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回京
五月,謇寧王兵敗暉州,率殘部投奔胥州承惠王,與康平郡王、儲安侯、信遠侯、武烈侯、承德侯、靖安侯會合。凌惜率領大軍出三關,奪四城,直插漠北心腹,皇上大喜封凌惜為秦西王。
六月,謇寧王勤王大軍集齊麾下二十五萬兵馬,秦西王率領眾將分三路夾擊反撲,礎州告急。平定彭澤之亂,斬彭澤刺史,各州郡忌憚秦西王軍威,皆歸降。
七月初三,礎州終告失守,武烈侯率麾下先鋒長驅直入,截斷入京必經之路。七月初五,秦西王左翼大軍奇襲黃壤道,鏖戰四天三夜,武烈侯兵敗戰死。
七月初九,秦西王右翼大軍攻陷西麓關,伏擊康平郡王部眾於鬼霧谷,征虜將軍奇襲謇寧王後方大營,生擒靖安侯、信遠侯,重傷康平郡王。
七月十一,秦西王親率中軍進逼新津郡,與承惠王大軍狹路相逢,血戰怒風谷。謇寧王分兵脫身,屯兵臨梁關下。承惠王大敗,隻身棄城逃遁,殘部倒戈歸降,秦西王揮師追擊。
凌惜僅用了一年時間就威名遠揚更讓敵軍聞風喪膽,皇上更是大喜邊疆出了一個猛將,秦西王三個字更是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以前那個一問三不知的軍隊更是讓敵軍懼怕,皇上此次決定要招秦西王回京面聖於九月到達京師。
「將軍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次我們兄弟根定你了。」軍營中個個歡慶著。
「你小子只要有決心還怕做不到我的這個位置嗎?對了明天應該就到京城了吧!」凌惜和眾將嗎做在了地上說著。
「是啊!明天就到了怎麼了將軍?」一個小兵在一邊說道。
「怎麼快啊!」凌惜說著眼睛又黯然了下去。
一年前那次殺戮后就凌惜一直不敢上戰場雖然說了那句話但是卻沒有了勇氣,柳岩和宋將軍也沒有說什麼就是守在凌惜身邊,但是有一次敵軍趁夜偷襲宋將軍為了凌惜,讓柳岩帶著凌惜走而宋將軍卻死了死在了凌惜的面前,死前還說她要好好活著隨便告訴她師傅說,他對不起他如今保護了他的徒弟算是還了他的人情。柳岩還沒有來的急送凌惜走就戰死了,是為凌惜擋了一劍當場斃命了凌惜那時差不多都瘋了她的前輩和朋友為了她死了,從那時凌惜就知道了竟然上了戰場就沒有退路了所以為了自己的朋友和親人不得不拼了,那時主將死了軍中亂了套了是凌惜帶著他們殺了個便甲不留。
「將軍你又想柳岩哥了?真快啊!宋將軍和柳岩哥去了大半年了。」一個小兵喝著酒說道。
「是啊!我們有了這等成績他們也安心了,好了別傷心了,今晚雖然破戒讓你們喝酒不過不要過頭了。」凌惜站了起來搖了搖頭。
「將軍我們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我們跟了你怎麼久了還會不知道禮數嗎?」角落裡一個小兵樂著說道。
「此次回京你們也不要忘了練習,以後你們就來偷襲我好了不管什麼地方什麼地點都沒事,不過你們可不要在大場合來偷襲啊!」凌惜說完就灌了一口酒。
「將軍偷襲成功有獎勵嗎?」
「有!」
「好耶!那將軍你以後可要小心了!」一個淘氣的小夥子偷笑的說道。
「我看小心的是你們吧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軍營中響起了一片笑聲。
凌惜帶著四千餘人進了京城皇上命太子率百官出城相迎,犒賞三軍。忽聽一聲低沉肅遠的號角響起,城門緩緩開啟。彷彿整個都城,都在一剎那肅穆下來。正午耀眼的陽光陡然暗了下去,空氣中彷彿驟然有了一種寒意。
一面大大的黑色滾金邊帥旗高高擎起,獵獵飄揚於風中,上面赫然一個銀勾鐵划的「秦」字。
黑盔鐵甲的鐵騎,分作九列,嚴陣肅立。當先一人重甲佩劍,盔上一簇白纓,端坐在一匹通身如墨的披甲戰馬之上,身形筆挺如劍。凌惜一馬當先,提韁前行,身後九列鐵騎依序而行,步伐劃一,每一下蹄聲都響徹朝陽門內外。
禮樂畢,那黑馬白纓的將軍,勒韁駐馬,右手略抬,身後眾將立時駐足,行止果決之極。
凌惜獨自馳馬上前,在高台十丈外駐鞍下馬,解下佩劍,遞與禮官,一步步緩緩登上高台。在太子三步之外停步,微微低首,屈膝側跪下去。太子展開黃綾,宣讀犒封御詔。
太子宣詔已畢,凌惜雙手接過黃綾詔書,起身,轉向台下眾將,巍然立定,雙手平舉詔書。
「吾皇萬歲!」這個聲音如此威嚴遒勁,凌惜都覺的自己的很有氣勢,剎那間,潮水般的三千黑甲鐵騎,齊齊發出震天的三呼萬歲之聲,撼地動瓦,響徹京城內外。所有人都被湮沒在這雄渾的呼喊聲中,連赫赫的皇家儀仗,也黯然失色。
京中這左右御林軍,無不是金盔明甲、刀劍鮮亮。而這三千鐵騎,連甲胄上的風霜征塵都尚未洗去,卻將御林軍的氣勢壓倒無餘。在他們面前,平日風光八面的御林軍頓時成了戲台上的木偶一般,徒具花巧,全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