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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如果你還記得的話……呵、便是之前又如何?你還是忘記了。」小花開口,卻想起了什麼,自嘲了起來。

小花的童年只有他一個人記得,而故事中的另一位,早就忘卻了,終究把他當做約定的只有他自己,不過一句戲言,為什麼就放不下呢?

「記得?小花,你是說我失憶之前會記得?」吳邪沒有注意小花的樣子,研究著這個盒子。

「那時,我在二爺家學戲,你爺爺帶著你到二爺家來,我練的是旦角,那些個時候便是個女孩子的打扮,你和我講過你們搬去的杭州城的事……咳!!」那咳嗽,劇烈的很,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樣,手裡粘著一些紅色的液體,悄無聲息地抹在了血跡斑駁的衣服上。

好疼,不是傷口,不是肺部,是……心。

難道,那裡也受傷了么?

「然後呢?小花,然後呢?」

然後啊!然後,你說過要娶我回家的啊……你說要帶我回杭州城,看看哪裡的西湖;你說我站在船上會比西子好看;你說要保護我,不再這麼辛苦地學戲;你說……

呵、都是戲言罷了!都說戲子無情,多情自會被無情惱,吳邪、你好狠。

「然後?然後有一位先生教我們下棋,用的就是這種石盤,一人執兩個石子,誰先到中間誰就可以得到一串糖葫蘆。」結果,我贏了,哪位先生卻把糖葫蘆給了你,把你帶走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的時候,你把那半串糖葫蘆給了我——「抱歉吶!小花,我嘴饞吃了一半,你不會怪我吧!」

呵呵,然後呢?然後你回了杭州,再也沒有回來。

再也、沒有。

「這麼說,我們以前下過這種棋,是一位先生教我們的?」

吳邪,摸了摸上面的石塊,托著下巴像是在思考什麼。

解語花半靠在那個石桌上,背對著吳邪,嘴角彎起,似是想到什麼卻又感覺十分苦澀。

沒有人看到。

記憶深處,他和小花……下棋……一位先生……

「吳邪,將來若用到了這個石盤,想想之前走的棋,勝利本沒有任何意義,重要的是「平衡」。」

「重要的是『平衡』?」吳邪喃喃道,這是什麼意思?

那時的他並沒有準備贏小花,於是小花擰動哪一個石塊他就對應的擰動那一塊,難道、這就是「平衡」?

「小花,當時你是怎麼走的?」

「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小邪,你學會了嗎?」

「小邪,你學會了么?」

「啊?」

「沒,沒什麼?小邪你是……」

呵,沒想到剛才竟然呢喃出口,可憐他解語花今生註定被情所困。

「我想試試,我們再走一遍看看。」

吳邪眼中透著自信,這東西也許你參透了不少吧!

「恩,好。」

左邊二,右邊四,隨著紋理推出了不同的圖案,前進三,斜進五……

快了,還差一步。

最後一步了,會開嗎?這個石箱會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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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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