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你又犯賤了
他有些吃痛的想要爬起來,募然發現身上有著一個人,芥川慈郎看都沒看來人,直接抱著就開始蹭,嘴裡還不住嚷嚷:「誒,部長,你皮膚好好,慈郎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部長,你今天怎麼穿軍裝啊。」跡部景吾在一旁聽得直冒黑線,他就站在這裡,這麼近,當他是透明人嗎,真是太不華麗了,他突然為有這樣一個隊員感到丟人,他看著他。不禁伸出手摸摸他的頭髮,很軟,觸感很好,想必在保養上面下了極大的功夫。清冷的嗓音緩緩溢出:「抱歉,能先起來嗎?」芥川慈郎一聽聲音,貌似不是部長的聲音,如果是部長,怎麼可能會跟他道歉,而且他記得,部長並沒有對他做過什麼啊。
芥川慈郎納悶的想著,半天不爬起來,他皺了皺眉,背又開始隱隱作痛,跡部景吾也發現了這一點,黑著臉說道:「樺地,把這個不華麗的傢伙給我丟到網球部的外面去。」「是,」依舊是那萬年不變的作答,走了過去,輕輕一提,將芥川慈郎提到了手上,直到這時,網球部眾人和一眾花痴才漸漸反應過來,即使現在看他的容顏,依舊有種被驚艷的感覺,有些反應比較快的花痴,想要為她們的王子求情,但看著跡部景吾發黑的臉,又不敢說些什麼。
跡部景吾走了過來,將他一把公主抱了起來,抱到一旁的休息椅,自己坐下,將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開口詢問,語氣溫柔的彷彿不是自己,眼裡的寵溺清晰可見:「沒事吧。」他微微一笑,看出了那些花痴的意圖,那就幫他們一把好了,畢竟那個孩子也沒有傷到他。緩緩開口:「沒事,放過他吧。」跡部景吾自然明白他口中所指之人就是芥川慈郎,卻依舊擔心,將他的軍裝外套脫了下來,將裡面背後的白襯衫從背後拉了上來,細細察看,很快跡部景吾就發現,他的背上有一道粉紅的划痕,還在往外微微流露著點點鮮血。
跡部景吾心疼的看著,手指輕輕為他拭去背上的鮮血,冷冷的開口:「樺地,扔出去,拿點止痛膏來。」樺地崇弘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將芥川慈郎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但他也聽到了剛才他們的談話,特地將芥川慈郎扔在了一片草地上,以至不會受傷,不會疼痛,小跑著去拿了止痛膏給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將清涼的藥膏塗在背上,突如其來的清涼讓身子有些微微不適應,輕輕顫抖了一番,方才停住。跡部景吾塗得極其仔細,認真,也小心翼翼。少年的溫柔,眼裡的心疼顯而易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時間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成為瞬間的恆古永久。
花痴們也不是剛才那般恨他了,對他救下了他們心目中的王子感到感謝,但有些卻還是嫉妒,不過下一刻,因為忍足侑士的幾句話,甚至在第二天就專門為他建立了一個不下於跡部景吾的粉絲團。
忍足侑士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為眾人解答,也不枉他冰帝軍師的稱謂,少年特有的關西腔漸漸響起:「跡部景凌,跡部景吾的親兄弟,因為是同時出生,所以並沒有先後之分,在9歲那年被送去了英國,後來不知因什麼原因,被英國女王,伊利莎白。米多福特~維多利亞,封為了英國皇室中唯一一個外姓的殿下,在12歲時從軍,現在職別為國家最高等級的少將。據傳聞說跡部景吾極其寵他,疼愛他,對他的感情不明。」
這些資料的每一個身份都讓眾人感到驚訝,又是這樣一個溫潤如玉的謙謙美男子,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就接受了他。所有人也明白了跡部景吾的舉動,自動的忽略掉了忍足侑士最後那句話,當然也有一些人留意了,比如剛潛進網球部的芥川慈郎。
跡部景吾將他放在了凳子上,自己站起身,大聲宣布,屬於帝王的璀璨光芒亮起,氣勢全開,高傲的聲音響起,輕撫眼角的淚痣:「小凌,明天起轉到冰帝,你們給我好好對待他,」花痴們的響應極大「是,」他不禁輕輕笑出聲,跡部景吾還是那麼霸道啊,居然輕易的就給他定下了學校,本來還想說去看看立海大,看來是不可能了。立海大在神奈川,離日本極遠,至於青學,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黯然,被很好的掩飾了過去,卻還是被有心人看到,比如一直關注著他的忍足侑士,芥川慈郎以及剛轉過身的跡部景吾,跡部景吾心不禁微微抽痛,看著他,抬頭望天,小凌,到底何時,你才願意對我說真話。跡部景吾一直都是明白的,他的防備心極重,他一直試圖走進他的心裡,嘗試了多次,卻也失敗了多次。
他看著跡部景吾,很好的掩飾了那份黯然,緩緩說道:「小景……你又犯賤了。」跡部景吾聽到后,笑著的臉崩塌了,再也維持不住原來的面龐,他決定,他今晚必須好好懲罰他,即使他不願回家,就是綁,也要將他綁回去,相信父親母親也很同意他那麼做。看著跡部景吾的憤恨情緒,不禁啞然失笑,什麼都寫在臉上了啊,既然這樣,他今晚回去一趟便是,只是恐怕會忙到很晚。
忍足侑士走上前,開始介紹自己,看著他修長的腿,,眼裡閃過一絲深意:「忍足侑士,請多指教。」隨後,芥川慈郎也再次抱住了他,卻沒有碰到傷口,弱弱的開口:「芥川慈郎,請多指教。」隨後,時不時的抬頭看他,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眼裡滿是愧疚,他摸了摸他的頭:「慈郎是嗎,沒關係哦,我一點事都沒有。」芥川慈郎看著他,眼裡升起了驚喜的光芒,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隨後,網球部眾人也一一介紹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