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138）

「我可不像你失魂落魄。」抱著新買的夜壺黑衣老人有說不出的愉悅，「老白任憑你智謀天下，始終是輸我一籌。呵呵，百戰不殆的老白居然輸了，多好玩的事情。即使讓我再給你洗兩年的夜壺，我也甘願！」

「無憂天下不也是你的夢嗎？」白衣老人正色問。

「年少輕狂的夢想，也只有你把它當一回事。我現在的夢想就一個字『玩』！只要好玩，讓我把天下翻個圈都可以！嘻嘻，就像當日我定要將曄煉從鬼門關來回，冷眼旁觀你設的局，引妖女去見子陽……呵呵，好玩的東西我最愛！天下，就是明日天下人全死光，也與我無關！」黑衣老人敲打這夜壺，哼起小調。這場鬧劇越來越好玩了，他倒要看看聰明一世的白衣老人如何收場。

「老黑！是我把得失看得太重了。不過你也錯，雖然一切不再在我掌控中，但是無憂天下得夢想，他們始終會替我完成！」白衣老人輕，眯起眼瞳。

「什麼？你還做夢！無憂和曄煉恨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有心天下！」黑衣老人奸詐得摸著鬍鬚。

「他們不會恨我。因為無憂始終太善良。無憂依然會心逐天下，因為她心存善意，見不得別人因她而流血。無憂天下，不僅僅是我的夢，而是全天下人的夢！」白衣老人依舊自信滿滿淡笑，想到陳無憂聲音不由乾澀幾分，「就是苦了無憂。我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