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難得

第084章 .難得

蒼言見兩人站了這麼久還沒有離開的意思,遂轉身想要離開。

「小子,你給我留下!」蒼言聞聲心驚的時候那個身形飄忽的人已經當在了他的身前。

「你想幹什麼?」

「你怕什麼?」

「我蒼言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有何好怕的?」

「居然不怕為何要離開,難道你不想見識一下?」

「沒有什麼好見識的,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對手!」蒼言說話間瞄了一眼楓赤凌風。

「哈哈,小子你的本事果然高出那自詡虛空第一刺客的摩羅無心!你說你不怕,我看你此刻心中必然已經忐忑無比了吧?你是不是怕皇城巡衛即刻就要來到此地?你是不是怕因此事而牽累你無法獲得當今聖主的青睞?」

蒼言聽到那身形飄忽之人的這番話臉色陡變,右手緩緩的向劍柄移去。

「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你最後一次去庭衛府求官職的時候必定經過了深思熟慮吧?你肯定知道那日阿赤金楠和當今聖主都會去那庭衛府,便想一次在未來首輔和聖主面前博得賞識,為自己躋身皇庭尋得一條最佳、最便捷的途徑!」

「你……」蒼言臉色一沉,右手把住了劍柄。

「好,很好!那我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以免你不知天高地厚、虛空浩瀚。」

「呼……」,「啪啪……」,「砰」。

身形飄忽之人話音一落一閃到了蒼言身後,在蒼言欲拔劍的時候一掌拍在了風嘯劍的劍柄上,於此同時左掌擊在了蒼言的胸口上,當蒼言欲再次去拔出被阻擋出鞘的風嘯劍時,那身形飄忽之人的右掌也已按在了他的胸口上輕輕一拍。

「滋……」蒼言的風嘯劍不及出鞘。他順勢將左手中的風嘯劍往身後的地面抵去,可即使是風嘯劍的劍鞘插入地面幾分仍舊沒能化解他身中那飄忽之人右掌的掌力,直到他的身體往後滑到小院的大門的台階下才停止。

「噗……」。蒼言張嘴一團血霧在雙月映照下的空中綻放。

「好了!你現在可以滾了!你記住,剛才我可以一招奪了你的性命!但我這次放過你。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的本事很高,但還沒高到你所認為的那般。在這離世天皇庭能奪你性命的人比比皆是,不要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一般!」

「蒼言……,受……,受教了!」蒼言臉色蒼白的顫聲應道:「閣下今日不殺我,那蒼言有朝一日必定會回報閣下今夜的這兩掌!」

「哈哈……,很好,還有點骨氣!我等著你。滾吧!」

楓赤凌風看著神情狼狽的蒼言倉惶離去,待到其身影在大門外一縱而逝之後轉頭看著飄忽之人冷聲問道:「你為何傷他又不殺他?」

「你為何來到此地?」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墨幻,打你打不過我!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你……」楓赤凌風臉色一變隨即身形微微一動。

「墨幻,我勸你老實的呆著!這麼多年我一直都留心著你,如今的你且不說你不是我的對手,你難道就不怕我對那楓赤家下手嗎?哈哈……」

「你……」楓赤凌風臉上怒容陡現的瞬間身體周圍泛起黑氣。

「你別忘了,你若敢攻擊我!那無相龍尊的懾神鞭可不好受!我剛才那兩掌不正是幫了你的忙嗎?如今那蒼言受傷,雖然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但以他現在的狀況明日即便是那小子遇上他也不會落敗!何況……嘿嘿,那小子身受這虛空第一人傑的細心教導。並還得到那墨殺的指點。即便明日他遇到蒼言,那蒼言也未必就能勝他。你大可不必為你那不爭氣的後人擔心,只要你能夠遵守三神禁令。我對你自己的家務事並不關心!」

