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家教
久別重逢對於一對互相喜歡的人而言,下一步往往就自然而然地跟著*情不自禁等……一系列需要拉燈關『門』河蟹的場景。--
只不過現下的條件不怎麼允許。
因為某個少『女』的思緒,總還是被不由自主地就被白蘭那修長白凈的脖子所吸引。就像是人在餓極了的時候看到一塊屬於別人的蛋糕,哪怕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去吃……
但,但看兩眼總是沒問題的吧?就算是畫餅充饑……也總是好的啊!
於是,當古屋『花』衣的視線第三次不自覺地往他脖子上瞥去的時候,白蘭終於忍不住嘆氣:「親愛的,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有魅力哎~」
「真正有魅力的人從來不會拘泥於這點小問題。」古屋『花』衣仰躺在『床』上看著他:「你要是再離我這麼近,我可就真忍不住了。」
「忍著對身體多不好。」白蘭輕笑了一聲,一語雙關地說道。
然後,不待明白過來的少『女』發怒,他又輕輕將脖子往前湊了湊:「請享用。」
「你太慣著我了,白蘭。」不料,少『女』卻扭頭避開他的視線:「我不信你沒發現,剛剛我可是想……」
咬死你。
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抵住她的嘴『唇』,堵住了她後面的話。
「因為我喜歡你啊~」他笑眯眯開口,這種話完全是信手拈來,卻又說得無比真誠。
古屋『花』衣當然不吃他這一套,一把將他蹭上來的臉推開:「別岔開話題,說認真的呢。」
「我很認真。」白蘭收起了笑容,將她拍在自己臉上的手攥住,說得無比鄭重:「我喜歡,所以我樂意慣著你。」
「……」
義大利男人『花』言巧語起來真的是,太令人難以招架了。
古屋『花』衣一把『抽』出被他禁錮著的手,順勢半支起上身:「我有話問你,別鬧。」
「嗯,你說。」後者嘴裡應著,身體卻像撒嬌的犬科動物一般又湊了上來。
……還是白『毛』的薩摩耶。
終於忍無可忍的古屋『花』衣一口咬上了白蘭的頸側,下嘴特別狠。
血液劃過舌尖,刺『激』著味蕾。白蘭的血很好喝,口感俱佳到令人上癮。但生理和『精』神上的雙重滿足,卻令少『女』更加不安起來。
古屋『花』衣現在的處境就有點類似於:在面對強|『奸』的時候,如果不能去反抗那就去享受吧。就算生理上被迫享受了,心理上卻覺得更噁心了。
因為覺得噁心,所以吐了。
這樣的結果其實『挺』合乎常理,只是這樣做似乎『挺』對不起那個自願提供食糧的白『毛』。
「小『花』,你好『浪』費。」
雖然白蘭不是沒受過傷流過血,但看到自己的血以這麼一種方式灑滿地毯,心情還是略有些微妙。
「還沒有大姨媽一次『浪』費的多。」古屋『花』衣隨意地拿起被單擦了擦嘴:「別這麼小氣。」
……
地上的血跡斑斑有那麼一瞬間很是刺眼,很是令人無法直視。
暫時還沒有辦法跨過該隱帶來的『陰』影,為了自己較弱的胃部著想,古屋『花』衣覺得她有必要遠離一切引『誘』她墮落的不安定因素。
首要的,同樣也是最關鍵的,就是這個名叫白蘭的大型棉『花』糖。
再一次拍開某人那又不由自主湊上來的手,古屋少『女』面不改『色』地岔開話題:「你是怎麼把我『弄』到這兒來的?」
白蘭自是聽出了她忽而轉淡的口氣,故作委屈地撇撇嘴:「……這算是吃干抹凈就想走的節奏嗎?」
被他這副表情晃得有些瞎眼,古屋『花』衣認命地雙手捧起他的臉,狠狠地在他嘴上吧唧了一口:「乖,我哪兒都不去。」
也不知道是那個『吻』還是那個乖字比較有說服力,白蘭倒是沒再往下追究。他們彼此都再清楚不過,承諾這東西,若是在前面冠上了期限,那才是真的毫無可信度。
「我很想小『花』你啊,特別特別想,想來是感動了上蒼,所以才讓我在最危急的時刻英雄救美。」白蘭的眼神一片真誠:「然後就把你帶回來啦~」
看來自己當初被藍染掄飛的時候,跑出來接住自己的人是白蘭本尊沒錯了。
古屋『花』衣暗自點點頭,只是他這說辭……怎麼聽都覺得含水量過大呢?
