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吃醋,生氣
章節名:122、吃醋,生氣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慕容傾兒微微一笑,閉上明亮動人的雙眼,雙手纏住他的脖頸,用心的回吻。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生氣,但是先讓他消下氣來才是最重要的。
慕容流晨感覺到慕容傾兒的回吻,那本該是略顯生氣的表情,慢慢的恢復了神情。
輕輕的離開她的唇瓣,似乎還是有點生氣的說道。「下次不可以了。」這句話說得很是輕柔,但語氣卻是嚴厲的。修長的十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唇瓣,本來是陰沉的心情,因慕容傾兒的主動,瞬間多雲轉晴了。
慕容傾兒無辜的嘟了嘟紅唇,乖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拿起他胸前的頭髮,揉啊揉的,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懵懂的撲閃了兩下漂亮的大眼睛,弱弱的問道:「晨,你…什麼意思哦?」她是真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嘛,也不明白他哪裡生氣了,為何生氣。
聽著慕容傾兒無辜的問話,慕容流晨那張明朗的俊顏,瞬間又黑了下來。看著胸口一副乖巧模樣的女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唇角上揚成一抹完美的弧度,邪魅一笑,一雙深邃如夜空的黑暗眼眸染上了一絲危險。
「小妖精不知道嗎?」淡淡的口氣帶著一絲危險,卻充滿著無限的誘惑力。
「我真的不知道!」慕容傾兒無辜的看著他,她是真的不知道好嗎?知道還會問他嗎?
慕容流晨臉色變了變,最後無奈的吐出一口氣。讓他懲罰她,他還真不捨得。
輕輕的吻了下她的唇,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眼睛,低沉醇厚的嗓音由此而來。「你是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抱你。」
慕容傾兒驚愕的閃了下雙眼,愣愣的看著上方的俊顏。看著他這副霸道的模樣,聽著他的話語,突然想起了今天清晨語雙衣抱了她。
不由「噗嗤」一笑,很不給面子的趴在慕容流晨的懷中,呵呵的笑著,那纖細的雙肩因笑而微微的顫抖著。她沒想到,她的晨竟然是因為這而吃醋生氣,雖然影早今早就說過了,可是讓她看著慕容流晨這吃醋而陰沉的表情,還是覺得很可笑。
慕容流晨無奈的看著胸口因笑,不停顫抖的女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哭呢。一手攬上她的後背,抱得緊緊的,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下去了。那樣他可是會心疼的!
一會後,慕容傾兒終於是笑夠了,抬頭看著上方無奈的男人,親了下他那性感的薄唇,很是無奈的聳了下肩說道。「晨,她是女人哎。」雖然說了也沒用,這事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可是她就是想弱弱的反駁下。雖然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
「女人也不行,你是我的!」話說如此,似乎是為了證明她就只屬於他的,再次霸道的吻上她的櫻唇。
感覺著唇上涼涼的溫度,慕容傾兒很是無奈的翻了下白眼,然後乖乖的閉上雙眼,感受著他的親吻。
他雖霸道,但是卻不敢傷到她,還是很溫柔,很溫柔的對待著她。許久后,才放開了她,看著被吻的有些嫣紅的唇,伸出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再次說道。「記得,以後即使是女人,也不準。還有小孩,也不準!你是我的,一身上下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任何人都不準。」他可還記得司徒凌裳老是霸佔他女人的懷抱,所以,關於小孩,也一定得禁止!