「哼,你說得好聽!你難道就不是為了那小子打算誅殺那摩羅無心嗎?以摩羅無心那樣的人,他看上了那把玄貞奇刀就必然會不擇手段。你想為你主子絕後患吧?」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那區區刺客我們還沒看在眼裡!你別忘了,逸飛可是全虛空最會做生意的人。在他的心念中除了三神以及三神之主外,只要他想要得到的東西便始終會是他的。而他的就是主人的,主人的也就是我的。我這人從來不貪圖什麼,可一旦東西成了我的,那誰想要奪走,那便只能將我寂滅。否則我就會讓對方永遠不得安寧。可這虛空能寂滅你我這類人的除了三神和三神之主外便只有那無相龍尊和煉神壇,而我又是一個安分的人。因此不會主動去招惹能夠寂滅我的人。既然我不會寂滅,那我的東西就沒人能奪走!對吧?」

「很好!你說得很好!希望你能一直這樣堅持你的心念。但是……」

「恩?」

「但是你別忘了,雖然虛神座下有虛空內最會做生意的玄逸,但魔神座下還有一個墨詭!」

「他敢!」

「哈哈……他什麼不敢?對我來說,那小子是什麼都不重要,因為他不管成為什麼,月兒都會永存他的心念中!若是你們敢對月兒下手,我不放過你們那是自然,何況到時候那小子要是知道月兒出事與你們有關,你們誰都難道寂滅一途!」

「未必吧?連主人都不敢判定的事情,你敢說那小子就會成為你們所期望的那樣?」

「嘿嘿,說得好,說得好!居然連你的主子都不敢判定,你說呢?哈哈……」楓赤凌風說完大笑著閃身而逝。身形飄忽之人一陣沉默之後,冷聲說:「你覺得他所說如何?」

逸飛應聲而現,在將院內的情形掃視了一遍之後淡淡的說:「若你不要那麼偏執,你今日的修為定然又是一個境界,或許已經能誅滅那四大上古魔神使了。」

「哼,你少在這裡說一些沒用的話!主人的心念都有所羈絆,何況是我們?你還是好好的看著墨詭。不要被他壞了我們的計劃!」

「你們堅持背著主人這樣一意孤行,難道就不怕主人將來盛怒之下懲處我們?」

「你怕了?」

「我怕?」逸飛淡淡一笑,「我雖然本事不及你與墨殺。可我應該從未怕過吧?否則三神之爭也不會從凈座前延續到虛空新世界了!我只是不想違逆主人的心念。」

「不怕就好好的探查那墨詭在幹什麼,這麼多年從未見他露面。一露面便直接宰主人面前出現,指不定他肚子里又在憋什麼壞水!」

「這個嘛!你知道,我只能儘力!畢竟他追不到我,而我追不到他這已經是你們都知道的事實。他自己更是深知這個道理,說不定他還會在你我面前出現而我們還無從知曉!」

「哎!」飄忽之人輕嘆一聲,說:「要是那日主人將那墨詭寂滅在蒼靈峰下,也沒有如今這些麻煩了!」

「呵呵!虛狂,若主人那天能寂滅墨詭。那你認為我們今天還會在此處嗎?以三神之力寂滅彼此或是難事,可要將我們這些心念追隨者寂滅那也只是揮手之間的事情!」

「哼!不與你說了!我剛才感知玄若似乎有情況,你去看看吧!」

「我正有此意,此處還得勞煩你了!」

「你儘管去!」

「逸飛謝過,隨帶把這些年在離世天找你幫忙的事情一併謝過吧,這樣那花華苑若不會在明日之後覆滅,以後我也才好意思再找你幫忙!」

「快去吧!啰嗦!」

「呵呵,你就讓逸飛啰嗦一次吧!畢竟這麼多年我們能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的機會不多嘛!」

「廢話連篇!」虛狂冷喝一聲消失不見。

玄妙府。

宗勛看到身形晃蕩的成水出現在大廳內一驚,閃身扶住其後,問道:「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被人所傷?」

「宗祖人呢?」

「他老人家午後進入丹房便沒再出來過!」

「好的!勛兒……」成水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對看著比他的容貌還要老的宗勛說:「勛兒。你以後不要以這副面容出現了!這玄妙府內的親衛雖然已經許多代沒見過這府院的主人,可沒人不知道我宗賜一族的妙御手的厲害!你在那其齊納耶統制府內用過數十個容貌也就罷了,回到府中便以你自己的面目吧!」

