是等待,對於等待的含義,黃傲天可是深有感觸,都等了幾年了,從他十七歲得知家族秘密,接過長老們教給他的捲軸,並告訴捲軸內藏有天大的秘密,但是始終找不到解開的方法,捲軸秘密就只能一代一代的傳給後世子孫們揭開。
黃傲天一次無意被圖釘扎破了手,而他的血確恰巧的滴在桌面上發黃的捲軸上,奇景出現了,本來什麼都沒有的捲軸就出現了許多像地形圖一樣的紋理,才十七歲的黃傲天驚喜又有點詫異,在捲軸的紙面出現了兩種不同的文字,而且自己橫看豎看斜著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當血干后,什麼都沒了,那兩種怪字和那紋理線不見了,連血跡的影子都不存在了。
黃傲天驚喜的將此事告訴了長老們,「難道真是天意嗎?」滄桑的嗓音從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嘴中發出「傲天也讓我試試。」不試不要緊一試那就大受打擊!當長老的血滴在捲軸上什麼都沒有顯現,就只是那血就消失在發黃的捲軸上。頭髮花白的老頭再次感慨到,「看來我和捲軸沒什麼機緣,悟性也不夠,不然這秘密也早就天日了,傲天啊,家族的秘密就靠你解開了,現在你的修為也快追上老夫了,以後定有一番做為!記住家族的秘密就要看你解開了!對了,你說這捲軸上還有奇怪的兩種文字對嗎?」
「回長老的話,的確有兩種文字,不過我怎麼看都看不懂,不知長老能否看懂?」黃傲天很禮貌說完,就拿出匕首,準備滴血讓長老看看。
「鉦」
只聽見一聲純正的金屬聲,匕首被頭髮花白的長老手輕輕一揮,黃傲天只感覺自己跟本握不住,匕首似乎重了千斤,又像是碰到什麼巨大的阻力使自己所不能抗拒的,手也不聽使喚的一陣麻木感,受到了強烈的衝擊,硬生生的就掉落在地,自己在怎麼使勁還是枉然,做著無用功,黃傲天知道這是花白頭髮長老的考驗,顯然自己,還是讓長老失望了,面對絕對實力的強者時,自己的那點掙扎在強者面前只不過是一個笑話。黃傲天有點泄氣,怎麼這麼說呢,都寫在臉上,一臉像是死了爹媽似的,哭喪著臉。但這個表情並沒有在他的臉存留幾秒,只是一閃即過,臉上又恢復了往常。花白頭髮的長老,很是欣慰。「不必了傲天,你所學的都是我們幾個長老教的,而且是全部輸出,既然你已經看過那些字並且沒什麼頭緒,就沒什必要在破指滴血了。」說白了,就是長老們也不認識,為了這把年紀的尊嚴,自己提前說出來,比那字出現后自己看不出個所以然,一臉的漲紅,效果要好的多。「不過,有一個人絕對認識,只要你找到他的後人就什麼都清楚了,他就是人稱『怪字者』。對奇怪古文都能知曉。你找到他或是他的後人就對了。」長老們說完揮手示意,黃傲天雙手作揖道別長老們。
黃傲天回想著以前的事,深思了沉入了。
此時走來一個削瘦但健壯的男子,開口問道「找到那個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