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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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你看,沒有了你,我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而已。
吻過之後,他享受著眾人對他的稱讚,心裡卻苦澀極了。
為了讓戲更為逼真,喬逸黎直接捧著阮茵茵的臉,深情的吻了下去,周圍立刻爆發出了一陣陣掌聲。
「阿黎,我……」
喬逸黎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讓周圍圍觀的賓客們聽得一清二楚,聽到他們的讚歎聲之後,他總算是輕不可聞的鬆了一口氣。
「沒什麼可是的。」喬逸黎截斷她的話,繼續深情的表演著,「從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並且愛的無法自拔。請不要再懷疑我對你的愛,儘管我們相愛的時間還不夠長,但是請你相信我,在往後的漫長歲月里,我一定會一如既往的愛著你。」
「可是……」
一想到這裡,喬逸黎的嘴角就不禁翹了起來,伸手將阮茵茵拉進懷裡,緊緊的抱著她,「寶貝兒,我是真的愛你,你怎麼寧肯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肯相信我的話呢?我可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人,你這樣的不信任我,我可是真的會傷心的。寶貝兒,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是阮家的小姐,也不是因為阮家的錢,我愛你,僅僅因為那個人是你。」
反正最愛的那個女人已經不愛他了,和什麼女人結婚過一輩子,又有何區別?不就是演一場情深意濃的戲碼嗎?這對他來說,可是沒有半點難度,更何況,若是這戲若是演的逼真了,那可就是雙贏的局面了,不僅能打消阮家的顧慮,還能讓喬氏轉危為安。
喬逸黎很想擲地有聲的回答說,「是的,我不愛你。」可是一想起岌岌可危的喬氏,還有因為資金斷裂而停工的幾個項目,他就不得不將這話壓在心裡。
阮茵茵冷著臉,「對,就是她說的。喬逸黎,你根本就不愛我,對不對?」
「小魚兒是這樣跟你說的?」喬逸黎雙眼一眯,眉宇間露出輕微的疲憊之色,「是她跟你說的我不愛你?」
喬逸黎有些頭疼,撐著扶手站了起來,試圖將她拉到別處去說,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可偏偏她性子烈的很,啪的一下就拍掉了他的手,沖著他橫眉怒目,「果然,姓夏的那個女人說的沒錯,你根本就不愛我,你之所以和我訂婚,就是看上我們阮家的錢了,想借我們阮家的錢緩解喬氏的財務危機。還有你那番所謂的深情告白,也不是說給我聽的,是說給你心裡的那個女人聽的吧。」
「我胡說?那你敢不敢當著大家的面說說看,剛剛訂婚儀式上你的那番告白到底是說給誰聽的?」阮茵茵的聲音很大,會場內的人很快就被吸引了過來。
微醉之中的喬逸黎被她這樣一吼,有些惱了,「你在胡說什麼,我都跟你訂婚了,心裡怎麼可能還愛著其他的女人!」
喬逸黎正坐在角落的沙發上休息時,阮茵茵就氣勢洶洶的找了過來。一找到他,她就大聲的質問了起來,「喬逸黎,你的心裡是不是愛著其他的女人?」
她話音還未落,阮茵茵就氣沖沖的沖了出去。夏魚兒得逞般的冷笑了起來:喬哥哥,我得不到你的話,其他人也不能得到你。為了能得到你,我就算毀了你的訂婚宴,毀了你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我是不是胡說,你現在出去問一問他不就知道了嗎?」夏魚兒一步一步的下著套,等著阮茵茵上鉤,見她還面露疑色,又追加了一句,「怎麼,不敢去質問了嗎?害怕我說的是真的,害怕聽到他親口承認心裡愛的人不是你?」
「你胡說。」阮茵茵惱羞成怒了,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可這次手卻在半空中被夏魚兒攔住了。
夏魚兒被那一巴掌打的眼冒金花,嘴角溢出了一股鮮血,可她卻渾然不知般的繼續開心的笑著,「阮茵茵,你可比我慘多了。至少,我還能在他心裡佔據一個『妹妹』的位置,而你呢?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恐怕只能落下一個『路人甲』的位置吧?就算你和他結了婚,那又怎樣?無論你為他付出多少,你對他而言,始終沒有那個女人更為重要。」
「你胡說。」阮茵茵被激怒了,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夏魚兒的臉上,「他不可能愛上我,難不成還會愛上你嗎?」