想到這,銀髮少『女』挑了挑眉:「感動上蒼?所以上蒼把你變成了鳥人?」
「……不是…」鳥人。
「沒看出來啊白蘭,你祈禱的時候一定特別虔誠吧?」
「……」
這就是傳說中的話不能『亂』說,否則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扔坑裡去了。
「好吧我承認,是嘗試新能力的時候無意間運氣好碰到了。」白蘭無比鬱悶地說出了實話:「親愛的你究竟懂不懂『浪』漫啊?」
「哦,抱歉。」後者毫無誠意:「我沒有這個技能。」
不等白蘭開口,她又立刻補充道:「也不想學。」
「……」
好在前者從來都沒指望過古屋『花』衣能新增小鳥依人這項屬『性』,順手拉過她鋪散在『床』上的一縷長發:「那我們來說說小『花』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吧?」
經歷了什麼?
古屋『花』衣皺了皺眉,那可真是多了去了。
只不過……
「沒什麼可說的。」她不假思索地將頭髮從白蘭手中『抽』出來。
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可是這話她自己信,對方卻是不可能相信。
看著如流水一般從手中傾瀉而散的銀髮,就像古屋『花』衣從來都不知流連的背影。她的這副表情,可完全不像是『沒什麼可說』的樣子。
白蘭的心情一時間變得有些差,略一使勁,便拽住了最後几絲沒來得及逃離的髮絲:「這難道不應該由我這個聽眾來評價嗎?」
「你確定想知道?」古屋『花』衣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後者立刻擺出我在洗耳恭聽的模樣。
「大概就是……」少『女』歪頭了想,詳細描述的話,她沒那個心情,隨便總結一下吧。
「去了一個地方,遇到了一個變︶態。」他的名字叫庫洛洛·魯西魯。
「然後又遇到了個好人。」他的名字叫金·富力士。
「接著還是個變︶態。」他的名字叫西索。
「……夠,夠了。」趁著古屋『花』衣喘口氣的功夫,白蘭連忙出聲打斷:「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
古屋『花』衣挑了挑眉,正想反問,就聽見房間的『門』被叩響了:「白蘭大人,打擾了。」
少『女』乖乖閉嘴,然後遞給後者一個『你就打算這麼見人?』的表情。
白蘭順著她再直白不過的視線,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光|『裸』|的上半身,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下『床』走到一邊,隨手在牆上的數字鍵盤上摁了幾下,就見原本在那裡的一整面牆壁,都變成了個碩大的衣櫃。
古屋『花』衣:「……」
她當然不是被眼前這一副壯麗景象所震撼,事實上,白蘭的土壕程度她早就見識過了,這點小規模完全入不了古屋少『女』的法眼。她之所以無語,完全是因為——
「你特么既然有衣服為什麼還要光著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古屋『花』衣依舊保持著目瞪口呆的狀態:「要不要臉?!」
「嗯?我以為小『花』你喜歡~」正在系扣子的白蘭聞言回過頭來:「剛剛可是你迫不及待地要扒人家衣服呢。」
「這能是一回事嗎?!」某少『女』暴走,剛剛要是不扒他的衣服,『裸』|的就是自己了!
系好最後一顆扣子的白蘭,沖她抬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收斂了表情:「進來吧。」
自動『門』打開,來人是個有著淡綠『色』長發,塗著眼影的妖異男子……嗯,如果排除打扮有點人妖傾向的話,長得也算說得過去,況且,還有點眼熟。
古屋『花』衣開始從記憶深處尋找這人的身份,如此鮮明的外貌設定,多多少少會給人留下比較深刻的印象。
對方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過長的等待而不耐煩,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正打量著自己的古屋『花』衣。
應該說自進『門』后,他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白蘭的身上,一絲漂移的跡象都沒有。
「什麼事?」白蘭依舊在整理衣服,頭也不回地問。
男子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后,這才開口:「我來通知您,家族會議的時間到了。」
「哦?」聞言,白蘭扭頭看他:「人都到齊了?」
「是,如果您不方便的話,是不是取消?」
「用不著,我家小『花』才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哦?」
白蘭笑眯眯,後半句話卻是沖著坐在『床』上的少『女』說的。
話音剛落,一個枕頭立刻迎面而去:「滾蛋,誰你你家的,德行。」
古屋『花』衣還在為剛剛某人耍流︶氓湊不要臉的行為慪氣,說話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兒去。白蘭自是習慣了她這種表達『愛意』的方式,依舊笑的無比寵溺。
但房間里的第三人卻是被兩人這種相處方式嚇到了,神『色』複雜地再原地站了一會兒,終是開口:「我在外面等您。」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白蘭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你在這待著。」
至於待著幹嘛?不言而喻,這裡沒有一個是智商不達標的傻子。
「白蘭你至於嗎?」某少『女』頓時不滿:「我又不會跑。」
後者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但熟悉他的古屋『花』衣卻從中讀出了不容拒絕的意味。
好吧她的確沒有啥信譽度可言,少『女』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嗯,乖乖等我回來。」白蘭終是心滿意足地走了。--82162+dsuaahhh+25939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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