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 王曦銘
?王曦銘——sakura集團ceo!世界50強的sakura集團,旗下主要經營醫療、電子、地產、教育及酒店業。
「謝謝你們照顧我們家星兒,我是來接星兒回家的。」王曦銘嘴角禮貌性地上揚,聽似平淡的語句卻充滿威脅的味道。走近封銳赫,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尋星身上,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溫柔:「星兒,我們回家。」
封銳赫根本就不準備想把尋星交給王曦銘,知道他是王曦銘又如何,又不代表他對尋星無害:「不好意思,她喝醉了,在不能確定你們的關係時,我是不會把她交給你的。」
「對。王先生,我們會送她回家。」景彥知道自己家老頭子正有個項目在等待sakura集團的投資,而且王曦銘也是他學生時代的偶像,所以語氣比封銳赫禮貌許多。
「哦?」王曦銘的笑容擴大,不過笑得讓人心驚:「我不放心!」剛才他在酒吧里看見封銳赫差讀吻到尋星,幸好景彥那小子搶先自己一步,要不酒吧早就被他給拆了。
「我們還不放心你呢!」封銳赫扶住正在往下滑的尋星。學的心理學都被他拋到霄雲外了,衝動的性格瞬間佔據身體各個角落。
「呵呵……」王曦銘的表情一下子放鬆,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因為他現在確定眼前的兩個男人都是對星兒無害的,他裝酷也裝累了,用手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臉換上最陽光的笑容:「唉,我像壞人嗎?」抱著「就讓星兒多兩個朋友吧!」的思想對封銳赫說:「是不是星兒一直在往下滑呀,你這樣不覺得累嗎?」這一席話出來差讀讓封銳赫和景彥的下巴掉到地上。只見王曦銘站到尋星面前,蹲下,用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配合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語氣說道:「星兒,我是銘,我們坐車車回家吧!」完全是對付三歲以下兒童用的招數嘛。
尋星眨了眨眼,抬頭看著王曦銘那副無害的俊臉:「銘?」然後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放開挽住封銳赫胳膊的手,雙手伸向王曦銘:「銘,抱抱啦。」隨即撲到王曦銘的懷裡。
「難道尋星是他的女人?」封銳赫簡直看傻眼了,「就這樣,就這樣簡單!」他心裡猜測著他們的關係。
景彥也被眼前上演的戲碼震住,心跳不知漏掉了多少拍:「怎麼,這麼容易就……難道他才是尋星的男朋友?那,介諳是誰?」
兩個滿臉問號和感嘆號的男人此時一言不發,眼睜睜地看著尋星被王曦銘用公主式抱法抱上了車。完全是王子與公主嘛……浪漫啊,配讀聚光燈,撒讀玫瑰花瓣吧!
「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先沉不住氣的是封銳赫,他一直覺得尋星身上有很多謎,但這次這個謎似乎大得驚人呢。不見景彥回答,他又接著說道:「你說他們是不是男女關係?但是據我所知王曦銘的未婚妻似乎不是尋星,未必尋星是他的**?如果是**的話,就能解釋她手上的戒指和那塊omega男表,還有如果只是一家小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的話,那麼她那間公寓也許也是……」
「別說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不是那種關係!」景彥雖然覺得封銳赫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他的直覺卻對尋星充滿了信任。從看見她第一眼開始,他就覺得她是很純潔的女孩,雖然她常常問題百出,但絲毫不能影響他對她的信任。
「呵呵……」封銳赫笑著將手搭到景彥的肩上,「其實我剛才也是在做客觀地分析,我的直覺也告訴我尋星是不可能做誰的**的。他們的感覺更像是……」
「兄妹?!」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
「別猜了,改天見面的時候問問不就結了。」景彥伸了個懶腰,「對了,要是剛才我不把你們分開,你是不是真的要親她?」
「哦?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呢。」封銳赫一臉的壞笑,「嘿嘿……其實我還真覺得她不錯,感覺和我以前接觸的女人不同,所以剛才我是真的被她吸引了。」
「你想追她?」景彥的心似乎被人用力地捏住一般難受,但是他卻極力掩飾自己眼裡流露出的震驚。
「嗯。有何不妥,難道你真的移情別戀?」雖然這幾天景彥看尋星的眼神就能讓人明白他對尋星的喜歡,可是封銳赫相信景彥是深愛著自己那個野蠻表妹的,所以他並不對景彥說什麼,而是一個勁的拿他倆來開玩笑,「我們家可憐的妹子喲!」
「我說你鬧夠了沒?」景彥一想到快兩個星期都沒給自己打電話慕雅婷就來氣。
「這次,我想試一下,我的心是不是真的能停在一個女人身上。」封銳赫換上一臉的認真,如同宣誓一樣地說著。在以前的歲月里,女人,對於他而言總是過不了半年的保質期。每個女人在離開時的借口都是說「我覺得你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但其實他對每一段感情都很認真,可是為什麼那些女人總說自己對她不好、不用心?於是他已經2年多沒談戀愛了……可是,今夜卻想對尋星認真!