「好好好,我一定記住。」慕容傾兒點頭,滿是敷衍的口氣,但卻很是認真的回答。
看著她都答應了,他也就不追究了。伸手撫摸著她那張白皙無暇的臉頰,溫潤的問道。「去哪了?」
「出去管理你手下產業去了,哦不、現在是我的。」手中擺弄著慕容流晨那墨如絲的髮型,搓啊搓,揉啊揉,不由嘟著嘴,滿是不滿的表情。他這發質也太好了,又柔順,又粗黑。
看著懷中女人玩弄著他的墨發,絲毫也不在意。
「那麼…管理的怎麼樣呢?」溫柔的話語滿是寵溺,卻又有些煩躁。
看著她一顆心都放在生意上,他有些後悔了。萬一她真的迷上了生意,以後把他冷落了可真么辦。他可還記得在她看賬本的時刻,他被冷落的滋味。不行,得想辦法讓她停下,不再管理生意。
「還行吧…」慕容傾兒的一顆心思全放在手中的頭髮上了,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讓慕容流晨看了真不舒服。
伸手奪過自己的墨發,讓她正視自己。他還在這裡呢,不要為了他的頭髮無視他這個人好嗎?
很簡單,他這次跟自己的頭髮吃醋了。
看著手中的頭髮被某個男人給奪去,抬頭看著慕容流晨那略顯生氣的模樣,不由壞笑的問著。「晨,你又吃醋了?我這可沒有讓任何人抱。」
慕容流晨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態度。「我真是敗給你了。」
「嘻嘻。」慕容傾兒很是得意的親了下他的臉頰,她喜歡吃醋的他,很好玩。
「對了晨,語雙衣走了嗎?」突然想起了語雙衣,她知道翼當時就在附近,所以故意說那種話,就是讓翼正視自己的感情,想看看他留不留下語雙衣。
一提起語雙衣,慕容流晨明顯不好的表情,有些不屑的說道。「走了,不然等我回來,一定不會讓她這麼輕鬆的離開。」哼,敢抱他的女人。
慕容傾兒直接無視慕容流晨吃醋的口氣,嘆了口氣道。「看來翼那木樁子沒有留下他,真是個笨蛋!」
此時,影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王妃,你的錦盒。」一道輕柔的聲音劃過,便見影那妖嬈的身姿,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
雖然她不做嫵媚之態,但她那張誇張的妖嬈裝扮,讓人看了還是覺得很嫵媚人心。
慕容傾兒扭頭看向門口走進來弔唁影,當看到影手中的錦盒,一臉的明媚的笑顏,趕緊從慕容流晨懷中下來,接過影手中的錦盒。
抬頭看向影那略顯蒼白的臉色,心中的開心瞬間被關係替代,有些擔心的說道。「你先回去休息會吧,我看你真的不舒服。」
聞言,慕容流晨抬頭看向影的臉色,眼中閃過一道不明的光芒,但卻沒有說什麼。
影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也沒有說什麼,或許是不想說,也或許是懶得說!似乎,很累,很累。她真的需要睡一覺!
在影離開了房門后,扭頭深深的看了下慕容傾兒手中的錦盒,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本想在錦盒中的火靈芝上下毒的,但是卻下不去手。一、是因為慕容流晨是用毒高手,一定能發現。二、是因為,她真的下不去手去害王妃。
看著影那落寞的背影,她竟覺得很心疼,愣了一會,甩掉那些心思。轉身要跟慕容流晨說一下關於手中錦盒的事,卻看到慕容流晨那銳利的目光,一直盯著影離開的放向,眼中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心中咯噔一下,莫非晨發現了影哪裡不對勁嗎?
「晨,你怎麼了?」慕容傾兒故意擋住慕容流晨的視線,好奇的問道。
「她中毒了。」慕容流晨收回了沉思的視線,淡淡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慕容傾兒一愣,隨即明白了慕容流晨說話的意思。走到慕容流晨身邊,將手中的錦盒放在了桌子上,很自覺的坐了他的腿上。
「你說影中毒了?為何我沒發現?」她明明學了天下聞名的醫術,為何沒發覺影中毒了。
慕容流晨輕笑一聲,慢慢的說著。「我可是用毒高手,再說,你的醫術才學了沒多久,還不會看人的相貌。」
慕容傾兒不滿的嘟了嘟唇,她可是TQ200的天才好不好。竟然這麼看不起她!不過也沒有反駁,她確實沒有看出影中毒了。
想著他剛剛沉重的視線,不由沉聲問道。「那影中的什麼毒?」從他剛剛的表情上就已經說明,影中的毒一定很不一般。不然他豈會表情,視線豈會那麼沉重。
慕容流晨眼神閃了一下,淡淡的吐出四個字。「腐蝕蠱毒。」
「竟然是這種毒!」慕容傾兒不由驚愕的喊出了聲。
腐蝕蠱毒是一種極其陰險的毒,為何說陰險,是因為解藥就是下毒者的血液。而那個人給你下了這種陰險的毒,會給你解藥嗎?肯定不會了!
