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酒吧
覃劭驊坐上車,向墓地的方向望了一眼,只匆匆一眼,腳下將油門踩到底,一溜煙地開走了。
他隨意地在路邊的一家小酒吧停了下來,他現在急需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覃劭驊推開門,雖然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坐在吧台邊閑聊,在覃劭驊進來的瞬間,大家的視線全部看向他,無疑高大帥氣一身軍裝的覃劭驊是最吸引人的。年輕漂亮的waitress馬上就迎了上去,熱情地詢問覃劭驊需要什麼服務。
覃劭驊只是找了一個靠近角落無人的安靜地帶,意思很明顯,不希望有不識趣的人過來打攪,他叫了一些酒水,給了waitress一些小費,就獨自坐在一邊自斟自酌起來,不過他倒不像是來喝酒找樂子的,純屬於灌酒買醉的。
晚上才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現在既沒有夜晚的夜色闌珊,也沒有燈紅酒綠、人流熙攘、流光溢彩映襯下的喧囂與奢華,少了這些,覃劭驊反倒覺得如此甚好,他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喝酒。
這時酒吧舞池的中央出現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裙畫著精緻妝容的妖艷女人,她一眼就望見角落裡的覃劭驊,被修飾出來的大眼睛里閃過一絲悸動,她一手握著正前方高高豎起的話筒,身體跟著另一隻手舞動起來,唱著側田的《lovingyou》,女士版lovingyou給人耳目一新的別具一格和獨具匠心。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覃劭驊在聽到歌聲的一瞬間,立馬就將視線轉向舞池,只是在看到舞池中是一名陌生的女子的時候,眼中的震驚快速地轉變成失望。他想到那個女人此時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她應該還在墓地才對,想到這點,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灌下一杯高濃度的烈酒。
只是在聽到這首歌的歌詞的時候,覃劭驊的眼睛快速地閃了一下,也僅僅是閃了那麼一下,他又恢復喝酒的姿勢。只是聽著聽著眼前竟出現了異常熟悉的女人,她穿著第一次與翁紹斌相親時穿的那身令他驚艷的衣服,慢慢地向他走來,看著他,笑得如此嬌艷溫柔,深情地唱著這首歌。
lovingyouiseasy'causeyou'rebeautiful
愛上你很容易,因為你如此美麗
andmakinglovewithyouisalliwannado
而與你纏綿是我心愿唯一所系
lovingyouismorethenjustadreamcometrue
愛著你,不只是一個美夢成真
andeverythingthatidoisoutoflovingyou
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愛你
nooneelsecanmakemefeelthecolorsthatyoubring
沒有人能夠讓我感受到你所帶來的色彩艷麗
staywithmewhilewegrowold
陪伴在我身邊,直到我們年華老去
andwewillliveeachdayinspringtime
而我們將春天般的度過每一個日子
'causelovingyouhasmademylifesobeautiful,
因為愛著你使我的生命變得如此美麗
andeverydayofmylifeisfilledwithlovingyou
而我每一天的生命都盈滿了對你的愛意
lovingyou,iseeyoursoulcomeshiningthrough
愛著你,我看見你的靈魂閃閃發光而來
andeverytimethatwe,oohh。
而每一次當我們,噢
i'mmoreinlovewithyou
我就越來越愛你
覃劭驊將眼前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一把抱住,緊緊地,將頭擱著她的肩膀上,說了一句想說又遲遲沒有說出口的「iloveyou」,身前的女人竟異常歡喜地回了一句「iloveyoutoo」,雖然是熟悉的聲音但是覃劭驊總覺得有些不一樣。濃重的廉價香水味還有抱的手感不對,讓他不自覺地皺了皺鼻子和眉頭,他快速地一手掐住身前女人的脖子,晃了一下被酒精嚴重侵蝕的大腦,當看到是剛剛舞池裡唱歌的女人時,他才鬆開手將她毫不留情地甩向一邊,怒孔道:「滾」。
覃劭驊被這樣一攪和,也就沒了喝酒的興緻,本來以為是在向他的女人告白,沒想到竟是個和她聲音相似的陌生女人,他不禁失笑起來,他能不能更愚蠢一點,她怎麼會發現他此時會出現在這裡,就算看見了他在這裡買醉,也不會再次踏入這種地方的,因為他深知她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而是一個冷情冷性的人,不是她沒有情,而只是她的情給了他之外的另一個男人。
他從皮夾里隨意地抽出了數張人民幣放在桌上,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這個駐足了一個小時的地方。
他就像一陣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但卻在地上女人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尤其是他渾身散發出的高貴冷然氣質和他舉止間透露的男人味,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很有錢而且還很大方,被稱為風中玫瑰的她對他的傾慕之情油然而生,她在心裡暗暗發誓這個男人她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的,她堅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緊身裙下。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覃劭驊不是普通的人,更不是一般的男人。
覃劭驊驅車直奔舞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會來這,想起那個女人當時在舞林的一舞傾城他心裡就迫切地想過來看看,即使她本人不在。
侍者非常恭敬地將他帶到二樓的看台上,他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依然是叫了些cognac、whiskies、rum、vodka和tequila。
而下面的舞台上正在上演的正是那個女人之前跳的混合舞,看著下面模仿著她表演的舞者,他本能地發出了一絲輕笑,這些人拙劣的表演無異於邯鄲學步和東施效顰,他的女人豈是她們這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人能比得上的。
他已經記不起自己喝了幾瓶高濃度的烈酒了,總之到了後面,舞林的總經理深表歉意地上來親自勸說覃大少不能再喝了,但是覃大少是誰,叫他不喝就不喝嗎?
一聲威嚴至極和霸氣十足的「拿來」,總經理腿腳抖了幾抖,趕緊吩咐侍者拿酒,總經理連忙拿出手帕子擦了擦腦門的汗,趕快退出來給老闆打電話。若是覃大少在這兒出了點事,他可擔不起這責任啊!
我很早就回到了覃家,發現覃劭驊不在,問覃媽媽,覃媽媽只說在我走之後,他就出去了,只是天黑了也不見回來,不會是回部隊了吧?當我正考慮是否要打一個電話給他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江睿哲的聲音傳了過來,「大嫂,我覺得你很有必要過來舞林一趟,我保證你會觀摩到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不說了,大戲就快上演了,你可要快點過來,沒有趕上可不要怪我···」
本來我是不想理會江睿哲這種無聊的把戲的,只是心裡總感覺會與覃劭驊有關係,心裡總感覺不去的話,一定會錯過某些重要的東西。
坐上覃家的私家車,驅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舞林。
只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直接愣在樓梯口處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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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之跪搓衣板
芷兮(皇后)捏著劭驊(皇上)的耳朵質問道:說,那個野女人是誰
劭驊(皇上):老婆、娘子、芷芷、兮兮,朕也不知道啊
芷兮(皇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容嬤嬤還看著幹什麼,抬搓衣板上來啊
劉輝不怕死地捏著小手帕吶喊著「皇後娘娘英明」
劭驊(皇上):芷兒、兮兒,一切好商量,這個就免了吧
芷兮(皇后):皇上,您是自個跪上去呢?還是要臣妾讓翁公公和江公公幫忙呢
劭驊(皇上):芷兮,朕錯了,朕不該去酒吧這種有爭議的場所,更不應該沒有徵得你同意私下偷偷地去
芷兮(皇后)隨意地品著茉莉花茶:晚了
一旁的大臣看不過去了,說了一句,「皇上,快跪吧!娘娘可說了讓我們給你看著時辰呢,您看再不跪的話,時間可是翻倍的。再說了生津活血,跪跪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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