「是!」宗勛應聲之後身形、容顏開始變化。成水看到宗勛新的容貌不禁微微一驚。問:「勛兒,你既然敢以本真面目出現在他的面前?難道就不怕……」

「您不用擔心,勛兒心中自有打算!」

「很好!看來祖皇沒有說錯,我宗賜一族自父親與我之後,你也承繼了我與父親那樣的天賦。只不過我希望你……」

「水兒!」

成水一聽趕緊轉身向從大廳一旁門內走出的宗賜躬身應道:「在!」

宗賜走到成水身前仔細看了一會兒,不禁臉色一變,微微泛怒的冷聲問道:「誰敢傷你?」

「父親,水兒沒事!只不過是那日救阿赤少主耗費太多的靈息,稍事休息便會沒事!」

「哼!」宗賜冷哼之後抬起右手在成水身前的空中五指點動。成水見狀大叫:「父親不可。你若為我耗損靈息,到時候那宗羅晶球該怎麼辦?」

「你放心!為父在那封靈地天內也不是沒有為我宗賜一族的靈息尋找提升方法。應付你的傷勢和那宗羅晶球綽綽有餘!」宗賜說完之時成水身前出現一道淡淡的金黃光幕,隨著他的右掌輕輕一推那道光幕。光幕罩向成水並很快沁入了他的身體內。

成水的臉色頓時紅潤起來,他躬身說道:「謝過父親!」

宗賜臉上露出了慈祥的表情,嘆道:「水兒,雖說我宗賜一族世代為真皇血裔和真皇一族療傷治病,但你也不能為此而罔顧自己的安危!為父剛才發現你這次受的傷已經超過了治癒滅龍掌所需的靈息,你怎麼會如此大意?」

「水兒知錯了!」

「為父不要你知錯,為父要你好好的,知道嗎?我宗家到勛兒這一代便只剩下我們三人,以我宗家對真皇一族的付出有什麼道理得到這樣的回報?」

成水一聽臉色一變。趕緊叫道:「父親……」

「水兒,你別說話!讓勛兒扶你回房休息,等演武過後我親自去找當今聖主為勛兒討一門親事。時隔三千年。作為四大皇族的宗家也應該人丁興旺才是!」

「父親,這……」

宗賜不等成水把話說完。對宗勛說道:「勛兒,快把你二世祖扶回房,隨後你到丹房來!宗祖父好好的教給你一些東西,我宗家的妙御手不光是封禁、醫治人上造詣非凡,若加以修習那也是獨步虛空的武學、玄學!」

「是!」宗勛躬身應道之後將成水攙著走向一旁。

成水被宗勛扶回房后,一把拉住告辭轉身的宗勛,一陣沉默之後緩緩鬆手。宗勛見狀躬身淡淡的說:「您放心,勛兒知道!」

「勛兒……」成水叫了一聲。但欲言又止。

「您請先好好的休息!我去晚了宗祖父應該會不高興!」

「好,你去吧!」

成水在宗勛帶上門離開之後眉頭緊緊的鄒在了一起。

「你不用擔心,我看這小子不會像你這次元身的生父那樣!」

成水聞聲轉向出現在房內的逸飛,淡淡的說:「我們經歷了這麼多,我想你說這樣的話應該只是為了寬慰我的心吧?」

「呵呵!你知道就好,你居然知道那就應該明白你擔心也沒用!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運氣好或是不好。當年你、我、虛狂都因主人神寂之後犯了三神禁令而被無相龍尊投入煉神壇,待到我們神歸以後你成了四大皇族的第二代家主,而那虛狂更是成了羅赤家的二代家主,並還以那身份助長了真皇一族的皇權穩固。而我則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你說是我運氣好。還是你們兩個運氣好?」

「哎,你就不要說這些了!我想我們現在這般處境也是虛空之律使然,也沒什麼好抱怨或好慶幸的。你此來為何?難道又是為了那花華苑的事情?這麼多年在我和虛狂的幫助下。你那花華苑也算是一處凈土了!只是現在皇庭內波詭雲譎,你還是需要收斂一些才好!」

「呵呵,難道你也想聽我為此道謝?再說了,我此來可不是為了花華苑或者其他什麼人!」

「哦,想必你們都感知到了我用這次元身超玄。我雖然超玄之後被帶入了虛靈之境,但那無相龍尊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事必之後他便遣虛淵將我超玄的次元身帶出了虛靈之境!」

