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幾個砍柴的人圍在一起,眾說壇紛。
「你們知道嗎,我得到一個消息,朝廷官員方大人聽說要跟人合作,也不知是幹什麼。」
月如碰巧在附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
「我有個親戚是在他府中做事的,他親口跟我說的。」
月如恐怕早就料到了,沒想到真的如她心中所想。
她急忙趕去找師父商量對策。
「看來,這件事麻煩了。」梅毓縈開始為她擔心。
「我知道,但是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無論有多困難,我都要提我們蘇家報仇。」月如十分堅定,想必已成為她堅不可摧的使命。
「月如,如果皇上知道了此事,你認為?」
此刻,她似乎有了一點靈感。
「方義輝是朝廷重臣,皇上若知道他背後干這麼多勾當,一定以為他想當反賊,自己稱帝。。」
「沒錯,可唯一困難的是,該如何讓皇上知道。」
「我們可以把所有事情寫在紙上,然後秘密差人送進宮。」
「這也不是未嘗不可。」
「若成功了,我在一併向皇上告知杜鴻海殺我全家的事,這樣豈不是順理成章。」
月如說的的確可行,可是,事情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在這復仇的過程中,或許會牽扯出她自己人生的愛恨糾結。同樣,有許多人會離她而去,這中間,她同樣獲得同樣失去。
這天,月如在街上走著,沒想到的是,她的身後有一個尾巴跟著。
這個人就是上次在方義輝府中,跟月如交過手的人,他為什麼跟蹤她,原因不在於方義輝,而是杜鴻海這根毒刺。
曾經,杜鴻海、黒烏兩人商討過,不會讓這件事輕易過去。眼下,這就是他們派出的第一顆棋子。
只見,那個跟蹤月如的人在此留下了記號,就走了。
「發現那個女的了?確定沒有看錯。」
「是的。」跟蹤月如的人如實回稟。
「太好了,天賜良機,趕緊派人將她解決。記住,一定要下手毒辣。」
「是。」
說完,杜鴻海和那個人急匆匆出了門。卻被允賢正好看見。
「爹這麼匆忙去哪兒?」他感到很疑惑。
街中,杜鴻海和黒烏,那位士兵在街上走著。
不過有一點,足以見得他很警惕。杜鴻海讓手下全部喬裝成百姓的樣子,認為這樣便不會起疑心。
他們一直在跟著月如。
知道她走進一處偏僻的地方。
原來,月如已經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故意來到偏僻的地方,好一次性就解決。
「無論是誰跟著我,一定都會對我造成威脅,不如一刀來的痛快,倒也大快人心。」她在心中想著。
這時,她停住了步伐,大聲說:「出來吧。」
杜鴻海躲到一邊,等著看好戲,剩下的就交給黒烏。
突然,他們出現在月如身後,月如轉過身。
「殺!」黒烏不眨眼的說出這個字。
這十人是江湖中的高手,武功甚高。
月如眼睛一亮,雙手緊握拳頭,看起來好兇狠。
於是便大打出手,以一攻十,想對付可不是易事。而黒烏和杜鴻海紛紛在一邊看著好戲。
看得出,十個江湖高手,出手及其狠辣。
幸運的事:杜允賢一直跟著他爹到這裡。一會兒,聽見打鬥聲。
他向前跑了幾十米,卻發現那位姑娘越看越熟悉,最後才知道,是她。
月如武功雖不差,但對付起十個江湖高手而言,相對來講,可能會搖搖欲墜。
杜允賢拿起一塊黑布,遮住了臉,準備幫她。
杜鴻海躲的地方十分隱秘,杜允賢沒有發現他。
月如看見一個蒙著臉的人幫助自己,很是疑惑。
「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杜允賢回答。
又是一次,他們倆一起對敵。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嗎?
