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陳林
受了自己雙倍功力的陰煞掌一下,就算是全盛時期的七煞也受不了,何況他現在的靈魂還沒有跟陳雲峰的身體完全契合,因此回到南湘酒吧后便讓唐仲謀準備一間溫泉室跟十個女人,說是他要恢復功力。¤經過這一天的觀察,唐仲謀也是能夠看出這個被叫做七煞的人在之前絕對不簡單,否則不會有這樣的傲氣與藐視天下的氣場,而以廉貞叫他少主的口氣來說,此人應該是世外哪個門派的掌門之子,而這個門派很可能就是黑衣人口中所提到的七絕門,他對世外不熟,所以不知道那些盤根錯節的門派,他只知道要是再這樣讓七煞霸佔著陳雲峰的身體,很可能陳雲峰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他務必想盡辦法將他家陳哥喚醒。
好在陳雲峰這一閉關養傷一養就是半個多月,讓唐仲謀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來調查一下這個所謂的七絕門,並且讓蘇良在暗中去柳家詢問有關於七煞的事情,這件事情唐仲謀做的非常隱秘,除了他跟蘇良之外,就連廉貞也沒有告訴,因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是讓七煞知道他們在查他的話,肯定是會小命不保的。
經過半個月整理出來的結論就是,七煞簡直就不是人。
話說七絕門新任掌門登基之前曾經遊歷大江南北,大家都以為他是去尋找突破自身武學之道的方法,結果在他回來之時卻帶了十四個孩子,而這個七煞便是其中之一,這十四個孩子是以紫薇斗數來命名,而七煞就是其中之一,也是當時門主唯一的關門弟子,三歲開始習武,五歲便達到了駕馭巔峰,七歲突破至凌雲。花了兩年的時間將七絕門的五本九階武學練至巔峰,十歲達到乾坤,十二歲被門主封為少門主,因此門中弟子皆稱之為少主,在門主的細心調教之下,很快的七煞便達到了神道,以十七歲的驚人成績打破了武學界的記錄,成為了前無古人最為年輕的神道高手,著實讓當時的武林為之顫抖。
可七煞武學修為是達到了巔峰,但心性卻被這天賦磨得有些居高自傲。面對著那些人整天如眾星拱月般的言語,七煞也是越加的不把誰放在眼裡,憑藉著深厚的內力與強大的武學功底,到處惹是生非,甚至偷偷的學習了一些被武林中人視為邪道武學的武功,如吸星**、化骨綿掌、陰煞經等,這這武功與七絕門之中的武學心法完全背道而馳,可七煞卻憑著與眾不同的體質跟深厚的內力硬是將其糅合在了一起,但卻因此差點走火入魔。留下了魔性,特別是過度的使用吸星**,體內的那股魔性就變得越重。
最後終於是藏不住了,被七絕門主發現。也因為如此,鬧得整個武林喊聲四起,說是七煞心術不正,邪魔歪道。殺害了無數武林俠義之士,並且手段殘忍,要求七絕門主清理門戶。以絕後患。迫於外界的壓力,七絕門主不得不施門規來處罰七煞,門規中有提,濫殺無辜者當受三刀六孔,嚴重者加以六十四劍穿身,與邪魔歪道沾邊受杖刑一百,嚴重者廢一半功力,走火入魔者廢其全部功力,以鐵鎖穿骨,丟到地獄之門洗禮,七煞兩樣都占,死劫難逃,不僅要受地獄之門之苦,還要受六十四劍穿身之痛。
但是這地獄之門的刑罰並沒有將七煞弄廢,反而是增長了他的魔性,並且破而後立,竟然是超脫了神道境界,聽柳元圖講,那一天星象逆轉,日月無光,鳥獸蟲蛇千里都不見影,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末日之中,最後還是請出了三位隱士高手加上七絕門主跟武林盟主配合陰陽五行大陣才將七煞封信在囚牢之中。
可是囚牢的封印會隨著時間逐漸消退,只有利用**容器才能永遠困住他,但七煞這種武學體質是千載難逢的,想要找到適合的容器談何容易,最後年僅不到三十歲的七絕門主便帶著封信七煞的囚牢繼續雲遊四海,試圖尋找到這樣一個人,後來怎麼樣了,柳元圖也不知道,直到今天七煞借著陳雲峰的身體出現,柳元圖才明白,原來他將七煞封印在了自己孫子身上。
燕京時間,晚上08:30,緋月門總部。
「這個我也不知道,七煞這個名字我我還是第一次聽見,畢竟我不是世外的人,而且我從小就跟著叔叔出來闖蕩了,前輩們的事情我還真的很少聽說,不過我倒是有幾個世外的朋友,可以幫你打聽一下!」緋月聽完了唐仲謀的敘述后一臉茫然,半個世紀之前她都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事到如今,要不是有什麼風聲的話,誰會去提那些歷史,畢竟今時不同往日,武功再高在當今這個時代也只能窩在世外,想要在民間風生水起,還得有腦子有手段,能玩陽謀能耍陰謀,所以那個時代事情很少人會在這太平盛世里去提及。
