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開始變了。
瞬間,一直超級大的狼出來了,然後流著唾液饞涎欲滴的望著伊比喜:「小鬼,為了我的自由,你暫時死一會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影雪!不可以呀!!!老師!快跑呀!!!」
以下畫面實在噁心,已經刪除,大家請無視。。。。。
一副便秘的樣子坐在了之前的那個教室里,啊喂,為什麼我贏了我還要考試呀,喂喂,這是為什麼呀,這是什麼邏輯思維呀,啊喂。還有,這彎彎曲曲的小蝌蚪又是什麼東西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日文么?你在逗我吧,這個東西哪個人可以看得懂呀?還有,這些白色的空又是什麼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甚麼來到這個世界也逃脫不了筆試的命運呀!還有,為什麼我一定要坐在我愛羅和佐助的中間呀!這是蝴蝶效應么?老天爺,瑪麗蘇姐姐,不帶你們這麼玩我的,移動空調什麼的我真的不需要!
一臉幽怨的散發著怨氣,握住筆,不斷的顫抖,內心有一個小人在抓狂,根本看不懂!在這期間,猛地一段記憶竄入腦海——
「院長,我叫什麼名字呀?不然我做不了試卷,我想跟大家一樣。」一個黑髮黑瞳的小女孩天真的望著一個看似和藹的老叔的旁邊。好熟悉的感覺。。。那是,以前的我么?
「你叫影雪。」冷淡的口氣。
「為什麼呢?大家都有姓氏,那叔叔,我的姓氏是什麼?」不解的問。
「你的名字的意思是——如同影子般可有可無,如同雪花一般易消散。之所以你沒有姓氏是因為你以後要成為一個殺手,殺手只是工具,如果工具十分的優秀極好,如果工具被幹掉了,這是對家族的恥辱,你這麼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同齡人比你好的多,所以你死了的話,會侮辱我的姓氏。」大叔不耐煩的望著面前這個瘦弱的小人兒。
「是。。。么。」慢慢的低下頭。
記憶到此結束,我的瞳孔猛地縮小,繼而無奈的笑了,是呢,從一生下來到現在我已經被拋棄了無數次了,親情,友情,師生情,愛情,事業。。。呵呵,已經數不清了呢。。。影雪,你這個笨蛋,你一直都是被時間,被世界遺忘的,不要妄想在這裡得到什麼牽絆,牽絆什麼的到了最後都是滾這個字結尾,不能付出的太多,愛得太多,失去的就越多呢。
我跟以前的那個天真的我告別了呢,慢慢的將自己的心冰凍吧。
考試接近尾聲,從回憶中抬起頭,眼睛里一片冰冷,自己的心也冷了起來。既然微笑不能阻擋這些牽絆,那麼,就用冷酷來更加決絕的斷絕這剛出生的小芽吧。
在場的中忍們猛地一震,他們感到了一股難以言傳的恐怖的查克拉,只是那麼一絲,猛的轉向我的方向,是么,你們也害怕我了呢。那種疏遠的眼神,那種打心底的厭惡。
我愛羅的手抖了抖,感到了旁邊人兒的不同,感到了那一絲恐怖的查克拉,但,他感受到的不止這一點,還有酸楚以及決絕。
佐助頭也不抬的寫字,他也跟我愛羅想的一樣,十分擔心。
在裡面的大蛇丸笑了,嗯,又是一個很好的容器呢。。。
「接下來,我公布第十題。」伊比喜的聲音打斷了這些人的思想。
抬頭,對上伊比喜探究的眼神,伊比喜猛地一顫,從未見過如此冰冷的眼神,就像是這個人。。。沒有心。
快速的講完了他所想要的威脅的效果,看見三三兩兩走出教室的人,我不屑的勾勾嘴角,這就是人的懦弱。白看著這一抹笑,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寒若冰則無奈的低頭,不斷指責為何沒有讓我一直快樂下去。
紅豆破窗而入,黑色的斗篷瞬間遮住了伊比喜,大喊一通,一副女漢子的模樣,然後不理會伊比喜的冷嘲熱諷,將目光投向我們,滿意的舔舔嘴角:哦,這次很有趣呢,特別是那個銀色短髮的女孩,看起來很美味呢,那種冰冷。。。(掀桌,蛇叔你帶壞了多少孩紙!快點招!)
「呵呵,你以為你能隱藏自己的情感么?」一個稚嫩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迴響。
「是誰?」竟然可以一眼看穿自己的偽裝,應該是吧,誰知道這是不是真正的自己呢?說不定就是這樣沒有心呢。
「呵呵,表面是想疏遠他們,內心想變強保護他們么?」一個抱著可愛小棕熊的藍發小女孩笑眯眯的對著我說,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女孩竟然可以說出這麼恐怖的話?
「我一定會保護他們!我絕對不會讓同伴死亡!」信誓旦旦的回答。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不要妄想改變命運,改變命運會使你付出難以擔當的代價喲。」冷漠的語氣衝擊著我的耳膜,刻在自己的心上。
「代價是什麼?」劍眉皺起。
「呵呵,誰知道呢。也許是身體,也許是靈魂,也許是愛情,也許是你所擁有的一切呢。。。」聲音慢慢的縮小,身影也隨著慢慢消失。
「我真的可以捨棄這一切么?」看著手中的苦無,我,迷茫了。。。殺手最不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迷茫,因為。。。我們是工具,工具不可以有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