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一吼碎山河
陳九感受著這股力量,過了一會之後睜開眼睛:「好奇怪的一種力量,至剛至陽,有容乃大,卻又唯我獨尊,奇怪,奇怪」。
沒有對這股力量做過多的理會,反正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裡,這股力量在奇妙也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月落日升,清晨的醉花樓被一聲尖叫打破,隨後就見到一個艷麗的女子裸著身子跑了出來,令不少醉花樓的小廝大飽眼福。
不過隨後醉花樓傳來了一個令人驚悚,卻又令人為之高興的事情,百姓紛紛舉手稱讚。
縣太爺死了,死在了**,死在了一個女人的肚皮上,這絕對是朝廷的最大丑聞。
萬花樓遇到麻煩了,被一群官兵給毫不講理的封了,笑話,縣太爺都死在了你們這裡你這**還想再開下去嗎?。
深山中,陳九感覺身子一松:「成了」。
忽然一道沙啞的聲音在陳九的背後響起:「成什麼了?」。
聲音太突然了,陳九汗毛瞬間炸開,猛然間轉過身子,失聲道:「黑山老妖,你怎麼在這裡」。
黑山老妖依舊是一團雲霧,看不清身形:「本座為什麼在這裡,呵呵,當然是為了你啊,你小子兩次重創我,要不是本座的靈識萬劫不滅,可真的是栽在你的手裡了」。
黑山老妖比以前更強大了,強大到根本就叫人看不清底細,猶如一潭湖水。
「黑山,要不是你手下想要害我朋友,我又怎麼會招惹你,這裡乃是人族所在重地,有大能鎮守,朝廷的征繳大軍就在不遠處,你要是想死的話就儘管出手好了」。
「哈哈哈,征繳大軍,我會怕征繳大軍,征繳大軍又能如何」。
陳九手指微微一動:「畫地為牢」。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是陳九的行事準則。
黑山老妖瞬間被禁錮在那地牢裡面,摸著面前的氣牆,黑山老妖嘖嘖咂舌:「有意思,這個神通有意思」。
看了看陳九,黑山老妖一笑:「可惜了,你小子的法術太低,根本就困不住我」。
陳九知道,自己這是被黑山老妖給鄙視了,不過這鄙視自己還不能說什麼,畢竟這是事實。
「你也就是仗著比我修行的年歲多一些才能夠如此猖狂罷了,給我千年時間,我能打破這方天地」陳九恨得牙根痒痒。
「哈哈哈,這話還真是幼稚,你要知道,沒有人會給你時間,活得長本來就是資本」。
對於黑山老妖的厚臉皮,陳九是深有體會,不過隨即陳九驚駭道:「你怎麼走出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黑山老妖居然站在了陳九的對面不遠處。
「怎麼,你以為你那個畫地為牢能夠困得住我,雖然說那個神通確實是很精妙,不過你修行的時間太短了,根本就困不住我」。
「困不住你我也不能坐以待斃」陳九率先出手,最強的萬雷符瞬間畫了出來。
不過黑山老妖此時強的有些個過分,只見一道張狂霸道的黑氣在黑山老妖的身上狂涌而起,瞬間將天空的烏雲給衝散。
陳九目瞪口呆:「這也太強了,怎麼打?」。
「哈哈哈,小子,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了吧」黑山老妖囂張的笑道。
「大膽妖邪,居然敢如此猖狂」。
一聲暴喝在城中傳來,這聲音普通人聽起來不過是有些個響亮罷了,但是聽在黑山老妖的耳中不啼於雷音。
天空中一股至剛至陽的霸道力量瞬間匯聚,方圓百里之內所有的妖邪瞬間一空,被這至剛至陽的力量給震死,就連黑山老妖的護體的黑氣都被這一下子給震散,顯現出一個透明的虛影。
「這莫不是傳說中的大儒?」陳九在心中嘀咕道。
黑山老妖只不過是一縷分身而已,如何抵抗得了大儒的怒吼,一個照面就被重創,要不是其元神特殊,早就成為灰灰了。
「該死的大儒,居然敢來壞我的好事,我和你們沒完」黑山老妖護住形體之後仰天怒吼。
陳九眼睛中露出一抹喜色:「黑山老妖,叫你囂張,叫你張狂,你也有今天啊,看爺爺我收了你」。
說完之後陳九對著黑山老妖畫了一個圓:「畫地為牢」。
黑山老妖瞬間被困,面色難看的對著陳九吼道:「卑鄙小人,趁人之危」。
陳九哈哈一笑:「剛剛你曾說過沒有人會給我時間,暗罵現在我和你說,沒有人會給你回復的時間,哈哈哈,是不是覺得報應不爽啊,這就叫現世報應啊」。
陳九囂張的在哪裡刺激黑山老妖,要不是黑山老妖沒有**,早就被陳九給氣出血來了。
不給黑山老妖的反應的時間,陳九直接對著天空一招手:「萬雷噬體,哈哈哈,你好好嘗嘗吧」。
黑山老妖聞言一陣氣急,也不知道使了個什麼法術,居然再次突破了陳九的畫地為牢,消失在遠處。
陳九看著黑山老妖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收起這些個法術,;離開了此地。
縣城之內,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在挑燈夜讀,此時看了看城外之後搖搖頭:「邪魔亂行,看來這天下又是亂了」。
「這就是大儒的力量嗎,一吼碎山河,不但重創了黑山老妖,就連我都是法力在哪一瞬間被震散,那是一股天地力量,天地間的浩然正氣,還好當時沒有和那股力量對抗,當時那大儒吼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自己所領悟的道理與天地相結合,從而成就了天地的法則,在那一瞬間要是對抗的話就是與天地對抗,可是人如何能夠對抗的了天地」。
陳九此時隱隱約約的有些個明了:「那黑山老妖定然是處於強者的本能與天地間的壓力對抗,所以他悲劇了」。
「這老傢伙被重創,估計要老實一陣子了,我要趕緊的找一個有大儒坐鎮的地方以求的庇佑,不然這老妖怪就像是陰魂不散一般,真是令人頭疼,想不到那麼一個偏僻的角落都能扯出黑山老妖這種絕世妖孽,運氣不好真是喝涼水都塞牙」陳九嘀嘀咕咕的思慮著大儒的威能,一邊誹謗著自己的氣運。
「明天要不要過去拜見一下那個大儒呢?」陳九道。
當然了,要是能夠得到大儒的青睞,一起趕路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不過就怕那大心氣太高,看不上自己。
摸摸下巴,陳九自言自語:「這樣猶猶豫豫的可不像我陳九的風格,先去拜會一下再說吧,見不見是他的事情,可是去不去是我的事情」。
拿定主意之後陳九也沒了睡意:「這禮物可不是那麼好選的,太貴重了不行,太庸俗了也不行,也不知道那大儒的脾性如何」。
思來想去,陳九也沒個好主意,突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有了,要不幹脆就製造一方硯台吧」。
普通的硯台當然不行,陳九用自己的法力打磨墨玉,然後加入一些個聚元養氣的符籙,在親手打磨,開光。
看著手中的硯台,陳九眼睛閃爍:「雖然說有些個取巧,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的一份心意不是」。
做好了硯台之後陳九就將其放在一邊:「乾脆打坐吧,反正也睡不著」。
朝陽出生,陳九睜開了眼睛,然後找了個河流洗了洗身子,換上在土匪窩裡面搶來的新衣服,將自己的長發用一根稻草綁在了身後:「走也」。
縣城依舊是那個樣子,好像是沒有人知道有一位大儒路過此處,陳九搖搖頭:「凡人就是凡人,有眼不識泰山,白白錯過了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