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陳仲看著門口站著的程有一是不敢置信,不知她是如何進來的,有時為何進來,程有看著陳仲說道:「怎麼,你這個主人家就這麼待客的,讓客人就站在門外嗎?」
陳仲一聽,皺著眉頭立馬將程有請進屋,看著程有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彷彿組織好了語言說:「你來這裡做什麼的。」
程有聽了陳仲的話,心中感到陳仲這人真是有意思,這麼半天就想到這麼一句話,嘴上倒是沒有半分停頓的回答道:「我是來和你做筆交易的。」
陳仲一聽,挑了一下眉說道:「是嗎,我可不知道你我之間可以做什麼交易的。」
「你難道不想離開嗎,我可以幫助你。」
「幫我?你看我這裡有吃有喝,還不用做什麼,我又怎麼會積極的想要離開,再說你又如何能幫我離開,你又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程有一聽陳仲話中意思,便知道其實他已經同意了,只是自己要表現出自己的能力,還有說明自己血葯什麼罷了。「我能進來,就必定能帶你出去,至於我想要什麼,倒也簡單,你應該知道基地普通人的怎樣生活,我只有基地可以多給他們一些生存機會就好。」
陳仲一聽,倒是沒有想到程有的要求是這個,他想了一想,說道:「這件事你到找錯人了,我又怎麼沒有想過幫他們,但是我在基地管理層就沒有發言的資格,也就基地里的小嘍??僑宋藝獬露?伲?思藝嬲?腥u模??習!?p>程有一聽,笑著看著陳仲說:「這麼說來,你就是沒有試過,沒有試過又怎能判斷結果呢?」
陳仲一聽,倒是愣住了,只是不只因為程有所說的為基地中沒有異能的普通人的生存,也是為自己與父親的相處,若是平時這一句話倒也引不出陳仲的反思,但是末世以來自己的生命受到的威脅應該比末世前更嚴重,但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可以有驚無險的,甚至此次,自己也知道是因為父親被下藥,而一切證據指向自己所以才被抓來,但即使如此自己也只是被關在房中,一切照舊,就不得不引起自己反思了,他明白自己是需要與父親溝通一下,若不這樣做,自己有如何知道父親心中到底怎麼想呢?
陳仲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會試一試的,你現在可以幫我離開這裡了嗎?」
程有一聽,笑著說:「當然,只是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話,但你若忘了也沒關係,我會幫你想起了的。」
之後就叫了白芳,帶著陳仲離開了,陳仲看見白芳倒有些吃驚,必定他也能想到程有是必要幫手的,但沒想到時白芳,因為就自己所知這兩人也不過兩天前認識的,但現在程有跑這裡來就敢叫上白芳,不知是信的過白芳,還是手頭沒有其他人了,陳仲怎麼也沒想到,其實兩個原因都是答案。
陳仲隨著程有二人向外走去,一路之上都是擔驚受怕,但他怎麼都未想到,平時別墅之中的保鏢卻一個也未出現,而程有與白芳二人彷彿對這個情況已經預料到了,兩人走得沒有一絲膽怯,剛剛走到大門口,陳仲就停下了腳步,程有與白芳不解的看著陳仲。
「怎麼了。」程有問道。
「我想我們需要回去。」
「你在開什麼玩笑,都走得這裡了,你說要回去。」聽了陳仲的回答,白芳怒道。
陳仲看了看白芳,直接轉頭對程有說道:「如果你想要幫那些人,就必須回去。」
程有看著陳仲想了想,點了點頭,對白芳說道:「回去。」
「姐——」白芳看著程有想要反抗,但一看程有眼中的確定,無聊的說,「知道了,姐。」
陳仲指著路,領著程有二人向二樓的意見房中走去,只是回去的路沒有出去是那般輕鬆,幾次都差點被人發現,這讓陳仲心中充滿了驚奇,只是現在情況讓他不好多問,不然早就文程有二人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出去的路,必定程有二人了解,所以憑藉神識可以輕鬆躲過,而回來卻去的是二人不知的地方,所以即使運用神識,但陳仲不走每人的了這讓二人也沒辦法,必定不能為了躲人,走條錯路吧!
程有三人看著一扇門,只是門旁邊有兩個人把守著,陳仲向二人介紹道:「這裡面住著我的父親,他就是這個基地的基地長了,如果你所說之事他同意了,那麼一切就好辦了,只是現在的問題是他現在身體不好,而門口把守之人是不會讓我進去的,所以這就是你們要想到問題了,如果進去一切就都有希望了。」
程有一聽,看來白芳一眼,白芳點了點頭,手上的木鐲立馬飛了出去,坐在把手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發芽生根,變成兩條藤蔓,將二人包裹住,使其無法說話也看不見東西。
陳仲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直到白芳拍了他一下才反應過來,向房中走去。
「誰來了?」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房內的人問道,看見程有和白芳之時,房內的老人眯了眯眼,不知的看不清,還是心中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而看見陳仲之時老人倒有一絲的晃神,彷彿從他身上看見了其他人。
「老二,你怎麼來了。」老人也就是陳仲的父親陳建峰說道,
「我來看看爸你怎麼樣了。」
「看我怎麼樣了,我啊,死不了。」
「爸,我這次來還想和你談談你到底對我怎麼想的。」陳仲彷彿聽不見老人的不耐煩一般,心平氣和的說道,陳建峰聽見兒子這般說,相識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是有個女子也是這樣問自己,想知道自己對他是怎樣想的,自己當時是怎樣回答的,對了,自己說,「對你怎樣想的,我不過是你爸選的代替你接管勢力的上門女婿罷了,我又能怎麼想。」
陳建峰對著陳仲說道:「對你怎麼像,你都不把我當你爸了,我又能怎麼想。」
陳仲一聽,一臉不可置信對著父親說道:「爸,怎麼會呢?我怎麼會不把你當我爸呢?」陳建峰看著陳仲,突然笑了,說道:「對,就是這個表情,當時她也是這個表情的。」
陳仲不解的看著陳建峰,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而程有二人則在不解上還有尷尬,此時站在這裡真是進退兩難,兩人只能不說話,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