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冷水澆馬桶,內褲到手中

第十一章、冷水澆馬桶,內褲到手中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春生其人,命運多舛,在苦難中長大成人了,雖然先天不足,頭腦愚鈍,但是為人處事,忠厚老實,心地善良,加之身體健康,模樣漂亮,終於經人介紹,討了老婆,建了家庭,妻子賢惠,家庭溫暖,生活美滿幸福。

患難之交真情在,彼此扶持度光陰,春生一有空,就到村東頭,幫助雙眼盡瞎的小兵乾重活,家裡有好吃的就送過來,予以分享,村上鄰居受他的影響,看著小兵,孤身一人,堅強地生活著,既關心又敬重,他的家成了村民聚會的地方。

春節過去,天氣還寒,農活還沒有開工,農村還比較空閑,春生來到小兵家,進屋搬個凳子,回到大門外,坐在廊屋下,剝著指甲,無所事事。稍待一會兒,來了不少村民,屋裡的大小凳子幾乎都搬到了門外,有人坐凳子上,有人坐在門檻上,同在廊屋下,沐浴著冬日的陽光,年長的講起了空頭,也就是不著邊際的故事,幼小的孩子圍著傾聽,婦女們圍在一起打毛衣,納鞋底,閑話家常。

這個時候,一個大男孩,名叫大毛頭,手裡拿著一個紙盒子,人還在場地上走來,嘴裡就嚷嚷起來,說:「喂,春生,你傻坐在那裡幹什麼?我帶來了一付象棋,我們兩個殺一盤」。

春生已經剝完了指甲,聽到有人叫自己,就抬起頭來,眼睛一看,說話的人還在外面,只是聲音先到了,就笑嘻嘻地說:「喲,大毛頭,是你呀,性急的傢伙,人還在場地上,就要下棋了?你要下象棋也可以呀,那快點過來吧,我進屋去搬個春凳出來,跟你殺一盤,反正閑著沒事幹」。

春凳搬了出來,置於門口廊屋下,一人坐一頭,攤開棋盤,布開陣勢,楚河漢界分兩國,爭奪地盤各不讓,大將小兵上戰場,不是你守楚河,就是我越漢界,象模象樣兒玩起了象棋,殺了一盤又一盤,春生的水平真是差,輸了一盤又一盤,輸者唉聲嘆氣,贏者哈哈大笑。

兩人對弈的時候,瞎子小兵忙完家務,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悶聲不響,儘管眼睛看不見,聽在耳里,記在心裡,關鍵時刻開口說話了:「春生呀,你一個大人跟一個大孩子下棋還輸了又輸,臉往哪裡擱呀?我看你呀是羞死了」。

春生耳聞此言,儘管事實擺在面前,心裡就是不服,嘴上不肯認輸,抬頭看了小兵一眼,用輕蔑的口吻反駁道:「小兵,你說我羞死了,到底羞什麼呀?告訴你吧,我比你好多了,眼睛沒有瞎,還會眼著眼睛下棋呢,你瞎了個眼睛,看都看不見,你會下棋嗎?連棋都不會下那才叫羞呢」。

一番奚落,十分過癮,沒有想到,瞎眼小兵反唇相譏,說:「春生,你怎麼知道我不會下棋呢?我雖然是個瞎子,可我的腦袋瓜子不錯啊,不用眼睛看,只用耳朵聽,就心領神會了,睜著眼睛下棋,輸了一盤又一盤,還有臉說我?告訴你吧,我不用眼睛看,照樣能下棋,你要是不信就試試看吧,你們繼續下,你呢聽我指導,包你反敗為勝」。

春生聽了這話,瞪著狐疑的目光,死盯著小兵,笑著說:「小兵,請你不要吹牛皮,我本來輸得不想下了,你想指導我下棋是不是?那我就再下幾盤,我們試試看吧,不過我告訴你,聽你的我指導,還是輸了算你輸,聽你的指導我贏了算我贏」。

