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征服
晚上的時候,幕采將這一個盒子擺放在桌面上。
幕清和七七都看到了這個盒子,面色都有些奇怪,似乎有些不解。
但是沒有人去問。
大家都將這些玩意兒擺在桌子上,雖然桌子也算是的大的,抓鬮的東西也不多,但是要將這些東西都分開一些,要不等會抓鬮的時候很可能將都全部抓走了。
幕采將安安放在桌面上,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往前爬,可是安安偏不。
愣是坐在中間,有些傻愣愣的直笑,也不知道在笑著什麼,但是就是怎麼折騰都不走,桌面上的東西,什麼都不看,就是抱著自己的腳丫子一直樂呵。
這種傻樣子呆萌的很,大家都笑翻了,無知的安安也不知道大家都在笑什麼,只是知道大家在笑,也就咧著有些嘴樂呵的笑著。
「算了算了,收拾收拾下,就開飯吧。」幕采擦了擦眼淚,想要將安安抱下來,可是自己手才剛剛伸出去,安安就像是看的到似得,立馬往前爬去,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倒是很利落。
大家都紛紛叫囔著,「到我這兒來。」
「來來,姨姨這邊。」
「來哥哥這邊,這邊,不是那邊啊!」
一片雜亂,而站在桌子的一端的幕采,也笑著看著安安,想著這個小祖宗會喜歡什麼東西,按理說,陳紅買的和七七買的,都是花哨的,看上去五顏六色的,這樣子自然是很吸引小孩子的喜歡,果不其然,安安就朝著兩人爬去。停在中間,似乎在選擇似得,一屁股坐在中間。頭轉著,很像是在說。哎,我該選擇什麼呀?
陳紅和七七見此,逗樂的直笑。
幕采也樂見其成,這沒有什麼不好的,大家閨秀么,總是要會這些。
而屋子內的女子,都不算的上是什麼大家閨秀。
自己和幕清雖然身處名門,可是自己幾乎都已經脫離了那些圈子。自然算不上是什麼,你見過大家閨秀滿世界跑?帶著三個娃娃滿世界跑的?至於自己的三姐姐,也許她前些年還是正統意義上的大家閨秀,可是,這些年呢,現在呢,你見過一個大家閨秀會和街邊擺攤子的那些老大娘們為了那麼幾分錢砍價的么?
七七和陳紅,就更加算不上了,所以,大家既然都不是。只好將這些美好的願望投放到安安身上了。
安安樂呵呵的糾結了一會兒,就果斷下手,往陳紅的那一堆東西下手。雖然還是沒有看到是抓到了什麼東西,但是畢竟是陳紅買的,必定不會有什麼無良的東西。
幕清和七七看到了安安手裡抓著的是什麼,都有些奇怪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幕采。
陳紅也有些奇怪,道,「哎,怎麼掌柜的東西會混在我這兒哎,不過,這盒子裡面裝著的是什麼呀?」
盒子?
幕采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安安抱著盒子,正流口水。
那是自己擺上去的盒子。
無奈的抱過安安。本以為安安會放開那個盒子,但是哪裡知道幕采不管是怎麼牽拉。安安就是樂呵呵的抱著那個盒子,似乎是把這個當成一個遊戲了。
娘親,我又不是笨蛋,這個看上去那麼高大上,其他的那些東西都弱爆了有木有啊!
最後幕采只好放棄,算了,將這個放在上邊的時候,就想好了。
自己和原侑算不上是什麼關係的人了,而安安卻是原侑的孩子,如果原侑後宮里的那些秀女們的肚子不夠出息,那麼安安很可能是原侑目前的唯一的孩子。
那麼,這個從原侑哪裡得到的東西,最有資格保存的,不就是安安么。
安安會選擇這個,幕采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再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
陳紅髮現大家臉色都有些怪異,也是個剔透的人,就笑著道,「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吧,該要吃飯了,千萬別餓了今天的小壽星。」
幕念和幕炫都不開心。
妹妹竟然沒有選擇我精心挑選的東西,不開心。
晚上的時候,七七抱著安安就要回房間。
剛剛來平安鎮的那些日子,安安是一直住在幕採的房間的,可是,幕采那時候是睡眠最差的時候,而安安是個小寶寶,晚上容易哭啼,而幕采偶然睡覺幾次,都會被安安的哭啼聲給折騰醒,然後就是整夜的睡不著覺。
所以,後來由幕清拍案決定,安安以後就和七七一起睡覺了!
為什麼是七七呢?
幕清解釋的好,為什麼不是七七呢?
