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
南殤落掙扎著不讓南老爺捆住:「誣陷!絕對的誣陷是什麼人誣陷本公子!陛下那些小人的話萬萬不能信呀!」
長安冷笑,食指指著南殤落:「二公子,誣陷?誣陷會有如此的的平民百姓堵在南府門外要個說法嗎?若不是朕今日住在這裡,不然還不知道有這等事呢?」
四夫人突然跪地:「陛下,饒了他吧!是我教子無方,請陛下責罰,陛下恕罪。」
五夫人突然大笑,冷眼看著被綁著的南殤落,又轉頭對四夫人說:「四姐,二公子這臭脾氣還不是你慣出來的,你讓陛下不責罰他,那以後做錯事的人都請陛下原諒,那還不天下大亂!陛下何立皇威。」
長安聽了五夫人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若是以後殺人放火都能請求就沒事了,那天下確實會大亂,長安看了一眼南殤景:「丞相大人,送他去官府吧,我們明日回宮。」
南殤景和南意拉著掙扎的南殤落,四夫人昏厥在地,南老爺也沒有說任何話,南殤落這個兒子或許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丟了南殤景和南殤落他依然有一群子女,少一兩個兒子或女兒就只是少養一個人罷了,不痛不癢。四夫人就不同,那是她唯一的兒子,她看到南老爺沒有為她的兒子說一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就死了。
夜晚,長安與南殤景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宮,這趟出行南殤景顯得十分愉快,哪怕遇上了刺客,南府對他也是不痛不癢,他離開那個地方的時候他的記憶都模糊了。
第二日,三夫人和五夫人不捨得送長安和南殤景出城,南殤景整日都是笑眯眯的,長安坐在馬車裡十分鬱悶:「好不容易才出一次宮,沒想到才到了兩個地方。」
南殤景拍拍她的頭:「不過安兒不是過的挺愉快的嗎?回去得好好查查是什麼刺客,膽敢刺殺你。」
長安更加鬱悶,她出行只有宮中的大臣知道,是什麼人知道了她出行了,又為何要刺殺她,她剛剛繼位雖然沒有任何功績可也沒有到昏君的地步,她笑著問南殤景:「阿景,如果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給你皇位,一個是與心愛的女子雙宿雙飛你選哪一個?」
南殤景十分誠懇的看著她,微微一笑:「如果是我的話,我當然會覺得皇位最重要,但如果她願意我寧願放棄皇位。」
長安低頭,南殤景看著她的側顏,你呢?安兒,若有一天我爭累了,你會與我去浪跡天涯嗎?
長安終究抵不過困意,迷迷糊糊的倒在南殤景的肩上,南殤景替她蓋上披風,這麼多年來,他已經不知道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她依然記得她說:「我討厭你。」那副場景,這麼多年它依然記憶猶新,那是他第一次覺得心寒,這些年他已經學會了偽裝,可是在她面前,他是最真實的,對她的好,對她的關心和照顧。而她永遠都不懂,或許還如當年把他當做敵人。
回到帝都后,長安才覺得又有一種不知名的壓力突如其來,長安給南殤景下了密旨讓他徹查刺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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