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出牆
將人都請走了之後,謝文婧將爹扶靠起來。陪著爹一起慢慢坐呼吸運動。葯自然被謝文婧潑在自己特意帶來的厚棉布上,等會帶著走,不會讓人發現爹倒了葯沒吃的。
謝文婧的娘回去也睡不著,眯了一會之後,忍不住的還是過來看看這父女兩個。
此時謝文婧已經陪著爹做完呼吸運動,陪著爹說著輕鬆的話。
「爹,女兒要學著傲小米粥,明天開始,女兒每天晚上親手熬一碗小米粥過來,爹給女兒面子,吃了,好不好?」
謝承玉微微點頭:「好,有空多去看看文寶。」
「嗯,我等弟弟下學后,就去看他,爹不要操心弟弟,弟弟好好的!」
只是前世被那個老女人溺愛成了紈絝。不過,這一世,絕不會了。
謝文婧的娘剛剛踏進相公的屋子,就聽到兩父女輕輕的說著話,心裡又酸又感動。
還是女兒有辦法,平時相公鮮少開口,女兒來了,他都精神了些,也肯吃的米粥。
「文婧,你爹的葯吃了嗎?」
謝文婧的娘進了屋子,第一話問的就是相公的葯,這是最要緊的。
「娘,都吃呢,你看看,那個空碗?爹可聽我的話了呢!」謝文婧笑著拉著娘一起過來坐到爹的身旁。
「你這孩子!」謝文婧的娘開心的看著空了的碗,點點文婧的額頭,嗔怪了一下女兒說話的語氣,竟敢說她爹聽她的話?
「文婧,你也回去歇會吧!你娘陪我就行了!」謝承玉知道這個妻子滿眼全是自己,可惜她太善良不知道人心險惡,其實自己也才知道每幾個月而已。
「爹,娘,你們都好好休息,養好身體才最重要,我回去了!對了,娘,晚上我還過來伺候爹吃藥!」
謝文婧說完不等爹娘回到,轉身就跑了。
謝承玉看著女兒輕快的腳步,眼裡既是欣慰,又有點擔心,不過,從女兒的表現來看,實在是比自己都有手段和城府,僅僅兩年多的時間,女兒的改變如此之大,一般成年人也不會有女兒這樣的心思。
這些都是那個老女人逼出來的,要不然,女兒這個時候,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卻已經深沉如斯。
「承玉,我們女兒長大了呢!」謝文婧的娘也順著相公的目光,看上女兒輕快的背影。
「嗯,是你教導的好!」謝承玉輕輕的握住妻子的手。深深的看著為自己操勞過度的妻子。
妻子還不到三十歲,眼角竟然都有了細紋,都是被自己累的啊!
謝承玉忍不住的伸出手,輕輕的想撫平妻子眼角的細紋。
謝承玉兩年來難得一次親密舉動,卻惹的妻子,淚流滿面。
如此溫馨的畫面,被劉玲玲進來看到,她眼帘垂下,自動忽視眼前一幕。這個男人雖然是自己名譽上的相公,但他的命早已被定了下來,還有將近八年的時間,他應該會死去了吧?
在此期間,這個男人要想站起來都難。連方便都靠女人的男人,不過是個廢物而已,哪怕長的一副世家公子的儒雅模樣,身體早就枯槁無華,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兩人注意到劉玲玲進來,都各自收斂一些,謝文婧的娘看著嬌羞的劉玲玲,忽然歉意的著對自己的相公:「相公,你要快點好起來,你還欠劉姨娘一個洞房花燭呢!」
「夫人!我,我去看看小廚房,中午做什麼湯去!」
劉玲玲裝作害羞的跑了,心裡卻是鄙視不已,呸!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個活死人,還能跟自己洞房花燭?
可劉玲玲畢竟也是成熟的女子了,忽然見到男女親密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了漣漪。而漣漪的對象,正是竹園的王毅管事。
王毅三十多歲,正是極富男人味道的時候,劉玲玲見人不多,尤其是適年男子更少,也只能臆想王管事,以解自己空虛寂寞的心靈了。
就在劉玲玲低頭臆想王管事的時候,一個沒有注意,差點撞到來人,正是王管事,王毅。
兩人對視一眼,就知道老夫人有話要交代。
劉玲玲眨眨眼,嬌羞的看了王管事一眼,這一眼,差點看的王管事骨頭都酥了。
早就有了黃臉婆的王管事,如何看不出眼前水靈靈的女人對自己有意?不過,就是有意,自己也不敢啊,要是有了孩子,不就穿幫了?
不對,要是沒有孩子呢?
王管事看著極富彈性的腰肢,心裡忽然活絡起來。雖然自家有黃臉婆,也不是時常可以解饞的,而眼前的這個水靈靈的劉姨娘,卻是近在咫尺。
至於那個要死不活的謝承玉,不過是活死人而已,老夫人想叫他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不足為懼。就是謝承玉的妻子,也沒那個精力管別人。
王毅這麼一想,頓時感覺下面都活躍了起來。
先去準備好避孕丸,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用上。
王毅心情激蕩不已,劉玲玲更是嬌羞不已,才想到王毅,就差點撞上了他,那一身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自己忍不住的空虛起來。
到了晚上,天色已黑,謝文婧吃過晚飯過來給爹喂葯的時候,謝文婧的娘要劉玲玲先回去睡一覺,下半夜再過來替換自己。
劉玲玲痛快的答應一聲,今天晚上,王毅要給自己傳話的。
而謝文婧給趁著娘不注意,再次換了爹的幾盒貴重葯,又趁機將葯倒在自己備好的棉布上,做完之後,也不耽誤,很快就辭行。
當謝文婧帶著杜媽準備離開竹園的時候,發現竹園的門從裡面插上了栓,而看管竹園的王毅不見蹤影。
突兀的,謝文婧想到了一個可能,就是王毅此時應該在劉玲玲那兒!要是這兩個滾到一張床上,爹雖然戴了綠帽子,但能剷除一個眼中釘,還能讓娘覺醒,也是好事!
就在杜媽想打開門栓的時候,謝文婧忽然轉頭,用手做了一個噓的禁聲動作,便帶著杜媽趁著夜色,悄悄來到劉玲玲的主屋的窗戶底下,避開了劉玲玲的院子。
「輕輕的,爺,我疼!」窗戶跟下面,傳來一陣輕輕的激蕩人心的聲音,屋子裡面不見燈火,但隱隱的聽到這男女搏擊的聲音,還有嫵媚的求饒聲。
杜媽頓時氣得就要進去捉姦,卻被謝文婧一把扯住了。
謝文婧很滿意,不再逗留,扯著杜媽輕輕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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