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要是攤上黏人的手下就天下大亂了! 【下】
「真樹醬!/哦誒——真樹在這裡阿魯咔?/銀髮丫頭有了給我死出來!!」房外傳出新八和其他兩人的叫聲。
淺倉馬上舉起警惕的雙眉。
「沒事沒事……」真樹擺了擺手說,「還不都是因為你留在廚房的那攤血……等……哈?!他們怎麼在這裡?!淺倉,你不是把他們綁架了嗎?!」
「誒?誰們?」淺倉奇怪地看著真樹。
此動作招來真樹的一陣扶額,「誤會你了……」
淺倉不解地盯著她。
此時真樹的想法,『誒,不是四個人(千里,萬事屋三人)都被他綁過來了嗎?!誒?雖然說在萬事屋的是他的血,但是剛才萬事屋不是沒人了嗎?!這三個人死哪兒去了!?誒!?!?!』
「總之他們不是壞人,讓他們進來吧。」千里說。
「不不,是好是壞由我決定。」淺倉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
這位有多強的保護意識啊。。。!?
眾人汗顏看著他走出客廳,滑上了門。
只聽真樹嘟囔了一句,「淺倉,切腹去!」
【門外】
「你們,」淺倉道。
三人猛一轉身,定春朝他低吼了幾聲。
新八不小心脫口而出。「你是誰?」
「哦呀,」淺倉眯著眼睛,使他不禁打了個寒戰,「客人嗎。」
「那啥,我們也很忙,如果真樹在這裡的話快點還給我們。」銀時摳著耳朵說。
「忙你個頭啊。。。」新八在一旁小聲吐槽。
「好吧,說忙是騙你的。」正在銀時說話的時候,神樂狠狠地抽了一下新八的頭,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吹著口哨,誰知道吹到一半忘了調,把新八氣個半死。「但是真樹在這裡嗎?」
「我不知道哦。」淺倉微笑著說。
「銀醬,絕對在這裡阿魯。」神樂一手拖著定春不讓它上前襲擊淺倉,一手接著狂扁新八,「定春說在這裡阿魯。」
「傻丫頭,定春怎麼會說話呢。」銀時扣著鼻子白了她一眼,轉過頭去看著淺倉,「是你吧,在我店裡留了一灘血的?唉,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那麼愛玩血呢——」
「這位,」淺倉打斷了他,「莫非你是…」
「俺是坂田銀時,萬事屋銀醬的主人。」
淺倉嘟囔了一句什麼,下一秒就和銀時杠上了。
「銀桑!/銀醬!」兩個小鬼嚇得跳了起來。
「選擇吧,你如果贏的話,我就把真樹大人還給你們。但如果你輸的話…請死在這裡吧。」淺倉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說,「白夜叉喲。」
銀時臉頰上滴下一滴冷汗,心想這傢伙怎麼和神威一樣是個笑臉虎啊。「喂喂喂,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淺倉無視了他的問題,「選擇是什麼?」
「…」銀時雙眉一緊,「怎麼可能選贏呢,你混蛋不是身上有傷嗎,我不會和負傷的人打的。」
淺倉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往常的淺笑又浮上臉,把銀時的刀頂起來的袖子放了下去。「敗給你了。」
「哈?」
「你果然和真樹大人一樣呢。」淺倉把太刀放回了刀鞘,轉身開了門。「請進。」
「淺倉,我決定了,你還是去切腹吧。」真樹一手托著下巴坐在榻榻米上,拿著一個仙貝狠狠地咬掉了一口。
「誒誒?!」
「真樹醬!啊,原來千里醬也在這兒啊!」新八鬆了一口氣。
「我不在這裡還在哪裡?」千里順口回了一句。
「沒有,我只是……」新八汗道,「算了……」
「真樹!」迎面飛撲來一個神樂,一下壓到真樹和千里身上,「我還以為你死了阿魯!!不要這樣嚇我阿魯!!」
「呃——神樂——這樣我們真的會死——」神樂抱得真樹喘不過來氣。
「喲,死丫頭,」銀時看著並不驚訝,靠在門邊笑著說,「不是挺精神的嗎。」
「廢話。」真樹回笑道,「你以為我是誰。」
「你不就是真樹嗎?」屋裡幾人指著她說。定春叫了一聲。
「啰嗦!」真樹汗。「剛才你們幾個死哪裡去了!?」
「誒——那個……」新八無語地說道,「銀桑說他想打敗你……所以讓我們埋伏……在……神樂醬的櫥櫃里……」
「銀時……真是看錯你了…………」真樹炸毛了,「你怎麼會如此難看!怎麼可以這樣怯懦!出來正正堂堂地打敗我!!」
千里和誠差點笑噴了。
「那個……」淺倉的突然發言讓整屋安靜了下來,「這次來也不全是鬧著玩的……」
「猜你就有目的……」真樹扶額道。「嘚,有什麼急事嗎?」
「誒,話說真樹的父母呢?」誠問道。
淺倉皺緊了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