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緣不歸你

182 緣不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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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烈這一喝,白書自是知道他那門派的規矩又犯了:「怕什麼,那女修說是那妙麗門派子弟,但也並不能證實那渡劫之人真是那女修的朋友。何況這妙麗的名號我從未聽過,也不知何門何派。就算是結仇你可全賴到我頭上即可。我無門無派不懼結仇。」

說罷側頭一甩,示意雲烈跟上便御劍跟了過去。雲烈猶豫了片刻還是拉上雲青一道跟了過去。

鵬羽行的早些,便第一個便帶著空空飛到了那塵煙四起的歷劫之地。那蒼泗夜追的緊第二個便道了附近,不知是懼鵬羽還是冥柔。總之是到了附近便原地打轉不再靠近了。

眼尖的空空見那塵煙之中若隱若現有處白色影子,像極了人的後背。急忙落下奔走靠近。卻不想被鵬羽牽制了住:「等會兒,我去看看。」

雖然有所遲疑,但還是停了腳步,眼巴巴的看著鵬羽隻身步了進去。

只見沒走幾步,鵬羽抖肩一斜便將身上的斗衣褪下蹲了下去。片刻便抱著一個東西出來。

那動作像極了懷抱嬰兒,隻身這嬰兒偏大了些,足足有1米好幾,一雙伶瘦雙足從斗衣縫隙露了出來。

空空嘴角即刻揚起,想必是月樹已經安然渡劫化了人身了,否則哪裡會有腳了

「似是疲憊不堪,還沉睡著。」鵬羽看著空空身後的剛剛落下的冥柔低聲說著。

「恩?我看看。」冥柔立步上前,微微翻開了斗衣的一角,露出了那包層層包裹下的模樣。

空空本就心急如焚,見著冥帥上前也等不得急忙跟著一起前去。也第一時間見著了月樹。

「這。。。」空空一時間啞言。這包裹里的人皮膚異常白皙,只是同白的還有白髮,白眉,和幾乎也快透白的粉唇。

『難道這時代也有白化病?』見著月樹模樣的空空不由的心中腹誹著。『別不是瞳孔也是白的。』

「無礙。只是在淺眠。」冥柔似並無空空心中的那般想法,伸手探了探那鵬羽懷中之人的頸脖,瞧著空空那一臉的糾結安撫道。

「恩。」既是平安無事,空空自然也就放鬆了許多。就是心中止不住的暗想著。『瞧月樹這身形如此輕薄怕就是個少年時期,而且還是個營養不良的;也不知他這般渡劫化的是男身還是女身。此刻怕是胸是看不出來的。要不。。』

方一想到這裡,空空雙頰一燙心裡啐道,『想什麼了。這怎麼看。還是等月樹醒來問問便知了。』

「元寶。」見白書與雲烈也趕了上來,冥柔立刻招手呼那元寶近前。

伸手將鵬羽懷中之人抱了過去,用手掖了掖便將月樹放到元寶身上道:「我抱他吧,你帶著空空。咱們去給那幾位道友再道個禮便離開吧。」

雲書剛剛落下便聽到冥柔這話,頓時覺得心中不爽。

心道今天是什麼破日子,看上個奇特的女修想要帶回,半道就被劫道了;想從蒼泗手中搶那法陣又發現居然是這女修的;再想和這妙麗道友套個近乎買些丹藥,話還沒說完了又被雷給劈叉了;這剛剛落地還沒看個明白,就被藏了個嚴嚴實實。心中頓生鬱結之意。

「妙麗道友,莫急,莫急。咱們今日在此相見亦是緣分,不知你那可有多餘的丹藥可以勻些與我,靈石自然不會少的。」思索了片刻,白書心想此刻既不能擄人亦不能搶那法陣,更是不可能叫人把那斗衣巴了讓他看看。想來想去,只有丹藥還有點奔頭了。

「哦。」冥柔聽那白書之語,頓了頓便微微淺下眼皮。想必是給他尋丹藥。只是片刻後手握一個粉色錦囊一臉羞澀的看著白書道。

「這,道友見諒,方才見我師叔的關門弟子虛脫在地,心中有些著急便瞧也沒瞧的便祭出了平日給自己備的丹藥。如今袋中只有些初級丹藥了。若道友不嫌棄,可全然贈給道友。」冥柔面色微微露出一絲歉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她這話說的極為順暢自然不帶一絲作假之嫌,不但將自己沒有高級丹藥之事說的極和情理,又將空空的身份托的重了些,

