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竟然懷孕了!
司擎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真的跳下去,他反應過來沖向窗檯的時候,她已經掉下去了。
下一秒他直接衝下樓,剛看到躺在草地上哀嚎的女人時,司擎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司擎咬牙切齒的走過去,沒有動她任由她躺在地上哀嚎,隨即打救護車的電話。
「司擎,我的腿好痛啊!」疼痛的雙腿讓她一動不敢動。
「你這叫自作自受懂嗎?」司擎壓根一點都不同情她,是她自己要作死跳下來的,居然敢威脅他?
女人沒有想到司擎竟然會這麼絕情,自己都傷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說風涼話,「我做這一切完全都是為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司擎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語氣冰冷,「你威脅我在先,我以為你不會跳下來,誰知道這世界上竟然還有你這麼蠢的女人。」
聽司擎說到這個女人有些心虛,也有些詞窮,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只是想要你在乎我我有錯嗎?」
司擎表示絕對不會妥協,「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這時候,救護車呼嘯而來,停在了別墅門前。
立即就有醫護人員快速走進來,抬著擔架,將女人抬上了擔架,送上救護車。
雖然這是這個女人自己做死,但是司擎卻不能不管她,也派人跟著上了救護車,而他自己坐自己的車向醫院而去。
「雙腿腿骨骨折,傷筋動骨一百天,先住院治療吧。」醫生拿著拍好的片子遞給司擎,隨即對於女人的病情這樣下結論。
司擎想著讓那女人住院也好,免得天天來纏著自己,擾得自己心煩。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聽到這個結果,立即叫嚷起來,「我是不是成廢人了?我以後是不是站不起來了?要以後坐輪椅了?司擎,我不要,我要跟著你回家,我要你照顧我!」
司擎被她吵得一個頭兩個大,忍無可忍的第一次爆粗口,「你他媽給我閉嘴!」
床上的女人被他一嗓子吼得一哆嗦,委委屈屈的囁嚅,「司擎我不要當瘸子……」
司擎被他氣笑了,「你他媽跳樓尋死的時候連死都不怕還怕當瘸子?」
她此時也想不起來當時自己是怎麼一氣之下給跳下去的,現在想起來也有些心虛,「我也是一時糊塗,你就不要怪我了嘛。」
司擎氣的完全不想和她說話了。
她完全不想待在這瀰漫著消毒水味兒的醫院中,「司擎,我不要出院,我要回家!」
司擎完全想快點打發掉她,敷衍了事的說道,「你就乖乖給我待在醫院中養病,我會安排人照顧你的。」
她現在已經完全依賴他了,沒有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司擎你不能走,我要你留下來陪我,我在這裡很害怕!」
司擎卻不發一言地轉身離開,完全沒有一絲留戀。
「司擎……」她撕心裂肺的喊,想要留住他的腳步,可卻再也喚不回男人一絲憐憫的目光。
司擎回到了別墅,開始讓傭人給他收拾衣衫,他要儘快回到義大利去。
他在這裡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看到了那個女人的愚蠢,更加讓他對比到南宮月的好。
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到義大利去找她,希望她能回心轉意。
……
容璇這些天感覺自己過得越來越累,也越來越嗜睡了。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公務繁多,也許是她太擔心南宮凌了吧。
此時的容璇坐在會議室中,看著坐在她下首的那些組織高層們各抒己見的發言。
「說了半天,你們的意思還是想讓司徒長老回來掌權?」容璇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人,陰惻惻地勾起唇瓣。
司徒成的殘餘支持者,自然而然地說出了支持司徒成的意見,「司徒長老是我們組織的不可或缺的存在,他如何能夠不回來?」
容璇危險的眯起了雙眼,「我倒是沒想到這個組織大權屬於司徒成而不是屬於我容璇的。」
司徒成的支持者們不依不饒,「我們只是想讓司徒長老回來主持大局,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教父大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容璇氣極反笑,「咄咄逼人?是你們得寸進尺吧,現在,組織的掌舵人是我,你們卻大力支持一個過了氣的長老回歸,可有將我這個教父看在眼中?」
