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然然打工歸來

第二十二章然然打工歸來

「誰這麼大聲，沒想到我的名字還真是有那麼好聽，我在山下就聽到了，聲音真甜啊，有明星的感覺，不錯，難道是葡萄吃出來的？」，一個聲音，一個久違熟悉的聲音，小胖妹緩緩的抬起頭，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足足看了有一分鐘的時間，小鳥不叫了，風也不吹了，就這麼靜靜的兩個人傻傻的看著對方，一個站著，一個蹲著，一個仰視，一個俯視，真是一幕無聲勝有聲的境界，沉默了好久。「小雨，我是然然，你還好嗎」然然終於最先開口了，半響，小胖妹才慢慢起身，對，身邊的這個人就是她日思夜想，每天掛在嘴邊念叨的，日記本里每天訴苦分享快樂的人，小胖妹咬住乾燥的嘴唇「你胖了」，然然一臉的沉著：「是的，我胖了」。「胖了好，胖了好」小胖妹帶著顫抖的聲音眼睛離開瞭然然的視線，「傻丫頭，我是胖了，我這不是為了給你搭伴嗎，你以前不是胖的被人笑話嗎？現在該輪到我被人笑了，我替你，小雨」，然然，小胖妹一把抱住瞭然然，就這麼一個擁抱，普普通通的擁抱，勝過了千言萬語，勝過了所有數不勝數的困難，勝過了這座荒涼大山裡沒日沒夜的思念，她們無聲的擁抱在一起，感恩，慶幸，我們又可以在一起，在一起做著夢，嚮往大海，嚮往高樓，嚮往舞台！

「你怎麼回事啊，一走就不了了之啦，啥信都沒有」小胖妹開始責怪了，「將在外，不由帥的嘛，我這不回來嘛，你不歡迎啊？」然然也是立碼從剛剛的失控情緒中反應過來。「對，就是不歡迎，不歡迎才怪」小胖妹不由得拉住瞭然然的手，「快快。放手，我這手這麼白嫩，你看你的手，粗糙不說，老繭都扎到我的手啦」，然然淘氣的眼神顯得更可愛了，「哎呀，你現在倒是長進不少啊，一臉貴婦樣子，胖嘟嘟，哈哈」，一年不見的兩人互相挑著各自的長短處，你一句我一句的，一會笑一會哭，估計是挑它個一年半載估計都說不完，也許，人的一生就是這樣，悲歡離合，最終還是能回到最初。有這樣的姐妹，或者朋友，便已足矣，因為它是完美幸福的，難能可貴，如遇此情，終生無憾！

「哈哈，我簡直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大山我愛你」，小胖妹又朝著大山大喊著，奇妙的大山回應它的聲音竟是是幸福的，快樂的。「停停，又那麼誇張啊，我回來，就激動成這樣，吃葡萄，吃葡萄咯」然然也是露出從沒有過的喜悅，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蹲在葡萄樹架下。然然摘了一顆葡萄說：「小雨，你本事還真是有點點，小看你了，你嘗過沒，要不我先嘗嘗？」吃吧，就等你了。「哇塞，好難吃啊。什麼味道，怪怪的，」然然大叫了起來，不會吧，看你那表情，又那麼難吃嗎？我嘗嘗，小胖妹沒發現然然是故意逗她的，眼眶早已擠滿了眼淚花，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激動，「你這胖嘟嘟，那有怪味啊，明明是酸酸甜甜的，多可口啊」，小胖妹一臉陶醉的看著然然，簡直是人間美味啊，兩人興高采烈的開始摘起了葡萄，等會回去，先給奶奶和媽媽嘗嘗，在一起把奶奶打點好后，就去挨家挨戶送葡萄，一家一串，你說咋樣？幸虧你回來了，不然我一個人忙前忙后，肯定不行。那是，我是誰啊，李然然，哪裡需要到哪裡。你吹吧你，你不知道給這些樹苗澆水多辛苦，我的腿都快跑斷了。好好好，你辛苦了，親愛的小雨同學要不您老人家歇著，我來干。得了吧，還是我們一起，一起。好嘞，一起！

「終於送完了，累死我了，一打回來就沒空著，坐了兩小時車，走了四小時路，回家又到後山摘葡萄，送葡萄，我的小心臟啊，我徹底不想動了」，然然說著便倒在炕上，「小雨，幫我打點洗腳水，謝謝啊」。可以啊，你現在咋就成城裡人了呢。動不動就謝謝，客氣話今天說了不止二十句了，你省省啊，我可不想你老是給我說謝謝，我這就去給你熱水，好好把你那豬蹄燙燙洗洗。「然然，水來了，起來洗吧，你不可能睡著了吧？」小胖妹把水放在地上，湊上前看了看，果然睡著了，「好吧，姐就今天好好孝敬下，」，小胖妹挽起袖子，脫掉然然的鞋子，用濕毛巾擦洗著然然的腳，看著腳底莫得水泡，真是有點心疼，擦手，擦臉，熟練的功夫就像當年然然照料她一樣，也許是照顧奶奶的原因吧。很快就把然然挪到睡姿舒服的地方，哎，一年的時間，怎麼會長胖了，真有點像當年的自己，不過可愛是只增不減，洗洗睡吧，今晚保證是個安穩覺！

煙霧籠罩著整個大山，天空飄著毛毛細雨，打在人臉上，有些涼颼颼的感覺，然然和小胖妹背著背篼往後山的黃豆地走去，然然說：「又是撿金子的時候咯，一年多沒到地里幹活，感覺真好，小雨，你說奶奶會不會離開我啊？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的，你別瞎想了，奶奶肯定會好起來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沒照顧好奶奶，要不是我疏忽了，奶奶就不會摔倒，實在對不起」小胖妹低頭給然然道歉。「沒事的傻瓜，那天奶奶給我說了，是她自己不小心，不是你的錯，她感謝你都來不及，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爸爸他們都沒做過，你別往壞處想，老人年齡大了就這樣，不怪你，聽話昂，不要自責了？」然然深情的安撫著小胖妹。然然，我給你唱首歌吧，《明天會更好》，是小海教我的，我唱給你聽啊，「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慢慢張開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獨的轉個不停。。。」。小雨，唱的不錯啊，教教我唄，給你透露個小消息，過幾天不就是你生日嗎？我有大禮相送哦！好啊，啥大禮啊，乾脆把你送我家得了，從此你就是我姐姐，好不好？可以啊，就怕你不樂意。怎麼會不樂意了，求之不得，胖嘟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