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大事不好,調戲過頭了!
62_62199冷少燁一身的冷冽氣息,在看到納蘭煙的一瞬消失殆盡,唯剩下數不清的溫柔似水。
納蘭煙踮起腳尖,環上他的脖子,眸光瀲灧,笑容繾綣。
倚著門框的妖孽挑了挑眉,勾起嘴角,轉身離開,順帶為兩人帶上了門。
罷了,看在老大的份上,他就不打擾這小別重逢的一對兒了。
「怎麼來這麼快?」
納蘭煙歪頭看冷少燁,湊過去嗅了嗅,身上還帶著戰場上的硝煙氣息,嫌棄地皺皺鼻子:「一身血腥味,去去去,別抱我。」
「蠢狐狸你還敢嫌棄爺了?」冷少燁抱住狐狸不撒手,「那就把爺身上氣息都給你染上去!」
翅膀硬了,敢嫌棄他?
不過納蘭煙眼珠子一瞪,冷少燁就氣弱了,不情不願地鬆開手:「那爺先去洗洗。」
納蘭煙撲哧一樂,摟住三爺的脖子往下一拉,送上了自己兒的紅唇:「再給爺親一個先!」
三爺頓時眉開眼笑,按住納蘭煙的後腦勺來了個火熱霸道的深吻,對他家狐狸,這是怎麼親都親不夠的。
從袖中悄悄露出個腦袋的小寶險些掉地上去,怎麼短短几天不見,三爺的妻管嚴水準越來越厲害了!
不對,這哪兒還是妻管嚴,簡直就是一妻奴!
納蘭煙摸了摸三爺性感的鎖骨處,那裡有一道傷口,不深,但肉皮翻開往外滲血,觸目驚心:「疼嗎?」
冷少燁低頭掃了眼傷處,不過小傷不足掛齒,但看著自家狐狸擰眉的神情,到嘴邊的話就轉彎了:「疼。」
啪!
納蘭煙一巴掌拍在傷處,毫不留情:「知道疼下次就別讓自己受傷!」
「嘶……」
這下是疼了。
冷少燁捂著傷處呲牙咧嘴的控訴道:「媳婦兒,你這是家暴……」
難道不應該是抱著他親幾口安慰安慰嗎,怎麼到他家狐狸這兒劇本就變了呢?
納蘭煙取出一個藥瓶,拍開他的手,臉色難看:「傷口上有毒,你這不是被地精族傷的吧?」
他們到這兒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但有人接二連三的給自家三爺下毒,納蘭煙險些咬碎一口牙,等她找到這渾蛋,非把三爺的受得痛苦百倍千倍的還給他!
「被偷襲了。」冷少燁眼也不眨地看著為他上藥的狐狸,看她纖長睫毛下溢出的溫柔和心疼,薄唇輕輕勾起,骨節分明的大手撲棱了把她的頭髮,「這次已經抓住對方的尾巴了,回去就收拾他。」
納蘭煙指間一抹寒光閃過,幾枚銀針刺進傷口附近,不費多大力氣就逼出了毒素,抬起頭,目光認真地看著他冷峻依舊的容顏:「三爺,別讓自己受傷了。」
冷少燁頓了頓,低沉著聲音道:「好。」
納蘭煙伸手環住冷少燁的腰,將臉埋進他寬闊結實的胸膛,耳邊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彎起眸子,笑容宛如春日暖陽。
她這一生,何其幸運。
冷少燁下巴放在納蘭煙頭頂,近乎貪婪地嗅著屬於她身上的清香,緩緩闔上眼帘,在意識消散前還不忘呢喃了句:「狐狸,妖孽灌了我九十九大罈子酒……」
戰鬥剛結束,冷少燁就快馬加鞭地趕到地精族,本就連續幾天不眠不休,又被妖孽灌了九十九罈子酒,這會兒看到狐狸安然無恙,著實有些抵擋不住不斷泛出的困意了。
納蘭煙將睡著的三爺扶上軟榻,十指翻飛,直接褪去了三爺身上沾染著血腥氣的戰袍和里褲,不過下一秒,眼角就狠狠抽了下。
誰能告訴她,三爺身上那條造型奇葩的三角褲是什麼情況?
邊角剪得歪歪扭扭,鬆鬆垮垮的兜在身上他不難受嗎?
雖然這古代的穿起來跟遛鳥的感覺差不多,但他這明顯自製的三角褲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扶額看著赤條條只穿著一條三角褲的冷少燁,袒露著線條漂亮的小腹肌和人魚線,再往下是兩條修長有力白花花的大長腿,納蘭煙扯扯嘴角,不得不說,除卻那條奇葩三角褲不談,總愛在她跟前炫耀自個兒身材的某人確實對此很有資本。
雖說兩人之前已經同床共枕,但都穿著舒適的天蠶絲睡袍,這麼赤條條的模樣,納蘭煙還真是第一次見,掃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幾處傷口,嘆了口氣,認命地打來一盆熱水,蹲在他身邊,仔細地替他擦了擦身子,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做完這一切,納蘭煙取了條毯子給冷少燁蓋上,俯身在他唇角印上一吻,這才轉身繼續去整理接下來煉丹要用的材料,唇邊漾著淺笑,被大師尊取笑開到一兩百邁的心跳也平靜了下來。
小寶吐了吐蛇芯,明顯感覺到主人心情指數在直線上升,咧咧嘴,一溜煙兒鑽進了袖袋中,妻奴好,妻奴棒,妻奴頂呱呱!