你看,幕采是不行的,神經衰落啊,幕念和幕炫也是不行的,否則半夜安安就是嗓子都叫破了嗓子,這兩個小豬也是不會醒來的,而陳紅和傻大個雖然也升級警醒的人,但是陳紅畢竟是雙身子的人,半夜要是被安安這個不老實的一折騰,自然就對身體不好,所以咯,一個又警醒,又會照顧孩子的人,噹噹當,自然是七七了嘛。
七七自然是同意的,可是,細細一想,似乎忘記了些什麼事情。
那麼三小姐為什麼你不行哎?
我?幕清笑的妖嬈,老娘是給人換尿褲的人么!
所以,安安就一直都在七七的房間住下了,幸好安安是個乖巧的姑娘,這從她安分的睡覺和醒來也不哭不鬧上,就能夠看到出來。
七七抱著安安,看著安安睡著了,手裡還是抱著幕採的那個盒子,有些猶豫的看著幕采。
揮了揮手,幕采有些疲憊,「沒事,就當是原侑送給她的吧,早些歇息吧」
既然我們沒有沒有什麼關係了,但是安安還是你的女兒,你女兒在過生日,你總能什麼都不送的吧。
幕采笑著關上門,一夜無夢。
第二天,和往日一樣,吃了有些怪異的早飯,準備準備就要開門了。
「散開散開!」
這種場景,幾乎隔著幾天都會上演一次,不過,貌似這次隔得時間有些長?
果然,財神爺在他的守衛下,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著道,「大夫,我不舒服。」
幕采連眼角都不給他,「有些病沒得治,下一個。」
財神爺哪裡是你要他走,他就乖乖地屁顛屁顛的走了的人,腆著臉繼續道,「大夫,我這些天總是想著一個人,整夜整夜的說不著,你說,你要給我開個什麼方子?」
幕采今天第一次正眼看他,上下一番打量,而財神爺也認真的板著臉,但是眼睛里卻都充滿著笑意,「認真看看,我可是一臉的憔悴啊,那個什麼說的好,衣帶漸寬什麼的,說的就是我!」
看了眼他的腰圍,哎呦喂,這是又大了一圈了吧,幕采道,「如果你這是一臉憔悴,那麼我想,這世界上就沒有正統的憔悴了。而且,你最近伙食不錯吧。」
財神爺樂得直笑,這個女子很有些意思。
認識的久了,也有大半年,兩個人的談話也漸漸的有些像是朋友,而自己對於她的認識也深了。
本以為她是溫柔的大夫,但是有時候確實帶著一股的冷清,特別是對待自己這種打著心思的人,不過,幸好自己對著女子都是本著愛惜,不強求的心思,兩個人倒是聊的挺來的。
幕采是個難得的女子。
這是財神爺這半年接觸下來之後,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自己雖然貪清閑來到這個地方,但是畢竟一個男人的野心總是有的,所以自己的幾個月總會出去外面走一趟子生意,這不,剛從外面回來,就來看她了。
有這些經歷的人都知道,外面的人遇到的都是五花八門的人,什麼性子,什麼奇葩沒有,男人嘛,總是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子能夠崇拜自己,自己也不例外,就想著聽到自己這麼精彩的經歷之後,幕采也能像是其他那些好騙,不,是單純的姑娘一樣,被自己這麼一說,就動了心,對自己動了心。
可是,發現自己錯了,真的錯了!
自己說的那些,幕采並不一定經歷過,但是人家看書啊,這就是不愛看書的悲哀了。
比如,自己說,經過一個村子,發現那個地方的人家裡都是滿滿的老鼠,哎喲喂,各種老鼠喲,可大了呢,還不怕人。
本以為幕采雖然不會撲在自己的懷裡喊好可怕啊什麼的,但是至少也是會蒼白啊冷汗啊尖叫啊什麼的,畢竟姑娘家怕這些玩意兒,咱們作為男人的,不是不了解,可是,可是!
當自己心懷著美好的幻想的時候,她卻淡定的道,「那個地方的人以老鼠作為自己的神靈,所以才會有你看到的那一切。」
所以,財神爺不得不承認,會喜歡幕采這樣子有些不知道情趣的女人,也可以算得上是對自己的一個很大的挑戰了吧,畢竟,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允許一個女人比自己更加強大,不是**上,而是精神上的,但是,這就是趣味啊!
財神爺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一個具有征服欲的男人,我就是好這口!
如果可以將這樣的女人征服,不亞於征服一個國家!
而這些心思,幕采不知道,否則幕采會告訴他,征服一個國家,比征服自己簡單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