黒烏見情況不妙,準備親自上陣。拿著劍飛去,劍朝的方向是月如。可她卻沒發現。
杜允賢看見,竟毫不猶豫的替她擋了一劍:「小心。」
「你怎麼了。」月如看見后,很驚訝。她明白是他替自己擋了之這一劍。
此時,她看著他,覺得他的眼神很熟悉。
眼看著杜允賢流的血太多,兩人又處在一個及其危險的地方,月如快速的發出飛刀。扶著他飛向高空,這才脫離危險之地。
杜鴻海也看見了這一幕。
「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敢壞我的好事!」
「也不知道是誰,那女的武功不算差,但跟我們的人相比還是有差距的。」
「可惡。」他很生氣。
月如扶著杜允賢來到一間被廢棄的小屋。
「你流了好多血,怎麼辦?」月如很著急。
「沒事。」他輕聲說,他的傷口在胸部。
此時,月如很感動。
她慢慢的掀開那塊黑布,果然,跟她猜測的一樣,是他,真的是他!
「真的是你。」
杜允賢笑了一下。
「為什麼三番兩次的救我。」
「是我的心告訴我,救你。」
月如從懷裡拿出一瓶東西:「你趕快把它抹在傷口上。」
「這是什麼。」
「別問那麼多了,它能止痛,也能止血。」
他便把東西依照月如說的做。
月如還是很擔心他。
「為什麼每次看見你,你都是在跟別人大打出手。」
「對於我的事情,你不懂。這樣的日子我已經習慣了。」
「我們也算是認識了,你尊姓大名。」
「先說你叫什麼吧。」
「我姓杜,杜允賢。現在該輪到你了。」
「蘇月如。」
這時的月如,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兇狠的樣子。
「你終於不是板著一張臉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以前見你對人,總是冷冰冰的,可感覺現在不一樣了。」
「真的。」
「騙你幹什麼。」
說完,月如自己竟微笑了一下。
漸漸地,天黑了,到了深夜。他們就在那間被遺棄的小屋裡過夜。
第二天。陽光照到大地。
杜允賢的傷挺重,恐怕得休養一段時間。
「你為什麼待在這兒,你不走啊。」杜允賢開玩笑的問著。
「我走了,你的傷怎麼辦?畢竟是因我而起。現在我照顧你,就是還你人情。我可不想欠你這個人情。」
「原來是因為這個緣由。我還以為你是心甘情願留下來照顧我。看來是我多心了。」
「你的傷好些了嗎。」
「好了一點。那葯挺管用。」
「那是我師父給我的,沒想到自己沒用,你卻占上便宜。」
「我可是為你而受傷,我吃了這麼大的虧,我還便宜?」
「是你自己毫不猶豫衝上前為我擋劍,又不是我拉你,你還怨我。」
他們倆無聊的鬥起嘴來。
很明顯,月如這時是開心的,真的很難得。
「好了,是我心甘情願為你擋劍,一切都是我。」
「算你有自知之明。」
杜鴻海和方義輝已合作。那就是一個屋檐下的人。
他們彼此的人馬全部集中在一個地方。人數不可小覷。
方義輝和杜鴻海正在一起商量。
「竟然失敗了,不行,我們還得試一次,這件事不可疏忽。」方義輝仔細打量著。
「我明白,看來得在想辦法。這次,我不會這麼便宜她,她也不會那麼幸運。」
月如的一個行為,就找來殺身之禍。可想而知,這個世道有多麼亂。杜鴻海的心有多恨。
一段時間后。
杜允賢的傷好了許多。
「你的傷終於好了,我們各自奔東西吧,」月如說,望著天空。
「那,我們以後還會在見面嗎。」
「你問天,天知道。我走了。」話說完,她就這樣走了。
他的心裡有些失落。他此刻多麼希望,自己的傷還沒好,這樣她就會照顧自己。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月如或許會在杜允賢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可以,他希望回到自己救月如的那一刻。在重新走一回。
方義輝和杜鴻海在府中聊著天。
「杜兄,你兒子如今也長大成人了吧。沒記錯的話,叫杜允賢。」
「方兄,你真是好記性啊。你女兒年芳幾十了?」
「十七了,說來真是快啊。」
「叫莞兒,我不可能記錯的。」
剛說曹操曹操就到。
方義輝的女兒方莞兒就來了。
「爹,你在這兒啊。」
「莞兒,你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爹的好兄弟,你應該叫杜伯伯。」
「杜伯伯好。」
「這就是你女兒,長得真漂亮,像你。」