服食這種毒藥的人,將在半月後,由心臟開始融化,被蠱腐蝕掉,最後慢慢化成一灘血水。中毒者在毒發的那時,將會痛不欲生。試想一下,心臟慢慢融化,那疼痛,將不是任何人可以承受的。甚至一些人中了這種毒,寧願自殺,也不要嘗受毒發身亡的滋味。它的痛苦之處,顯而易見!
「嗯,你們出去發生什麼事了?」慕容流晨點頭一下,問著心中的疑惑。影在王府的時候還好好的,只是出去一會便中了毒,怎麼可能讓人不好奇呢?何況還是這麼無情的毒,連他都毫無辦法!
慕容傾兒乖乖的靠在慕容流晨的胸口處,不開口回答。這件事她不知道該從哪說,萬一她說了影要害她,他一定會馬上殺了影。她知道他很看重自己的性命,怎麼可能會輕易繞過影,即使有她勸說都不一定救得了影。何況,她還想知道控制影的人究竟是誰,為何要害她。
在那次茶樓,影對她下藥的時候,她明顯聞出了茶杯里是什麼毒。是種廢掉她武功,讓她變成廢人的毒。若不是她懂醫術,根本察覺不到那杯茶的問題。而影也不知道她會醫術,所以根本沒考慮那麼多。
甚至是,這世上,除了慕容流晨,還沒有任何人知道她醫術厲害。只知道他們拍賣了那本神醫秘籍,但是誰也想不到,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她就學會了醫書里的所有醫術。所以沒有人知道她會醫術。這也是影最大的破綻點。
「怎麼了?」慕容流晨疑惑的問出聲。好奇的看著依偎在他懷中,默不作聲的女人。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想起影中了毒,他趕緊伸手去把她的脈象,看看她有沒有中毒。
把了好一會後,發覺她沒有任何中毒的現象,他也算放心了。想著她若中了影的那種毒,他可要嚇死了。
慕容傾兒一副為難的表情,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她不知道該不該說,萬一說了,慕容流晨要去殺了影怎麼辦。
看著懷中的女人這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慕容流晨不由正視了起來。將她扶正,輕抬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再次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影怎麼了?她出什麼事了?」
慕容傾兒扭頭離開他的手指,一張美麗的小臉趴在他的胸膛處,胸口傳來悶悶的撒嬌聲。「唔…晨…可不可以不說。」
「不可以。」慕容流晨當即反駁掉。看著懷中女人撒嬌的姿態,就知道准沒好事。而影是負責保護她的,她出了什麼問題,就代表他的女人也處於危險地。他豈會至慕容傾兒於危險的境地?所以她撒嬌也沒用。
察覺到慕容流晨僵硬的態度,某女瞧瞧的從他的胸口處露出倆眼睛,偷偷摸摸的去看他的表情。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只見慕容流晨板著個俊顏,猶如別人欠了他幾萬塊錢一樣。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宛如黑夜中閃爍著的星辰,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
看到他這麼認真的模樣,慕容傾兒撅了撅小唇,一副妥協的表情。「那我說,你可不可以放過影,就當一切事都沒發生過?」她必須保證影的安全,在不知道她受了誰的控制,為何要害她,為何會那麼痛苦之前,她必須要活得好好的。
那雙誘人的丹鳳眼微眯了眯,心中思考著慕容傾兒的話語。放過影?影做了什麼需要她這麼求他?她可從來沒有求過他什麼,甚至是要求過什麼!此次為了影而開口祈求他,那麼就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他不能隨便答應!
