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要是攤上黏人的手下就天下大亂了! 【中】
「淺倉,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真樹換了個眼神,虎視眈眈地盯著剛從家裡衝出來的人。
那人倒是沒有理會,上前就抱住真樹,眼淚馬上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真樹小姐!」
真樹對他的眼淚無動於衷,反而憤憤地瞪著他說,「回答我的問題,淺倉!這是命令!」
「那是—」那人突然變的正經起來,單膝著地跪在真樹面前,「無法執行的命令。」
真樹火冒三丈,緊緊地咬著槽牙,心想要是雪舞沒被千里封的話一劍削了這小子該多好。
「哦呀,這真是罕見的客人吶……」他瞥了一眼真樹旁邊站著的誠和昂,眯了一下眼。
誠提著心盯著淺倉臉上兩道長長的疤—一道在鼻子上,一道在右眼上。從小他就害怕淺倉。井月淺倉,雖然他表面上笑眯眯的,但他臉上的兩道疤可不是裝飾。
昂沒說什麼。他和淺倉一個德行。
「來,真樹小姐,我們進屋說正事。」淺倉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尖銳,示意真樹他們進屋。
「沒有什麼好說的。」真樹煩躁地說。
「哦呀,您不是…」他的眼睛就像一隻鷹,直直的盯著真樹,「想要回您的朋友嗎?不可以這樣哦。」
真樹猛一咬牙,「果然是你…」
「不,不。」淺倉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但這次的微笑顯得很陰暗,「我只是聽從指揮的人偶而已。和您一樣。」
「你【kisama】!」
淺倉用笑容打斷了她,「來,進屋吧。站在外邊太久會感冒的。」
旁邊一直沒發言的昂盯著淺倉,皺了皺眉頭。
真樹狠狠地砸了一下嘴。
誠已經被嚇得快風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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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萬事屋的一個黑暗的角落】
「吶,吶,銀醬,你醒著阿魯咔?」
「噓!我當然醒著!雖然剛才睡著了!我們在做埋伏的這個混蛋!不要出聲!」
「嗷!」
「銀桑,我怎麼覺得很對不起真樹醬她們。」
「你在說什麼呢,對付那兩個傢伙是不埋伏打不敗的這個混蛋!」
「我覺得就算你埋伏也打不敗阿魯。」
「嗷!」
「你說什麼這個死丫頭!」
「好了好了兩位別吵了—唔!」【新八突然從壁櫥中摔了出來】「哦誒!很疼啊!這樣不是會被發現嗎!?」
「讓你閉嘴你不閉嘴啊!」
「這個無聊的遊戲我不參加了…等等。。。」新八順勢進了廚房,「銀桑不好了!」
「喂!別無視銀桑的話!」
「這個madao還故意用第三人物說話呢,明明是個madao阿魯。」
「不不不不不是啊銀桑!廚房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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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拿出來!」
此時在緋目家迎客廳——
「啊疼疼疼!」淺倉滿臉淚水,咬著牙扭頭看著自己右肩膀。【這位看到自己的血會貧血】
「你個白痴是怎麼受傷的?!」真樹爆筋道。
淺倉像一條剛被訓的小狗一樣淚汪汪地望著真樹。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啊。。。』誠不禁扶額想著剛才怎麼會被嚇破膽。
昂在一旁笑的歡快。
「你丫的以後少給我開這種低級玩笑!」真樹吼道。
突然千里走了進來,「。。。。。。誒。」
看到安然無恙的千里端著水壺站在門口,真樹抓狂道,「誒個頭啊你個死丫頭!為什麼不好好解釋一下再走啊!你要把人擔心死—」說了一半的句子說不出下一半,本舉起了的手停在半空,鮮紅的淚水從臉頰上淌了下來。
千里馬上捂住她的臉,以防誠和昂看到。誠沒反應過來,昂又換了一秒的眼神。
「真樹醬!/哦誒——真樹在這裡阿魯咔?/銀髮丫頭有了給我死出來!!」房外傳出新八和其他兩人的叫聲。
淺倉馬上舉起警惕的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