轟!
冷少燁是被突然的爆炸驚醒的。
酒勁還沒過去,第一反應就衝下了床:「狐狸!」
「你醒了啊。」納蘭煙頂著一張烏黑的小臉,眼珠子無辜地轉悠了一圈,輕咳一聲:「那什麼,稍微有些失誤……」
話未落地,身子已經重重撞進了結實的懷抱里,有力的雙臂緊緊抱著她,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一樣。
納蘭煙拍拍他肩膀:「沒事,沒事,我煉丹這不常有的事兒嘛。」
大師尊忍不住開罵:「你還拿這事兒自豪開了?」
納蘭煙望了望頭頂被黑灰一片的天花板,每次煉丹都被炸飛好幾次什麼的,她也想撞牆啊。
「你嚇死爺了。」冷少燁伸手抹著她臉上的烏黑,不想卻越抹越花,直到那張漂亮的臉蛋被他抹成了個大花臉,忍不住噴笑,「怎麼就沒個相機呢!」
這副模樣,怎麼看都應該拍下來永久保存才對。
納蘭煙飛起一腳踹了過去:「邊兒去,白花花的肉都快閃瞎我這雙眼睛了!」
冷少燁挺挺自個兒的八塊腹肌:「媳婦兒你不是最愛爺的腹肌了嗎,快再看兩眼,等爺穿了衣服你可就看不著了啊。」
納蘭煙唇邊掛起一個獰笑:「扒了衣服照樣看!」
冷少燁挑眉,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嘴角:「狐狸,扒了爺的衣服,可得負全責啊。」
「負就負……」唄。
最後一個字吞進了自個兒嘴裡,因為納蘭煙一不小心看到了某人鬥志昂揚的某處,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爺,您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
「在自個兒媳婦面前,自制力是什麼東西?」冷三爺正氣十足的俊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跡象,「能吃嗎?」
納蘭煙指著一個方向:「那裡是浴房,速度解決完回來給我打下手。」
三爺捏了把她烏黑的小臉,一本正經地問道:「媳婦兒,爺先給你洗洗?」
納蘭煙打了個響指,周身縈繞一層薄金色靈氣,短短一剎那,靈氣散去,纖塵不染。
「還不快去?」納蘭煙瞥了眼依舊鬥志昂揚的某處,揚眉道。
冷少燁忍不住揉亂了她的頭髮,頗為可惜地取出一件暗紫色長衫披上,美男計什麼的,果然失敗了。
「狐狸,讓爺幹什麼?」
「……確定不用解決一下?」
「狐狸,繼續挑逗一個即將化身哥斯拉的男人可不是明確的選擇。」
冷少燁暗邃的眸子落在納蘭煙身上,語氣危險。
納蘭煙指尖自他唇角輕輕劃過,笑容繾綣,吐氣如蘭:「三爺?」
冷少燁臉色驟然變了,咬了咬牙,按住納蘭煙狠狠親了一口:「爺的剋星!」
說完,轉身迅速走向浴房。
再不沖個冷水澡,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人當場給辦了!
但不能,至少這裡不能。
三爺什麼都想給狐狸最好的,包括第一次。
納蘭煙望著三爺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來,心頭一股暖流順著血管匯向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有點兒心酸,有點兒幸福。
最後,還忍不住對他吆喝了一句:「三爺,把你尺碼報一下,趁著本姑娘心情好,縫幾條給你呦!」
砰!
重物撞擊的聲音在浴房響起。
納蘭煙笑眯眯問:「哎呀,三爺你摔了嗎?」
浴房傳來某個男人惱羞成怒的聲音:「狐狸,爺什麼尺寸,你進來親手測一測不就知道了!」
納蘭煙眉眼彎彎:「那本姑娘就全憑目測了啊,管做不管合身啊!」
「納!蘭!煙!」
氣急敗壞,絕對的氣急敗壞。
半晌都沒聽到迴音,納蘭煙調戲的幸福了,調戲的圓滿了,這才冒著粉紅泡泡溜溜達達地準備干正事兒,繼續煉丹去了。
誰知突然脖子被一隻手圈住,使勁兒一撈就將她撈進了浴房,冰冷的涼水氣息讓她瞬間打了個寒噤,頓時繃緊了一身皮。
緊接著,砰的一聲,門也關了。
納蘭煙僵硬地扭過頭,僵硬地看著冷少燁黑如鍋底的俊臉,僵硬地扯開一個難看的笑:「三、三爺……」
冷少燁獰笑:「不是要目測爺的尺寸嗎?嗯?」
一字一句,跟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納蘭煙縮縮脖子,咽了口唾沫,大事不好,調戲過頭了!
這下……攤上大事兒了!
------題外話------
哈哈哈,蠢狐狸調戲的多麼嗨皮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