瞥了一眼阮茵茵難看僵硬的臉色,夏魚兒笑的更加詭異了,「阮茵茵,你現在還不明白嗎?他想要和他一起共度餘生的那個『親愛的』,並不是你。他的那一番情真意摯的告白,也不是說給你的聽,那是說給他最愛的女人聽的。阮茵茵,你就認命吧,反正無論你以後多麼努力,他也不可能愛上你。」
「什麼意思?」夏魚兒看著她,笑容冰冷又詭異,「他說『時至今日,我都深愛著你,我深愛著每一個你』,『時至今日』是什麼意思,你懂嗎?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他這話的意思是說從很久之前一直到現在,他都深愛著那個『你』。」
阮茵茵臉色一沉,聲音涼了幾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魚兒聽了這一番冷嘲熱諷,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只有我才這麼倒霉,愛上了一個心裡藏著其他女人的男人,沒想到你竟然比我更慘,誤把假意當真情,哈哈。」
對於自己的魅力,阮茵茵一向都很自信,在她看來,這個世上就沒有能逃過她手心的男人。
你沒辦法讓他愛上你,就以為我沒辦法讓他愛上我嗎?你暗戀了他那麼多年卻愛而不得,而我只不過和他認識了數天,他就愛上了我,還願意和我訂婚,我想我們倆之間的雲泥之差,就不需要我說明了吧?更何況,如果他愛的真是我們阮家的錢,而不是我的這個人的話,那他剛剛為何會當著眾人的面向我做出那番情真意摯的告白?」
阮茵茵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忍不住笑出了聲,等笑夠了之後才指著夏魚兒的鼻子諷刺道,「想挑撥離間?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戀阿黎嗎?你暗戀他了這麼多年,一直想爬上他的床做他的女人,結果卻一直被他當做妹妹看待,所以你現在看他和我訂婚了,就心有不甘了因愛生恨了,試圖用這種拙劣的方法來挑撥我和他之間的關係?
「你應該知道,我和喬逸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夏魚兒緩緩的說著,眼裡閃爍著瘋狂的光,「我認識他快二十年了,我比任何一個人都了解他。阮茵茵,他並不愛你,他和你在一起,只不過是為了緩解喬氏的財務危機而已。」
而此時,宴會廳後面的貴賓休息室里,阮茵茵高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漂亮的鳳眸里隱隱有些不耐,「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嗎?趕快說吧,我可沒工夫陪你在這裡消耗。」
喬逸黎沒興趣聽他們扯這些陳年舊事,隨意的找了借口離開了。
老王會心一笑,「君安說的對啊。想當初我們年輕的時候,可比現在這些年輕人瘋狂的多了。我還記得那會兒,你為了追嫂子,可是做了好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呢。我還記得,有一次你……」
喬逸黎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抬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倒是身旁的阮君安將話頭接了過去,「老王啊,你也別取笑阿黎了,我們年輕的時候也不都這樣嗎?哪怕心愛的女人離開一小會兒,也跟度日如年似得。」
喬逸黎卻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的在場內掃來掃去,身旁的人還以為他是捨不得與阮茵茵分開,便忍不住揶揄了幾句,「喬先生和阮小姐可真是郎才女貌啊,剛剛那番情深意濃的告白,可真是讓人聽得感動不已。瞧瞧這才不過和阮小姐分開了幾分鐘,喬先生就到處找人了,兩位感情這麼好,可真是讓人羨慕嫉妒啊。」
阮君安的心思,可謂是眾人皆知。今天參加晚宴的大部分賓客,都是軟家的生意夥伴,與其說這是喬逸黎和阮茵茵的訂婚晚宴,倒不如說是喬逸黎正式入稟阮家的歡迎儀式。訂婚儀式一結束,阮君安就親自帶著喬逸黎滿場的應酬,一一的將阮家的生意夥伴介紹給他認識。
從小就被家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兩人,卻是一事無成,成天除了拿著錢出去揮霍惹是生非以外,其他什麼都幹不了。當初喬逸黎找到阮君安談注資的時候,阮君安就起了心思,心想著,若是能借著注資要求喬逸黎娶了阮茵茵,那他就不愁百年之後阮家這份產業沒人打理了。
