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抱上「聖母峰」
一陣「嘶……」及「沙……」聲音之後,火鸞似被炸彈炸到般向外疾噴而出,手中之利劍亦脫手飛去。
亂髮老者「蹬……」連退十二步,再撞破牆壁退人住家院中,只見他恭目豎發,雙掌前推,至為威猛。然而,瘦小中年人亦「蹬……」連退十步,只見他的胸膛急劇的起伏一陣子之後,突然「呃!」了一聲,噴出一口血。
血色是黑,顯然他已經負了重傷。不過,他仍然凝立不動。他望著亂髮老者,亂髮老者望著他。
兩人便似石人般僵立互瞪著。
破天無暇瞧這些「鏡頭」,因為,火鸞已經倒飛向牆壁,如果不及時拉住她,她一定會腦袋開花。這時候,他立即想起婦人方才在牆前抱住君勇之情形。想一樣化葫蘆,有樣學樣,去救這婦人。
可是,他不會飛,他只好快奔過去。然而,男女授受不親,他不但不能抱,而且也不能正面迎她,於是,他立即面對牆壁以背迎向她。
火鸞自負內傷,一時剎不住身,此時一見破天背對著她,她反而擔心自己會被他那超人內力反震。於是,她咬牙忍疼,左掌已經由左耳旁疾按而去。
「砰!」一聲,她按上破天的右背,她只覺左臂一陣麻疼。不過,她已經趨勢擰腰躍在地面。
「呃!」一聲,她立即吐血。她的身於一晃,立即仆向地面。
破天被擠得身子朝牆上一貼,並沒有被撞得鼻青臉仲成腦袋開花,他不由暗叫:「哇操!『幸運』!」
倏聽火鸞『啊;了一聲,他急忙回頭一瞧,他乍見火鸞倒向地面,慌忙轉身抱向她。
這一抱,破天心內大喊:「哇操!有夠夭壽,怎會抱上「聖母峰」呢?他只覺一陣怪怪的,急忙鬆手。
火鸞急忙單膝著地及以右掌撐住身子。
「我……失……禮!」破天結結巴巴道。
火鸞乍見掌旁之木棍,立即道:「棍……打……他……」「呃!」一聲,她已吐血趴地。
破天聽得懂,他立即望向木棍,卻聽見瘦小中年人又『呃』了一聲,便又吐。不過,他已經走了三步,而且也拾起一根木棍。看到這,破天緊張的立即也拾起木棍,只見他雙手握棍邊走邊道:「走!趕緊走,否則,我會砸你喔!」
「乳臭未乾小子,哼!」那瘦小中年人也緩緩舉起木棒。
破天嚇得立即止步,卻聽火鸞道:「別怕,他在嚇人,砸他!」
破天立即又前行,瘦小中年人倏地身子一晃,卻一咬牙,更大步的行來,不過,那根木棍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破天怕得要命,可是,雙方只距離六步,他即使要逃,以對方剛才的快速動作,他根本逃不掉。
向前行!啥米攏無驚!這兩句口號是他的註冊商標呀!只破天見他大吼句:「沖呀!」后,便振棍奔去。
瘦小中年人果真已是一隻紙老虎,他此時乍聽渾厚、震耳的「沖呀!」,被這麼一嚇得,心內大驚,知道自己要完蛋啦!
於是,他的凶性一發,便欲一拼!
那知,破天已經如飛而至,雙方的木棍皆尚未揮出,便已經將他撞得向後飛去。
「波!」一聲,瘦小中年人居然已經被牆壁撞成腦袋開花。哇操!報應得太快了吧?
破天又奔出六步,才穩住身子,乍見那瘦小中年人已經腦袋開花慘死,他嚇得立即全身一軟。「砰!」一聲,他已經癱跪在地上。卻見君蕊疾掠到火鸞身邊,只聽火鸞道:「帶他繞一圈,再回家。」
君蕊會意的點頭低聲道:「火使者呢?」
「可能沒救了,別管他,快走!」
君蕊立即抱起火鸞,掠到破天身邊道:「條子快來啦!」
破天果然嚇得四處張望著。
「快跟我來。」他立即爬起來跟著她跑去,再帶地繞了一大圈之後,他們倆才冒雨掠回後院,他剛爬牆進來,她已經低聲道:「先換上乾衣衫。」
「好!大嬸不要緊吧?」
「我也不知道,我走啦!」說著,她已經匆匆回房。
破天記得床旁椅上有一疊衫褲,所以,他匆匆奔回房中之後,他朝椅上一瞧,果然瞧見衫褲。他一脫下笠衣,便脫去衫褲。他的身子已經全濕,他立即匆匆以毛巾擦拭。不久,他已穿上一套「布袋裝」。
他卷妥袖子及褲管,不由鬆口氣。他一看見笠衣,立即拿起它們步向小屋中。他剛掛妥它們,立見少女走來低聲道:「請跟我來!」
破天他第一次如此和她接近,不由一陣怪怪的,尤其,她尚未脫去濕透勁裝,那健美的曲線更使他不自然。他平日嘻哈哈,可是,卻遵守男女之分,偏偏吸收那對大海龜之血液及精華,身體頓時成熟不少。所以,他立即有了怪怪的反應。
破天跟著她一入房,便瞧見婦人仰躺在榻上,那件勁裝已被脫得置於榻前地面,她的腹部以下只蓋一件薄被,腹部以上之部位則完全**,他一入房乍見此景,立即面兒一熱,心兒狂跳的低頭「非禮勿視」。
君蕊停在榻前,以身遮住婦人,卻牽著火鸞的右手,指著婦人的右掌道:「請你以掌心貼著家母的掌心。」
「我……好」他立即握住她的掌心。
君蕊立即牽著破天的右掌,並且以她的掌心貼住他的掌心道:「家母的性命完全靠你搭救,請閉目。」
破天立即閉上雙目,君蕊將自己的右掌貼在火鸞的腹部「關元穴」,道:「請你輕輕推,並且想像兩個掌心皆有熱氣湧入我母女掌中。」
「我……不會呀!」
「你一定會,試試看吧!」說著,她已輕輕一握他的手掌。
他果真輕輕一推,火鸞立即覺得一股熱流湧入左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