莞兒生性活潑開朗,天真爛漫,是一個有話直講,直腸子的小姑娘。看起來招人喜愛,而且,她沒有心眼,沒有心計,是個好姑娘啊,雖然平時有些大大咧咧的。
「杜伯伯,我才不想我爹,我像我自己,我又問的個性,有我的脾氣,像自己才是最好的。」莞兒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說出。
「你看見了吧,我女兒平時就這樣,弄得我是拿她沒辦法。」方義輝這樣跟杜鴻海說,但他早已適應莞兒的性格,心中是十分寶貝這個女兒。
「好啊,我看莞兒不僅長得漂亮,性格也有主見,很好,比起允兒,可好多了。」
天色也漸漸地不早了。杜鴻海回到家裡。
他對莞兒的印象很好,他感覺,日後可以跟方家結成親家,讓杜允賢娶莞兒。這樣可是親上加親,自己跟方義輝的關係也會越來越好。越親密。
月如在練習武功。雖然自己的武功不低,可對於那些大牌的江湖高手來說,他們更勝一籌,自己比他們差的遠了。
楚楚經過看見月如。
雙手直拍叫好:「哇,好棒,月如。」
「沒那麼厲害吧。」
「你就別謙虛了,你武功那麼厲害,我們幾個可是遙遠不及你的。」
「可對於江湖來說,我的武功根本不高。」
此刻,月如想戀更高的武功秘籍,她已知道自己的武功在很多人之下。想要報仇,還是有這方面的困難。
「不說這些了,月如,師兄他。」
「他怎麼了。」
「你不知道,在你去家鄉的這幾天,他可擔心你了。有時一個人在那發獃,其實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裡,藏在心裡,他對你真的是很好。」
「楚楚,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多愁善感了?」
「我,沒有啊。」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在我心裡他只是我的師兄,只有師兄妹的情誼i,並無其他感情可言。」
這麼多年來,少柯對月如真是一心一意,不管月如對他如何,他對她的感情,始終保持如一,從未變過,也可說,他等了月如十二年。
莞兒一人在街上轉著,手裡還掂量著用布袋裝的銀子,興許是買胭脂水粉什麼的。
一雙眼睛盯上了她手中的銀子。
「買什麼好呢?她惦著布袋,自言自語。
一個身影離她越來越近。搶走了銀子。
她大叫到:「站住,你這個賊,還我布袋。」
於是,她拚命的追著那個賊。
杜允賢聽見了莞兒的聲音,也看見了那個賊。
想幫她的念頭產生出。
只見他用輕功翻過跟頭,就到了賊的面前。
他伸出手:「拿來。」
「你給我閃開。老子的事跟你沒關係。」
「偏偏這件事我管定了。」於是上前撇住他的手。
疼的他直叫:「大俠饒命,饒命啊!」
「東西拿來。」
他便乖乖把布袋給了他。杜允賢鬆開他的手,他落荒而逃。
莞兒追著才到,看見已經有人幫他擺平,心裡很開心。
她上前:「這是我的,謝謝你啊。」
杜允賢還給了他,莞兒接過。
「剛才要不是你,可能就再也追不回了。」
「舉手之勞而已。」說完,他走了。
莞兒覺得他很英勇,這麼好的人,她感覺已經好久沒見了。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早已相識,甚至以合作。
不過在莞兒的心中,還是有一絲甜意的,儘管只是初逢。
江湖上,一種至高武功秘笈試失傳了,已有二十七餘年。
只知若練成者,武功必天下第一,恐江湖上再無敵手。
聽說,這門至高武功秘笈是二十九年前,江湖上一男一女創作而成,並且,他們十分相愛,直到一件事的發生,讓他們從此分開,再沒有見過面。
梅毓縈一直見月如憂心忡忡。
「月如,別憂愁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師父,你說,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女孩該有多好,最起碼,不會像現在一樣煎熬。」
「你說的沒錯。月如,這麼多年真難為你了。」師父此刻也能理解她的感受,跟著她一起難過。
「眼下,我一點計策都沒有,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別急,我們慢慢來。我陪你一起解決問題。」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杜鴻海又有一個新的計劃。方義輝也參與其中。