阮家歷代人丁單薄,到了阮茵茵這代,她的頭上除了一個大她三歲的哥哥以外,便再無兄弟姐妹了。這兩兄妹可謂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出生到現在,都享受著阮家上下的疼愛和庇佑,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阮家,是城中土生土長的老式大家族,其歷史甚至比喬家還要悠久一些。阮茵茵的爺爺原本是城中的政要,近幾年因為年紀大了的緣故,索性急流勇退了。阮老爺子原本打算讓自己的兒子阮君安接班,可偏偏阮君安喜好從商,年輕時就早早的下海經商了,硬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創造出了一個商業王國,阮老爺子瞧他把事業做得有聲有色,也就不再勉強他接班了。
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淚,頭靠了上去貼著他的臉,「這些年裡,你對我的好和不好,我全都記得。無論你曾讓我多麼的傷心難過,無論這些年裡你給我了多少痛苦……可從愛上你的那一天起,除了你,我就從未想過要嫁給任何人。陸知郁,你讓我再傷心再痛苦,我也願意嫁給你……」
陸知郁笑著點頭,「你想要多浪漫的儀式都行。」
「那我能要一個很浪漫很浪漫的求婚儀式嗎?」她的嗓音有些沙啞。
他吻著她臉上的淚痕,無奈的笑著,「真的,我可是一言九鼎的陸家家主,相信我,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她破涕為笑,「真的?」
他這話不但沒讓她止住哭聲,眼淚反而掉的更凶了。他心疼不已,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手在她背後輕輕的拍啊拍的,「我的心肝,快別哭了,你哭的我都心疼了。」想了想,他又追加了一句,「你要是不滿意今晚的求婚排場不夠盛大,那改天等我好好計劃一番,重新向你求一次婚,可好?」
陸知郁捧著她的臉,目光認真而又嚴肅的說,「陸少夫人,其實你嫁給我也挺不錯的。至少,在你往後的人生里,你可以借著我的名號到處無法無天的作威作福,要想多囂張,就能多囂張,哪怕就是捅破了天也不用擔心,還有我給你撐著。」
原來,她的顧慮,她的擔心,她的自卑,還有她曾經想以離開來換取對他的成全,他全都知道,驀地一下,眼淚又一次滾了下來。
回想起那一幕,他的嗓子變得有些艱澀,「不管怎樣,我們已經錯過了太多原本可以相擁廝守的美好時光。人生苦短,只不過寥寥的幾十年而已,眨一眨眼就又過去了一天,與其繼續讓你進退兩難,倒不如直接用婚姻將你困在我的身邊,也斷了你離我而去的念頭。而那些讓你為難的事情,就全都交給我去處理就好,你只需要做一個幸福的陸少夫人就好。」
原來如此,她低下頭去偷偷的笑著,他低沉的嗓音繼續在她的耳邊響起,「在這之前,我多怕你會因為你的那些顧慮和擔心,而嫌棄我。清溪,我不是一個好男人,讓你受了那麼些的苦,還差點因為我……丟了性命。」
他輕咬著她圓潤的耳垂,耐著性子解釋,「之前的很多次『情之所至』,都沒有今晚上的那句『他,是我的男人』更讓我動心。」
「明明有多次『情之所至』,為何偏偏選在今晚?」她不滿的嘀咕著,「還偏偏是別人的訂婚晚宴上,這樣一點兒都不浪漫。」
原來是嫌棄他求婚挑錯了地方。陸知郁低低的笑了起來,將人抱起來放在膝蓋上,一手攬著她的后腰,一手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情之所至。」
他難得開一次玩笑,她卻不買賬,撅著嘴悶悶的不說話。他見她不開口,雙手便伸到了她腰間的軟肉,輕輕的撓啊撓,她最後忍不住這酥麻的癢意,才悶悶的開了口,「為什麼要在那個地方求婚?」
剛剛還明媚動人的人,怎麼突然間就變了臉?陸知郁有些好奇,指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這是怎麼了,剛剛不都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就不高興起來了,這小嘴翹的都能掛油瓶了。」
過了好一會兒后,她忽然的坐直了身子,小嘴高高的撅著,眼裡也帶了些許委屈的光。
「那回去后,再說給你聽?」夜風中,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像是年份酒遠的紅酒,醇厚的讓她迷失在了其中。
她眨著雙眼,目光如夜空的星辰般閃閃發亮,「是啊,好喜歡呢。怎麼辦,我還想再聽一遍呢。」
回去的車上,林清溪抱著陸知郁的腰,回想著他剛剛的那一番深情告白,他垂眼看著她笑意妍妍的模樣,手一下下的輕撫著她的後背,「那麼喜歡聽我說那些話?」
出了酒店,孟程遠駕著車漫無目的的狂飆著,車窗被搖了下去,風呼呼的從那個窗口颳了進來,將他額前的碎發吹的凌亂不堪,驀地發梢被吹到了眼尾處,難受的讓他紅了眼。等再一次抬頭時,他從後視鏡里看到了自己眼底竟然泛起了濃濃的濕意……
孟程遠低頭看她時,她正好仰著臉偷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剛好撞了個正著,她害羞的低下了頭,避開他的目光,可心裡卻開始了信馬由韁。曲終時,舞步也停了,她正紅著臉想問孟程遠的電話,卻見他漠然的抽回自己的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幾秒鐘后就沒入了嘈雜的人群里。