那些人懷疑的目光瞥向容璇,「教父大人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容璇冷冷的看著他們,「我有沒有信心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容璇顯然不想和他們再費口舌下去,她站起身來,鄭重其事開了口,「對於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商量也不想再老調重彈,司徒長老是不可能再回來的,原因很簡單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司徒長老該做的是安享晚年,這是我們組織該給他為組織奉獻半生的待遇,他這麼大年紀了,你們還忍心讓他繼續為組織操勞勞心勞力嗎?」
那些人還欲言又止還想說些什麼,容璇卻不想再和他們多說,擺擺手,說了一句,「我乏了,散會。」
……
一抹殷紅色的夕陽照在海面上,湛藍湛藍的天空浮動著大塊大塊的白色雲朵,它們在夕陽的輝映下呈現出火焰一般的嫣紅,倘若仔細地看,會看見那雲絮在空中飄動,就像置身於輕紗般的美夢,會使人遠離煩惱困擾。
「姐姐,不好了,司軒不見了。」南宮月急匆匆地找到了容璇。
「怎麼回事?」容璇也是剛得到這個消息,也驚了一下,連忙召集人手去找。
南宮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急得不得了,「我也不知道,剛才我還在陪司軒在園子里玩,轉眼間他就不見了,真是急死我了!」
容璇輕聲安撫著南宮月,「你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他一定不會有事的,只要在我的地盤兒沒有人能將他帶走!」
南宮月紅著眼眶,緊緊的抓住容璇的手,「姐姐你一定要把他找回來,我好不容易和他重逢,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再離開我。」
現在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容璇的身上,她知道現在只有容璇能夠幫她了。
容璇反手握緊她的手安撫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現在等在這裡我不安心,我想去找他。」南宮月心急如焚,他不可能安安心心的乾等。
「我和你一起去。」容璇自然也不能讓南宮月一個人去找。
「好。」話落,兩人快速上了一輛車向門外奔去。
他們找了一夜,仍舊沒有司軒的消息。
這一夜,容璇和南宮月都沒有眨眼,眼眶中滿是紅色的血絲,可見兩人已經非常疲累了。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赫爾那邊打來的電話說已經找到司軒了。
姐妹二人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而容璇有些體力不支的癱軟在車座椅上,昏睡了過去。
南宮月有些擔憂容璇的身體,將她送進了醫院。
而醫生告訴南宮月的結果卻讓她大吃一驚!
「恭喜,這位小姐懷孕四周了,因為有些見紅,所以要保胎,我現在給她開著保胎葯吧。」年輕的婦科女醫生對南宮月說道。
南宮月驚訝地看著醫生,有些不可置信,「沒有聽錯吧,我姐姐竟然懷孕了?」
醫生笑容滿面地看著她,再一次說道,「您沒有聽錯,這位小姐的確懷孕了,一定要好好養胎,以便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
「懷孕28天快一個月了呢,真是太好了,大哥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南宮月滿面笑容地走到容璇的床邊。
容璇此時還昏迷著,並不知道自己的體內正孕育著一個新的小生命。
南宮月伸手握住容璇的手,喃喃自語,「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等大哥回來后,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容璇是被一個噩夢驚醒的,夢中她不安極了。
她顫了顫長長的睫毛,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入眼的卻是一片雪白,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兒,「我現在是在哪?」
南宮月看到容璇蘇醒,興高采烈的握住她的手,「姐姐你醒啦!」
容璇昏迷期間做了好長一個夢,夢中她夢到了南宮凌和他快樂的在一起,可是隨後她又夢到南宮凌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她去找他,可叫他,他也不理自己,彷彿並不認識自己一般,然後她就驚醒了。