「他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

「應該沒事?你難道……」

「呵呵……」

「呵呵,我估計是太久沒被帶回虛靈之境,忘了那虛靈之境內沒了三神之主便是無相龍尊最大了!呵呵……」

「好吧,我得到了我父親的治療。雖然一時還不能恢復靈息,但畢竟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好。那我這就回去了!哦,對了……」逸飛正欲離去的時候。說:「你也要注意一下那墨詭了,現在不知道他在搞什麼花樣,居然敢冒三神禁令而與窺視他的心念!」

「他……」成水頓時雙眉緊鎖,嘆道:「他可還真是個麻煩!」

「是啊,也不知道這個麻煩會讓我們困擾到什麼時候!」

夜空中只剩單月,而景星翎依然原地站著一動不動。一旁的摩陀與摩羅無心也與其一樣紋絲不動,只是那蹦蹬兒顯得很不耐煩的四處晃悠並不時將鼻子湊到地上東嗅嗅、西聞聞。

「主人!我所說這些你是否已經記住?」

「好,我都記住了!」

「主人,還有一事!」

「什麼事情?」

「是關於那叫摩羅無心的人!」

「無心?他怎麼了?我覺得他很不錯啊!」

「主人,此人若你不能滿足他一個要求,那他畢生都將會讓你感到麻煩,除非你……」

「除非什麼?」

「除非你殺了他!」

「啊?不吧,無心這人還不錯啊!再說了,他敢找我麻煩不是還有小摩陀嗎。小摩陀一拳砸死他!」

「主人,你不可小瞧此人!我能感受到此人身具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或者說靈息。又或說是心念!」

「殺了他,不好吧?他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在演武的時候還多虧他幫忙呢!」

「若是主人不殺他,那就只能用另外一個方法了!」

「哦?還有別的方法,你早說這個方法嘛!」

「我是怕主人捨不得!」

「兄弟嘛,沒什麼捨得捨不得的,只要他不是要我的女人或者害我其他的兄弟!」

「他要我!」

「什麼?」景星翎突然脫口大叫並轉身看著被他那一聲大叫嚇了一跳的摩羅無心。

「主人,我現在可隨時被你喚醒。而那能被世人看到的玄貞刀則能任由你隨心所欲的召喚,在不在你的手中都一樣。主人將我給他,他得到他想要的便不再會因為我而生出對主人不利的想法。而他居然叫你主人。那他勢必事事為主人當先。這樣的話,有他出手的時候自然不用主人動手,到主人動手的時候他有沒有玄貞刀也就不再重要了!並且一旦我與主人心念相通、相融,無論玄貞刀在這虛空內的任何地方只要主人召喚便會出現在主人手中。」

「這樣啊,這還差不多!否則我可就虧大了!這樣也好,找一個給我提刀的人!翎爺以後走出去面子可就大了去了!只是沒想到無心居然看上了我的玄貞刀,而我還沒絲毫察覺!這麼看無心還是挺厲害的!」

「主人說的是!」

「嘿嘿」景星翎張嘴怪笑一聲之後將出現在右手中的玄貞往摩羅無心一扔,說:「無心,以後這刀就是你的了!」

摩羅無心一把接住玄貞滿臉驚愕的表情,景星翎見狀又是一聲「嘿嘿」的怪笑。說:「給你說!你居然都叫我主人了,那以後你能動手的那就不用我了,對吧?那這樣你用玄貞也是替我辦事。你拿著玄貞也沒關係!」

「不是,主人!這奇刀已經飲了你的血,我拿來也沒多大用啊!萬一關鍵時刻它來個不聽使喚,我反受其害啊!我倒是想要來著!」

「嚯,你也是真不客氣!」景星翎面帶微笑對摩羅無心說完在心中默問:「玄貞,是有這樣的事嗎?」

「他這樣說對也不對,但這對我來說倒不是很重要!只要得到主人的許可,玄貞在任何人手上都會是一把讓他人畏懼的刀!如果他非要認為飲血才讓他安心,那我倒是可以喝幾口血!畢竟我已經十多年沒喝飽過了!」

