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殘花敗柳
付清流抓住了小蓮的手,冷聲的質問道,「你到底怎麼了?快停止你瘋狂的舉動吧!」她拉扯著小蓮,讓她把衣服穿好,可惜沒有過多久,她竟然又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蹦蹦跳跳的,瘋狂的大喊大笑,甚至開始大哭。
中了強悍的**葯,小蓮什麼也不知道,甚至根本不知道阻攔自己的人是郡主。
只感覺有一雙手不停的拉扯著她,讓她無法釋放心中的怒火,所以用了強大的力氣,直接推開了付清流,轉身就要跑,只是付清流更快的一步抓到了小蓮的手,「你這丫頭……」付清流有些火大的怒吼,恨不得一巴掌打醒這個突然變了性子的小蓮。
柳若梅看出小蓮這種異樣有些熟悉,好似是中了某種媚(禁詞)葯,記得她第一次就是被劉森那個卑鄙小人下了媚(禁詞)葯,要不然她也不會嫁給那個沒有用的東西。
「郡主,我覺得小蓮好像是中了媚(禁詞)葯?」柳若梅膽戰心驚的提醒。
付清流一怔,「媚(禁詞)葯?怎麼會中了那種腌臢的東西呢?小蓮今天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沒有與誰單獨相處過?她怎麼會……」話說到這份上,她不由得輕輕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柳若梅,冷聲的質問,「該不會是那個冷冬兒搞的鬼吧?」
柳若梅根本沒有細想,連忙點點頭,「郡主,我看肯定就是她搞的鬼。」
她已經完全抓不住瘋狂的小蓮了,用力砍下手刀,經不住這股子寸勁兒,小蓮兩眼一翻,已經暈厥過去了。
「該死的,我覺得不會原諒她的。」想起日夜守在段別離身邊的是冷冬兒,她的嫉妒就無止境的蔓延,尤其是現在和她一起從小長大的丫鬟也遭了她的暗算,這口氣她絕對咽不下去。
柳若梅連忙點點頭,贊成的說道,「郡主,絕對不能原諒那個冷冬兒,若是不把她趕出段家,表哥就永遠不可能接受別人。」
付清流瞅了她一眼,冷冷的哼道,「我想怎麼做?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怎麼做?」
柳若梅嘴角一僵,略微有些尷尬,她在付清流面前就是一條狗,只需要搖尾乞憐的狗,若是還有其他什麼不合規矩的舉止,肯定會被郡主嫌棄的。
所以,她已經不敢再說任何的話了。
她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所以自然是付清流說什麼?那就是什麼?這幾天她也算是看明白了,付清流也只是利用自己罷了,不過她也看清了一件事情,就算是他日付清流利用自己的身份權利趕走了冷冬兒,表哥也不會喜歡她的,那麼那個時候自己陪伴在表哥身邊,他一定會重新的愛上自己。
而她和郡主之間,也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付清流憤怒的執起寶劍,沖著冷冬兒的房門上的那把鎖一頓亂砍,恨不得將那個牢固的鎖砍個稀巴爛,可惜的是她用了再大的力氣,還是絲毫不動半分。
柳若梅站在一旁,閑閑的觀看著,反正惹怒郡主的人也不是她,是那個不識好歹的冷冬兒,郡主越恨冷冬兒越好,這對她很有幫助。
「該死的,冷冬兒,你這個該死的刁婦,處處與本郡主作對,現在還敢對本郡主身旁的貼身丫鬟下毒,本郡主絕對不會饒了你的。」一邊說著,一邊又多砍了幾劍,站在付清流身後的柳若梅很不雅的翻翻白眼,真是個沒用的郡主,頂著如此高貴的身份,竟然不知道怎麼治冷冬兒?真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家世背景。
原來她還以為這個郡主有多麼的能耐,沒有想到那點能耐都向著她來的,遇見冷冬兒還不是一樣沒用。
不過半響的功夫,付清流已經感覺到了渾身血液逆轉,一張俏麗的小臉也是撲紅撲紅的,身子燥熱的她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了,只能拚命的撕扯著衣服,嘴裡咕噥著好熱好熱啊!
柳若梅一怔,連忙上前扶住了付清流,「郡主,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這個模樣和小蓮真的好像,該不會是中了媚(禁詞)葯?
她看著郡主撕扯著衣衫,不由得驚訝的喊道,「郡主,不可,萬萬不可……」
付清流掙脫了柳若梅拉扯,一把將她揮開,練武的人使勁了全身的力氣,終歸是大到柳若梅拉不住的,一個揮手就把柳若梅揮到了角落裡去,一不小心還碰到了旁邊的石柱子上,疼的柳若梅齜牙咧嘴的,心裡已經不知道罵了付清流多少遍?
此刻她一點形象都沒有,從地上爬了,揉著發疼的後腦勺。
「郡主,你到底怎麼了?」柳若梅有些不情願再去搭理這個沒用的郡主了,可是礙於她的身份,若是事後找自己算賬,她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付清流滿面潮紅,一陣哭一陣笑,扯著自己胸口那塊紅色耀眼的肚兜,一個勁兒的往外面拽,柳若梅微微的驚愕住,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如果她也毀了身子的話,那麼她是不是就會自慚形愧的離開表哥呢?
