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卷 入打架
林想心裡暗自嘀咕,看來她是叫蓮花,不過跟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相差太多了,白瞎了這朵花,倒是叫白蓮花還湊和。
不過這帥哥也是沒啥眼光,找個嫌貧愛富的女人也就罷了,這名字聽著也不好,像叫狗似的。
林想又在天馬行空的發散思維了。
葉天宇臉色已經變的陰沉沉的,他做夢也沒想到花花跟他分手是因為這個。
這是嫌棄他沒錢嗎?
他想說,我也有錢,不比這男人的少,可是他這時只覺滿嘴苦澀,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花花,這是真的?你真的是為了這些跟我分手的?」他高聲叫道,心裡儘管有了答案,卻執著的想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室內一片寂靜,連王寶鋼都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女人。
過了半晌,那女人才艱澀的吐出一句,「你走吧,我不喜歡你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卻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
林想看不過去了,拉了他一下,「這麼明顯了你還問什麼問?快走了。」
找虐沒夠是吧,非要讓人家親口說出來。
真是個可憐的娃,誰讓你情竇初開時沒選准對象呢!
就好比,前世的自己。
葉天宇此刻用心如死灰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他的身姿不復剛才的挺拔,眉眼暗淡,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人家都不要他了,何必弄的這麼難看呢!轉身朝外面走去,當然了,沒忘拉著林想。
王寶鋼往地上啐了一口。好像剛才那沉默的不是他,不屑的罵道:「我的女人你也敢肖想,真是活膩歪了。下次別特么讓我看到你,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王寶鋼旁邊的一個男人得意的吹著口哨道:「他這個野種沒爹沒媽,當然認不出他了,哈哈哈」
葉天宇身體驟然一緊,渾身散發著能凍死人的寒氣,他鬆開林想的手,回頭照著那男人就是一拳,寒聲道,「下次把你的臭嘴洗洗再說話。」
「媽的。敢跟咱哥們動手,活的不耐煩了,兄弟們,給我上,把他腿打瘸了,叫他囂張。」王寶鋼騰的站起來,有些興奮的指著葉天宇對幾個狐朋狗友道。
「對,揍他,揍他個野種,媽的野種。我就罵你了怎麼著吧,你特么敢打我,我弄不死你。」被打的男人惡狠狠的抹了把鼻血。操起身旁的凳子朝他削過來。
林想覺得,這些人好像故意要激怒眼前這少年,想要挑起這場架似的。
那幾個人在葉天宇動手時,眼裡不容錯過的興奮和激動,讓林想深深的疑惑。
她這一分神,對已經到腦門的凳子就沒反應過來,葉天宇一把將林想推到門外,後背卻生生的承受了這一重擊。
門口看熱鬧的學生們尖叫著一鬨而散,閃出林想一個人呆愣愣的站在那。
今天這事跟她無關。可她卻卷了進去,剛才如果葉天宇不把他推出來。她勢必會在亂斗中挨打。
她看不明白,這凳子不是摔向葉天宇的。確實是照著她來的。
為什麼呢?
她咬了咬牙,轉身往樓梯口走去,可身後那呼喝聲卻讓她的腳步重若千金,無法邁動。
這是剛剛救過自己的人,怎麼可以一走了之。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糾結的臉,自語道:「林想啊林想,為什麼你要保留良心這種東西呢!」
她轉身,義無反顧的邁進了教室。
幾個男人正兇狠的逼上前來,王寶鋼卻像看猴戲一樣摟著女人,親吻著她的耳朵,那女人身體微微一僵,卻一句話都沒說。
真是個狠心的不知廉恥的女人。
林想嘆了口氣,拉了葉天宇一把,對那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人道,「行了,你們打也打了,還想怎麼樣?要知道,你們這樣可是犯法的。咱們雙方各退一步如何?」
王寶鋼冷笑一聲,「怎麼,打了我的兄弟就想走,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葉天宇要說話,卻被林想搶了先,「他要不是說話不幹凈也不能挨打不是?何況,他已經打回來了,看看,」她指了指那要散架的凳子,「打的多狠,多大的仇啊,至於嗎?」她接著小臉一板,淡淡的道:「何況,如果我沒看錯,剛才這凳子是砸向我的吧?我可認識警察局的局長,我家親戚跟他是戰友,這事是算了還是捅到公安局去,就看你們怎麼選了。」
先扯著虎皮做大旗。
「他算老幾,我兄弟別說罵他,就是打他也白打。至於你,誰讓你在裡面摻和的,砸著也是白砸。你以為我們兄弟憑什麼這麼有底氣,你有人,我們就沒人了?」王寶鋼囂張的想讓人拿刀剁了他。
林想嘆了口氣,乾脆也不和他廢話,大聲的朝那女人喊道,「喂,叫什麼蓮蓮還是花花的女人,分手了還是朋友吧,至於這麼無情嗎?跟你男人說句話吧,讓我們走,以後他不會再來打擾你們!」
葉天宇不悅的皺了下眉,他可以打出去,可以受傷,但做為男人的尊嚴他不希望女人為他求情。
如果林想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冷哼著打量他一番,然後問他「毛長齊了沒有就男人的尊嚴」。
那女人身體動了動,然後那有些甜膩嬌柔的聲音響起,「寶哥,讓他走吧,就當我還他的人情,當初他畢竟救過我。」
王寶鋼臉色陰陰的瞥了這朵蓮花一眼,然後又用陰森的目光看了眼林想,陰陰的笑了,「讓兩個女人求情,你真特么的是個軟蛋。滾吧,看在蓮蓮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要是讓我再看到你來找她,那我可不客氣了。」
林想聽了這話忙拉著葉天宇往外走。
葉天宇用力甩開林想的手,頭也不回的冷聲道:「你放心,我不會再找她。我也不需要女人求情,就憑你們,還留不住我。」
林想聽了真想踹他,這時候說這硬氣話幹嗎?