棋子繼續布局,小兵搬動一下凳子,靠近春凳,坐在旁邊,說:「春生,棋子擺好了嗎?擺好了就開始下吧,你只要聽我的,保證讓你贏一盤,大毛頭你有什麼意見嗎?要是沒意見,你們快點開始吧」。

新的一局又開始了,大毛頭走先手,開頭就是當頭炮,春生走後手,扭頭徵詢小兵的意見,聽著指點來了個馬來跳,兩人下了一著又一著,小兵瞎著眼睛指指點點,春生手裡的棋子如有神助,結果可想而知,大勝對手。

春生贏了一盤,興奮起來,繼續再下,結果還是贏了對手。大毛頭的臉色在急劇變化,跟春生單獨下棋,自己佔了上風,總是哈哈大笑,樂不可支,春生經小兵指點下棋,自己逐漸處於劣勢,笑影不見了,眉頭緊鎖,春生在小兵指點下,自己輸了一盤又一盤,怒氣沖沖,最後竟然罵人了。

春生贏了,洋洋得意,臉上開心地笑著,大毛頭輸了,滿臉的懊喪,不停地埋怨,小兵聽了,和顏悅色地說:「大毛頭,別發火了,我不說了,你們自己玩吧」。話音未落,大毛頭竟然收起了棋盤,不肯再下,棋局就這樣結束了。

春生贏了棋,心裡很高興,從春凳上不太情願下來了,走到小兵身邊,上下打量,疑惑不解,笑嘻嘻地問道:「小兵,從來不見你下棋,我以為你不會呢,沒有想到,你還真的沒有吹牛,聽你的話下棋就會贏,真是怪了,你有什麼訣竅嗎?」。

別人的誇獎,小兵欣然接受,笑著說:「春生,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當然,我哪來什麼訣竅呀,我眼睛看不見,聽覺比你好,記性也不錯,腦子會計算,因此,不看也會知道,就這麼簡單」。

春生聽了,皺起眉頭,說:「小兵,你說什麼?不看也會知道,這也太神了吧,我告訴你,表揚你幾句你還當真了,請不要在眾人面前吹牛皮,我就是不相信,你要是真的不看也知道,那我問你,我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

小兵坐在凳子上,聽了春生的話,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春生,你的內褲跟我的內褲一樣,都是以前你媽織的布,我媽媽做的褲,我難道不知道?當然,你的內褲跟我的內褲確實不一樣,你從小就會尿褲子,你的內褲有一股尿膻味」。

旁人聽了哈哈大笑,春生聽了不以為然,皺起了眉頭,更是疑惑,說道:「哎,被你猜對了,我穿的內褲是我媽織的布,你媽媽做的褲,跟你是一樣的,那請你猜猜,我老婆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不然算你吹牛皮」。

這個時候,大毛頭收拾好棋盤,站在一旁,聽了春生的話,提出了不同意見,說:「這不行,小兵跟你家關係很好,要是你老婆跟他串通好了,告訴他了,你不就輸了嗎?我看這樣,今天晚上,小兵要是能夠把你老婆的內褲搞到手,就算他贏,否則就是他吹牛」。

春生聽了,傻傻的臉上樂開了花,拍著手,笑著說:「大毛頭,你這個主意不錯,小兵,你能不能把我老婆的內褲搞到手?我想這件事你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快點給我認輸吧」。

春生自以為難倒了小兵,一付得意洋洋的樣子,沒有料到,小兵哈哈一笑,說:「春生,你呀別高興得太早了,今天晚上我一定會把你老婆的內褲搞到手的,你等著認輸吧」。

春生瞪大眼睛,就是不相信,圍著小兵打轉,滿臉疑惑,說:「嗯,小兵,是你瞪著眼睛說瞎話?還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要不是你白日在做夢?內褲穿在我老婆身上,你怎麼拿得到呢?還要嘴硬,快點給我認輸吧」。

