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李代桃僵
陳九面色陰沉的坐在牢獄之災,真沒想到居然是官匪勾結,這縣令身為一方父母官,卻不思索為民做主,反而勾結山匪,真是該殺。
坐以待斃絕對不是陳九的性格,慢慢的看著身邊的稻草,陳九的眼睛微微一動:「得要想個辦法逃出去才行,老子如今既然有機緣窺視長生,那就絕不能死在這個旮旯裡面,這麼多兇險我都過來了,沒有人能殺得死我,沒有人能」。
說完之後靜靜的聽著外面的聲音,都是一些個凡夫俗子,這濁重的腳步聲清晰可聞,要不是這個鐵牢太過於特殊,陳九早就逃出去了。
沒過多久,熟悉的腳步聲再次想起,吱呀一聲,大門再次打開,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來人隔著鐵欄杆看著陳九:「小子,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歸不歸順」。
看著這個大漢,這件一笑:「鼠輩而已,有何德何能叫我歸順」。
那大漢聽陳九的諷刺,也不以為意,本來大漢的心中就沒打算叫陳舊歸順,只不過是習慣性的問問而已,要是陳九意外答應了,還能順便的侮辱他一頓。
再說了,活人是沒必要和死人慪氣的,就算是陳九現在還沒有死,但是在大漢想眼中陳九已經和死人無異。
「小子,你知道朝廷最近在抓捕方仙道吧?」。
「方仙道?」。
「不錯,就是方仙道」大漢點點頭。
「怎麼,你認為我與方仙道扯上關係了?」陳九諷刺道。
「你實際上與方仙道有沒有關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已經與方仙道扯上關係了」。
陳九的眼睛一咪:「你這是陷害嗎?」。
「你可以這樣理解,不過就算是你大聲宣揚出去也沒有關係,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你這個囚犯的話」。說到這裡,大漢的眼睛透漏著一絲陰狠:「你攪黃了我們的生意,那山寨上下幾百口人命終究是要你去償還的」。
陳九的看著這個大漢,不屑一笑:「鼠輩就是鼠輩,沒有什麼見得光的手段」。
大漢哈哈一笑「你知道嗎,現在朝廷對於方仙道是恨之入骨,只要將你交上去,朝廷就會有足夠的賞賜,遠遠的大於那幾筆生意的價值了,這可真是因果循環啊,你攪擾了我們的生意,現在你又為我們做一些個有價值的事情」。
陳九閉目不語,默默地思索著對策。
那大漢對身邊的一個獄卒一揮手:「給他好吃好喝的供著,只有活著的方仙道修士才有價值,要是他出了什麼問題,本座拿你是問」。
那獄卒連忙點頭,將一道道的飯菜拿出來,慢慢的透過欄杆,放到了監獄裡面。
陳九睜開眼睛,然後一笑,毫不客氣的將那飯菜拿到自己的身邊,一口一口的吃著,忽然間陳九將筷子放下:「可有酒,給我拿一壇沒有開封過的酒」。
士卒警惕的看著陳九,然後又看了看山賊的頭領,也就是那個彪形的大漢。
大漢點點頭,轉身離去,那獄卒緊跟在後面,出來之後,大漢將火把遞給旁邊的一個侍衛:「那小子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他,只要他不鬧出什麼幺蛾子就好,這些個修士的手段最為詭異,小心點,別上當」。
說完之後大漢帶領一隊人匆匆離去,那獄卒四處看了一眼,向著外面走去。
一頓飯快要吃完了,陳九才聽到一陣腳步聲,只是這腳步聲有些個沉重,
先前的獄卒再次返回,這次他的手中還有兩壇未開封的酒:「這是老字號的三十年陳釀,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銀子,你既然喝了我的酒,就老老實實的,別弄出什麼幺蛾子,不然咱們都不好過」。
說完之後獄卒看了看四周,不敢太過於接近陳九所在的牢獄,在外面瞄了瞄陳九的位置:「這罈子也不算大,我扔給你」。
說完之後看著陳九做好了準備,方才一壇一壇的扔了進來。