他認為想要再次引出月如,想要一個大的變動。
他們現身在京城,去蘇州,蘇州里京城很遠。杜鴻海是想,將月如引到蘇州,再布下天羅地網,她便插翅難逃。
杜鴻海向方義輝說出了想法。
「這的確是好辦法,只要讓她知道。她如果一直再查我們,那麼,她就一定會去。」
「我有十分的把握,她一定會來。既然她偷聽我們的事,她此行一定有目的。」
幾天後。
「允兒,爹明天要出一趟遠門,你好好在家待著。」
「爹,你要去哪兒啊。把我一人擱在家裡多無聊。」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我的事。」說完,走了。
雖然杜鴻海以出遠門為借口,但還是抵擋不住杜允賢的好奇心。
消息果然靈通,已傳入月如的耳里。
「師父,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你不覺得很奇怪,這個時候他去蘇州幹什麼。」
「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月如和她師父不知道恐怕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是一個陷阱。一旦走進去,恐怕是有去無回。
「不行,我得跟著他們,任何的機會我都不能丟失。」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怎麼,有問題嗎。」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太蹊蹺了,好像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不會的,他們應該只是單純的去,不可能在蘇州有什麼動機吧。」
「你說的也是。」
「明天我就出發。」
「那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
沒想到,月如真的決定去蘇州。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看來,一場風暴逐漸升起。
這一夜中,月如和杜允賢都無法安然入睡。
一大早,杜鴻海,方義輝,黒烏帶著人就往蘇州的方向去。
可疑的是,身後有一個蒙面人跟著。
看來,他們倆又要見面了。
等到中午時分,月如才出發。
由於蘇州離京城較遙遠,幾天後才能到。
月如一人單槍匹馬上路。一路上,她住客棧,幾番路程。才到了蘇州。
而杜鴻海他們想必早就到了那兒。方義輝總覺得此事不會像想的那麼簡單,她會來嗎?如果她沒來,那麼他們就是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方義輝雖然這麼想,但杜鴻海卻不這麼認為。
他說自己有十足的把握,知道她一定會來,也一定不會出任何差錯。
一切會怎樣,很快就會見分曉。
然而,這一天終於來臨了。
月如來到了蘇州,她看著四周:「終於到了。」
實際上,杜允賢真的跟來了,只不過路途中跟丟了杜鴻海。這也才勉勉強強到了蘇州。但他卻以為自己跟錯了路。
無可奈何,既然來了,就在這兒好好舒暢舒暢心情吧。
可他沒想到,他沒有跟錯。
月如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隔壁對面的一家也是客棧。杜鴻海他們卻居住在這裡。他們隔得竟如此近。
月如從客棧里走出,因為她要找到仇人。可事情根本就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時,一張面孔映入眼帘,他,真的出現了。
黒烏此時也看到了她,便在杜鴻海耳邊說起。過後,又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繼續往前走。其實,這一此舉,就是引月如跟來。
果真,月如跟著去了,眼看,她正一步步走向陷阱當中……
「我說的沒錯吧。她還是跟來了。」杜鴻海的得意的跟方義輝一邊走一邊說。
「原來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方義輝終於不再懷疑此事。
「她現在就在後面,我們得加快腳步。等到了那兒,殺!」
黒烏和杜鴻海已經計劃好一切。他們製造的陷阱太危險。
月如一直跟著他們,直到一處很偏僻的地方。