小兵臉上笑著,信心百倍,說:「春生,你讓我認輸?不看看我是誰,我是小兵,你看我是認輸的人嗎?我要你認輸,你要我認輸,到底誰輸誰贏,今晚等著瞧吧」。

春生認定這事不可能辦到,臉上笑得很開心,用徵詢的目光看著大毛頭,這個時候,眾人起鬨,大毛頭來勁了,說:「小兵,吹牛也要看看是什麼事,取人家老婆的內褲那是辦不到的,你這麼肯定,我就給你們作證,春生,就跟他賭一把,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春生很高興,說:「小兵,大丈夫說話,駟馬難追,你別耍賴,今天晚上,要是搞不到我老婆的內褲,我們就叫你牛皮大王」。

早春時節,日腳不長,天很快黑了,鄰居各自回家了,晚飯過後,大毛頭露著笑臉,以監督者的身份來到小兵家,坐定以後問道:「小兵,想好了嗎?有什麼辦法才能拿到春生老婆的內褲?」。

「大毛頭,請你見證吧,取內褲我自有辦法,天機不可露」。

「嗨嗨,我的小兵哥哎,我料定你是拿不到的,還是快點認輸吧」。

小兵眯著瞎眼,臉上露出微笑,說:「嘿嘿,你不要急,時間未到,輸贏難料,今天晚上我一定會拿到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色已是伸手不見五指,村莊里燈光全無,村民們進入了夢鄉,小兵起身,說:「大毛頭,時間差不多了,請你跟我走,到春生家裡去,我要開始行動了」。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朝村西走去,明明不是賊,卻作賊似的,躡手躡腳,來到春生家的門口,耳語嘀咕起來,小兵輕輕說:「大毛頭,請你幫個忙,把春生叫出來」。

「你不說我也要把他叫出來的,又不是我跟你打賭,是春生跟你打賭,這個傻子,人家要來取老婆內褲了,還陪著老婆,肚皮朝天,舒舒服服睡大覺,這怎麼能行呢」。說完,扯開喉嚨,叫了幾聲。

春生聽到了,摸黑出了屋,來到大門口,見到大毛頭,急切地問:「大毛頭,你叫我出來幹什麼?看你急吼吼的樣子,是不是小兵真的要來剝我老婆的內褲了?」。

「當然嘮,剛才我去他家了,陪著他一起過來了,小兵這個人,眼睛瞎了,腦子很靈光,你跟他打賭,千萬不能麻痹大意噢,千萬不能讓他得逞噢」。

春生聽了,不以為然,說:「大毛頭,請你放心,內褲穿在我老婆身上,他怎麼拿得走呢?為了保險起見,我讓老婆睡裡邊,總不會有問題了吧」。

「春生,我再說一遍,你千萬不能麻痹大意,你就架著老婆睡吧,一定不要讓他得逞噢」。

春生出屋與大毛頭對話,說得十分起勁,不曾料想,小兵乘他們不注意,迅速溜了進去,把春生家上拴的後門解了栓,又神不知鬼不覺回到了大門口,站在旁邊,聽到這時,說:「你們兩位,商量得怎麼樣啊?我可要開始行動了」。

春生不知已經中了小兵的調虎離山之計,臉上笑著,輕蔑地說:「小兵,我們說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請你也回家去睡覺吧,我把大門關了,你是進不來的,今晚就不要給我認輸了,明天當著眾人的面再說吧」。

春生說完,不再理睬,轉身進屋,關上大門,上了門栓,回到房間里,爬到了床上,鑽進了被窩,為了防止小兵取內褲,讓老婆睡裡面,一隻腳還架在了老婆的下身。

春生回屋睡覺了,門口的小兵,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說:「大毛頭,春生把門關上了,我進不去了,春生老婆睡在床上,蓋著被子,要取她的內褲,這事還真有點難辦,讓我回家想一想,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來吧」。

