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夸父逐日娘娘駕臨 詠顏敷衍聖子生嗔

第六章夸父逐日娘娘駕臨 詠顏敷衍聖子生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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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夸父逐日娘娘駕臨詠顏敷衍聖子生嗔

詠顏在窯洞中住了一晚,次日清早到軒轅廳會見夸父,

只見有幾個侍女跑來跑去,手中端的儘是些木杯陶釜,

原來這夸父是粗狂豪放之輩,並沒有什麼專用膳房,

不論是商議族務,還是用膳待客,一概在這大廳中了賬。

夸父見詠顏走進,忙前來迎接問候:「兄弟昨晚睡得可好!」

詠顏笑著還禮道:「很好,很好,首領兄弟,多有煩擾。」

夸父笑道:「不客氣,詠顏兄弟,我有幾個族人要介紹給你!」

話音一落,只見那左邊有四個巨人起身前來與詠顏作禮,

夸父道:「這是我族的東池、西澤、南湖、北淵四位長老,

日後還望兄弟賜教!」詠顏還禮道:「不敢,幾位長老也賜教!」

說著眾人都互請落座,夸父與長老們在左,詠顏一人在右邊,

夸父笑道:「兄弟是百花仙子的好友,又是天外來的奇異精仙,

本應盛饌款待,只奈何族中無好物,只有些窯藏的薄酒,

請兄弟屈用一些,還望兄弟不要怨嫌我們招待寒陋。」

詠顏忙道:「萬萬言重了,首領兄弟一番盛情,我自當慚受!」

禮敬了幾句,詠顏就看釜中,儘是些晾乾的兔肉鹿肉,

他那裡見過這些腥腥的東西,只覺得它們色味濁臭,

還好的是又有些乾果蜜餞,金爵美酒,與一釜竹葉包蓀湯,

夸父與幾位長老拿起玉箸,又與詠顏幾番言語敬讓。

正是:可笑小子離家園,卻向四處討飲宴,

夸父首領盛情待,禮數倒也稍周全。

詠顏夾起一塊蜜餞剛要往口中送,卻忽然想起了百花,

頓時思念之情溢滿心懷,面對這些美味卻無法吃得下。

但又怕自己這忸忸怩怩的樣子讓他們多心,就想了個辦法,

把旁邊的一個無人坐的石墩移在身邊,權當百花在身邊坐著,

如此一來,百花宛如就在跟前,自己也就吃得下了。

正是:面對美味何不咽,惟因暗將百花念,

搬來石凳哄自己,權當溫柔在身邊。

詠顏只吃了些蜜餞乾果,喝了兩口湯,飲了一爵素酒,

就已經吃飽了,擱了玉箸,一箸也未動那些兔肉鹿肉,

夸父瞧見,便道:「兄弟為何不用肉,難道是不合兄弟胃口?」

詠顏忙笑說:「兄弟差了,我自有生以來,吃的只是凌露花蜜,

連酒都是出了靈嶺后才喝的,更不曾沾過半點腥葷油膩,

這些果餞很美味,我已經吃好了,並非要辜負兄弟的盛意!」

夸父與長老們也都略用了些,十有**幾乎都沒有動過,

北淵長老囑咐侍女道:「把肉給那些鄰近的有孩童的子民家分了。」

詠顏自思:幾位長老能如此愛族人,實在讓人敬佩得很!

