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8章 我只是個小商販

史文龍手捧著這根智能雙截棍，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大哥，這東西太帥了！能不能給我也買一個？」

程凡清楚的記得，時空交易大廳裡面有很多東西都是有規定的：每人只能購買一次，每次只能購買一個。他不敢想象，智能雙截棍這種東西，如果每人手裡一個，滿大街隨意打人的話，那社會豈不是亂成一團了？萬一被搶劫犯或者圖謀不軌的人得到，後果不堪設想。他搖搖頭，「不可能，這東西只有一個。」跨時空的交易，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史文龍失望的點著頭，「大哥，那給我用用總行吧？」

程凡嘿嘿一笑，「不是我不給你用。它只認定一個人的指紋，而且是最初觸碰它的人。也就是說，我在打開包裝拿出來它的時候，我的指紋已經輸入它的系統，永遠不可能更改或者替換。你要用它可以，但它的智能系統不會啟動，所以你只能當做一般的雙節棍用。」

史文龍一拍腦門！「哎呦呦！簡直太智能！太他媽先進！太他媽套高科技了。」同時雙眼盯著程凡自信洋溢的臉龐，心中充滿羨慕之情——要說這程凡，每天也不見他出門，也沒見他去什麼地方溜達，只是在家睡睡覺，上上網，他怎麼就能得到如此神奇的東西呢？

「外賣來啦——」

午飯時間到了。二人點了兩碗炸醬麵，兩份麻辣拌，由附近小飯店的外賣小夥子送過來。程凡掏出錢，遞給送外賣的小伙兒，小伙兒剛要走，發現這是一家日用百貨商店，自己正好缺一個喝水的杯子，便止步說，「我轉轉，買個杯子。」史文龍一擺手，「請便。」

看著每天都是一樣的中午飯，史文龍內心抱怨：這個程凡，百萬富翁了，還每天吃炸醬麵，哎——還真是小氣。

送外賣的小夥子挑選一款水杯，來到收銀台結賬，掏錢的功夫，卻見收銀台後面有一個精緻的貨架，貨架上面擺著不同於日雜的商品——幾本書、幾張CD。「你們店還賣書啊？」小夥子平時在店裡閑暇時候，最喜歡看小說打發時間，「是小說嗎？」

史文龍點點頭，「是小說。」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炸醬麵。

「叫什麼名字？好看嗎？我看看。」

外賣小夥子提出看看那幾本書，史文龍耳朵卻像是塞了雞毛一樣，他身邊的程凡亦是如此，只顧著大口吃飯，完全沒有理會外賣小伙兒的話。

「嘿！你們這是幾年沒吃飽了？不做生意啦？」

史文龍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外賣小伙兒，苦笑一聲，「呵，這本書不賣讀本，只賣出版權。」

「出版···我說你們沒搞錯吧，你還賣出版權？你寫的哇？」

程凡一邊用力咀嚼，一邊說，「不是我寫的，但我就是賣出版權。」

外賣小伙兒興緻大發，「嘿呦，哈哈，出版權多少錢，我買了。」說著，啪的往收銀台上面拍了兩張火紅的紙幣，「二百塊錢夠不夠？」

史文龍笑的差點噴飯，「二百？後面加個萬字吧！」

外賣小伙倒吸一口空氣，「呵！什麼書，拿來我看看！」

程凡給史文龍使了個顏色，史文龍明白，這是老闆同意給他看，於是從身後的貨架上面取下來這本《斗破蒼穹》，放在收銀台上。

外賣小伙拿起來這本要價二百萬的書，一看，「斗、破、蒼、弓···嘿，看這書名就沒什麼意思。」翻開首頁看一看簡介：這裡是屬於鬥氣的世界，沒有花俏艷麗的魔法，有的，僅僅是繁衍到巔峰的鬥氣！···斗者，斗師，大斗師，斗靈，斗王，斗皇，斗宗，斗尊，斗聖，斗帝。——「這什麼破書？鬥氣？嘿！頭一次聽說。」說畢，啪的一下子將書扔收銀台，對程凡和史文龍說，「慢慢吃吧你們，這本書一輩子也不會有人買。」