昏迷前的意識緩緩恢復腦海,她緩緩開口,「嗯,司軒找到了嗎?我昏迷了多久?」
南宮月悉心照料著她,「你昏迷兩天了,餓了嗎?我喂你喝點雞湯吧!現在一個人可要吃兩個人的飯量,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才好。」
容璇敏銳的捕捉到了南宮月話中的重點,「嗯?兩個人的飯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宮月迫不及待的想和她分享這個好消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姐姐已經懷孕快一個月了,你到底有多粗心大意?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將你送進醫院,孩子都有可能保不住。」
「我懷孕了?」容璇自己都訝然不已的看著南宮月,伸手緩緩地撫向自己的小腹,現在的她小腹平坦,根本感受不到什麼。
南宮月笑著看著她,「是啊,所以啊,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將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來。」
容璇有些獃獃地撫著小腹,之前她和南宮凌有多希望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我一直都沒有感覺到他的到來了,沒想到,他竟然已經在我身邊了。」
南宮月站起身來從保溫壺中舀出雞湯,開始喂容璇,「很開心吧!我就要當小姨了,我也很開心。」
容璇一遍又一遍的撫著小腹,那是她和南宮凌的愛情結晶,「如果他能在我身邊就好了,可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他的消息,我想,他一定在怪我隱瞞著真實身份的事情,所以在執行任務的之前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遇到危險?我可真不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南宮月當然理解她心中的忐忑,輕聲安撫,「你不要想這麼多了,現在你該想的是好好養好身體,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寶寶,安心等待著我大哥回來,有了這個孩子,他一定捨不得再怪你了,這可是你留給他最好的禮物。」
容璇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接過她手中的雞湯,乖乖喝掉,「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等他歸來的。」
……
夏天那無法躲避的酷熱,不論走在烈日炎炎下的大路,或是已進入樹木、房屋的陰影;不論是在早晨還是在傍晚,那暑日的熱總是伴隨著,纏繞著,令人心煩意亂。
「小子,別想偷懶,趕緊過來將這些箱子給我扛出去!」一個小工頭站在一堆沙包上,對著來來往往的,扛箱子的小幫派新人呼來喝去。
南泰肩膀上各扛一個長方形木箱子向碼頭上走去。
在那工作還嫌他們太慢,不滿意的催促著,「他媽的都給我動作快一點,不然餓肚子,沒飯吃!」
南泰已經在這個小幫派中待了三天了,在幫派中他還是新人,每天所做的工作就是幫著他們在碼頭上卸貨,每天所做的都是力氣活,一天下來累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肩膀也被扛得磨破了皮。
時間1分1秒的過去,烈日炎炎下,南泰的汗水順著光裸在外的健碩肌肉紋理滑落下來。
只覺得這樣火熱的太陽曬得他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可是卻絲毫容不得他懈怠。
直到他全身濕透,搖搖欲墜的時候,才聽到了一聲呼喝,「收工吃飯了!」
所有的混混們都放下了手中的活一擁而上。
南泰也緊隨其後的沖了上去,他不敢放慢腳步,因為去遲了,連饅頭都沒有了。
「滾開!我先送衝上來的不要搶!」
「媽的!誰搶了老子的饅頭?」
「哪個王八蛋推老子,找死啊!」
「是爺先搶到的饅頭,滾開!」
「王八蛋,你他媽搶了兩個了,快給我老子一個!」
「我艹你二大爺,都沒給我老子留一口湯!」
「快搶啊,不搶就沒啦!」
南泰站在邊緣見放食物的地方被小混混們圍的水泄不通,他知道,今天他又沒吃的了。
而現在,他雖然又累又餓,也不想再費力去爭了,他放棄了與這些人的爭搶,走到一個陰涼角落處坐了下來,他現在只想休息一下,他太累了!
他緩緩閉上雙眼閉目養神,現在趁著吃午飯的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下午還要空著肚子幹活。
而正在這時一道熟悉的嗓音傳了過來,「你個傻蛋,今天又不想吃飯了?你以為你是不吃飯的神仙啊!」