只是他們為什麼也只吃了一二分,這不得不叫人納悶。

於是便說道:「想必這些肉也是像他們昨天那樣捕獵而來的。」

夸父點頭稱是,詠顏又問:「那你們的子民主要都吃些什麼?」

夸父道:「我們族境內樹林多,原先林中多的是野豬野兔,

他們除了以捕獵維持生存外,也常食用一些青禾穀物,

可是最近幾年來,我族境內的氣候不知為何變得十分惡劣,

變得寒暑無常,冬天下雨,夏天也會下雪,錯亂了季節,

不但穀物無法生長,就連許多飛禽走獸都沒有逃過此劫。

要麼患各種奇病怪症而死,要麼四處逃亡,去了別的地界。」

詠顏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麼這裡的氣候為何會變化無常呢?」

夸父道:「我也不清楚,但據我推測,一定是那太陽惹得禍,

他春夏時遠去,便凍殺花果,冬日時又鄰近,使冰雪化成河,

我族有八千六百個窯洞,每個窯洞為一家,平均住七八個人,

你也知道,我巨人族子民身材高大,必然食腸寬深,

這些年月來,沒有足夠的穀物、獸肉、野菜充饑,已餓死很多人,

我們心痛萬分,讓族人有吃有穿,是我身為首領的責任,

這氣候無常的狀況,如果再不制止的話,豈不是我的不仁,

這些天我苦思冥想,要解決此事,恐怕只有去找太陽神,

我倒要問問他,為什麼要讓我族境中的氣候冷熱無常!」

詠顏略一思忖道:「首領兄弟的一番話,實在讓我景仰,

只是找太陽神可不一般,何不去太行山巔請教一下女媧娘娘。」

夸父笑曰:「不瞞你說,我早年結識娘娘,認作了娘娘的義弟,

我也知道她族務繁忙,為了教化族人,費了不知道多少力氣,

所以還是不要打擾她了。我族人的事情還是由我自己處理!」

西澤長老道:「首領啊!聽娘娘說過,太陽神法力無窮,

太陽上炙熱無比,又大的無法形容,首領去只怕徒勞無用。

那太陽火厲害,萬一首領有個三長兩短,豈不叫天下痛心惋惜!」

南湖長老也道:「是啊!首領,那太陽離我們何止億萬里,

首領雖是先神之一,但道行終不比娘娘,還望首領不要前去!」

夸父笑道:「我知道太陽火熾烈,也知道自己道行淺微,

我有可能因為無法忍受炙熱而死,所以我已經做了準備!」

前日我去向共工借了一缽一盂,裡面盛著黃河與渭河二河之水,

所以你們不必擔心,如果我實在熱得受不了,我就返回。」

又對詠顏道:「兄弟,許是你我真有緣,我才打算走你就來了,

我也看得出,兄弟不但心懷柔善,且道行高渺遠勝過我,

所以我走之後,還煩勞兄弟,暫時在此為我待看著。

這一去,少則幾日,多則數日,回來之後再與兄弟相敘。」

詠顏道:「難道你現在就要走?」夸父道:「我早打算要去,

只是一直沒有決定什麼時候,直到今天,才終於要啟程,

詠顏見他這般景況,也就不再說什麼,道:「首領兄弟保重!」

那些長老雖不願讓夸父走,然而知道勸阻是已無用,

眾人送夸父出廳,夸父懷揣著黃河缽與渭河盂,飛向遠空。

正是:贈食子民兮長老善良,面容愁苦兮察覺異樣,傾耳疑問兮夸父告講,氣候無常兮五穀蕭荒。不如求教兮太行山巔,事務冗雜兮義弟體諒,舉族上下兮俱是飢腸,弗能消受兮此等情狀。為民焦心兮思慮已久,決意出天兮奔赴太陽,長老勸說兮終不能擋,攜帶河水兮妙不可量。慧眼能識兮道法高渺,交付兄弟兮大任落膀,德行厚重兮飛向遠方,不知何日兮重返故鄉。

夸父化作巨大身形,捻著天行訣飛出重天,直奔向太陽。

幾位長老與詠顏站在廳外,鬱郁徘徊多時,正自沒個主張,

忽然望見那遠方天空上有祥雲飄渺,香氣陣陣,虹霓飛彩,

巨人族子民認得是女媧娘娘聖駕來臨,慌得都俯身叩拜,

轉眼之間,娘娘落雲在軒轅廳外,幾位長老忙恭然接迎,

詠顏聽他們呼稱「娘娘」,也一同來作禮,神情百般仰敬,

娘娘看到詠顏,怦然一驚,只見這小子靈光繞體,氣象柔雅非凡,

頂上隱隱約約有仙氣維護著,甚是詫異,就知道他來歷不簡單。

幾位長老將娘娘迎入廳中,娘娘開口便問:「你們首領呢?」

東池長老道:「回娘娘,首領到太陽上去見太陽神了!」

娘娘跌足長嘆道:「簡直胡鬧,那太陽火何等厲害,太陽無比炙熱。

他有多高的道行,竟然敢去那裡,分明自去尋死,這傻兄弟呵!」

西澤長老道:「我們也勸首領不要去,只是他聽不進去我們勸說!」

娘娘又問:「他去太陽上做什麼,可是為了氣候無常的事情嗎?」

南湖長老道:「是的,首領說要去找太陽神討個說法!」

娘娘道:「糊塗!其實與太陽神並無關係,這兄弟糊塗啊!

四時天象變換無測,本是平常,他為什麼不先來問問我啊!」

北淵長老道:「首領說娘娘教化族人事務繁忙,不想打擾聖駕!」

娘娘嘆道:「方才豪宣氏報說我還不信,哎!正應了伏羲兄長的話!