史文龍舉起拳頭威懾，程凡在一邊呵呵笑了兩聲，之後外賣小伙開門走出店鋪。

「時空雜貨鋪——」外賣小夥子回頭望了一眼這家店鋪的牌匾，心說，真是個奇怪的店鋪。

吃飽喝足，困意襲來，程凡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坐在寬大的涼椅上面，手持遙控器，翻轉電視台。電視裡面播放一段娛樂新聞——歌壇一哥姜紫康的新專輯發布會如期舉行，發布會上，他自彈自唱了新曲《東風破》。

「姜紫康的新曲《東風破》引起華夏風潮。這首華夏風格濃重的抒情曲目，真是流連忘返，醉人心弦···」

電視裡面如是廣播著。

史文龍一個激靈跳起來，「大哥！那、那、那個不是在天橋上裝B的臭小子嗎？」

程凡手握著遙控器，身子也有幾分僵硬，沒想到，尼索音樂的總監柳百合花重金買下這張專輯，是給這個臭小子唱！原來他們是一起的！不知道為什麼，從看見姜紫康的第一眼開始，對他的厭煩就隨之展開，每多看一眼，就多煩一點。

「大哥！真沒想到，那女的和這臭小子是一夥兒的。」

姜紫康前腳到，柳百合後腳就決定買下來，現在想起來，二人所屬一個公司，一點都不足為怪。

史文龍一隻手搓著大腿，嘆氣道，「媽的，便宜了這小子！他唱了《東風破》，這下子更紅了。」說完，腦子一轉動，「大哥，有這麼好聽的歌，你怎麼不唱啊？其實唱歌這東西就那麼回事兒，你看原唱叫什麼周杰倫的，我覺得他唱的也沒好到哪兒去嘛，哼哼呀呀的，吐字不清。你也能唱——大哥，你要是走紅了，成為大歌星，那金錢、美女、名譽！多美啊！」

程凡瞪著身邊的史文龍，聽他哇啦哇啦說完，「我只是個小商販！我只負責倒賣商品，對於別的，我沒興趣。還有，周杰倫人家那叫風格，你懂什麼？」

一句話，噎得史文龍安靜下來。

雖然骨子裡不喜歡姜紫康，但畢竟柳百合付了錢，誰來唱已經與自己無關。

史文龍打了個飽嗝，起手收起吧台上面這本《斗破蒼穹》，剛要擺上貨架，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對程凡說，「大哥，你沒聽說過網路文學嗎？」

程凡當然聽說過，而且他清楚，這本《斗破蒼穹》就是由網路走紅，成為經典之作的。「怎麼？」

「這本書放在這裡半個月了，你好幾百萬賣出什麼版權，誰能買啊，不如我們把它一章一章的傳到小說網站上面，說不定能走紅呢。」

史文龍想到的，程凡不是沒想過。只是程凡與那些整天對著電腦打遊戲聊天的年輕人不同，他從小生活艱苦，懂事以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小事業中，對於電腦和網路，他只會看看新聞、或者網路購物，打字非常慢，而且操作時間長一點兒就頭疼，所以才放棄了在網路上連載《斗破蒼穹》的想法。他看著史文龍，問，「你能打字嗎？每天打幾千一萬字的？」

史文龍一聽這話就麻爪了，「大哥！我打字？傳說中的『一指禪』啊！幾千字還不得打一天啊！」

「哼，那不就得了。」

「大哥，你打字也那麼慢啊？原來我們都是同類？」

程凡不服氣的回到，「誰跟你是同類，我可比你強好不好？」

「那你就打字上傳小說啊，還等什麼，店由我看著。我跟你說，這網路小說要是紅了，還是很有的賺的，聽說那個叫什麼——」

沒等史文龍說完，程凡咳嗽一聲道，「咳咳，我不比你強多少，我是，二指禪，對對，二指禪。」

史文龍頓時一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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