「你……。你該不會原來跟著大哥的時候成天殺人了吧?」

「也不是成天殺人,可在秩篤來離世天之前。每天喝幾十個人的血還是沒問題的!」

「我大哥他,原來每天都殺人?」

「也不是每天。但差不多是每天!」

「呃……,我這大哥……」

摩羅無心見景星翎說完又站著一動不動,不禁叫道:「主人、主人?」

「哦,對了!你自己剌一刀吧,只要不捅死自己就可以!當然,如果你脾氣大到非要捅死自己,我也不是太有意見!你看著辦吧!」

摩羅無心一聽景星翎的回應頓時一臉苦相,心中一念閃過之後將心一橫、眉頭一皺把玄貞抽出往自己左臂剌去。在玄貞的刀口剌過他臂膀時,傷口冒出大量的血往刀身上躥去,在血液沁入刀身的瞬間還發出「嘶嘶……」聲。

摩羅無心在見到玄貞飲自己的血時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可隨著血液在他身前劃出一道血幕湧向已經被他豎在身前的刀身上時,嚇得大叫:「啊呀,怎麼,我的血!」景星翎看到這一幕也嚇得叫:「別啊,再喝就死了!」

「噗……」的一聲,血幕在空中陡然間散開濺了摩羅無心一臉、一身,他趕緊將玄貞歸鞘並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咬開瓶塞之後將裡面的藥粉往左臂還在冒血的傷口撒去。那藥粉一到傷口上,血液馬上止住繼續流出。

「嗨,你這好哦!」景星翎見狀大叫一聲走到摩羅無心身前一把奪過瓷瓶,臉上露出壞笑說:「我的!」

「啊?」摩羅無心一愣,這時旁邊本像雕塑一般的摩陀「嗷」的一聲低吼,他趕緊說:「對,對主人的!」

「你人都是我的,那你的都是我的!」

「啊?」摩羅無心又是一愣,而摩陀揚起了右手。

「別打!打死了我便沒話問話了!」景星翎壞笑著止住摩陀,然後說:「無心,宏羅香、宏羅香……」

「哦,是這個啊!」摩羅無心無奈的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遞給景星翎。景星翎接過馬上拔開瓶塞,頓時一股奇香四漫,他猛吸兩下之後說:「真香啊!難怪我的伊兒喜歡,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你還有沒有?」

「這個……」摩羅無心一臉為難的表情。

「嗷……」

「有,有……」摩羅無心看到摩陀揚起的右手驚聲嚷道。

「拿來,拿來,都拿來!」

摩羅無心又掏出一個瓷瓶遞給景星翎說:「主人,身上就這一瓶了!」

「嘿嘿」,景星翎壞笑著接過瓷瓶,高興的臉上露出幾分意外的神情,說:「我還真沒想到你還有,這四十年才一瓶,你這年紀也不大嘛!居然有三瓶……」

「主人,我可不小了!」

「哦?那你意思你年齡很大了?」

「反正比主人你的年齡大多了,大了去了!」

「很好,那說明你還有很多宏羅香,拿來!」

「啊?」摩羅無心驚叫一聲,一臉無辜說:「主人,我雖說四十年得出一瓶宏羅香,我也不能四十年什麼都不做就只收集這宏羅香吧?那我還不無聊死啊!」

「哦,這到是!我這兩天發現我要是一直跟伊兒她們搞,也會覺得沒早前那麼舒服了!或許和你說的這個道理差不多吧!」

「呃……」摩羅無心一聽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

「哎喲,翎爺是個大忙人!」景星翎大叫一聲之後抬手指著摩羅無心說:「無心,你可給我把玄貞拿好了!要是掉了,哼哼!摩陀……」

「打死!」

摩羅無心在摩陀一聲「打死」之後頓感無奈,而這時景星翎與摩陀、蹦蹬兒都已經沒了蹤影,他看看手中的玄貞又看看皇城的方向,嘆道:「我這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你,這算好事還是壞事?殺個被**的女人我成了翎爺的奴才,我得到你我成了什麼?難道現在奴才都不如了?」

「那到不至於,只不過你會變得更聽話!」

摩羅無心暗自一驚循聲而望看到了一個輪廓在月色下顯得很是俊朗的男子,喝道:「你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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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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