事已至此,罷了,只怕我現在去天外阻止,也是來不及了!」

詠顏道:「娘娘是說他死了?娘娘怎麼知道?這可是真的?」

娘娘道:「我當然知道,以他的道行,根本近不了太陽火,

真後悔當初教他天行訣,不然他也飛不出天外,說來是我的罪過!」

詠顏尚抱有希望,道:「他帶著黃河渭河二河之水,未必會死!」

娘娘道:「你也不知道,即便帶再多的水去,也無濟於事!」

幾位長老聞說,無不傷心落淚,詠顏也黯然踱步,傷懷不止。

娘娘這才問詠顏道:「你是從哪裡來的女子一般的小子?」

詠顏聽娘娘這樣說自己,頓時心花開了八千朵,暗自樂不可支,

道:「我是從落花靈嶺來的!」娘娘道:「那你可認得百花仙子么?」

詠顏激動著笑道:「當然認得,我就是從她身子底下出來的!」

娘娘道:「你這小子混說,你怎麼會是從我侄兒身子底下出來?」

詠顏道:「娘娘有所不知,去年有一天外隕石,落在靈嶺郊外,

百花以它為卧榻,那石受她的身體熏浴,三百六十五天現出個人身,

就是我,後來百花為我取名叫落花詠顏,我的話句句是真!」

娘娘暗自捉摸:是塊什麼樣的奇異隕石,實在是靈異難得,

又見他的樣子憨痴好笑,便笑道:「我暫且信你便是了。

這也是我百花侄兒的奇緣,那你來這巨人族中做什麼?」

詠顏訕笑道:「我出世一月有餘,出來拜訪四面八方的神祗妖靈,

我昨天才來到這裡,認識了夸父兄弟,誰想發生了這種事情!」

說罷又連聲嘆氣,傷感一回,娘娘見他這樣柔弱,就笑了兩聲,

詠顏斂傷道:「夸父首領是娘娘的義弟,他今天死於非命,

娘娘難道一點也不難過,反而還發笑,這卻是為什麼?」

娘娘道:「你雖是奇異精仙,但你說出這話,就是你的無知了。

不止是夸父是我的義弟,我看待世間所有眾生都如我的親人一般,

每時每刻有多少眾生死死傷傷,這世間不知有多少的災厄苦難,

如果我都要為他們難過的話,那麼我難過的過來么?

只怕我什麼都不必想不必做了,整天哭哭啼啼度日子罷了!」

詠顏聞之一怔,沉思良久才說道:「娘娘的話讓我受教了。

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其高遠情懷,也真真讓人無可辯駁!」

這真是那:心懷天下忘天下,深解苦樂無苦樂。

博愛常像甚冷漠,大德常似最無德。

卻說住在不遠處山丘上的聖子,這天閑來無事,向這邊觀望,

方才看到那巨人夸父變化成巨大身形,徑直飛往東方,

過了約摸半個時辰,又來了一個神女,駕著那彩霞晨光,

就知道一定是個道行不淺的,只是不認得她就是女媧娘娘。

飛奴在旁邊看的清楚,道:「昨天來了一個,今天又來一個!

不如我們前去看看吧!看是些什麼仙神到這裡來了!」

這一說不要緊,真把聖子說的動了心,一時間水眸閃爍,

興奮地說道:「我也正有此意,反正在這兒也是閑著,

再說以後遲早要會會這些仙神,不如現在就前去瞧瞧,

順便逗他們玩一玩,試試這聖琴劍的鋒芒,你說好不好?」

飛奴立即抖擻精神,道:「好!」躍起身打個旋,展開雙翼,

急切道:「請主人到我背上來吧!我這就載著您去!」

聖子擺手笑道:「勞你有心了,不用你馱我了,才這麼點兒近。」

說罷起身飛往,一邊強捻著抑氣訣,以免冰火氣傷了巨人子民。

正是:娘娘到來景非常,漫天瑞彩徹霞光,

清氣精靈因寂寥,陡發興緻來打仗。

話說娘娘正在廳中與眾說話,忽有侍衛匆匆奔進來報:

「娘娘,長老,不好了,從西邊飛來一隻好像長著人臉的大鳥,

還有一個如神似仙的女子,腰懸寶劍,不知道是仙是妖。」

話音剛落,果然有一個女子與一隻人面禽飄然飛入軒轅廳。

只見那女子周身有靈光閃耀,對人面禽道:「飛奴隱去身形!」

那人面禽就化為幾道淺微光暈,在她的左右徐徐繞定。

那一旁的侍女們看見飛奴的模樣,早就驚得往後躲藏,

四長老也驚訝不小,詠顏只對那美艷女子痴痴地觀望。

大家正感到不安,忽有冷氣逼人,幾乎要把手腳凍掉,

緊接著又有熱氣湧來,把個長老侍衛侍女都熱的承受不了,

一個個驚嚇得魂飛魄散,紛紛都沒命似的往外逃,

娘娘始終神色從容望著聖子,聖子看著他們泠泠而笑,

詠顏與娘娘都捻著寒暑訣,見這女子只是笑,也不說話,

娘娘就先問道:「你是哪裡來的靈異女子,這是個什麼道法?」

正是:倏然飛來異裙裳,冰火之氣入廳堂,

柔弱侍女失顏色,英勇長老也著慌,

娘娘掐訣尚可受,凡俗兵士早逃亡,

來者俱是有緣人,初次相遇在此方。

聖子仍泠泠笑個不止,道:「你又是誰,你可不要冤枉了我,

我生來就有冰火之氣,若非捻著抑氣訣,方才他們早就死了!

在這藍星之上,能捻著寒暑訣在我跟前站定的,應該不多。」

娘娘道:「我是人族首領女媧,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異女!」

聖子自恃法力廣大,也就不把藍星上的仙神妖靈放在眼裡,

笑著打量女媧娘娘一番,玉容里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聖子笑道:「說來我得感謝你,是你當初找到了五昧神冰,

才讓我這清氣之身早日現形,冰火是我的姓,聖子是我名。」

女媧道:「這裡的氣候無常,難道就是你這精靈造成的?」

聖子也沒聽清他說的什麼意思,就認道:「是我,那又如何?」

娘娘運法眼觀看,看出聖子的道行要比自己高出太多太多,

同時又不知道聖子是個什麼樣的性情,也只好暫先一陣沉默,

聖子這才把目光投向詠顏,見詠顏似笑非笑地正看著她。

自思:這小子是個什麼神靈,竟生得這樣秀氣,倒像個女兒家。

也盯著詠顏看,反倒把詠顏不好意思起來,略對她點頭笑。

聖子故作混頑道:「你這小子笑什麼笑,又沒人沖你笑,

你是個什麼仙靈神袛,為什麼也能承受我的冰火氣。」

「我來自眾香國落花靈嶺,一個小精仙而已,不值一提。」

聖子冷笑一聲道:「看你長的倒還乾淨,原來也是個會騙人的,

你當我沒見識,我的冰火氣,豈是一個小精仙能受得片刻!

凡間生靈若遇到我,要麼身焦如炭,要麼凍結其身,

四面八方的各路神袛魔怪撞見我,也要哆嗦幾分,

三方妖靈們和重天仙子們遇到我,也該打個寒噤,

這些還是在我捻著抑氣訣的時候,所以你說話可要當心。」

詠顏忙辯道:「我說的其實也算是實話,我並無心欺騙姑娘。」

聖子道:「虧你生的利落,只是問一下來歷,也值得你這麼窩囊。」

大抵是因為詠顏每遇一個人都要向人家說一遍自己的來歷,

說了十次**,也就覺得膩煩了,不想再說,除非到萬不得已,

而現在並非萬不得已,所以就想找個話茬,把此話蓋過不提。

正巧聖子也說她的冰火氣這等厲害,可以燒死或凍死生靈,

詠顏又生了憐憫之心,於是道:「我來自哪裡一點也不要緊,」

又忙謙謙作禮道:「只是冒然煩請你一件事,還望你能答應!」

聖子覺得這小子也不討厭,於是就笑道:「說吧,什麼事情。」

詠顏笑道:「你的冰火之氣這麼厲害,我想請你發慈悲之意。

為了這裡的血肉脆弱生靈,想辦法消了你身上的冰火氣。」

聖子也喜歡他懇懇憨態,說的這話也是發自一片仁心善念,

他不知道自己也想找個人消了這冰火氣,只是沒有合適人選,

而何為合適人選呢?這裡面卻有著不方便講的奇妙由緣。

聖子靈機一動,俏然一笑道:「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娘娘聽她倆一番對話,竟有些好笑,待看這聖子玩什麼花樣。