南泰睜開雙眼,就見那道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來,那可不就是華子。
南泰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卻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現在,沒有說話的力氣和興緻。
華子就是不見不得他這副無動於衷的臉,「你啞巴啦,老子在跟你說話,別他媽天天一副死人臉裝逼樣。」
「……」南泰深對他視而不見,又再一次閉上了雙眼。
華子跟他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對於他這陰陽怪氣的毛病也已經習以為常,還是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伸出腳不客氣的踢了踢他的腿,「別他媽給老子餓死了,既然你跟著我,我就不會讓你死,你要是死在我這,別人會笑話老子連個人都帶不了,那老子多沒面子,你他媽的別給我老子丟臉死在這裡!老子好歹也是個副堂主!」
華子說完這些話半蹲下身來,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這裡,快速從懷裡掏出兩個大肉包子塞在他的懷中,轉身離去。
南泰睜開雙眼,看著懷中華子突然塞給自己的倆大肉包子,又抬眼看著華子遠去的背影,微微垂下眸子,斂去了眼底的異色。
他側過身,拿起包子大口大口地咬起來,食物塞得他的腮幫子鼓鼓的,他現在只想趕快吃飽,因為很快就要開始工作了。
「看!那個傢伙,手中拿著包子在吃!」
只聽得不遠處一個男人向南泰望過來,看見他手中拿著包子在啃咬,頓時大叫起來。
憑什麼他沒有搶到包子沒有搶到饅頭要餓肚子,而這個男人卻有大肉包子吃,這不公平,人性的自私讓他有了一種自己要挨餓也不讓別人好過的惡毒心思,所以他大聲嚷嚷起來。
而不遠處的人們立即被他的大嗓門兒給吸引過來,看向南泰這邊,忽然看到南泰腮幫子鼓鼓的,立即就向她這邊沖了過來。
「你竟然有大肉包子吃,這不公平,快把包子交出來!」
「這裡的包子?快點把包子給我!」
「老子今天還沒吃飽了,快點把刀子給爺!」
「居然敢藏私,快點交出來,不然打死你!」
所有人都沖了過來,一邊向南泰懷中的包子搶過去一邊大聲叫囂著。
而南泰在那人開口叫起來的前一秒,就將最後一口包子揣揉進了嘴中。
段時間以來他已經看清了所有的局勢,幹什麼事都要快狠准,哪怕是吃飯他也要在最快的時間進食。
恢復了體力的南泰,此時自然不會被動挨打,看著一群人向他衝過來,立即擺好了架勢,決定大幹一場。
雖然這段時間的折磨讓他清瘦了不少,但是,他體內潛在的爆發力卻不小,而且他一直都在韜光養晦掩藏自己的實力。
從來不主動去挑釁別人,可是若是別人先動手他也不是被欺負的料。
南泰無聲無息地咽下了最後一口包子餡兒,抬手抹了一下唇,全身上下散發著睥睨天下的氣勢,「你們想打架?」
「你身上肯定還藏著包子,快把包子交出來,我們都只搶到了饅頭沒有搶到包子,你沒有搶居然有包子,老實交代是哪個混蛋給你開的小灶?」為首一個五大三粗,全身印滿刺青,氣勢洶洶的男人抬手指著南泰的鼻尖,怒吼道。
「包子沒了,而且……」南泰冷冷的看著對方指著自己鼻尖的手,眼底閃過一抹殺意,「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刺青男一聽到南泰既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立即火冒三丈,橫眉冷豎,「你他媽少給老子裝逼,老子就喜歡用手指你,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說著,他那黑黝黝的手指硬生生的戳上了南泰的眉心。
南泰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狠狠地握緊了拳頭,他咬牙一字一句的最後警告,「開你的臟手!」
刺青男被南泰那極具穿透力的凌厲目光刺得一顫,可男人與生俱來的面子讓他拉不下臉來,硬著頭皮,惡狠狠的梗著脖子,「你以為老子怕你?我就不收手,你能把我怎麼樣?」
南泰眯起凌厲的雙眼,一字一頓,「你找死。」
與此同時,他狠狠的握緊拳頭,一個出其不意凌厲的拳擊揮向將對方的鼻尖,將對方狠狠的打倒在地!
「嗷!」
刺青男被他打得一聲嚎叫撲倒在地,突然覺得鼻尖一熱,一股熱流順著鼻孔流了下來,他狠狠地抹了一把鼻子,卻摸了一手的血,睚眥欲裂的看著手中的鮮血,豁然瞪大了雙眼,「你他媽的竟然敢打我?!」
南泰氣定神閑的雙手抱拳揉捏著骨關節,手指骨節被他揉捏得咯吱作響,他極具威脅性的看向周圍的人,「誰還不服想上?」
眾人被他那凌厲的目光瞪得一哆嗦。
刺青男一骨碌的站了起來,轉頭看著身邊的那些人,這些人平時和他稱兄道弟倒是很來事兒,可到了關鍵時候竟然一個個嚇得如鵪鶉一般,這叫他如何能夠不惱怒憋屈?
