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就證明結束了(4)
寧婧看著台上那個新鮮的面孔,不禁回憶起了兩年前在這裡將曹子琪帶進深淵的事情,寧婧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她就像一個萬惡不赦的魔鬼,如果說曹子琪的父母是把曹子琪推進深淵的那隻手,那麼她寧婧就是幫助曹子琪加速下墜的地心引力。
台上的那個男人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很成熟,模樣長得英俊,很會打扮,嘴上叼了一隻煙,熟練地打著盤,和舞池裡的那些瘋子們一起沉浸在喧鬧里,像吃了搖頭丸一樣沒有方向。
正如曹子琪電話里說的那樣,看起來的確是個有意思的男人。
唇角邪魅地一笑,將剛才曹子琪剩下的一大杯威士忌一飲而盡,扭動著她妖嬈的身軀走向了舞池,一步步接近那個叫童墨的dj。
童墨沒有注意到望著他走來的寧婧,左擁右抱起兩個身材特帶勁兒的美女,手還不停地打著盤,十分嫻熟,就跟玩兒個簡單的小電動一樣,卻使整個舞池的人都癲狂了起來。寧婧不會忘記,這裡是盤絲洞,住了一群沒情感的變態。
寧婧走向童墨的路上,不少男人上來搭訕。雖然只有16歲,臉龐還有些稚嫩,但是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寧婧前凸后翹的身材以及漂亮的臉蛋。就像一個女人上街購物,又怎麼能拒絕櫥窗里漂亮的衣服不去試一試呢!
這種場合,寧婧早就習以為常了,這裡多少人都認得寧婧,她就像是這裡的女王,妖嬈,漂亮,年輕,冷漠,自如。女人能夠揮霍的東西,她都擁有。
「喲,寧婧,好久不見,最近吊到新凱子了?」旁邊的人滿是邪惡的臉一樣面對寧婧舞動,性感地用手輕輕搭在寧婧纖細的腰上面不安分起來。
寧婧冰冷地劃過一抹媚笑,就像妖精吐出了自己的毒絲,順勢轉圈逃離那個不安分的男人,「最近哪兒有值得我吊的凱子呢!」說罷,又繼續向童墨走去。
酒吧里昏暗的燈球瘋狂地變換著,寧婧依舊不為所動,擠過人群,來到了童墨面前。
童墨正好抬頭,就看到寧婧正迷人地扭動著身軀,眼神迷離地就像是在告訴童墨她在勾引他。童墨見了,眼中的玩味越來越濃烈,送上門的妖孽,他幹嘛不收。他吐掉嘴上幾乎燃燒盡了的煙,將左右兩邊的美女推開,又飛速地打了一下盤,一個躍身跳到了寧婧面前,一把摟過寧婧的腰,將她帶到打盤的機子前,邊與她跳著挑逗的舞,邊繼續熟練的打盤。
寧婧媚笑,艷麗的唇劃過童墨的耳垂,唇角,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在童墨的胸上。
童墨不禁暗暗皺眉,心理暗暗想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是小丫頭一枚,但是挑逗男人的功力倒是讓人震驚的彪悍,就連他這樣玩了不知道多少個女人的男人都有點禁不住挑逗,下面都有了反應。
寧婧似乎感覺到了童墨下體的反應,笑容越來越鬼魅,她知道,魚兒又上鉤了,智商為0的男人。輕輕地,恰到好處的跳著舞,撫摸著他的敏感部位。
童墨頓時間都有點慌了神,險些忘掉了手中的活兒,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狼狽得像一隻掉進了水坑裡的猴子。
見差不多達到了目的,寧婧忽然鬆手,扭動著妖嬈離開,動作瞬時雷厲風行。只是在童墨耳邊輕聲說道:「帥哥,很大哦!」
還沒等童墨反應過來,寧婧就已經消失在了人群里,甚至讓童墨以為剛才自己做了一場春夢!用他後來的話來講,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寧婧,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妖孽。她出現的時候是那麼突然,扭動著她妖嬈的身軀,就像帶著世界萬物一起旋轉。她離開的時候又是那麼突然,彷彿讓他只是做了一場夢一樣不真實。
後來,童墨告訴寧婧,那天她來無影去無蹤的,讓他甚至懷疑那個時候她不只是1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