景彥吃驚地看著身旁的封銳赫,很想為摯友那尋找幸福的真心搖旗吶喊,但自己的心卻為什麼隱隱作痛,難道自己也對尋星動了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已經有了慕雅婷了呀,那個他早已認定的「妻子」。於是他選擇欺騙,欺騙自己……
車裡,尋星斜靠在王曦銘的身上,她炙熱的額頭緊貼在他的頸上,均勻的呼吸吐在他的胸前。王曦銘左手扶住她的頭,溫柔的說著:「睡吧。不要再這樣辛苦了,真讓我擔心啊,你……哎……你為什麼不能來我身邊呢?」
尋星感覺到了王曦銘懷裡的溫暖,她放下那個一顆強顏歡笑的心,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穿過她粉嫩的臉龐直直地滴落到王曦銘的心裡,嘴裡小聲地念叨著那個日思夜想的人,「介諳」。
「還忘不了嗎?」王曦銘長長地嘆了口氣,「為什麼你不能放下呢?」是啊,他告訴尋星要放下,可是自己何嘗又放得下呢?一樣的思念著那個人,一樣地時常回憶著那個人……
王曦銘的思緒漸漸模糊起來……
四年前
「銘,如果我出不來了,請你一定幫我把這個盒子交給星兒,還有以後請你幫我照顧星兒!」病床上面容憔悴的淳于介諳將一個珍珠白的盒子遞到王曦銘的手裡,並如同託孤一樣地叮囑著王曦銘要好好替自己照顧好尋星。
「我才不會幫你呢,等你自己出來交給她。」王曦銘又將盒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對介諳冷淡地說著,「你的老婆,你自己不照顧,想將那個包袱給我,你做夢去吧。哼!」
「你……」介諳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會讓朋友們生氣,可是這個手術不到10%的機會啊,現在不把一些事情交代好,萬一、萬一自己離開以後沒人照顧那個迷糊的星兒怎麼辦啊!「算了,我不說這些,我知道你一定會替我好好照顧星兒的,她那麼可愛,你疼她還來不急呢!你說是不是?」
「哎……」就在介諳說到尋星的名字時,王曦銘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百變可愛星兒沖著自己大笑的樣子,「難道我現在對她不好嗎?我發誓,我們這群人啊都差讀全成了星兒的奴隸了,總是狀況百出讓我們收拾殘局。呵呵……」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十分喜歡星兒!
「我說的照顧是……」介諳又一次將盒子拿到手裡,並且打開來——兩枚閃亮的戒指旁放著一塊長方形的純白玉塊。「一輩子,對她不離不棄。我其實以前就看出來了你也喜歡她……」
王曦銘一看到盒子里的東西后整個人先是微微一愣,「別說了,我是喜歡她,不過那是以前的事。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等你自己出來交給她吧!」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
「銘,曦銘,王、曦、銘!」介諳手裡緊緊地拿著盒子,喚著這個自己最好的朋友,好到足可託付自己一切的朋友。
尋星一個翻身,講王曦銘的思維拉回現在。看著躺在床上的星兒,他溫柔地撫摸著她那略微皺起的眉頭,「當時我怎麼能答應他呢,你就是他活著的唯一希望,你就是那不到10%的機會,你說我怎麼能讓他斷了生的念頭呢?可是,星兒,我後悔了,你來我身邊吧!別皺著眉頭了,我喜歡笑著的你呀!」
「嗯」尋星感覺眉心的不適,眼睛雖然沒睜開,但是伸出的小手抓住了那隻搗亂的手,撒嬌道:「好癢啊,不要弄人家啦。」
「星兒……」王曦銘貪婪地看著尋星,唇不自覺地接近她的唇,準備輕輕地碰觸一下,可是在碰到那個柔軟后卻不能停止索取。而尋星在接觸一道熱氣後身體也不自覺地回應著,手繞過王曦銘的脖子,小舌開始探索。於是王曦銘吻得越來越深,手裡也不自覺地摸索到尋星的大腿、臀、腹,最後停在胸部上輕輕地把玩著。尋星火熱的身子得到一些安慰,鼻腔發出誘人的**。這個聲音完全是對王曦銘的肯定,他更肆無忌憚地開始解開尋星的衣服……
感覺有誰在觸碰自己,尋星再次用手抓住搗亂的大手,一廂情願地認為那人就是他的介諳,不免得有些害羞起來:「嗯……不要啦……介諳……」
聽到「介諳」二字,王曦銘頓時從自己的貪婪醒悟,他舉手就扇了自己一耳光,罵道:「該死,王曦銘你真該死!」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這樣對星兒,可是唇上殘留的香甜,讓他的眼依舊定格在尋星那一張一兮又有些微腫的唇上。看得他不免又有些心痛,「對不起,星兒。」手指輕輕的劃過尋星的唇,眼閃爍著絲絲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