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翻雨覆雨

第二十章 翻雨覆雨

就在多洛哥帶著隨從剛在府門前,遠處賓士而來的五位禁軍騎士也已經恰恰趕到這裡.猛的一勒馬,一陣馬的嘶鳴,一股子灰塵奔著多洛哥迎頭就罩了過來.就是,其他人都邊退邊揮袖想扇去灰塵的時候.多洛哥卻要比任何人都退的要快,右腳一踏地,身體就向後仰了出去.左腳屈伸,一彈後仰到四十五度的身體就像箭一樣混了出去.緊隨著多洛哥身形卻是一柄刺劍,從灰塵中刺出.劍過空中發出」嘶嘶」的聲音,竟然是一位聖騎士實力的站士.周圍的護衛急忙把多洛哥護在中間.煙塵散去,當先一人手執刺劍,一股子殺氣像猛虎一般撲面而噬.身後的四位騎士拱衛在其身後.

多洛哥皺眉看了看快貼在身上護衛們,說道:「別貼的這麼近,不知道這樣的距離。羅菲斯的劍氣能一劍串倒五個人。除非重裝甲,不然是沒有用的。」說的周圍人一陣臉紅,緊忙結了個半月形的弧陣。

多洛哥直盯著羅菲斯。羅菲斯卻是身上氣勢暴漲。二尺長的白芒從劍尖吐出。多洛哥身前的護衛卻是承受不住聖騎士外放的力場。「噔、噔、噔」四個護衛狼狽的後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形。多洛哥一收嚴肅的表情,笑著說道:「什麼時候羅菲斯的劍變得這麼凌厲肅殺了?當年,帝都那個風流多情的秘劍士可不會用出這樣的劍法來。」

「那英劍士也從不會躲在別人的身後的。難道是當了戰區將軍,娶了林-摩多的女兒這身價也變得金貴了。也懂得踏著手下的屍骨向高位子爬了。」羅菲斯譏諷著說道。

「呵,還好你那要人拿的語風不改。不然,這麼多年不見,可是怕要認不出了。小心把你當反賊給拿了。那時候,可就是大誤會了。」多洛哥看著羅菲斯。

羅菲斯可沒有扯多洛哥,自顧自的從懷裡拿出一卷錦書。朗聲讀道:「據析,反賊林-摩多,從逆多洛哥-沃等人通敵賣國,罪不容恕。處於斬立決,獻頭者賞金十萬,封千戶候。辛斯大帝昭令。」羅菲斯揮了揮手,讓前面的眾人看清了蓋在錦書右角的泥紅璽印。然後,小心的收了起來。笑著對多洛哥說道:「好像你是反賊喲。那現在我拿你可是名正嚴順的了啊。誰阻攔誰就是通敵叛國,誅九族的大罪呢。受死吧。」羅菲斯一振手中的長劍,幻化成一幕煙雨,纏纏綿綿的向多洛哥罩了下去。羅菲斯的「江南」一經施展,像刻骨般的相思一樣如影隨形侵魂蝕骨。斷然不能退,一退氣勢的牽動下,那會被「江南」纏的死死的,並被壓制困鎖,再想搬回主動那是難上加難。多洛哥一拔身邊護衛的配劍,迎著劍雨侵身而上。手中劍暴出熾熱的劍光,像一輪驕陽,投入到綿綿的煙雨當中。其他的人卻根本就幫不上忙,兩人的氣施展開來。沒有達到聖騎士實力的人根本沒法在戰圈中存身。

羅菲斯帶來的四個人,根本沒有一絲緊張的神情。也不知道怎麼在馬屁股上的背囊弄出一大堆的煙、酒、生羊肉串、熟牛肉片等東西。在將軍府門前擺上碳火,支上烤架。好嗎,看那架勢那裡是來擒逆的,分明就是組織一次郊外野火晚會的。那邊多洛哥的親衛們好奇的看著那四位禁軍的忙碌著,直到一個時辰過去了。那邊羅菲斯和多洛哥還打個沒完,而這邊架在烤架上的肉已經「滋滋」做響,看起來已經九分熟了,正是食用最好的時候。這邊的四位禁軍拿著烤串,端著美酒,笑呵呵的向這邊獃獃站了一個時辰,多洛哥的親衛和從將軍府出來的軍政要員觀看的軍政要員走過來。一個個禁軍走到目瞪口呆的敵人面前,勾肩搭背的,像是邀請款待朋友一樣。

這個說道:「想當初,咱們也都是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保衛同一方水土的友軍。誰知道你們轉眼間就成了反軍了。汝本佳人,奈何做賊。很鬱悶吧不是。來喝一個。」

那個言道:「來嘗一口,正宗的西域大串。別拒絕,女人不能說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要。來吃一口,多香的羊肉大串啊。看你們有今天沒明天的,做兄弟怎麼也要款待好你們送行飯啊。」

那邊又傳來說放聲:「問君能有幾多愁,一江春水向東流。問君此愁何解憂,唯有杜康口中流。說實在的,看著你們就這麼被上司給蒙了,不明不白的當了叛逆。做兄弟這個心痛啊。上次帝都大比武,我還見過你呢,那時候是兄弟戰友,現在就要拿劍放兄弟的血。老哥我……唉不說了。過來,這邊和兄弟們喝一杯,做人要大大方方的、敞敞亮亮不是,明天才下刀子。咱們可都別留情。」