「奇怪。他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到底想幹什麼?」她在心中暗暗想著。
一陣涼意向她撲來,她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她的新快速的跳著。
一會兒,杜鴻海他們不見了蹤影。
「人呢,哪兒去了?」她向四周看著。
此次,杜鴻海帶領的全是武林高手。
「你終於還是來了。」一陣聲音傳來。
杜鴻海,黒烏,方義輝三人走出來。
月如看見是他們三人,感到有點不對勁:「糟了,中計了。」她這才明白。、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杜鴻海很得意。
「可惡,你找死!」頓時,她氣急了。
「沒辦法,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想必,杜鴻海還不知道蘇月如就是蘇源的女兒。倘若他知道了,恐怕事情比現在還有複雜,恐怖。
月如認為,現在不是說出真相的時候。
武林高手出現在她面前。
「剩下的就看你們了。」杜鴻海大聲的說。
黒烏他們往後退了幾步。
月如雙手緊握拳頭:「這樣硬拼不是辦法。很可能會失敗。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局面,只有智取。」
月如只好先暫時跟他們打了起來。
其實,東南西北杜鴻海都埋下了人手,他設下了天羅地網。
一會兒,月如已感覺自己能力有限,得趕緊想辦法逃脫。
當她用飛刀發射出后,準備飛走,沒想到一個網從天而降,困住了月如。
「上次讓你逃過,這次可沒有那麼容易。」黒烏說。
月如用盡全身力氣,掙破了那張網。
一陣腳步聲傳來,步伐是那麼輕盈。
這會兒,東南西北的人又將月如包圍起。
沒辦法,只好跟他們大斗。
還幾次,真的很險,月如差點就受傷。
杜鴻海仔細的注視著這一幕,為什麼每次都是差那麼一點。他武功高強,卻深藏不露。這一次,他不可能在差一點了,他準備自己親自動手。
趁黒烏、方義輝不注意時,他使出了六成的力量,只見他手中發起一束光,準備襲向月如。
離她越來越近。
一人身影出現嗎,他拉著月如飛出是非之地。同時,也向東南西北各邊使出武力,飛走了。那些人都受傷了。
這個人身著披風,顯得很隱秘,更何況,他還帶著鐵面具。他的武功一定是至高無上。而他,絕非是杜允賢,可能是一個隱藏的江湖高手。
杜鴻海看見有人救走月如,自己的人又受了重傷,憤怒不已。
「太可恨了,到底是誰!」
這次,失敗了,但倘若沒有神秘人的出現,他們的陰謀是否會得逞?
神秘人救出月如,到了一處平安的地方。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手相救。」
神秘人沒有說話,飛走了。
月如望著他:「此人武功並不在那些江湖高手之下,他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月如疑惑不解。
但有一點她可以確定,他絕不是杜允賢。
現在,讓月如左右為難的是:自己究竟該不該在這兒待下去,如果她走了,可就丟了殺仇人的機會,但倘若不走,一定還會再遇見他們,到時候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幸運。
月如這時在街上的這頭,而杜允賢在那邊,他們就這樣而過。
夜深了。
杜鴻海、黒烏、方義輝在屋裡。
「我現在擔心的是,她已經知道這是陷阱,她會不會離開蘇州。」杜鴻海很擔心。
「說的是,為了防止,讓她離開不了,只能再設一計。可有什麼辦法能夠又快又有效。」杜鴻海很擔心。
只有方義輝在那靜靜的,似乎在想什麼,他張開口:「我有一計,不知可行。」
「不妨直說。」
「我是朝廷命官,只要我擬寫一份通緝書,內容是通緝朝廷要犯,至於誰,我們也都見過,畫出她的像,貼在蘇州的各個角落,讓百姓不由自主的幫我們,你們說,如何?」
「可你怎知百姓會信?」
「只要我拿出官牌,另外,再添一句,誰找到畫像上的人,賞銀五百兩,這麼大的誘惑,他們能不蠢蠢欲動?」
聽完方義輝的計策,杜鴻海笑起來:「妙計,妙計啊,這回,全靠你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行動,爭取在天亮之前弄好。」