可若是郡主時候追究責任的話,她該怎麼辦呢?
柳若梅這邊苦惱著,付清流那一頭在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衣裳,露出白嫩的肌膚,哭著喊著難受,柳若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連忙扶住了付清流,討好的說道,「郡主,你現在難受,那我就帶你去休息。」想著雪落軒的布置,她挑了一個離外面最近的房間,雪落軒一處拐角就有一個後門,也許郡主急不可耐的時候就會自己衝出外面,尋找男人解渴也說不定呢?
這樣事後追究起來,她也是沒有任何責任的。
連忙連拖帶拉的將付清流帶到了拐角最後一間房,扶她躺了下來,「郡主,你好好地歇著,我去把小蓮安頓好。」說罷,一路小跑就去了後院的小門那裡,躲在暗處招呼著一個小丫頭過來,「你,過來!」
小丫鬟指著自己,有些不解表小姐找自己要做什麼?
在段家,人人皆知,表小姐是個難伺候的主,所以他們這些下等的小丫鬟都躲著柳若梅,生怕她哪一天不高興了,就拿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小丫鬟出氣。
尤其是他們聽說表小姐懷了四長老的孫子,前一陣子還很囂張的指手畫腳,不過聽說今天被陸知府的千金推到了水池裡去了,孩子沒有保住,徹底激怒了四長老,本來以為日後終於不用看錶小姐的臉色了,卻沒有想到今天下午竟然來了一位稀客,竟然是當朝十王爺的女兒,清流郡主。
這下子表小姐是找到了好的靠山了,可是他們這些小丫鬟又要受折磨了。
「表小姐?」小丫鬟膽怯的喚道。
柳若梅沒空教育這些不懂事的小丫頭,「你去告訴守後門的那兩個家丁,主母找所有守門的談話。」
小丫鬟微微一怔,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大口氣,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我知道了,表小姐,我去告訴那兩位小哥。」
柳若梅滿意的點點頭,從這裡走到了舅母的院落,再走回來怎麼也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她就需要誤導那個白痴郡主從這裡走出去,外面的野狼可謂是一群一群,至於這個白痴郡主會怎麼樣?那麼就與她無關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
她轉個頭,竟然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就是她休離的丈夫劉森嗎?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劉森小心躲閃,始終是沒有看見柳若梅一直站在樹從的拐角,這下子他想躲也躲不及,他悻悻然的笑了笑,自以為風華絕代的走向了柳若梅,柔情的撫摸著她迷人溫潤的側臉,頓感下身一股熱漲,「梅兒,你總是讓我有使不完的熱情。」
柳若梅嫌惡的打下他一雙骯髒的手,「你別碰。」這樣的男人是沒有資格碰她的。
劉森冷冷一笑,一點朱唇萬人嘗,「柳若梅,你比那些妓女乾淨不了多少?」
「你……」柳若梅憤怒的瞪了劉森一眼,「我記得本姑娘好像休了你,你怎麼還在段家?小心我喊人來,到時候可就不是趕走你這麼輕易的了事,而是把你送進衙門去。」
私闖民宅,這樣的罪過在北國也是足夠扣押兩三個月的。
劉森豈會不明白柳若梅的心狠,又怎麼會不明白她說的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可是這些都不重要,他清楚的知道她是一個浪女,挑撥幾下就會遭架不住的,尤其是聽說她懷了四長老的孩子,那四長老的兒子早就叫人斷了根,柳若梅一定是多時沒有過魚水之歡了,所以劉森就認準了這個事實。
一把捂住了她想要喊叫的小嘴,只把她逼到了牆角去,一把撕開了柳若梅的衣服,把她拖進了雪落軒一旁荒廢的院子里。
開始的時候,柳若梅還在反抗,可是撩撥幾下之後,她已經完全承受不住了,開始在跪在他的面前乞求,希望他能夠快一點給她。
天色已暗,雜草叢生的荒廢院落根本不會有人來,從小院出來一陣陣嬌媚的吟哦聲,與這夜晚的靜謐形成了詭異之聲,好似是女鬼的哭泣,更加不敢有人從這裡巡邏穿過。
柳若梅可謂是久旱逢甘霖,劉森的那方面一向很強悍,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往往有些時候她會承受不了。到最後已經是哭訴的哀求,只是她享受到了**,看著劉森的那裡她不禁蹙了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不想做了,所以你別……」她眼底閃著一道精光。
劉森心中嘆息,看來一會兒還是回去找衣雪蓮解決了。
「不過我可以幫你……」她笑的嬌媚無比,柔柔的說道,「雪落軒入住了一對主僕,你一定沒有嘗過郡主的滋味吧?」
劉森一怔,下意識的不想惹麻煩,可是他可從來沒有嘗過郡主是何種滋味?
