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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潯微微一愣,顯然沒有聽懂骨繁的意思。
「唉,現在聽不懂就算了。對了少女,少去惹高二十一班的人。」
梁子潯一臉糾結,她不懂為什麼骨繁不叫她名字反而一口一個少女。
「嗯,我知道了。」梁子潯隨口回答道。
「少女我帶你去宿舍吧。前兩天我們宿舍空的那張床就被貼了名片,怪不得今天看你那麼眼熟。」骨繁瞄到梁子潯身後拖著的行李箱,提議道。
「誒,不用先去上課嗎?」梁子潯有點好奇。
「新生你今天不用上課,明天你才能正式上課,先和我去宿舍吧。」骨繁爽朗地笑著。
「那你呢?不上課嗎?」發現骨繁不準備去上課,梁子潯又問。
「嘿嘿嘿,我是三好學生,一節課兩節課不去上沒關係。」骨繁嘿嘿嘿地笑著。
「明擺著不想去上課嘛。」梁子潯一語道破骨繁的目的:「別拿我當擋箭牌啊!」
「班導不會拿你怎樣的,相信我喲。」骨繁眨眨眼,「去宿捨去宿舍啦。」
去了女生宿舍,和宿舍大媽說了一下樑子潯是新生后才進去了,順帶學校配發的工具包,裡面還有校服。
「對了,我和誰上下鋪啊?」奔赴二樓時,梁子潯突然問道。
「三剎妹子,你的上鋪。」說到三剎,骨繁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梁子潯。
「怎麼樣的人?」梁子潯想也沒想就脫口問道。
「還沒見面就這麼問你不覺得很冒昧嗎?」骨繁的表情稍微有點嚴肅,瞥了梁子潯一眼。
「哦……抱歉。」梁子潯意識到后,第一反映就是道歉。
「算了算了,我和你介紹一下咱們這個寢室吧,一共是六個人。」
「我骨繁,你梁子潯,譚筠可,千陌,三剎,紀花年。」骨繁一邊想一邊說。
「我你已經見過了,譚筠可難得一見的文藝少女,語文還不錯,理科基本都徘徊在及格線以上,其實……」
「我見過了。」梁子潯打斷骨繁的話,「還不錯吧。」
「嗯,千陌對熟人態度還不錯,對不認識的簡直就是高冷帝。她是個孤兒,盡量不要在她面前提父母。」最後一句骨繁把音量壓的很低很低。但一想到第一次見到千陌被嚇得模樣就忍俊不禁。
「三剎是個腹黑冷,就和日漫里的人物崩壞的黑化人格沒什麼區別,和我關係不錯,我們倆經常一起逃課出去打架。」說到這裡,骨繁的臉上又一次渲染上痞痞的笑。
「紀花年是治癒系的,會心理學,盡量不要在她面前隱瞞什麼。她身邊的關係比較複雜,她母親是心理醫生,不良少年她接觸過不少。咱們寢室美女這麼多沒有出過一點事就是拜紀花年所賜,沒人敢欺負咱寢室,和她處好關係那是最好的。唔……到了,我開門。」說著,骨繁伸手往校服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
打開門,一個小葡萄色蝸牛捲髮的女生坐在一張乾淨的床板上,酒紅色的眸子聽見看門聲望了過去。白皙的皮膚如剛剝開的雞蛋清。板正地穿著佚名學院的校服,白色的帆布鞋居然一塵不染。
「喲,白絮學姐啊,稀客!怎麼了?」骨繁陰陽怪氣地問道。
聽見骨繁的話,眉頭不由一皺。
「我們這節課自習,快下課了,我等紀花年。」白絮冷冷地回答道。
「喲,高材生,你也惹著誰了?」骨繁笑了,語氣變得輕鬆平常。
「哪有啊,紀花年那裡不是有本漢語詞典大全嘛,我借去看看。」白絮也笑了。
梁子潯覺得兩個人這種秒變的態度太奇怪了,站在後面走神。
「這誰?」白絮的目光落在梁子潯身上。
「轉學生,梁子潯。你坐的床就是她的鋪。」骨繁這才想起身後還有梁子潯這個大活人,笑嘻嘻地介紹。
「梁子潯,這是白絮學姐喲,高三一班大學霸。」
「學姐好。」梁子潯抬頭看著白絮,微笑著說。
「你好,你先收拾一下吧。」說著,白絮就站了起來。
「謝謝學姐。」梁子潯看見白絮站起來,不失禮貌地說著。
「沒事。」白絮笑了笑。
梁子潯默不作聲地收拾自己的鋪子,鋪好被褥把行李整理了一下,十幾分鐘就過去了,在一張沒有人用過的學習桌上把自己的東西一一放好就聽見外面樓道開始變得喧鬧了不少。
「走吧,去食堂吃飯,回來再整理吧。」骨繁和白絮發現梁子潯像是勤勞的小蜜蜂一樣不辭辛勞的整理,骨繁無地自容地窘迫喊道。
「哦好。」梁子潯直起腰,拍拍剛換上的校服裙角,走到了白絮和骨繁坐的床鋪前。
「喂,筠可啊,咋啦。」一陣電話鈴響起,骨繁立刻接了起來。
……
「真假啊?」骨繁臉上表情無比驚喜。
……
「太好了!白絮也在,咱班那個新生也在,也請嗎!」
……
「么么噠!愛死了!一會兒見!」骨繁開心的扣了電話。
「走!白絮,王楓今兒上課玩ipad被逮著了,路奇說他請客去新開的吃自助,你們倆沾光咯!」
「王楓和路奇是損友,各種損,今天王楓倒霉,路奇開心,宰土豪的機會難得一見喲。這也是個你認識班上同學的好機會。」出門的時候骨繁對梁子潯說。
「路奇那個紈絝子弟?」白絮一挑眉。
「嗯,今天包場喲。」骨繁眼裡冒出小星星。
「在哪!在哪?」梁子潯抓住骨繁的袖子,滿眼星星的問道。
「哎呀不急。」骨繁看著失態的梁子潯安慰道。
「我要吃啊!我要吃!」被骨繁拽住衣服,梁子潯還是奮力向前跑。
兩個人互相拉持,作為一個問題少女,不能指望骨繁有多好的脾氣。
「我打死你啊!急什麼!」骨繁滿額頭的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