這四名禁軍是連扯帶拽,連蒙帶騙,連哄帶激。竟然是把多洛哥的護衛們都弄了過去,在篝火前圍成了個圈。在禁軍騎士的帶動下,那是大吃大喝起來。大多數人卻是酒混著淚,流進口中鹹鹹的,沾在胸前沾沾的。可是在戰圈中的多洛哥看著屬下的表現,心中暗暗焦急。但焦急有什麼用,和羅菲斯做了那麼多年的同學子。又如何猜不出羅菲斯的脾性,只不過這次並不知道羅菲斯會出現,才失了先手。而在羅菲斯這個機靈鬼面前失去先手,那就像是陷入了他的「江南」中一樣,要面對的一股接著一股的攻擊,根本再沒有蓄力反擊的機會。最後只能是失敗。而用計論謀上,羅菲斯卻是詭詐多變,攻心為上。此來看來一切都是準備好的了。林那邊早有叮囑自己,此次遇事當隱忍,塔克其人也並不謙謙君子。在條件沒談妥前,自已的冰河降雪山區將是林此次最大的籌碼。但也要嚴禁有大部隊從冰河降雪戰區穿插而過,對預定計劃產生不良影響。當大王了多格使節團穿過戰區到達冰雪戰區新達城的時候,多洛哥就明白了林的意圖。而在帝都攻陷前一夜,林也確實下達了秘令,保持中立狀態,沒有新的命令到達凡事隱忍,嚴禁有大兵團途經冰河降雪戰區。結果,就是一連兩天的靜寂,不但帝都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連自已派出去的人也沒有回應,難道帝都那邊正在血戰?然後,平靜之後隱藏著的是軒然大波。羅菲斯一隊十騎,支身闖城,種種行為不但讓自己的手下方寸大亂,更是百姓心中平靜的心態充入了國讎家恨。讓冰河降雪戰區漸漸失去中立的立場,自已再不有所動作,怕是要人心盡失,以後再想有所圖謀,也會讓屬下心存陰影。

想到這裡,多洛哥摧谷出最大力量的氣,注入到手的長劍當中。揮間,強光從劍體暴射而出,彷彿是那驕陽炸裂開來,一瞬間無一物能遮蔽其光芒。即使是羅菲斯延綿不絕的劍勢也被硬生生的被打斷。一聲輕脆碎裂聲傳來,多洛哥手中的劍碎成無數片挾著無所不摧的氣,向羅菲斯猛攻過去。這樣,生猛的攻擊,即使是羅菲斯卻也要全力封堵這些碎劍,而無法繼續圍困多洛哥了。多洛哥卻也是借這一瞬間,脫離出戰圈。

「羅菲斯,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打了。我是帝國將軍,你沒有權力憑著國王旨意擊殺我。我有向國會申訴的權力。我再此申明,我並沒有附逆,你不能以莫許有的罪名定我的罪。我也沒有做對不起我兄弟的事情,冰河雪降戰區是清清白白的。」最後一句,多洛哥用氣大聲的吼出。而此時,聚到將軍府的軍民已經非常之多了。多洛哥的這聲大吼卻是灌足了氣,震聾發潰。一時間,卻是有好多人都醒覺過來,原來激昂的生討聲中漸漸開始多了議論聲。

大概即使發明語言的創世母神,最初也沒有想到語言可以具有如此強大的能力。而人類不但把它變得簡單流行更加發展成為一種藝術存在於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而其中將其使用到出神入化,翻雲覆雨那種地步的,卻只有政治家了。而就在末日大戰中論到語言藝術和行為藝術,羅菲斯以其詭詐多變、咬人一口入骨三分的能力位居榜首。而與他同樣身為維菲爾三傑的多洛哥卻也是功力深厚,深知四兩拔千斤之道。可惜,羅菲恩死的早,死的偉大,死的傳奇,死的讓後來者難忘其背。所以,多洛哥雖然實力顯著。可是,他還活著,一直活倒看完了一台可歌可泣的宏大史劇。於此,多洛哥有幸的迎來了后一代英雄人物的崛起,結果卻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把多洛哥拍死在沙灘上。聖者漠日,暗黑王帝特蘭斯•怒風,妖帥帝藏,小龍女北格絲雲等等一大票出了名鐵嘴卻是把多洛哥的地方擠的遠遠。

當然這都是后話,就是末日大戰前期而言,多洛哥的表現都是可圈可點的,穩重卻絕不放過任何機會,讓多洛哥卻是位居眾名將第一位。多洛哥看到自己的話有了效果,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動走到羅菲斯的劍下,慷慨激揚聲說道(當然要大聲了,主要是讓共眾聽到嗎):「為帝國而生,為帝國而亡,保家衛國,流血犧牲,軍人之本也。剛正不阿,精忠勇敢,團結奮進,軍人之魂也。服從軍人之天職也。我願以我血鞏軍之本,清軍之魂,履軍之天職。我用生命證明我是清白的,冰河雪降戰區是清白的。來吧!羅菲斯,下手吧!」

聲音回蕩在每一個人的心中,羅菲斯等人暗嘆失去一下除掉多洛哥的大好機會。而多洛哥的心腹卻是驚嘆多洛哥的演講天才,更為擺脫了現狀而高興。而無知的軍民們卻是一片感嘆,感嘆自已的治上是這樣一位為國家著想,為百姓犧牲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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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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