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男人,你別過來……
瑾色的黑眸睜開,在這沉悶的夜晚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她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窗戶邊慵懶倚靠的男人,月光下,竟然給人一種驚艷朦朧的感覺。
此刻的他,髮絲有些微亂,金眸中夾雜著輕微的血絲,嘴角勾勒起那抹妖孽的笑讓瑾色很想扁他。
什麼叫她自殘?他哪隻眼睛看見她自殘了?
「女人,你不要用那種凄楚的目光看著我,要有興趣,我們去卧榻怎麼樣?」
某男子完全無視瑾色的瞪視,媚眼拋得更加的明目張胆了。
瑾色嘴角一陣抽搐,這丫的,真敢想,就不怕她把他廢了么?
「男人,立刻馬上給老娘滾回去睡覺。」
礙於床榻上的小離還在熟睡,瑾色的聲音沒有太大,卻很隱忍,呲著雪白的牙齒,想要從枕頭上起來。
腰上一陣酸疼襲來,瑾色的神經都僵直了,只能保持著弓著身子的動作,瑾色的所有表情都僵在了臉上,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這腰怎麼跟骨折了似的。
「女人,對夫君要溫柔一點,你的慧根還真是弱爆了,修行玄力是不可以心急的,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必須一級一級的進行溝通。」
離夜痕完全知曉瑾色現在的狀況,無奈的攤開雙臂,慢慢向她走去。
瑾色的腦門青筋繃緊,什麼叫她慧根弱爆了,這個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打擊人。
見男人伸著胳膊走到她的身前,瑾色滿頭黑線!
他想做什麼?
「男人,你別過來……」
瑾色想板正自己的老腰,尼瑪為毛渾身上下用不上力氣,玄力反噬也不用反噬腰吧。
「女人,你在怕什麼?怕我吃了你么?」離夜痕金眸中的魅惑笑意更加的凸允了,腳步輕微停頓,盯著一臉窘迫像的瑾色曖|昧說道。
「離夜痕?我當初怎麼就沒把你廢了呢。」
瑾色的聲線有些尖銳,臉上激蕩著一片潮紅,現在她苦逼的只能任由眼前男人為所欲為了。
尖細清脆的聲音,似乎驚擾到了床榻的小離,之間那錦被中的小身子,輕微蠕動,翻了個身,繼續睡……
「哦?廢了我?你以後的性|福怎麼辦?」
離夜痕走到她的身前俯下身,輕柔的將她抱起。
「都多麼大的人了,思想還這麼齷|齪,孩子她娘,你的身子暫時對我還沒有誘惑力。」
兩人雪白的褻|衣相互摩擦,瑾色幾乎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灼熱的溫度,而眼前的男人把她抱上床榻平躺下,拾起地面上的枕頭,輕柔的墊在她的頭下,金眸中夾雜著笑意,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道:「你最好還是吃點強筋壯骨的丹藥,免得明天起不來床,會被外人誤會。」
離夜痕說完便瀟洒的走出了內室,只留下瑾色獃滯的躺在那裡,腰間的酸疼感完全沒有減輕,身體僵硬的程度也完全沒有緩和,她以為她已經熟讀了玄力的修鍊,為何一觸及會變成這樣。
還有那個該死的男人,什麼叫她思想齷|齪,他才齷|齪,他全家都齷|齪。
今夜註定無眠,離夜痕躺回外室的卧榻,無奈的感受著自己身下小兄弟的激|昂,看來他真的是墮落了,抱著那個女人,竟然有些快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離夜痕嘴角勾勒一抹隱忍的笑,今夜他別想睡的安穩了。
……
清晨,陽光照耀在祥和的居室中,躺在床榻上的瑾色,雙目中摻雜著濃厚的血絲,剛剛才用易筋經衝破所有的反噬力,全身的僵直感才消失不久,腰間酸疼的感覺也減輕了不少。
瑾色猛然的起身,額頭上還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必須在那個男人起床之前衣衫得體。
「娘親,你怎麼了,做惡夢了么?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小離被瑾色猛然的動作給驚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疑惑的問道。
瑾色看著小離那還沒睡醒的小模樣,心中所有的怒氣全沒了,輕柔的拍了拍她的小肚腩,說道:「時間還早,你在睡會,一會早飯上來了,娘親叫你。」
小離見娘親表情正常,也沒多想什麼,閉上那朦朧的小眼睛,扭過小屁股繼續睡。
見小離睡去,瑾色便茫然的起身,從空間儲物室中拿出一身乾淨的衣衫穿好,便躡手躡腳的走到卧榻處,實施她的報復計劃。
可惡的男人,竟然羞辱她!找虐!