佳人主動相邀,如果拒絕的話是會被雷劈的。想都沒想,他就牽住了那女人的手,走進舞池裡,攬著她的腰開始有節奏的舞動起來。懷中的女人身材火辣性感,卻生了一張娃娃臉,性感中帶了些許的清純,剛好是他喜歡的那一類。
自言自語過後,他抬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苦澀的味道立馬充斥著整個口腔,澀的他的眼微微酸脹了起來。這時,走過來一個衣著性感的妙齡女郎,沖他嫣嫣笑著,「孟公子,能否有幸請你共舞一曲?」
幾乎就在她話音剛落,陸知郁就將她攔腰抱在懷裡,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大步朝著門外走去。孟程遠望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低聲的喃喃了一句,「看來,真的是要準備嫁妝了……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嫁……」她的聲音顫抖的不像話,「我嫁……嫁給你。」
「是的,我親愛的林小姐,我在跟你求婚。」陸知郁輕捏著她的食指,把頭支在她的肩上,嘴唇剛好貼在她的耳旁,「那你到底要不要嫁給我呢,小心肝?」
害怕剛剛的那一切,只是她心中的幻覺,所以『求婚』兩個字,她顫聲了半天,終究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林清溪的眼淚滾滾而下,一顆顆的砸在他的手背上,暈出一小片涼意來,過了許久,她才聲音顫顫的問,「阿郁,你……這是在跟我……」
在嘈雜的人群中,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勾魂攝魄,「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可我請你看在我同樣那麼深愛著你的份上,在我餘下的生命中,繼續的愛著我,陪著我,這一生待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好嗎?」
「我就是這樣的人,寧願看著你為了我痛不欲生,為了我絕望流淚,為了我承受不應該承受的痛苦,可你是我的人,我寧願把你放在身邊折磨你,也不願意放你自由。」
林清溪兩隻手都被他握在手心裡,聽著他的話,低著頭無聲的落著淚。
這些年裡,我看著你因為愛我而傷心難過,和命運反抗掙扎,卻又時常無奈絕望,我明知道你的顧慮和擔心,卻還任由著你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里。可是怎麼辦,我好喜歡看著你因為愛我而痛苦為難的樣子,還有你在我一次次的強迫中向我低聲下氣……」
就在全場的人都在為舞台中央的兩人歡呼時,人群之中的小小世界里,有人早已淚流滿面,她僵硬的後背緊緊的貼在陸知郁精壯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聽著他在耳邊低低地說,「你在我身邊的這些年,我讓你受盡了委屈,可無論你因為我而有多難過傷心,你都不願意告訴我。我知道,在你的心裡,你一直都認為自己配不上我,所以即使你愛我愛的痛不欲生時,也不願意告訴我你有多愛我。
阮茵茵紅著臉,眼裡泛著點點淚光,顫抖著回答,「我答應你,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與你共度餘生。」
一大段情深意濃的告白后,場內的賓客們齊聲起鬨,「ido!ido!ido!」
我感謝上帝,讓我遇見你,和你度過這一生里最美好的時光。我這一生做過最奢侈的夢就是能和你相濡以沫,一起牽手慢慢變老,所以,親愛的,我求你看在我這麼愛你的份上,答應我,與我共度餘生。」
這大概是俊逸瀟洒的年輕男人這一生中里,難得的一次眼底泛濕,在這樣的特別的時刻里,他的目光久久的望著人群中的傾世紅顏,「時至今日,我都深愛著你,我深愛著每一個你。和你在一起的時間裡,我時常在想,如果在我們活著的時間裡,我們一直一直在一起,那該是件多麼幸福又快樂的事情。
是的,我愛上了你,愛的毫無保留,愛的無法自拔,愛的想要時時刻刻和你相擁廝守在一起。我愛你開心時對著我笑;我愛你難過時在我懷裡哭鬧;我愛你在想我的時候,告訴我,你很想我;我愛你在愛我的時候,跟我說,你愛我。」
白衣勝雪的喬逸黎站在等柔和的燈光下,目光看向廳內的某個角落,深呼吸了一口氣后低沉醇厚的聲音緩緩響起,「從遇見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我想大概就是從那時起,我就中了一種以你為名的毒,除非愛上你擁有你,否則無藥可救,只能寂寞的死去。
音樂聲漸漸響起,婉轉的女聲輕輕地吟唱著《amarantine》,場內的眾人都逐漸安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