「那就麻煩楊門主了,碰上這種事情,我也是沒辦法!」唐仲謀這幾天確實心亂如麻,假如再讓七煞這麼下去的話,陳雲峰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成果很可能就會毀於一旦,而且到如今趙芊凡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那姑娘怎麼樣了,更關鍵的事,世外的那些人很快就要找上門了,憑七煞的脾氣肯定是要鬧出大動靜的。
緋月看了一眼臉色凝重的唐仲謀,道:「有一個辦法能夠救陳雲峰!」
「什麼辦法?」唐仲謀連忙道。
緋月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扶手,道:「陳雲峰有個爺爺,是個高人,如今他孫子有難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我把地址給你,你去看一看,說不定有用!」
陳雲峰的爺爺何許人物,在當時,那就是絕世高手般的存在,當年他能夠將七煞封印到陳雲峰體內,如今肯定有辦法收場。
事不宜遲,唐仲謀當天晚上就讓人定好了第二天一早前往粵南的火車票,並且將各項事宜寫在紙上,讓蘇良隨機應變,並且特別提醒,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面,千萬不要在七煞面前亂說話,要不然小命肯定不保,把他當作以前的陳雲峰就行了,蘇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然是不敢亂來,還吩咐張陽國跟程雄也要注意一點。
唐仲謀前腳剛走,一位穿著土氣的青年後腳便到,手裡提著一個用麻布包裹著的東西,抬頭看著南湘酒吧的招牌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這才收回目光,可是當他想進酒吧的時候卻被保安給攔了下來,別說現在不是營業時間,就算是,就憑這人穿的裝備保安也肯定要攔下來,看看這人,頭髮長得都蓋住了半隻眼睛,那張還看得過去的臉滿是灰塵,衣服也是髒兮兮的,估計都有半個月沒洗過澡了,三步之外就能夠聞到那股酸臭味。
「幹嘛的你,走走走,現在酒吧沒開,晚上六點再來!」保安還算客氣,沒有直接動手把他扔出去。
青年一臉討好的笑著道:「幾位大哥誤會了,我是來找人的,請問這裡有一個叫做陳雲峰的嗎,我是他弟弟,我叫陳林!」
保安呵斥道:「陳哥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啊嗎,你給走走走,別以為跟陳哥一個姓就敢來攀什麼親戚,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陳林被一個小小的保安說得如此不堪倒也不生氣,在城市呆慣的人總會給他這種鄉下人帶上有色眼鏡,還是那副討好的笑臉,道:「大哥,我不是來攀親戚的,我真是雲峰哥的弟弟,這次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哥說,幾位大哥就行行好讓我進去吧!」
蘇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本來就心裡就不怎麼順暢,現在更是不舒服,一出來就喝道:「吵什麼吵,吵什麼吵,一大早的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幹嘛呢?」看著陳林,自然也沒什麼好口氣,「說你呢,你誰啊,老子現在心情很不好,別來找麻煩,趕快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良哥好!」幾個保安見蘇良火氣這麼大,連忙低頭恭敬的叫道。
「好什麼好,煩著呢,」蘇良一甩手,道:「你們幾個趕緊把人給我攆走,攆不走給我亂棍打死,出了事我負責!」
幾個保安聽到蘇良都下了命令,當下便將腰間的警棍抽了出來,逼近陳林,警告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可不客氣了!」
陳林一邊後退一遍擺手道:「大...大哥,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我跟你們說得很清楚了,我真的是雲峰哥的弟弟,我對天發誓總行了吧!」
幾個保安知道不動手不行了,一齊揮著警棍朝陳林撲了過去。陳林見狀便停住了後退的動作,左腳跟右腳以一種肉眼都難以分辯的速度快速的交換,只聽見幾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四五個保安便統統飛出了兩三米外,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叫打滾。
「佛山無影腳,」蘇良大吃一驚,心想眼前這人難道真的是他家陳哥的弟弟,當下高興道:「這位兄弟,你隨我進來,我們好好談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