卧榻上,俊美的男人宛若天神一般的氣質,在你陽光下不斷閃耀。
剛一踏出內室的瑾色不由看呆了,她承認這個男人是她所認識的男人中最帥的,可這一大早明目張胆的誘惑她虐他,就是他的不是了。
瑾色吞了吞口水,動作輕飄的走到卧榻邊,邊走還邊欣賞著眼前男人那文雅的睡姿,他么的,睡覺就睡覺,擺出那麼妖孽的姿勢做什麼?
瑾色的臉上慢慢的沾染上輕微的紅暈,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繩子,男人所住的卧榻是木質的小床,可以挪動,綁起來也毫不費勁。
瑾色超速度的來回走動,滿意的看著被她完全扎紮實實綁在卧榻上的男人。
心中不斷的哈哈大笑。
男人,這回你要任由我為所欲為了。
瑾色從一處書桌上,拿起上面的毛筆,狠狠的粘了一些墨汁,瀟洒的走到男人的面前,心中不斷偷笑著,在男人的臉上比劃了一圈。
他是畫個烏龜好,還是王八好呢?
離夜痕的嘴角輕微勾勒起一抹深邃的弧度。
「女人,這麼一大清楚,就迫不及待的想和為夫溫存么?」
此時的離夜痕眼眸輕微睜開,金眸中的光芒更甚此刻的陽光,灼熱中帶著**。
瑾色的黑眸中夾雜著興奮,他終於醒了,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蹂|躪了,這樣真是太爽了。
不過他的話還是那麼的欠扁,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男人,瞧好了。」
瑾色玉手一揮,帶著墨汁的毛筆便在男人的臉上龍飛鳳舞起來,不多時,男人的臉上便出現了三隻烏龜。
離夜痕只是淡笑,完全沒有想要阻止其女人的意思,看她那麼興緻勃勃的樣子,還真是不忍心阻止了。
「女人,你這麼有興緻?我們滾床單?怎麼樣?」
離夜痕輕而易舉的將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崩裂,優雅的起身,目光灼熱的想要靠近瑾色。
難道她不懂,早晨的男人惹不得么?
瑾色手中的毛筆隨著他的動作而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著男人臉上三隻栩栩如生的烏龜,瑾色嘴角猛然的抽搐,而離夜痕那曖昧的話更讓她臉色爆紅無比。
滾床單,虧他想的出,什麼叫清晨的男人惹不得?她就惹了,有能耐他揍她啊。
「哈哈……」
瑾色那欠扁的表情成功的讓離夜痕放聲大笑,他心中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那臉扭得跟個麻花似的。
離夜痕停下了逼迫瑾色的動作,身下小兄弟的激|昂程度只增不減,他怕就這麼貿然的接觸她,到時自己真的就把持不住,會把這個女人嚇跑的。
他們的關係維持這樣已經算是不易,他暫時還不想讓關係破裂。
瑾色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他原本咄咄逼人的氣勢怎麼完全退卻了?這不像他?
「叩叩叩……」
一陣緊促的敲門聲很是時機的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寧靜。
瑾色茫然的跑到門口將門打開。
「王爺,夏侯世子說今日的菊花大會在午時舉行,叫你和瑾色小姐去當貴賓。」
見門打開,郝仁的聲音便先進入了屋中,見開門是瑾色時輕微一愣,對她輕微拱手,目光便轉向只穿著褻|衣褻|褲的男人。
只看一眼,郝仁便慌忙的收回了目光,昏黃的老臉漲得通紅。
瑾色小姐的寫的,依舊是那麼的丑!!
沒想到這次都欺負到王爺的臉上來了!!
王爺,你什麼時候才能撅起!
「哈哈……哈哈哈……郝仁,是不是很壯觀啊。」瑾色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走上前,輕微拍著郝仁的肩,笑的簡直要直不起腰了。
「呵呵…,呵呵…,」郝仁尷尬的冷笑著,算是回應,王爺在此他怎麼敢那麼造次,雖然真的很好笑,這三隻獸寵真的很像他們一家三口。
離夜痕被笑的有些懵住,突然想到,剛剛那個女人在自己的臉上好像塗了什麼東西?
離夜痕身影猛然一竄,竄進了內室,在那獨有的梳妝台上面的銅鏡中照了照。
離夜痕疑惑的看著臉上的東西,畫的還真像是紫瓊。
離夜痕一副淡然的走了出來,已經完全不能顧及郝仁在場了,嘴角勾勒起一絲深沉的笑。
「你的手筆還是一如既往的難看,女人,該練練字了。」
離夜痕魅惑的聲音中夾雜著調侃,慢慢的走到外室那梳洗的水盆旁。
可惡的,裡面竟然沒水。
「郝仁!幫我去打點水來。」
離夜痕腦門上的青筋直蹦,這種糗事竟然被自己是侍衛看見了,這叫他以後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