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 出爾反爾的男人

一百零四 出爾反爾的男人

出了暖雲閣,蒾瓊渾身都瀰漫著一股陰鬱氣息。她並不想要雲依的道歉,也不是要去侮辱她,而是想讓她振作起來。她的性格蒾瓊在了解不過,只有這種深度刺激才能讓她活過來。

回瓊華閣換了一身乾淨衣衫,當她陰著臉出現在丫鬟住所的時候,所有人都自動自發的垂頭站在一邊。蒾瓊以往從未如此嚴肅,待下人總是笑意暖暖的,如今她這樣來這裡大家都心知肚明,是為了琉彩而來。

「王妃……」琉彩掙扎著起身行禮,蒾瓊沒阻止,站在床邊低垂著眉目看著她垂下頭給自己扣頭。

「琉彩,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蒾瓊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情緒。

琉彩瑟縮了一下,顫顫地回道,「知道。」

「給你機會解釋。」

「王妃,是奴婢不識好歹,心生邪念坐下錯事,王爺王妃對奴婢有再生之恩,奴婢沒能報恩卻做出荒唐的錯事是奴婢不知廉恥,任憑王妃處置奴婢都沒有怨言。」琉彩跪在蒾瓊腳邊,額頭一直貼著地面,聲音懇切認錯。她很後悔聽了雲依的蠱惑,心生邪念終是自己的錯,所以她願意承受任何責罰。

良久,就在琉彩以為室內根本沒有人的時候頭頂傳來蒾瓊略顯冰冷的聲音。

「我睿王府也是有規章制度的,你犯了多大的錯就該受多重的懲罰,但是念在你已經重傷在身認錯態度又良好的份上這頓罰就免了,日後盡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不可再犯錯,負責別怪我睿王府不講人情。」蒾瓊很滿意她的態度,若是她今天將一切過錯都推到雲依身上那她便絕不會饒了她,一個只想脫身而意識不到自身錯誤的人下一次還會再犯。

琉彩聽此話已經泣不成聲,扣頭謝恩,「謝王妃饒恕,奴婢日後定忠心不二,絕不做對不起王爺王妃的事。」

她以為自己就算死罪免了活罪也是逃不掉的,可是如今卻還能得到王妃原諒,心裡震驚之餘是無盡的感激。抬起頭看著她離去的俏麗背影,才明白為何風華絕代的三王爺如今願意為了她放棄那麼多嬌花,這樣一個有貌有德又不平凡的王妃是那些庸脂俗粉比不了的。

處理好這些蒾瓊心情有些抑鬱,想去看看書靜心,卻被小六子通報說司文睿有急事找她,她急匆匆趕到紫竹軒的那個小花園才發現他正優哉游哉的喝著酒。

「來,瓊兒過來陪我喝幾杯。」

蒾瓊翻了個白眼走過去,有些氣結,「喝酒也能說成是急事。」

「喝酒不是急事,但我真的有急事才找你。」司文睿倒了一杯酒遞給她,嘴角淺笑,清朗似月。

「什麼急事?」

「想你。」想見她當然是個急事。

蒾瓊:「…………」又開始厚臉皮!可是她心裡卻是甜絲絲的啊。

「嘗一嘗這酒,一點後勁都沒有,我記得你不喜歡喝烈酒,所以自己在這草屋裡釀了些果子酒,看看合不合你意。」

蒾瓊愕然,想起冬獵時她嫌棄那酒冷他就用體溫捂熱,如今又因為她一句酒烈就親自釀果子酒,心裡滿滿的都是歡愉。端起酒杯,杯子里是鮮紅的顏色,像她此刻心尖的色澤,綴了一口,香甜四溢,果然一點都不烈,清香的酒氣中帶著濃濃的果香,沁人心脾。

忍不住一口將杯子里的酒都喝光,實在太好喝了,她在邊關的時候喝過馬奶酒,雖然有奶香可還是烈的,可是現在這酒卻是香甜可口,越喝越饞得慌,伸手抓過酒壺自斟自酌起來。

上一世她很喜歡紅酒,對品酒很有研究,他嘗試著在這裡釀,沒想到真的成功了。司文睿好笑的看著她一杯接一杯的喝,像個遇到新鮮玩意的小孩子一般可愛,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開始泛紅的臉蛋。

「大白天的別動手動腳。」蒾瓊隔開他的大掌,臉蛋因為他的觸碰而燙起來。

「行,那就晚上再動手腳。」

蒾瓊無語,瞪著笑得一臉狐狸相的他。

「你和阿寶挺像的。」

「嗯?」司文睿挑眉。

「都是腹黑又無恥的狐狸!」她咬牙切齒,這麼多年只有他是她收拾不了的,還栽在了他手裡。

「哈哈~多謝瓊兒誇獎。」轉頭沖著草屋喊,「阿寶,瓊兒誇你和我像哦,開不開心?」

蒾瓊驚詫的張著嘴看某人笑得開懷,好像她剛才真的誇他了似的。

阿寶昂首挺胸從草屋裡走出來,傲慢得好像全世界都在它腳下一樣,身後跟著一搖一晃走得東倒西歪的小白。

蒾瓊一驚,起身將小白抱起來,「小白,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嗎?怎麼無精打採的。」