「多謝了啊,可惜了,我身上沒有分文可以賞你」陳九接過酒罈,眼角露出一絲的喜色。
士卒也沒有注意陳九的面色變化,而是嘟嘟囔的道:「你要你老別鬧出什麼幺蛾子,那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看著獄卒離去的身影,陳九的面色陰沉:「等我出去之後非要將你們給殺光不可」。
說完之後看了看酒罈,然後慢慢的將酒罈上面的牛皮紙撕下來:「哈哈哈,這些個傢伙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我仙家之妙術豈是他們這些個外人可以理解的」。
咕咕咕的喝了一大口酒,陳九將酒罈踢到了一邊,然後手指伸出,在哪牛皮紙上慢慢的劃下了一道道玄奧的紋路,隨後收回手指,將牛皮紙再次裹到那酒罈上面,眼睛中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了看另外一張牛皮紙,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嘟囔道:「這傢伙還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正好需要兩張牛皮紙」。
說完之後將符篆畫好,和衣而睡。
第二日,太陽剛剛升起,那個獄卒拿著一個食盒晃晃悠悠的向著這重獄走來,不過看其朦朧的眼光,就知道還沒有睡醒。
「來了啊李哥」站崗的士兵親切的打招呼。
那獄卒點點頭,打了一個哈欠:「唉,這重獄難得有一次犯人,害得老子又睡不好覺」。
說完之後這這獄卒罵罵咧咧的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我下去了,你們在上面看嚴實點,這傢伙沒準有什麼同黨,要是出了什麼紕漏就不好了」。
說完之後打起精神,來到了地下監獄。
「起來吃飯了」看著躺在那裡睡覺的犯人,這獄卒一陣鬱悶,這重獄裡面的犯人可都是大爺啊。
也不管陳九起不起來,那獄卒直接將飯菜放到了欄杆外面,足夠陳九伸手就能拿到地方,晃晃悠悠的離去。
獄卒走了之後,陳九猛然間做起,然後一抹精光在眼睛中閃過,看了看那被符篆包裹的酒罈子:「我那符篆只能堅持一天,不過差不多足夠了」。
晌午,那獄卒再次來送飯,看著依舊保持著早晨那個姿勢的陳九,獄卒的面色微微一變:「喂喂,起來吃飯了」。
看著陳九依舊沒有動靜,那獄卒拿起了飯碗向著陳九砸了過去:「你在耍什麼花樣,趕緊起來」。
看著那地上的陳九依舊是無動於衷,這一次獄卒的面色終於變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不行,我要去稟告大人」。
說完之後這獄卒慌慌張張的離去。
此時那山賊的首領正在美人的懷裡吃酒,聽到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之後猛然間做起:「什麼事情嗎,居然如此慌張」。
「大人,不好了,昨日押進來的那個犯人倒地沒有聲息了」。
大漢的眼睛瞬間瞪大,推開身邊的美人:「你說什麼,帶我過去看看」。
重獄,那山賊首領與那獄卒看著倒地不起的陳九。
「大人,你看」獄卒指著陳九道。
大漢面色陰沉:「小子,你在搞什麼花樣」。
看著陳九沒有動靜,大漢一聲冷笑:「你真以為裝死本座就沒有辦法了嗎?」。
「大人,你看他懷中的酒罈子,該不會是醉死了吧」獄卒戰戰慄栗的道。
山賊首領面色陰沉:「去拿一把硬弩來」。
那獄卒蹬蹬的拿來了硬弩,大漢慢慢的上箭:「你要只在實在不起來我可就真射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陳九依舊是無動於衷,大漢手中的弩箭猛然間射出,嘩啦一聲響,酒罈子瞬間破裂,陳九的身形消失,只留下一個破碎的罈子與牛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