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在從糧站回基地途中,程有看到在喪屍來了普通人與異能者的反差性表現,感到驚訝與不可思議,不理解為什麼指揮人員不讓異能者參戰,而是讓普通人來當炮灰呢?說道當炮灰程有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本身就是讓普通人當炮灰來消耗喪屍。
程有一路走來,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程有有些不知如何解決,想了一想,程有立馬下車,向這個車隊中的指揮車走去,敲了敲車窗,一個男子的頭伸了出來。
男子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知道是不是你下的命令,讓普通人去殺喪屍?」程有說道極其生硬。
「是的,哪有如何,你不會要為他們打抱不平吧?」男子彷彿聽見什麼笑話似得,帶著笑意說道。
「是有如何,我只想知道異能者為什麼不去戰鬥?」
「異能者數量少,普通人多,除了生命他們又不能為基地付出什麼,難道要留他們吃白飯嗎,再說參加這個戰鬥,他們一家人這兩天都可以加個餐了,何樂而不為呢?」
程有一聽男子這般說,倒有些氣笑了,說道;「除了生命他們沒有什麼可以為基地付出的,基地給了他們除了付出生命可以付出別的的機會了嗎?沒有不是嘛,不過此時我也可以給你除了生命沒有付出別的的機會。」
男子聽了立馬想要施展自己的土系異能,但同時他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自己身邊的水汽越來越多,而口鼻之間的水汽已經達到了粘稠狀,男子立馬放棄對程有的進攻,用手去摸面前的水,但越摸越多,而自己的呼吸也明顯更加困難,男子驚恐的看著程有,長大了嘴,想要說什麼,但一張嘴立馬就有水進入口中。
程有看著男子說道:「感覺怎麼樣,如果不想這樣了,不如給異能者通知參加戰鬥如何?同意的話,眨眨眼睛。」
男子一聽立馬不停地眨眼睛,程有放開對他的束縛,但男子仍能感受的口鼻處較其他地方濃郁的水汽,程有看著他發下命令后,對其施了個禁言咒,便放開他,加入戰鬥中了,其實程有可以是男子在渾渾噩噩之間下下命令,雖然這樣更快,但卻無法讓男子有如此真實的恐懼感,沒有讓男子在清醒情況下自己下下命令的生氣與無奈。
回到基地之後,程有拿到了屬於自己的一份報酬后便不再想管陳仲之事了,坐在空間的蒲團之上,程有不斷的靈氣,讓它們滋潤自己的脈絡,看著自己丹田之內的靈液越來越濃稠,甚至趨近於固體,程有明白金丹之期在無限接近與自己,練氣引氣入體,築基化氣為液,金丹凝液為丹,元嬰丹碎為嬰,自己這是已快到了凝液為丹之時了,自己必要做好準備,以備結丹與結丹天象。說起來也奇怪,程有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修行速度之快,儲物間的一些玉簡上說修仙界之中,百歲結丹者必為當時難見之天才,而程有今年滿打滿算不過26歲,修仙不過6年,但已有結丹之勢,卻是讓程有有些不解沒必定程有自己也無根基不穩之感,程有以為是空間之故。
程有心頭一動,立馬出了空間,卻是因為自己感到了凶兆,但修仙之人吉凶預測卻必須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是自己親密之人,當然煩人對於自己親密之人也是會有吉凶預測,只是不像修仙之人這般明確罷了,但問題在於程有現在一無血緣至親,二說的上是好友的為王向陽三人,此時三人方向不明,而凶兆顯示此人在離自己不遠之地。
程有循著凶兆顯示一路走去,越走越感覺難以平復,當到了一小區門前,程有看著小區名字有些驚訝,因為這是白芳所住小區,程有是如何也想不到凶兆顯示為白芳,必定自己與她只算認識罷了,但既然來了,程有便向白芳所說住所走去,一直到門口,程有看了看門,手一揮,門便自動開了。
程有走到卧室一看,白芳正在床上盤坐著打坐,程有一看便知白芳在修習仙法但此時她氣虛不穩,身上靈氣暴動不已,若無更加更加強大的靈氣將其壓下,白芳只怕一身功力要付之東流了,且仙途也要斷絕了,而白芳此時地練氣期,程有為築基圓滿,想要壓制倒也容易,但問題在於白芳是否願意將自己交予程有,必定程有要將自己靈氣輸入白芳體內,若程有有二心的話,白芳卻是無能為力了。
「白芳,我是程有,放開識海讓我進去。」程有對白芳說道,指尖已經御期細小靈氣了,但也沒報多大希望。
卻在將靈氣輸入白芳識海之時無一絲阻礙,所以白芳體內靈氣暴動極快的程有梳理好。
白芳慢慢張開眼睛,對程有說道:「謝謝你了。」
程有搖了搖頭說道:「要不是你自己將識海放開,我也是無能為力的。」
白芳聽后,眼中帶有一絲迷茫的說道:「我也不知為何,聽見你說讓我將識海放開,我就很自然的放開,無一絲反抗。」
程有一聽,看著白芳說道:「說起來,我是感到凶兆,才過來的。」說完,兩人便向後看著,卻是因為皆不知原因,慢慢的兩人皆將此時放過,不在提起,只是心中皆留下了事情,慢慢說起自己如何走上修仙之路。
聽白芳說她的原因很簡單,只是家中有一玉簡,傳的她這一代,一次她無意之間割破手指以自己之血解開,得到自家老祖真傳。而程有也說了自己之事,沒有任何隱瞞,不是程有不想隱瞞,而是她潛意識有感覺白芳不會背叛自己的,自己不需對她有任何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