這男人可真是白長了一副好面也,肚子里卻都是草包。對方明顯是想激怒他,這麼明顯他都看不出來。
葉天宇不是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只是他一向囂張慣了,被人瞧不起,他寧願打出去,寧願受傷,也不會讓人笑他被女人護著。
葉天宇說完拉著林想往外走,對方卻不讓他走了。
「我們老大是讓你滾出去,你耳朵聾了是怎麼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人家都退讓了,還步步緊逼,有些過份了。
果然,葉天宇冷眼掃了他們一眼,「就憑你們也配!」
王寶鋼的幾個哥們聽了嘿嘿笑起來,其中一個快步上前把門關上了,外面看熱鬧的同學轟的跑遠了。
「既然你這麼硬氣,那咱們就試試唄。」
葉天宇站定,森寒的目光掃視著他們,最後落到一直背對著他們的女人身上,注視了片刻,然後面無表情的移開了,「她跟我沒關係,讓她走。」
林想這個感動呀,真是個好人,這時候還想著護著自己這沒關係的人。
這一刻她忘了剛才罵這個男人是沒有大腦一肚子草包的繡花枕頭了。
可她都回來了,還能把這缺心眼的男人扔下自己跑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幾個男人也只是冷眼掃了林想一下,根本沒把她當碟菜,下一瞬揮著拳頭就沖了上來,葉天宇忙把林想拉到身後,護在她前面。
四個男人和一個男人的亂毆,王寶鋼抱著膀在旁邊看熱鬧,他們人多,又都是些打架的老手,怎麼都不會吃虧。
葉天宇再能打,一個對四個也打不過對方,身上、臉上已經是青紫一片。
林想跺了下腳,沖了進去對著一個男人就射出一縷射線,剛才這異能已經用過了一次,雖然這段日子她的精神力有所上升,但再次使用還是讓她的小臉煞白。
那男人頭疼了一下,捂著頭退後了兩步,雖然只是片刻功夫,但也夠林想動作了。
她集中精神,大腦里好像有什麼在支配著她的行動般,她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跳躍,伸腿,砰的一腳踹向一個男人,只聽一聲慘呼,男人被她踢的接連倒退好幾步,腰部撞擊到桌子角上,委頓地縮在地上,不動了。
葉天宇也趁這機會將另外一人一個過肩摔,摔倒在地。
王寶鋼原本抱著臂膀看熱鬧,現在他站直了身體,像一頭野狼一樣蓄勢撲過去,可葉天宇哪裡還給他這個機會,動作完后立刻拉著林想低聲喝了句:「快走」飛快的朝樓跑去。
二人在前面飛快的跑著,後面跟著幾個彪悍魁梧的男人。
林想此時臉色煞白,頭昏眼花,過度的精神損耗讓她有種想要昏睡的感覺。
葉天宇拉著她,覺得她的腳步慢了下來,不由的瞅了她一眼,這一眼讓他感覺不太好,這丫頭臉色白的嚇人,難道是剛才嚇著了?
不過看她那勇猛的樣子,倒像是練過的,瞧這一腳,踢的多有力度。多有美感。
勇猛這個詞用在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身上有些怪異,可葉天宇一點也不覺得,從他見過林想起,這個堅強並獨立的女孩子就沒給過她嬌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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