蒾瓊緊張得將小白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小白搖頭晃腦的任她擺布,一雙狐狸眼迷離朦朧,好像裡面蒙上了一層水汽。

蒾瓊焦急的抱著它要去找朱雀,司文睿卻一把將她攔住,看著她焦急的神色輕咳一聲,「那個…小白沒病,應是喝醉了。」

「喝醉了?」蒾瓊好像沒明白怎麼回事,忽然睜大雙眼怒瞪他,「你給小白喝酒?」

司文睿有些無辜的看著蒾瓊,「也不是故意給它喝,我在裡面擺弄酒罈子,它總是好奇的探頭探腦,阿寶一腦袋撞碎了一壇,小白就去喝了,我看碎都碎了就沒阻止它。」

蒾瓊這回氣得說不出話了,轉頭看著某隻昂首挺胸傲慢得要上天的臭狐狸,她真懷疑就是它故意這麼乾的。「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阿寶昂頭一扭,狐狸眼賊亮的一眨不眨,擺明了我不理你。

蒾瓊瞬間快被氣炸毛了,狐狸能不能喝酒她不知道,可她絕不會給小白喝,外一出點差錯司文雪該多傷心。轉身帶著小白就走,去找朱雀問問會不會出事。

司文睿無奈搖頭,踢了踢腳邊的罪魁禍首,「這回闖禍了吧?討好小白也不是這麼個方法啊,就不能和我學著點?」

某狐狸鄙視,嗷嗚一聲表示抗議,轉頭就走,哼,你會討好?會討好還這麼久才吃到她!

傍晚時榮軒才將柳絮送回府,兩個人氣氛依舊不怎麼好,看來談的不太順利,蒾瓊無奈卻也沒辦法。

夜裡蒾瓊不放心小白,雖然朱雀餵了它一些能醒酒的東西,可是她還是怕出意外。想把它放床上睡,卻被司文睿一下子拎起來扔進阿寶窩裡,「照顧好你的女人,別讓我女人跟著操心。

某狐狸一把摟住軟軟的一團雪白,嗷嗚一聲豎起渾身的紅毛怒瞪他,抗議他的粗魯。

司文睿不屑,揚眉挑釁,「有本事你咬我啊!」

蒾瓊:「o(╯□╰)o……」狐狸是會咬人的吧?會的吧?阿寶咬他啊!

……

這一晚,蒾瓊被他綿長又溫柔的前=戲折磨得渾身酥麻,躺在他身下不住戰慄,總是想要更多,可他偏偏吊著她就是不給,明明她都感覺到他那裡堅硬且巨大,時不時摩擦得她痒痒的,甚至還看到他那裡頻頻的點頭吐口水,可他就是不進入,折磨得她渾身燥=熱難耐。

看著她在他懷裡顫抖不止,薄汗頻頻冒出,香軟的身子一個勁往懷裡貼他滿意極了,終於在她口中聽到滿意的請求聲,「求你……給我……」一個挺腰,終於進=入。兩人都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司文睿清淺的抽=出=進=入,溫熱的大掌在她腰側和敏=感的嬌嫩處摩擦,長舌留戀於她的柔軟,挑起她更多的火。

「叫我的名字。」司文睿吻著她纖細的脖頸和迷人的鎖骨,輕聲要她喊他的名字,他要聽到她的聲音。

蒾瓊緊緊咬住下唇不允許自己發出聲音,她害怕嬌=吟的自己,會讓她覺得不是自己了。昨晚任憑司文睿怎麼折騰她都使勁忍著不出聲,今天他要她喊他的名字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心裡還是過不去那道坎。

司文睿望著隱忍著的蒾瓊,滿心都是心疼,不忍心她咬壞嘴唇,唇舌撬開她的牙關,乘勢將長指放於她口中,蒾瓊一下就輕咬住。

司文睿滿意的又親又吻,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猛烈,蒾瓊有些受不住那些過多的麻熱,細細地嗚咽凝在喉中。突然,司文睿狠狠的一個撞擊,頂入她身體的最深處,酥麻摻雜著微微疼痛,她的眼前炸開一團煙花,渾身顫抖不止,吟=哦破碎而出。

「叫我的名字,瓊兒,我想聽,叫我的名字。」他想聽她動=情時的聲音,想讓她記住最絢爛的美好是他給的。

「嗚……文睿……嗯……受不了了。」蒾瓊正處於巔峰,靈魂彷彿脫了竅一般遊離出身體,可是他還在不斷清淺的摩擦,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司文睿聽到她難得的嬌啼,埋在她體內的巨龍越發堅硬,「再叫一次,瓊兒再叫一遍我就放過你。」

「文睿……嗯……文睿。」蒾瓊破碎的聲音溢出口,身體上的痙攣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乖,真好聽。」司文睿滿意的狠狠吻住她已經紅腫的唇瓣,腰下力道更重,一下狠似一下的撞擊將蒾瓊所有的神智都撞飛,所有的嗚咽都被他吞咽下去,激動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傾瀉而出,稍微平復下去的激烈又一次捲土重來,對於男人的出爾反爾毫無意識。

…………

翌日,日上三竿,蒾瓊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聲討他的出爾反爾。說好的叫了就停呢?為什麼非但沒停還要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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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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