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男人的決鬥
往常的東街廣場,雖然很繁華、熱鬧,但從未像今天這般人山人海。今天是楚雲與柳帥比武的日子,「長安雙龍」之間的決鬥像插了翅膀一樣,飛遍整個長安,大家都想一睹這場精彩的決鬥。
一些有心人設下了賭局,由於倆人武功深不可測,究竟誰的勝算大點沒人知道,所以兩人的賠率是一賠十。賭場的老闆也是妙人,哪有這樣賭局,明擺著要陪嘛。所以大家爭相下注,茶樓也熱鬧非凡。
「李四,好久不見,對了,你下注了沒?」
「下了,張三,你下的誰?」
「當然是柳公子了,他在長安可是未逢敵手呀?」
「我下的是楚公子,當年他可是長安青年第一高手,許多高手都敗在他手裡。只是最近才回來,要不然哪有柳帥的事?」
「你是啥呢,柳公子才是第一,楚雲算啥玩意,他怎能與柳公子相比?」
「王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下我的注,干你鳥事,不服氣是吧?」
「呀嘿,今天不見,你小子膽大了哈,敢跟你五爺叫板。」這是就關於楚雲厲害還是柳帥厲害引發了一場血案。一群人大打出手,王五與李四打起來,李四的朋友與王五的朋友也加進來,最後演變成群毆。有些人路過,問怎麼回事。一聽是關於比賽的事,只要有人說其中一人勝。馬上就會有另一幫人過來打你,你也卷進去了,就這樣隊伍越來越大。引發人王五與李四大的昏天暗地,最後王五打敗了李四。
忽然王五問李四:「誰會贏?」
李四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就獻媚說:「當然柳公子。」
誰知這是王五從身後拿出一棍棒,當頭敲下,道:「還敢說柳公子勝,我說楚公子勝。」這是李四傻了,原來王五忘了自己支持誰了,他想我跟李四的不一樣就對了,特此有一問。
「明明是柳公子勝」這時有個聲音傳來,王五回頭一看,是自己的朋友,二話不說,當頭一棒,口中還喃喃道:「我要跟你絕交,你居然叛變。」直接撲在他朋友的身上,這位朋友估計心裡都吐血了。
慘案還在進行,主角也已經來到比賽場。楚雲看著對面的柳帥,一拱手,柳帥也是一拱手。兩人之間一句話未說,直接開始這場男人之間的決鬥,人到了解處,一句話都是多餘的。
楚雲衣衫浮動,手中的寶劍錚錚之響。
「錚」的一聲,楚雲和柳帥的寶劍同時飛出劍鞘。在寶劍飛出的同時,兩人同時出動。寶劍撞在一起反彈回到手裡,兩人同時帶著寶劍沖向對方。一瞬間,兩人就撞在一起,腳下的土地如破碎的玻璃一樣出現道道裂痕。只聽「嘭」的一聲,兩個人影倒飛出去。這是一次力量的比拼,兩人勢均力敵、不分勝負。
「你變強了」兩人同時出聲,說完兩人又相視而笑。
柳帥騰空而起,劍指蒼穹,怒吼道「以我之身,劍引天雷,滅」。只見天地間一道劍型閃電劈落下來,直指楚雲而來。楚雲不慌不忙,寶劍飛出手中,化作一龍形,「飛龍在天」,只見龍形與劍型撞在了一起。龍吟、劍鳴交織在一起,雷光火花不斷閃現。最後化朵蘑菇雲消失在天空。
此時柳帥與楚雲在空中不斷碰撞,不是發出嘶喊聲。兩人的身影若隱若現,每一次接觸瞬間就分開,劍鳴、龍吟不時地響起。場上熱鬧非凡,場下也較好不斷。忽然,柳帥一腳蹬向楚雲胸前,楚雲一掌打向柳帥。掌腳相撞,迫使柳帥朝天飛去,楚雲也墜落在地。
楚雲抓住寶劍,身形化作一條巨龍,怒吼著向天衝去,好一招「蒼龍出海」,正在柳帥力竭下落之時,可是柳帥卻藉助下落之勢,雙手一合,身形化為一把天罰之劍。龍與劍的相爭,最後他們交織在一起,隱隱之中總能看到楚雲與柳帥不斷碰撞的身體。只聽「咣當」一聲,龍失去了龍角,寶劍折斷了。兩個人影,自天上滑落,砸在了廣場上,兩把斷劍插在了地上。
這時,原本叫好聲不斷的人群,安靜了下來,兩個人形的洞出現在廣場上。「咳咳」,兩個衣著破爛、勉強可以遮體的人,從洞中站起來,難以想象長安兩大公子會有一天以這種形象出現在。
「酒來了」,原本寂靜的廣場,被這一個粗狂的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眾人皆怒視而對,可是當看到是號稱「野蠻人」的王林提著兩壇酒過來了,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他方。王林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曾經打死過幾個大官的紈絝兒子,卻生生被楚天寶壓下了,從此無人敢惹他。
柳帥看了看王林,忽然笑道「還是楚兄最了解我,干下此杯」,說完拿起其中一壇,私下封泥獨自喝了起來,「好酒豈能獨喝,柳兄我陪你。」說完也拿起一壇,王林撇撇嘴,心想:「糟糕,忘了給自己拿一壇了,真是豬腦子」。只能眼巴巴看著他們喝。
「嘭」柳帥把手中的空的酒罈扔在地上,盯著楚雲「你會對她好一輩子嗎?」
「會」
「那就好,楚兄,我要離開長安了。」
「恩?」楚雲詫異了。
「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一直沒有出去,是因為小惠,現在小惠有了你,我也是時候出去走走了。本想好好的揍你一頓,可是看來沒可能了。等我下次回來,我會揍得你滿地找牙。我走了,對小惠好點。」
說完,柳帥幾個閃身離開了廣場。
「柳兄,一路走好,我等你回來。」楚雲喊道。
在將軍府的廂房裡,長惠對著天空說「柳哥哥,一路平安。」
決鬥結束了,最大的贏家是王林,因為就是他設的賭局,他明知道此場決鬥會因為他的出現落個平局,卻故意坑騙。所有下注的人,都輸了。
#柳帥的是告一段落,我們的小豬腳也該登場了,有沒有期待他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