詠顏已歡喜地說道:「太好了!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講!」

聖子道:「我這次來好幾天了,走遍了四方八族,每日自在玩賞。

可有時候閑靜下來,也覺無趣,心底著實悶得發慌,

我冰火聖子自現身以來,還不曾和其它的神祗仙靈較量,

腰中的聖琴劍也好像在埋怨我,怎麼沒有把它派上用場。

所以我想,你與女媧娘娘是否肯到廳外,與我比試比試,

如果你們能打得過我,我一高興,才會讓這冰火氣消失。」

聽得此說,詠顏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扭頭看著女媧,

女媧笑道:「你的道行比我高,是不錯,但我自有治你的辦法。

你的道行到底有什麼迥異深廣的,我倒真想見識一下。」

詠顏畢竟是個和氣的主兒,哪裡想過會和別人無故就打架。

何況這冰火聖子是個女身,還生得那麼美艷如花,

萬不想與她動手,於是就說道:「我雖然能夠承受你的冰火氣,

然而卻笨拙的很,若動起手來,我會微弱的不堪一擊,

聖子姑娘,能不能不要打鬥,勞力傷神的,這又是何必!」

聖子聞說,立即顯出極不高興的神情,說道:「你怎麼這樣沒趣。

方才哄我,這會兒又哄我。我豈能看不出你身藏高妙法力。

就沖你兩番對我不誠實,今日若不打一場,斷不能依你。」

詠顏也無奈,自思:這樣的美麗精靈,怎會是這樣的性情。

娘娘笑道:「你只長得好,卻沒個好氣概,都怪叫「詠顏」這花哨名.」

詠顏想:反正娘娘已經答應了她們打架,自己也少不得答應。

就道:「好吧!只是玩一玩就可以了!」聖子暗笑,一齊出了廳。

正是:

昨日詠顏訪到此,今晨夸父已向天外馳;仁祖殿上有感知,女媧娘娘雲光轉眼至;祥雲瑞靄引來厲聖子,不為造福為滋事;即便花魂再仁慈,難擋貪頑伊人情恣肆。

三人來到廳外寬闊處,分東西而立,相距約五六丈,

聖子拂袖生雲,站在雲上,手中提的聖琴劍閃射著煞白光芒,

只見她雪裳飄舞,泠泠笑道:「你們倆誰先來,還是一起上?」

娘娘道:「詠顏,你先讓開!」詠顏應了一聲,便走到一旁。

只見娘娘手中運法,幻出一把寶劍,也是青光閃爍,神氣絢爛。

聖子拔劍洶湧而來,娘娘踏風迎上,手中乾坤劍赴面交還。

二劍相抵,這場好戰:

精靈對首領,乾坤戰聖琴,昔日尋神冰,說來有舊恩。這個是清氣鑄成美精仙,那個是正義化來艷女神。這個打鬥來解悶,那個迎戰亦振奮。聖琴劍快如閃電,乾坤劍響似雷奔,雲霞飛旋繞紫霧,幾番播土又揚塵。這個道:「你初嘗聖琴劍刃,也是你的福份。」那個說:「冰火之氣太惡毒,我怎能夠容忍。」這個有心作戲玩,那個不得已揮刃,直斗得晴空黯淡草木折,千萬土丘陰森森,狂風勁走子民怕,巨人族裡亂紛紛。

兩者在半空中大戰了二十餘回合,娘娘已經是香汗淋漓,

只見聖子劍技了得,招式猛烈,娘娘縱有法寶也祭不出去。

這聖子的道行法力與太陽神相差無幾,豈是娘娘能敵。

娘娘心想: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不要惹她的好,

再說,她畢竟與太陽神有情誼,還是與她緩和緩和為妙。

於是說道:「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讓我瞧瞧。」

聖子道:「好!我就成全你!」虛晃一劍跳到雲端,凝眉一笑。

運起法力,瞬間使出『同輝訣』,只見劍身放出漫天奇利光線。

照射天南海北,把那些遠遠觀望的巨人子民也耀得無法睜眼,

娘娘也覺得一陣暈眩,乘風落在地上,看周圍竟是模糊一片,

不禁嘆道:「好厲害的光線!」很快娘娘就已什麼都看不見。

娘娘道:「魔女,你這是什麼法術,竟然耀傷了我的眼睛!」

聖子落下來,笑道:「這同輝訣存著三分善,你也不必擔心。

因為你有道法護體,半個時辰之後,你就可以重見光明。

只可惜那些巨人子民,若方才被耀傷了眼,需要三天才行。」

詠顏雖也看到了劍光,卻沒被耀傷,只來問娘娘要不要緊,

聖子見詠顏安然無事,知道是因為靈氣維護,也暗暗吃驚。

正是:金烏贈得聖琴劍,妙訣施展果奇玄,

與日同輝耀人目,猶如太陽出跟前。

凡夫俗子怎消受,娘娘道高亦難免,

留情分明頑劣意,尚有善根在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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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馬拉雅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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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夸父逐日娘娘駕臨 詠顏敷衍聖子生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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