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集 卧底
一道道灼色能量緩緩的滲入雪靈的體內,隨著,趙玄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感受到雪靈的靈魂不再消散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旁的小紅魚和小蕾都緊張的等候著,石室之外的趙星豪也是如此。
又過了一陣,趙玄天收起雙手,並將雪靈的雙手也輕輕地放了下去,此刻,雪靈的臉色很是難看,一片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畢竟,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好事!
趙玄天等人也算是鬆了口氣,隨後,趙玄天起身對小紅魚和小蕾輕聲道:「好了,讓雪靈一個人休息吧!我們出去吧!」
說著,趙玄天便第一個走了出去,緊接著,小紅魚和小蕾二人也跟了出去,這時,站在門外的趙星豪見兒子趙玄天出來了,便急忙上前問道:「玄天,雪靈她怎麼樣了!」
「哦!爹!你放心吧!她沒事了。」趙玄天無力的笑了笑,便直接朝自己的石室走去。
小蕾和小紅魚來到了趙星豪身旁,看了看趙玄天那疲憊的身影,嘆道:「哎~!主人他太累了。」
……
修真者核心區域,一座無名的海島之上,此刻,一身灰色長袍的老者正站在此處,那身上的灰色長袍隨著勁風的吹襲不斷的飄蕩著。
這時,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過來,對那身著灰色長袍的老者恭聲說道:「參見清言真人。」
「怎麼樣,我讓你辦的事辦完了嗎?」清言真人輕聲詢問道。
「屬下還沒找到紫霄真人的弱點……」那青年剛剛說到這,清言真人便猛然轉身,語氣強烈的喝聲說道:「什麼!這麼久了,這麼點簡單的事都沒辦好,我留你何用!」
說著,清言真人便要揮掌打去,可這時,那青年急忙求饒說道:「清言真人,我索然沒找到紫霄真人的弱點,但我意外的得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聽到此話,清言真人朝那青年揮去的手便停了下來,甩動了一下長袖,語氣生硬的說道:「快說!」
那青年聽到此話便是鬆了一口氣,對清言真人一是一,二是二的說道:「真人,那趙玄天前幾天去了一次風竹仙島……」
清言真人一聽,嘴裡便低估了一聲:「又是趙玄天!」
隨後,那青年繼續說道:「我在那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消息,可我並不懂,他們在談話中多次說起浩劫一事,說什麼這場浩劫一旦無法阻止,那整個修真界將無存。」
聽到這,清言真人立即嚴肅了起來,凝重的看著那名青年男子,忙問道:「浩劫!什麼浩劫?」
那青年男子恭聲應道:「什麼浩劫我並不懂,我只知道,紫霄真人對那趙玄天說去往深淵裂縫可以阻止浩劫的發生,而且……」
「而且什麼!」清言真人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整個人完全的激動了起來。
「而且,紫霄真人還給了趙玄天一個小木匣,說那個木匣可以拯救修真界,還有就是,打開木匣後會得到一件至寶,而真正拯救修真界的便是那木匣裡面的至寶,並且,紫霄真人多次叮囑趙玄天,一定要守護好那木匣和裡面的東西,不要讓別人得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紫霄真人還說了一件關於那至寶的事,就是至寶內存有大量能量,若是被他人吸收,便可以直接飛升仙界,那時,修真界就真的完了!」那青年將一切偷聽來的消息都轉告給了清言真人。
清言真人見這紫霄真人身邊的童子還算老實,便沒有將其直接殺死,而是很滿意的拍了拍那童子的肩膀,柔和的說道:「好了!別擔心,我不會殺了你,你得到了這麼重要的消息,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那青年童子聽后便是長舒了一口氣,畢恭畢敬的對清言真人說道:「請真人放心,屬下定會找到那紫霄真人的弱點。」
清言真人聽后一陣狂笑,那強烈的笑聲讓那青年童子不禁的心中一顫,但又不能表現出來,面對著清言真人這種存在修真界百萬年的老傢伙,類似怪物一般的變態,那青年童子只能暗暗祈禱,希望別被這老傢伙一高興給殺死了。
天氣並不是那麼炎熱,可是,那青年童子的額頭上卻布滿了汗珠,又過了一陣,清言真人終於恢復了往常一般,隨著,對那青年童子輕輕的揮揮手,示意著讓其離開,那青年童子立刻會意,便急忙躬身退去,離開了這座無人海島。
海島之上,那狂風漸漸地弱了下來,清言真人站在海島邊緣之處,雙手背於腰間,面朝著那面前的一片廣闊海域,隨著,淡淡的笑了一下。
「哼!浩劫,就讓你們死在浩劫之中吧!」說著,清言真人單手捏印,隨著手印結出,一把幻劍出現在掌心之中。
臂膀用力一揮,那把幻劍直接朝剛剛那名青年童子離去的方向飛去。
剛剛離開不久的那名童子剛剛鬆了一口氣,正為自己活著回來感到慶幸,可就在這時,一道劍鳴聲閃過,剛剛有所察覺的那名童子便直接被那把幻劍貫穿心臟。
那滾大的雙眼不斷的顫抖著,不久,那幻劍便直接爆碎而開,隨著一聲炸響,那童子便直接被炸成了碎肉塊。
……
「哼~!這回,除了趙玄天和紫霄真人也就只有我一人知道了,到時,等我奪來那至寶時,便是我飛升仙界之日。」海島上,清言真人那一副邪惡的面容裸露了出來。
風竹仙島,中央的道場處。
紫霄真人獨自一人在此靜靜的打著坐,閉目靜修著,此刻,紫霄真人還不知道身邊有卧底一事,雖然,紫霄真人實力超群,可畢竟也只是一名嬰變前期的修仙者,只是實力超出其他人一些而已。
仙府中,石室之內,趙玄天靜靜的再木床之上打坐,回想過來,距離童若離開已有數月之久了,在此期間,趙玄天經常想起過童若。
她不僅僅是趙玄天的師父,還是一個朋友,師父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事實上,她們早已沒有了師徒的禮節,互相只看做對方的朋友,甚至……
當然,哪種感覺很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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