看著慕容流晨這副不開口答應的表情,慕容傾兒也扭頭趴在他的胸口,一副堅定的口氣,但卻不敢對視他那雙有魔力的雙眼。因為她發覺她若看了,會忍不住全說出來了。
「你不答應,我就不說。」這句話說得非常沒有信心與底氣,甚至有這些破皮耍賴的味道。
慕容流晨思考了半響,很是無奈的妥協了。她若不說,他也不能怎麼樣她,總不能掰開她的嘴讓她說吧。若是那樣的話,他自己會心疼死的!而且他也不捨得下手!
而且這件事關係著她自身的安全,他必須知道放過影,是什麼意思。
「我答應,你說吧。」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夾著濃濃的無可奈何。
慕容傾兒見他答應了,這才從他胸口處,將深埋的小頭顱伸出來。抬頭看著慕容流晨無奈妥協的表情,像是討好的親了下他的薄唇,這才開了口。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慕容傾兒一一說完了這一切,便察覺到了慕容流晨身上濃重的殺氣與怒氣。此時的她,死死的抱著慕容流晨的脖子,努力的壓制著他身上的怒氣,與那釋放出讓人壓抑的冰冷氣息。彷彿天地間都變了色,一股肅殺之氣鋪天蓋地的的衝刺著他們的房間,殺氣森森,令人宛如墜入了地獄。
她從來沒有見過慕容流晨有這麼生氣的時候,這是她第一次見。但是她卻不害怕,反而很感動。他在為她的安全而擔心,而生氣。他怕會失去她,怕她會受到傷害。
「晨,影她沒有害我,你放心好嗎?」慕容傾兒的聲音,非常的溫柔,企圖來安撫他憤怒的心,嘗試讓他安靜下來,讓他不再生氣。
可慕容流晨那雙丹鳳眼中的冷厲嗜血還是沒有下去,本是溫潤的聲音,似乎是因生氣而變得冰冷不已。
「她給你下了毒。」這句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也變相的說明,他絕不放過影。
凡是試圖傷害慕容傾兒的人,即使是有那想法,他都不會放過她。
「我知道,可是她不忍心我喝下去,她給我換了一杯水。」慕容傾兒努力的讓慕容流晨放鬆下來,她真的不想看到影死在慕容流晨的手中。讓她最愛的人去殺她最好的朋友,她絕對不讓這件事發生。而且,她也要必須找到影身後的那個人。
慕容流晨低頭看了眼懷中緊緊抱著他的女人,殺氣與怒氣絲毫沒有減弱,但卻不會傷害到她,然後開口道:「她既然有害你之心,我就絕不會放過她。」清冷的嗓音落避,抱著慕容傾兒讓她從自己的懷中下去,站起身就要出門。
不能怪他,這件事,事關慕容傾兒的性命與安全的問題,他真的冷靜不下來。凡是關於她的事,即使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他都會認為這是比天都大的大事。
慕容傾兒見他要出門,急忙從身後抱著他的腰,讓他不能移動半步。
「晨,你答應我的,要放過影,當一切事都沒發生過。」她的小臉輕輕的貼在他的背後,雙手緊扣著他的腰,不讓他走出房門。那試圖讓慕容流晨改變心意的話語,卻沒有任何效果。他的周身還在不停的釋放冷氣與殺氣。
她就知道她說了,他一定會很生氣。可是她若不告訴他,他會更擔心。而且他都問了,她也不想瞞著他,那樣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她不喜歡瞞著他什麼事,所以他問了,她便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他想害你,我豈能輕易放過她。」慕容流晨伸手在腰間的手臂上輕輕的點了下,不知點的是什麼穴位,慕容傾兒只覺手臂一軟,瞬間無力的鬆開了對慕容流晨的禁錮。
只要想起影曾經下過毒給他的寶貝,他的心中就止不住的顫抖,害怕。他絕不讓慕容傾兒受到任何傷害,一丁點都不行。
慕容傾兒無力的癱倒在地,看著跨步走出去的白色身影,努力的站起身,從腰間拿出銀鞭,隨手一揮,銀鞭纏住了慕容流晨的腰,讓他沒法再出去。