「好,我馬上就去準備。」黒烏說。
時間很快,天大亮。
月如卻還在遲疑這。
蘇州的各個角落,都貼滿了月如的畫像,百姓們都圍在一塊兒。
「這畫像中人是朝廷要犯哪,找到她賞銀五百兩。」一人據圖示說著。
杜允賢見人們圍在一起,便也湊去看看。
他看后,讓他大吃一驚。
只聽一人說:「走,我們去碰碰運氣。說不定還不能找到她。五百兩到時候就是我們的了。」青年男子說。
便帶領著大傢伙去找。
杜允賢見情況不妙,急忙走了。
月如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已成了通緝犯。
杜允賢在街上焦急的找她。
方義輝擔心人不夠,又派人在街上去找。
現在,月如的事情鬧得是滿城風雨。五百兩的魅力誘惑著每一個人。
杜允賢終於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看見了她,可百姓們似乎比他更先一步。
「我找到了,是她嗎?」有人大聲嚷嚷著。
杜允賢急忙跑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快跑。」
月如一時間還弄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百姓看見她跑了:「哎!她跑了。」
一大群人一擁而上。
「怎麼又是你,你幹什麼。」月如很疑惑的問。
「你看後面。」
結果,月如卻看見他們追著自己。
「怎麼回事,他們?」
「別管那麼多了,趕緊躲開他們的眼線為上。」
百姓們依然窮追不捨。
杜允賢幸虧機靈,饒了一個彎,躲在山洞裡。
「這兒,他們應該不會追上了。」他氣喘吁吁的。
「他們為什麼追著我。」
「你還不知道,蘇州的每個角落都貼滿你的畫像,你成了通緝犯,我敢保證蘇州的每個人都知道你的事,並且誰找到你嗎,賞銀五百兩。」
「怎麼會這樣。」頓時,月如心中已經有數,是誰幹的。
一定是他們沒成功,不肯善罷甘休,故此借用百姓的力量。達成目的。
「你不會還不知道那。」一句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我明白了。你怎麼會在這兒。」她這才想起。
「呃,我到這兒遊玩,沒想到,又遇見你了,真是太巧了,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
「有事,況且,我的事你不會懂得。」
他們倆的再次相遇,讓他感到心中有說不出的甜蜜,他覺得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是緣分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遇。
看見月如逃跑的男子來到方義輝那兒。
「方大人,你要通緝的女犯逃走了,而且是被一個男的帶走的。」
「他是誰?」
「不清楚,看起來好像有意要幫她似的。」
「只要你找到她,五百兩另加綾羅綢緞就是你的。」方義輝再次誘惑著。
杜鴻海在一旁聽著,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救走蘇月如的竟是自己的兒子。
「謝大人。我一定在所不辭。」
杜鴻海站起身來:「我們應該多加些人手,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嗎,這次,我們不能失敗。」
「我知道。另外,我已經派人在城門口守著,她想出城是不可能的。」
現在,滿城的人都在找月如,這個是非之地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他們在洞中。
「恐怕現在所有人都在找你,看來你不能出這個山洞。」
「躲在這兒,豈不成了貪生怕死之輩?」
「事到如今,沒有別的辦法了,姑娘,你到底幹了什麼,全城的人都在通緝你。」
「你相信我幹了什麼嗎?」
「我當然相信,可只有我一人相信又有什麼用。」
「也許,我們可以出城。」
杜允賢認為這是個注意,便讓她在洞里待著,自己出去看看。
「好,你快去快回。」
不知道為什麼,月如總覺得自己竟如此相信他,他們只不過才見了幾次面,為什麼自己對他竟有這麼大的信心,更何況,他之前為了救自己,險些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