早春夜晚,有些寒冷,大毛頭不知有計,得意地說:「嘿嘿,有難度了吧,這裡冷得要命,我這個見證人也不陪你了,你家呢我不去了,我要回家睡大覺去了,明天看你到底是怎麼向眾人認輸的」。

門外兩人,說話完畢,各自回家,大毛頭自以為想得周到,走到自家拐角處,還不放心,借著夜色,朝春生家的大門看了一眼,沒有發現情況,又朝小兵家看了一眼,見他進屋關門,就放心地進了自家門,上床睡覺了。

此時此刻,小兵摸黑回家,從前門進屋,又從後門出來,繞道村后的小路,到了春生家的後門口,輕輕一推,溜了進去,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心裡想起了計策。怎麼辦?應該有兩種辦法,一種是上床去剝女人的內褲,那可是流氓行為,這是下三爛的做法,我可不幹,很快被否定了。另一種是讓女人自己把內褲脫下來,那可是高明的辦法,這是好點子,我就這麼干。怎樣才能讓女人把內褲脫下來呢?她在睡覺,我去求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腦筋不停地轉著,靈感來了,輕輕地自言自語:「哎,這個辦法可行,讓我來試試」。

計謀定當,側耳細聽,床上的兩人,積習難改出了有節奏的鼾聲,小兵就從躲藏的角落裡出來,躡手躡腳,來到廚房,拿起一把舀水的勺子,走到水缸旁邊,輕輕揭開缸蓋,舀了一勺水,來到房間,憑著嗅覺,找到了置於房內的馬桶,揭開蓋子,將水澆在了馬桶口上,又回到廚房,放下勺子,躲在門背後,傾聽屋裡的一舉一動。

夜靜更深,醒著的人不敢出聲,睡著的人鼾聲依舊,突然之間,床上有了動靜,熟睡的女人,被春生架著下身,壓迫小腹,晚上吃的米粥,消化成尿液,有些憋不住了,只聽她罵了一句:「死屍,把腳拿開,我要撒尿了」。

春生呼呼熟睡,沒有醒來,任憑女人撥弄,架在女人下身的腳被搬開了,女人起身下了床,春夜寒冷,嘴裡嗤吼嗤吼叫個不停,緩步摸索,走到馬桶邊上,伸手一摸,罵了一句:「死屍,總是這樣馬馬虎虎,怎麼撒了尿連蓋子都不蓋」。

春生老婆,伸出雙手,褪下內褲,露出了屁股,坐到了馬桶上,熱屁股一碰冷馬桶,一陣驚訝,又氣呼呼地罵道:「哎喲,怎麼搞的?這個死屍,把尿撒在馬桶口上也不擦擦乾」。

黑暗之中,一陣篤落落的響聲過後,女人站了起來,提起內褲又急忙褪了下來,自言自語:「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我的內褲都沾濕了,大冷天的,真是不好受,還是換條幹的再睡吧」。

春生老婆,在房間里摸索,咔嚓幾聲,點著了油盞燈,照亮了光著的身子,充滿朝氣的女人,在燈光照耀之下,上身衣著單薄,曲線分明,下身黑的地方更黑,白的地方更白,半裸的身子,十分的誘人,可惜小兵是個瞎子,不然便可欣賞一番了。

女人提著油燈,找了一條幹燥的內褲,迅速換上了,將濕內褲隨手一扔,丟在了馬桶邊上,噗噗幾聲,吹滅了油燈,爬到了床里,鑽進了被窩,繼續睡覺了。

內褲扔在地上,夫妻躺在床上,一個倒頭便睡,一個鼾聲如雷,躲在門背後的小兵,臉上樂開了花,有些忍俊不禁,就怕驚動春生,捂著嘴巴,強忍著笑,等到女人發出輕微的鼾聲時,就從門背後出來,走到馬桶邊上,撿起內褲,關上後門,朝春生家的大門走去,卸下門栓,跨出門檻,轉身準備帶上屋門。

