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太后的面首
洛陽,北宮。偌大的宮殿內,數排房子整齊地排列著。
這個宮殿本來是貶謫妃嬪的地方,也就是大魏的冷宮。自從大魏開國以來,無數妃子香消於此。被囚禁在這裡的,很少有人能活著離開。
胡太后躺在木榻上,身上發抖。她有點害怕,害怕劉騰會殺了她。誰叫她如此大意,聽信了亂臣賊子的話呢!她還如此的年輕,世上的榮華富貴還沒有享受萬一,她還不想死!
「清河王,你混蛋!你是不是不想救哀家!哀家知道你沒有儘力。既然你不來救哀家,哀家就死在這裡好了!」嗚咽的聲音充滿感傷,也充滿了憤怒。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便是「吱吱」的推門聲。
「崇華,夜叉看你來了!」急促的喘息聲傳來,彷彿一頭饑渴的野獸,帶著久違的怨念,出現在世間。
胡太后只覺得身體一重,上面已經多了一人。那人輕輕地掀開絲被,輕柔地如同掀開新娘紅蓋頭的手。那隻手出現在脖子上,帶有一股魔力,讓太后整個人已經弓了起來。潔白的五指劃過胸脯,出現在腰帶處。
羅衫輕解,整個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四月的洛陽還是帶有些寒意,冷宮之內更是氣溫低下。
低吟聲傳來,似痛苦又似愉悅。空氣每一秒對皮膚的刺激,對她來說都好像是享受。她閉著眼睛,害怕眼前一切都是夢境。害怕睜開眼睛以後,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虛幻。多少年了啊,她似乎每晚都在享受這個感覺,腦子裡感受最深的卻又是那個晚上!
「白華,哀家在想著你啊,你知道嗎?」感覺那隻手突然離開了身體,她忽然驚慌起來,「不要離開哀家,哀家討厭孤單!」
「是,微臣這驚太後效力。」聲音里同樣充滿激蕩,卻是驚喜的聲音。衣衫逐漸解去,那支充滿魔力的手一刻不停地摸索著橫陳的玉體。嬌細的小腰,飽滿的**,還有那充滿誘惑的神秘地帶,無一不在申訴說著主人的孤獨。身上一輕,最後一件衣衫終於褪去,來人迅速地趴了下去。
忽然一陣歌聲在北宮內激蕩,似抱怨,似歡愉,又飽含著思念:
陽春二三月,楊柳齊作花。
春風一夜入閨闥,揚花飄蕩落南家。
含情出戶足無力,拾得楊花淚沾臆。
秋去春來雙燕子,願銜楊花入窠里。
「臭婊子!我叫你想,叫你想!」來人忽然暴怒,猛力地揉搓起來,與先前的溫柔相比,此時的他更像一頭野獸。看著身下的女人,他突然感覺自己是一具玩偶,「你到底有多少面首!」他憤怒地想道。
迅速地插了下去,簡單粗暴,絲毫地不懂憐香惜玉。女人原本白嫩的皮膚上出現了一層潮紅,那隻手拂過後,便出現了淡淡的紫痕。女人極為享受,的聲音中雖有痛苦,卻可以讓她暫時擺脫孤獨。
每掐一下,來人便吐出一句狠厲:臭婊子,叫你想,叫你想!
「叉叉,用力,再用力,你難道就只有這點能力嗎?」女人突然叫了起來,「你連清河王的一半都不如!」
話音剛落,身上的元叉已經瘋了一般聳動起來。
在房間隔壁,一個宮女驚恐地抱著一位七十餘歲的老太監。充滿痛苦卻又不敢出聲。耳邊傳來隔壁的聲,身上感受到眼前之人的摧殘。
陰陰的聲音裡帶有著快意,嘴角含在**上面,說話含混不清。可是宮女聽清了,那句話是:叫你想!叫你想!臭婊子!
她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自小被強征入宮。十幾年來在宮內充滿虐待。她恨太后,恨身邊的太監,恨皇宮內的每一個人。為什麼會是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事。雖然身為一個宮女,一生的性命屬於皇帝,還是禁不住她幻想著自己郎君的模樣,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蓋著大紅蓋頭,等著夫君來揭。
可是這一切都在某晚夢碎了,破壞她幻想的,就是眼前這個不能人道的老太監。他能給自己做的就只有撕、扯、咬。她的身上至少有一百多塊傷痕都是這老太監所賜,可是她不敢反抗,不敢出聲。因為這個老太監是所有太監中最有權勢的一個人——劉騰。
隔壁忽然傳來一陣歡快的叫聲,那種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怪異的歡愉,傳在宮女耳中,她忽然發現自己的下面已經濕了。
劉騰到處亂掐的老手忽然停在空中,聽著隔壁的喘息聲,他的喉嚨里也突然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宮女恐懼地看著他,忽然抓起地上破碎的衣衫,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自從哀家被先帝看中,到現在也有十六年了。當時三宮六院,沒有一個嬪妃敢給先帝生下一個兒子,因為祖宗規定,為了防止外戚干政,所有皇子的生母都會被賜死。只有哀家為了大魏的江山社稷,生下了詡兒。而哀家,也獲得了先帝的賞識,被封為皇后!」木榻之上,太后偎依在元叉懷中,淡淡地訴說著這一切。
「你囚禁哀家,哀家也不怪你。可是你要放過詡兒啊。」胡崇華動情地說道,「現在他還小,還沒有掌握朝政。哀家本來打算再過幾年,就把朝政交還給他。沒想到,你們還是逼著哀家把朝政交了出來。他現在還好嗎?」
元叉白嫩的臉龐閃過一絲怒氣,冷哼一聲道:「太后做的也太不像話了,微臣屢諫不聽,現在北方六鎮謀反,聲勢越來越大。太后反而變本加厲地徵調民夫修造石窟。再這樣下去,洛陽荊險了,大魏也會危在旦夕。再說微臣忠心耿耿,又怎麼敢對陛下不利,今日清晨已經在邙山找到了陛下!」
胡崇華心中暗罵:「這些事情哀家哪一件沒有聽過你的?」她右手拂過髮絲,將繚亂的頭髮撥向耳後,耳垂下,因為剛剛的激戰,整個脖頸上汗水涔涔。元叉見狀,又覺情動,伸手將她拉上身來。
通過窗戶上的小孔,房內的一切盡收眼底。纏綿的身體就是魔鬼的誘惑,劉騰感到整個身體都在燃燒。扭曲的臉頰布滿狠厲:「姦夫婦,欺負咱家不能人道么!」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跪在山石后低低地哭了起來,聲音如同夜梟的怪叫,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