柳若梅又怎麼會不知道他那膽小如鼠的個性呢?小嘴輕輕的印在他的唇瓣上,引起他渾身一震顫慄,感覺越發的脹熱難受了。「放心吧!他們此刻已經被人下了葯,你做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被那一吻迷得七葷八素的,早已經卸甲投降了。
柳若梅怎麼說怎麼是,「好,我現在就去。」他提著褲子就要去。
「等一下。」
「怎麼了?」
柳若梅微微一笑,「為了讓這件事情與我們絲毫關係都沒有,做的更加徹底一點,便宜你了,讓你開了苞,玩兒過之後,將他們丟到外面去。讓那些人接著玩兒,這樣誰還能想到與我們有關呢?」
劉森已經快要憋不住了,連忙點點頭,提著褲子一路衝到了雪落軒,很快的找到了柳若梅所說的房間,立馬要推門而入,卻沒有想到被人一把抱了住,嚇得他臉色一白,渾身無力。
下一秒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扑打在他的胸口,伴隨著女人的嬌喘,僵硬的轉過身子,再看看眼前的女人,一看就是中了很強的媚(禁詞)葯,頭上還流淌著血液,在這個黑夜的襯托下,配著那張蒼白清麗的小臉,反倒是升起了一絲的妖媚來。
可想而知這人是被人打暈了,即使打暈了,媚(禁詞)葯依然還是有威力,劉森二話不說就將她推進了屋子裡,看見地上趴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玉兔跳出,那般的妖嬈,他雙眼閃著驚喜的光芒。
「今天真是賺到了,來,來,大爺今天全部都滿足你們。」他一邊說一邊拖著褲子,朝著兩位美女一起撲了過去,**,尤其是兩個都是處子,這下子真是美死劉森了。
聽著房間里尖叫的吶喊聲,柳若梅不禁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沒有想到關鍵時刻,這個劉森還是挺管用的。
劉森舒服夠了,柳若梅已經急不可耐的推開房門,房間里充斥著歡愛的味道,她蹙著眉說道,「快點,我們將他們兩個全部丟到外面去,後門已經打點好了。」
「你急什麼?」劉森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分不出半點力氣來,看著一主一仆又要爬向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得哭著一張臉,「這是什麼媚(禁詞)葯?竟然有這麼大的藥效,這兩個女人一看就是沒有吃飽的模樣!」
柳若梅翻翻白眼,「快點穿衣服,你還想不想活命了?」
一聽到活命二字,劉森是充滿了無窮的力氣,立刻從床上蹦高的跳了起來,「要,當然要。」
柳若梅拖著小蓮,劉森拖著付清流,一前一後的出了後門,一路上劉森差一點被付清流折磨到崩潰,若不是怕被人看見,起了疑心,他真想再來一回。
柳若梅本來還想饒了小蓮一回,可是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自己跑向劉森那裡,這不是自找苦頭吃嗎?想著平時她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她也就當作報恩了。
劉森看著柳若梅要去的路,臉上不禁出現了一絲玩味兒,「梅兒,你可真狠!」
「該你什麼事情?」
「若不是想著我的命比較寶貴,這個郡主我還真想留給我自己用呢?」劉森說的頗為惋惜,「不過,梅兒你比我還要狠,這條路可是乞丐街,那些乞丐可都是三年五載都嘗不到女人的,這樣兩個細皮嫩肉的姑娘丟在這裡,真不知道會怎麼樣?」至少他還沒有玩夠兒的女人都在他憐香惜玉的範圍內。
柳若梅不禁嗤之以鼻,「那好,你就留在這裡給他們當護花使者好了。」最後還是非常重重的提醒,「除非你不擔心他們清醒過來,會向你索命。」
劉森連茫茫搖搖頭,「我只是開個小玩笑罷了。」
「好了,我們就把他們丟在街口好了,自然會有人來找他們……」在乞丐街出現了陌生的兩個人,肯定用不上一會兒工夫就全部知道了。
柳若梅兩個人速速回到了段府,然後和沒事人一樣,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他們的舉動早就被人盯上了,甚至是他們幹了什麼?也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黃兒興奮的跑了回來,將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在準備夜宵的冬兒,聚精會神的描繪著,並沒有發現冷冬兒輕蹙著眉頭,直到自己說完,才發現主子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主子,有什麼不對嗎?」
冷冬兒抿著唇,「黃兒,現在立刻去救付清流他們。」
黃兒不樂意了,「為什麼啊?主子,這可是給他們最好的教訓。」
「現在還不能與十王爺為敵,付清流絕對不能在段家出了事情。」
黃兒撇了撇小嘴,「主子,已經晚了,那付清流和她的小丫鬟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就算是現在救了回來也是殘花敗柳之身了。」
「沒關係,只要他們還活著就好。」是不是殘花敗柳之身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黃兒雖然不知道主子到底是為了什麼?可是主子既然這般堅持,必定有自己的用意,重重的點點頭,「行,我現在就去!」
------題外話------
筱萋昨天晚上的文文,怎麼改都h,已經徹底無語了。今天中國一上線,告訴我還不合格。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