第一次的疼痛令他惱怒非常,不甘心的慫恿著身邊的人,「還跟老子站著幹什麼?都衝上去給我打死這個混蛋,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干不過他一個人!」
南泰看著這些人看著他很猶豫卻又躍躍欲試,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他就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想湊上來挨打。
刺青男見此,面子上掛不住了,立即催促道,「都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啊!」
此時的南泰也做好了以一敵百打群架的準備。
就在雙方蓄勢待發,劍拔弩張的時候,一道冷厲的嗓音傳揚過來,「你們都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了嗎?在這裡有打架的力氣還不快滾去幹活?」
眾人紛紛轉頭望過去,就見華子一步一步走過來,臉上帶著深沉的怒氣。
刺青男見華子走過來,立即冷冷的說道,「副堂主,我不服。」
華子陰鬱的看著他,一腳踹過去,「不服?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不服?你只不過是堂主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刺青男被他狠踩了一腳,心中憋著一股氣,「華子,就是因為他是你的親戚,所以你包庇他,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華子弔兒郎當地湊過去,伸手用力的拍著對方的臉,十足的挑釁,「老子就想罩他,老子就想包庇他,你咬我呀?」
刺青男屈辱的被華子拍著臉,臉都憋紅了,「華子,你欺人太甚!」
華子湊近他的耳畔,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湊近自己,「就是欺你了怎麼著?以前你欺我還少嗎?說白了,你就是在那狗屁堂主唐千身邊賣屁股的,你以為你和唐千之間的那點齷齪事我不知道?噁心!」
刺青男聽到華子的話全身一僵,「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別胡說八道。」
華子邪魅的勾起唇瓣,「呵呵,我胡說八道?還是你心虛了,你說要是花姐知道你和唐千之間的關係,她會怎麼對待你,或者是你們這對姦夫呢?要知道花姐和唐千之間的關係曖昧,而她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你和堂主背地裡搞這樣的事兒,可不就是一對姦夫!」
刺青男完全沒想到,華子竟然會知道這件事情,聽到他和盤托出這件他極力掩藏的事情,他的冷汗滴落下來,他重重地抿緊唇瓣,「你想怎麼樣?」
華子的眼中閃過一抹光亮,「我想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表現讓我決定怎麼樣?如果我不開心了,說不定,我就一時嘴快說了出去,那樣的話,可真是遺憾呢。」
刺青男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你別說出去,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華子滿意的拍拍他的肩,「很好,別給我耍花花腸子,想要弄死我殺人滅口,這樣低級伎倆就別用在我身上了,一旦失敗後果你承擔不了。滾吧!」
刺青男帶著人屁顛顛地離開后,華子走到南泰的面前,「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本事。」
「謝謝。」南泰冷靜地道了謝,垂下了眸子一言不發。
華子手中拿著牙籤在嘴裡鼓搗著,「謝個屁,我這人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卻是一個講義氣的,我既然答應將你帶在身邊,那我就不會讓你出事。」
南泰抿唇輕哼一聲,「嗯。」
華子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與之前拍刺青男不同的是,這時拍他的時候,力道中帶著一絲鼓勵,「趕緊去幹活,要是做得不好,我也罩不了你。」
南泰點點頭。
入夜,南泰靜靜的坐在碼頭冰冷的石板上,絲絲的寒澈。
他點燃一支皺巴巴的香煙,用力的吸一口,煙霧迷漫了他的視線,泛黃的路燈照射出了他的落寞,望著地上的獨影,他苦笑一聲。
除了手中那支香煙,還有誰能體會他顫抖的雙唇?
……
夜晚的城市中,喧囂和車水馬龍的另一端,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的美,卻抹不去心中暗淡的色彩,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輕搖的酒杯中傾聽著人們心靈的最深處,看慣了眼前模模糊糊的色彩,那色彩在記憶中緩緩流淌。
薛金花手中拿著茶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聽到身旁人的彙報挑起眉梢,「你說那傢伙已經進了幫派?而且在我們的堂口碼頭搬貨?」
身旁的保鏢,湊了過來對她說道,「是的,我們跟蹤他很久了,發現他已經進入了我們堂口。」
薛金花自得意滿的笑了,「我就知道他逃不了我的五指山,這整個金三角都是我的天下,他能逃到哪裡去?」
保鏢畢恭畢敬地站在薛金花的身旁不解的問道,「花姐,既然他們已經他已經是我們堂口的人了,您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帶過來?」
薛金花手中把玩著茶杯,叮的一聲將手中的茶蓋,丟到了茶杯口上,陰沉沉的笑,「弄回來就不好玩兒了,我要慢悠悠的耍著他玩兒,知道貓捉老鼠嗎?貓捉住老鼠可不是一口將它吃掉,而是慢慢耍著玩兒,看著他垂死掙扎不是更爽,更有樂趣?」
保鏢連忙恭維道,「花姐英明。」
花姐靠在椅背上,輕描淡寫地下令,「給我盯著著南泰的一舉一動,我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女人的直覺一向沒錯,這個人我們一定要盯緊了。」
在金三角沒有一個人敢違抗花姐的命令,「是。」
……
溫暖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紫檀的香味,瀰漫在春日,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陽光下,是一道纖絕的塵陌,呢喃著天真,充盈著那抹曾經深不可測的孤清而飄逸的影。
南宮月完全沒有想到,司擎竟然也僅隨其後的跟著來到了義大利。