只是那三人聽完后是否如同冥柔所想的一般就不得而知了。

「哦,那,那多謝妙麗道友了。」那白書雖有些失望倒是一點都不介意,順手就將那包丹藥給收了下來。只到是一旁的雲烈一臉無奈之意。

既是贈了東西,那白書夜順了心意。冥柔便做勢要走。

「且慢,這位小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此刻一向沉默的雲烈忽的出了聲。

空空一聽這位小道友方知是叫的自己,回頭瞧了瞧冥帥與鵬羽便點頭答應了他。

「不知道君喚我何事?」對方雖然並未出手相助自己,但是他的朋友倒是救她脫險。說句話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何況對方還是個元嬰修士又這般的禮貌。

「小道友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之時我問過你的話么?」雲烈看著眼前這血污滿身的女子眼中透出的堅毅之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得長話短說直接入了正題。

空空當然還記得這雲烈,當時對話細節雖然不太清楚了但是大體還是記得的,只是那時她誆騙了他罷了。

「道君可是還想要那游龍經?」頓了頓空空還是回了話。

「恩。」雲烈見空空還記得,眉頭一展似是見著了些希望。

「實在是抱歉,當時我是取了幾條游龍經可是已經被我全數都用完了。」唯恐對方不信,空空將黑龍鞭直接呈給了這雲烈眼前道:「當時我正要煉製一件本命法寶,於是才去了那地方。一出水便見你們在哪兒,人又比我們多修為也是極高的,我怕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被人奪了去,便誆騙了你們;我那師弟又為了安然脫身又將那水域給炸了去,現在想想實在是慚愧。」空空所言大體都是真心而言,除了那句人比我們多修為又高。

「哦。」空空這番話落,雲烈表情一滯。眉眼間頗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

「這游龍經對道君很重要麼?」想著對方雖然沒有救自己,倒也是沒有為難自己。空空不由的多問了句。

「罷了,既是如此也是天意。」雲烈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但又無可奈何。

「哦,那既是如此,再下便隨師叔先行離去。有緣再見。」見對方並不打算說緣由,空空也就知是對方不願托出真實原因,便也不想再多言語。說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綻。

這事到此也算是否極泰來了。看著那幾人帶走了空空,白書似有所思的說了一句:「奇怪,我總覺得有些不對,總覺得這幾人非我族之輩。」

「白書師叔,你是說他們是妖族?」雲青聽了白書所言,面色一變。這幾人居然是妖族。

「怎麼了?」白書見雲山那一臉的懷疑,不羈一笑,身子一斜微微撞了撞雲烈道:「你如何看?」

「師父?」雲山依舊不太相信白書所言看著自己的師父,想從師父口中得到些答案。

「世間萬象,總有我等不知不明之事!雲烈也不敢定論。」雲烈雖然話語不多,但人倒是十分的清明謹慎。方才白書御劍之前的話便是透著他對那妙麗心有懷疑。但他也仔細觀察了許久,一時間也確實未曾探出幾分明白。

人族辨別對方是否異族之時一是靠行為,二便是靠所謂的妖氣。

其實人族眼中的妖氣大部分是由不成形的靈族帶來的看法,那些散修般的靈族不單單隻靠吸收天地精華修鍊,而多是靠了一些旁門左道進行修鍊,譬如人間常常談到的吸食人類精氣或是誘惑修真之士殺之取丹等等手法,反正皆是一些不循序漸進的手法,所以便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氣息。

當然這所謂的妖氣在一些正常聚靈的靈族弟子身上卻是極少有的。只是靈氣太多純凈也是會引起懷疑的。

「啊,如若他們真的是妖族?」雲山愣了一愣,彷彿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半晌才道:「那,那為何就讓他們這般自在是離去?」

「呵,你小子莫不是還能與他們打上一番?這裡是魔界,自然是什麼人都有的,我若遇見妖族便要與之打鬥一番,那我還如何逍遙!」白書彷彿看見了什麼似的,哧嘴一笑對著雲山便調侃起來。

雲山想了想,倒也是這個理。此地畢竟不是人族之地,便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白書遙望已經不見蹤影的那幾人,心裡終究還是有些不甘的。

半晌長吁短嘆一番后,晃了晃腦袋便想攬著雲烈繼續回去吃酒,眼角卻發現一人正孤零零的站在那方。當即咧嘴一笑道:「尺之木必有節目,今日這打著燈籠沒處找的機緣想來是不歸我啊,不歸我啊!」

白書這話是對著蒼泗說的,話語一出就見那蒼泗氣生氣死的喘著粗氣,這模樣激的白書更是樂呵。

『我倒霉,總有比我更倒霉的。'

於此白書那鬱結的心情倒是好上了許多。轉眼間便又與雲烈揮霍談笑起來。慢慢悠悠的御劍離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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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命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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