時至寅時,夜色黑暗,小兵身後,有人迎了過來,氣乎乎地說:「春生,你這個傢伙,真是笨蛋透頂,出來幹什麼?天還沒有亮,當心小兵溜到你們屋裡,把你老婆的內褲剝了」。

突然聽到說話,小兵嚇了一跳,兩腿一軟,跌坐在門檻上,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聽聲音就知道,屋外站著的人就是大毛頭,心裡想笑,嘴上沒有笑,靜靜坐著,就是沒有出聲。

屋裡出來的人不說話,屋外站著的人改了口氣,說:「春生,你起得真早,心裡呢不要太急,看你嚇成什麼樣了?告訴你,我只躺了一會兒,一直在這裡監視,沒有發現小兵進你家門,現在已經是大後半夜了,不到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看來小兵就要輸了」。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大毛頭呀大毛頭,請你看看清楚,我是誰?告訴你,我是小兵,內褲呢我拿到了,打賭呢我贏了,請你給我作證吧」。說著,將女人的內褲塞了過去。

語出驚人,大毛頭懵了,借著夜光,仔細打量,既驚訝,又懷疑,說:「啊,小兵,你什麼時候進去的呀?我不相信,不要拿塊破布當內褲來騙我,走吧,到你家裡去,在燈光下看看清楚」。

「你還不相信啊?那走吧,到我家裡去,我點了油燈讓你看個清楚,讓你心服口服」。說完,帶上春生家的大門,朝自己家裡走去。

燈光之下,一條花色的女人內褲呈現在面前,一點不假,可大毛頭就是不相信,說:「小兵,你這條內褲不一定就是春生老婆昨天穿的,再說了,春生跟你打賭,他還沒有來,等天亮以後,問了春生,確信無疑后我再給你作證吧」。

村上雞啼,旭日東升,天色亮了,小兵一夜未眠,大毛頭半宿沒睡,兩人坐在桌旁打瞌睡,突然之間,聽到了咚咚咚咚的敲門聲,二人被驚醒了,小兵說:「大毛頭,有人來了,你幫我去開門吧」。

大門打開,門外不是別人,就是春生,只見他滿臉羞澀,傻傻地站著,低著腦袋,輕輕地說:「小兵,你這個傢伙,真會想辦法,我認輸了」。

「大毛頭,聽見了嗎?春生已經認輸了,你就作證吧」。

「要我作證啊,沒那麼簡單,我還是不相信,這條內褲濕了,難道就是春生老婆昨天穿的內褲嗎?我已經看出來了,這條內褲是春生老婆換洗的內褲,這不能算是你贏了」。

這個時候,春生身後閃出一個女人,她就是春生的老婆,低垂著腦袋,非常難為情,輕輕地說道:「小兵,你這個人真壞,昨天夜裡,我換內褲,身體被你看去了,羞死我了,快把內褲還給我吧」。

「嫂子,你的話說得不對,我的眼睛瞎了,看不見任何東西,我沒有看到你的身子,請你放心好了」。

春生站在一旁,羞愧難擋,無地自容,抬起頭來,無臉見老婆,不敢看小兵,盯著大毛頭求助。大毛頭笑了,雙手握拳,面對小兵,說:「你真是厲害,佩服佩服,春生到底是春生,連老婆穿在身上的內褲也管不住,蹩腳蹩腳」。

此話一出口,刺激了春生,心裡不服,嘴上說道:「大毛頭,請你不要這樣奚落我,這次是我不小心,讓小兵瞎貓撞上了死耗子,下次我們再賭,我一定要贏回來」。

大毛頭聽,精神百倍,神采飛揚,說:「春生,你行啊,就是不能認輸,小兵,你們以後再賭,我再給你們作證」。

「兩位聽著,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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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事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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