他不是在京城和那個女人雙宿雙飛很開心?他又為何獨自一人回到了義大利,她可不相信他是來找她的,畢竟他從來沒有愛過自己,她也不會自作多情。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想司軒了,所以來看看司軒,畢竟他們父子兩的感情一向很好。
容璇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中沒再出門,她要安心養胎,除非需要她決定的事情,才給她帶到別墅來處理。
當然她已經收到了司擎回來的消息。
對於司擎和南宮月之間的感情糾葛,作為旁觀者,她雖然看得清楚,卻又無法做些什麼?畢竟有些事情,還得需要他們自己去處理。
司擎回來后第一時間來見了她。
「坐吧,你怎麼快回來是因為南宮月嗎?」容璇也不與對方客氣,開門見山的說道。
司擎大大方方的坐在她的對面,「聽說你懷孕了,很多事情也就不能太操勞,所以我回來多少能夠幫你。另一個原因,你已經猜到我也就不多說了。」
容璇突然想到了司徒成,想問問司擎的看法,「那你應該也知道你父親已經回來了,對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司擎拿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除了我不能讓南宮凌危害到他的生命安全以外,他其他的決定都與我無關,當然前提是他不能傷害到你。」
容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你能夠對我說真話嗎?」
司擎眸光微閃,心中揣測她到底想要問什麼,「你說。」
容璇想著司徒成仍舊想著謀權篡位,有點讓她想到了一個可能,雖然那個可能她並不想變成真的,「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親要你選擇,你會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你父親這邊?」
聽到容璇的問題,司擎一愣,他沒想到是容璇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因為這個問題他自己都沒有想過,或許有時候想過卻刻意忽略了,「你問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你察覺到了什麼?」
容璇深吸了一口氣,「你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的父親仍舊野心不死,那麼我和他必有一戰,我已經對他百般忍讓了,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我,我不可能總是容忍他,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聽到這裡,司擎蹙眉,「你的意思是我的父親仍舊想要掌控組織中的大權,想要架空你?」
容璇雖然和南宮凌在一起后,那股子戾氣少很多,但是,那與生俱來的霸氣不減當年,「難道他的狼子野心還不夠明顯嗎?他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要將教父之位傳給你,我也不是那麼不願意,但是那必須得是我自願的前提下,我最痛恨的就是有人來覬覦我的東西。」
司擎淡漠地垂下眸子,「從來沒有想過要奪取你的教父之位,以我的高傲不屑做這樣的事情,我只想憑我自己的努力去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雖然他們之間因為很多事情心中仍然有了芥蒂,但大是大非上容璇還是看得很清楚,「我相信你。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司擎想起那個女人,微微蹙眉,簡言意駭的說道,「她說她叫容蓉是你的妹妹,她專程回來找我和司軒,以及你的。」
以容璇的敏銳洞察力很快就察覺到了什麼,「聽你的語氣你現在似乎並不相信她所說的話是嗎?在這期間發生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以至於你對她改變了看法,甚至懷疑起來?」
司擎一副不想說的樣子搖搖頭,「那個女人完全不像當初的容蓉,甚至變得更加瘋狂不可理喻,我都認不出她了。」
容璇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就這麼確信那個女人就是容蓉,「你就那麼確定那個女人是容蓉,你就沒有懷疑過他的真實身份嗎?要知道這身份作假是非常普遍,而且非常容易的事情。」
那段時間他被那個女人攪得焦頭爛額,實在不想再面對那個女人了,「現在她到底是不是容蓉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再也不想再見到她。」
容璇知道不該幸災樂禍,卻忍不住抿唇笑,「看來那個女人的確招惹到你了。」
司擎話鋒一轉,「你真的決定要和南宮凌在一起嗎?既然想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麼要留在這裡?」
容璇想到是那個女人將自己的真實身份透露給了南宮凌,她的心中就直上火,「既然你真的不在意那個女人,那就讓我去查一查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吧,我絕對不會留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尤其是冒充我妹妹的人,絕對不會放過她。」
司擎也感受到了容璇的怒氣,詫異的挑眉,「她怎麼得罪你了?」
容璇覺得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她竟然將我的身份透露給了南宮凌。」
聽到容璇的回答,司擎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那麼現在你還要和他在一起嗎?你明知道他知道這件事是不會釋懷的,他那樣高傲的人,如何能夠忍受欺騙?」
「我現在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沒有想過要放棄這段感情,我和他好不容易在一起,你覺得我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嗎?」容璇自然知道南宮凌是不會輕易原諒自己的,但這不是自己因為患得患失退縮的理由。
司擎伸手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表白,「如果他不要你,來我這裡,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永遠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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