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就剩以身相許了,要不?
79_79202「你個混蛋。」
做夢都想聽到的聲音終於聽見了,卻是嚇得赫連琦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是夢啊,這是喝高了啊,這不是真的,這都是幻覺啊。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總是那麼殘酷,當耳朵被人揪住那一剎那,他就知道,這是真滴。又驚又喜,驚得是出醜了,喜的是這一路顛婆勞碌,佔了自己心尖尖人兒的手還是那麼溫熱,那麼有力度,沒瘦,可喜可賀。
要是雲豆知道他現在的想法,估計夠嘲諷他半輩子得了。
「鸞鸞,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解釋。」
&n∷∽wan∷∽shu∷∽ba,√ans※;狠狠的瞪了雲豆一眼,他就知道,這個破孩子得報復自己,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報復竟然這麼的狠。
雲豆高傲的背著手,揚著小下巴,表示自己是無辜滴。
「我不聽你解釋,你個混蛋,人家說你靠不住,我還不信,幸好老娘聰明跟著過來看看,這才幾杯黃湯下肚,你就原形畢露了。我們的婚事做罷,豆豆,你馬上差人送我回球。」
「啊,這個。」
赫連琦不敢說話,只能一個勁兒的沖雲豆又是擠眼又是點頭,那意思小祖宗,你倒是幫這個說說呀,咱們有事兒好商量是吧?
雲豆嘲諷的瞪了赫連琦一眼,勾了勾嘴角兒,那意思:小樣兒,跟老紙作對的,你還想有好?
赫連琦趕緊垂眸:是是是,小的知道錯了。小的往後一定改,請小神棍幫著給忽悠忽悠啊,我忘不了你的好處滴呀。一輩子都忘不了。
「你們兩個擠眉弄眼的幹嘛呢?」雲鸞一跺腳,「再說很嚴肅的事情好不好,都嚴肅點兒。」
倆人趕緊一本正經起來。
「咳咳。」見好處要的差不多了,雲豆清了清嗓子,「姐,回去是可以滴,但是咱都跟他沒關係了。」您拉著人家的耳朵好嗎?
還沒說完,赫連琦就不幹了。不帶這麼坑人滴啊。剛才自己那麼伏低做小,咋換這麼個結果,不高興。
「豆豆你不地道啊,你到底哪兒頭兒的啊。」
「你閉嘴。」雲豆拿了一大塊烤羊腿肉塞進了赫連琦的嘴裡。並且用眼神兒警告他老實點兒。
雲鸞糊塗了。「豆豆你這是懲罰他嗎?你到底向著誰呀?」
雲豆小胸部一挺。「當然向著你了,但是姐,他是匈奴的大王誒。我想了想,為了不影響兩國的友誼,最好的懲罰辦法就是把他撐死得了,我們太好客,他自己沒出息,這打架都打不起來。」小下巴一揚,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豆豆很聰明吧。」
「切。」雲鸞氣得收了手,「你這什麼鬼主意。」舉著了這麼長時間有點兒酸。
雲豆趕緊用腳踢了踢赫連琦,那意思上啊,笨蛋。赫連琦沒明白。哎呦雲豆氣得一蹦,「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啪,一個巴掌拍過去,落到了赫連琦的臉上,「笨蛋,我姐手酸了,你得負責到底,都是你小子害滴。」
「怎麼負責?」
赫連琦現在想的是怎麼道歉,求得原諒,就沒有想到怎麼討好,其實比道歉更好使。
「怪不得你這麼些年都沒混上個媳婦兒呢,簡直笨死了,給揉揉啊。」
「啊,誒嘿嘿嘿。」
福利啊,赫連琦大喜,伸手就去拉雲鸞的小手,又挨了一巴掌,這回事雲鸞打的。
「德行,滾一邊兒去,你們倆居然敢合起伙來坑我,我跟你們倆絕交。」
「姐,這事兒不怪姐夫,都是我想的不周到了。」雲豆呲牙咧嘴的抱住了轉身想走的雲鸞的胳膊,「他也幹什麼呀,喝高了嗎?做點兒錯事有什麼大不了的呀?」
「我戒酒,戒酒,鸞鸞你別走。」赫連琦跪倒了雲鸞的旁邊,拉住了雲鸞的另外一隻手,「你聽我解釋,當初你把我從冰窟窿里救出來的時候,我意識恢復的時候,聞到的就是那個味道,覺得特別的親切,特別的溫暖,剛才迷迷糊糊的,我以為又回到了過去,以為是你了。」
「去,誰信?」
雲鸞脖子依然梗著,但是眼神兒卻是溫柔了很多。
「嚯。」雲豆撇撇嘴,「好像挺有故事的樣子哦,嘿嘿,說說,我正好閑的沒事兒干呢。」
「小姐。」茉莉這個著急呀,人家有情人談談心什麼的,您跟著裹什麼亂那。
「啊,那個左賢王殿下,時間不早了,你該回營了吧?」