可慕容流晨豈會甘心被慕容傾兒禁錮,一個轉身,掙脫了銀鞭的纏繞。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慕容傾兒看著徑直走出去的男人,一身的的酥軟再也堅持不住了,無力的癱坐在地,再也沒有力氣揮動銀鞭。她不知道慕容流晨對她點了什麼穴,渾身的力氣猶如被抽幹了一樣。
看著要消失的白色背影,慕容傾兒使出了最後一口力氣,輕聲的喊了出來。「慕容流晨,你要是敢去,我這輩子都不要理你了。」這句話的聲音,很小很小,若是門外的人是別人,絕對聽不見,但武功卓絕的慕容流晨一定能聽得到。
她只是說這輩子都不要理他,卻不敢開口說這輩子都不要見他。因為她不捨得,雖然只是威脅的話,可她也不敢說的太決絕。因為她若是不見他,她自己也會心痛欲裂到死掉。她根本離不開他,那句話說了也白說。但…不理他,他若真的傷了影,她在這裡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她真的有可能會再也不理他。
而滿身殺氣走出房門的慕容流晨,突然聽到身後輕弱如蚊吟的聲音,身子頓時僵硬了下來。她說一輩子不理他,聽到這話,他再也邁不出任何一步。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在他傷了她的那一次,她不說話,不動,不理他時,他的心有多痛。在她不理他的那些天,即使是一分一秒他都過不下去。何況是一輩子呢!
慕容傾兒看著門口僵硬在此,沒有再離開的男人。總算放下了懸著的心,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她還真怕他不聽她的威脅,就那樣直接衝出去殺了影。
因為她知道,他很在乎她,即使她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他都會心疼半天,何況是影曾經想害她呢。
僅剩的力氣也用完了,她總算是放心的趴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慕容流晨對她做了什麼手腳,讓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額不認為只是輕輕的點了下胳膊上,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什麼穴位,她這一身的力氣就莫名其妙的全消失了。
門口的慕容流晨僵硬了一會,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去找影殺了她。慕容傾兒竟然拿一輩子不理他來救影,他現在是覺得影都比他重要了,心中非常的不平衡,看來不能讓她多接觸影了,即使她不害自己的女人也不行。他都覺得影的地位馬上都趕上他了,他必須將影扼殺在搖籃里,他寶貝的心中,除了他,任何人不能有。
無奈的嘆了口氣,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轉身走回了房間,看著無力的爬到在地的女人,輕輕的將她扶了起來,抱著她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低頭看著她懷中的她,露出這種開心的笑容,他只能妥協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說著,便朝她口中餵了顆藥丸,一會後,慕容傾兒便覺得失去的力氣,正源源不斷的回來,然後就能動了。
慕容傾兒發覺恢復了體力,一拳揍在慕容流晨的胸口處,滿是怒氣的責怪著他。
「慕容流晨,你竟然給我下藥。」她就說嘛,胳膊上哪有什麼穴位讓人渾身癱軟的,原來他給她下了葯,怪不得她不能動。
「我不給你下藥,怎麼才能掙脫你呢?」慕容流晨一副無奈的口氣,總不能讓他跟她打起來吧?萬一傷到她哪了,可怎麼辦?雖然她的武功跟他打成平手,可畢竟是他教的,她運用的能有他順手嗎?
「哼,下不為例。」慕容傾兒冷哼一聲,嚴格的說著。
慕容流晨輕啄了下她的唇瓣,妥協的點了點頭。「下不為例。」當然,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