茉莉狠狠的刪了額自己兩個耳光往後退了兩步,自己真是多嘴呀,小姐真是太壞了。她心裡淡淡的憂傷了,小姐這麼跟人對著干好嗎?自己是不計較的,姑奶奶和姑爺也不能計較,但是要是別人那,哎,得找誰勸勸這個小祖宗呢。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可不比在家了里,得罪了人可不好收場。
「咳咳,豆豆,哎呀。」赫連琦身子突然一側歪,雙手抱住了頭,「我突然頭好暈那,怕是走不了了。」
「切,沒出息。姐,這相思之疾我可治不好,扶你大帳里去好好給看看吧。」
雲鸞紅了臉,雲豆可不管那麼多,趕緊帶著茉莉離開了,直奔火頭營,她得找人去算賬,險些壞了自己的大事。
「都出去吧,左賢王大人過營拜會,我們家小姐要親自下廚,以盡地主之誼,那個跛子,你留下幫忙打個下手。」
眾人趕緊退了出去,冷寒風和馬虎在外面把風。
「你怎麼來了?」傻大個輕聲的問著,同時跟雲豆端了一盤綠豆餅。
雲豆拿了一塊嘗了嘗,然後翻著眼皮看了看傻大個,「其實你做東西還真是很有天賦,比做上位者合適很多。」
傻大個一愣,他搞不清楚這不是在表揚自己。搬了個小馬扎挨著雲豆坐下,擺出洗耳聆聽的架勢。
啪嗒,雲豆將綠豆餅扔到了盤子里,「那些歌舞姬有你的人?」
「這——。」
這一遲疑,雲豆就明白了。
「沒想到你也會用這麼下九流的招數。」
「你是怎麼知道的?」
「切。」雲豆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兒,「你當天底下都是傻子呀,你親自過來,就是表明了你對人家一百二十個不放心,又整這一出。是從茉莉那裡打聽清楚的吧,胭脂水粉而是茉莉幫的忙吧?雖然我不怎麼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你這這些手段起碼錶示了就是對人家的不信任。」
傻大個點著頭似乎是很認真的在聽雲豆說話。「可是,他們就真的信任我們了嗎?」
「笨蛋。」雲豆狡猾的笑了笑,抬手給了傻大個一個爆栗子,「之所以他們心裡比你還鬼,我們才要把姿態放高一點兒啊,外松內緊,這樣他們有了馬腳,我們想整治還不行啊?就算和不了要打架,總要師出有名吧。
赫連琦雖然熱愛他的族人,熱愛匈奴,但是跟烏木爾等人還是不同的,烏木爾等人嚴重的排外,嚴重的嫉妒我天朝的各種資源,恨不得取而代之。
你現在還不明白的我意思嗎?拉一個,打一個,只要他們意見不合,我們就有利可賺。
當年西夏禍患,天朝剛剛恢復一些原氣,不是動兵的時候。
另外那個小夏的事情還是個謎團呢,不清楚他們的真正目的。是想劫財還是想玩兒嫁禍於人,還是跟匈奴內部什麼有所勾結。你怎麼看?」
傻大個沒有想到雲豆想的那麼長遠,有點兒慚愧。深深的懷疑,難道自己真的不適合當太子嗎?連個小丫頭都比不過。突然心裡不怎麼那麼抗拒自己的父親了,父親那麼對待自己,或許是很鐵不成鋼吧。
「那麼精銳的士卒,千里奔襲,應該不單單是為了那麼點兒財務才對,我覺得挑撥離間的面兒更大一些。」
「哈哈。」雲豆大喜,「原來你不傻呀。盧家那個廢物這次還真是幫了大忙,原來夏州一直兩面稱臣。在與我們匈奴的邊境上發展貿易,狠撈錢。這次偷襲,恐怕也是擔心我們損害他們的利益。聽師傅說,夏州王這個人還是心機很深沉的,其實深沉也可以理解為隱忍,從來咬人的夠不漏齒。
對了你知道夏州騎兵的特點嗎?」
「是什麼?」
「嘻嘻。」雲豆跳了起來,「這個我要收費的哦,這是本小仙師夜觀天象知道的,不能免費告訴你。」
「咳咳。」傻大個也笑了,「我現在身無分文,就這一身的皮,估計你看不上,要不然我以身相許怎麼樣?」
嘎嘎,這混蛋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雲豆大囧。
「滾,討厭,為老不尊,不逗你了,回頭給我打個欠條就好。他們的騎兵極其擅長應付各種溝壑,小子知道壓力了嗎?匈奴彪悍,夏州詭異,我們的騎兵怎麼跟人家比。」
「我,懂了。」
傻大個抱了抱拳,現在誰要說雲豆不是雲家的人不是仙師臨凡他跟誰急。
雲豆不再搭理傻大個,而是真的準備做點兒夜宵。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吹起了號角,哐當,手裡的菜刀就落到了菜板上。
「衝鋒的號角,咋回事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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