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插手
卓瑪說完后,哈逸把手從佩劍上移開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找你的事不要和雪兒說。」
「是。」卓瑪行了個禮後退了出去。
哈逸摸了摸下巴,既然慶王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選了雪兒,那他冷落雪兒的事自己就不計較了。不過……
既然來了天鷹族,那慶王就不可能和雪兒分開住。
慶王回來后,雪兒就把丫鬟們打發出去了:「王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我伺候您沐浴吧。」
慶王從雪兒的手裡把換洗的衣服拿了過來:「本王自己來就可以了,你早點休息吧。」
雪兒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都過去這麼久了,王爺還是不讓自己親近他:「好吧。」
慶王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雪兒已經背對著慶王躺下了。
慶王把燈滅了后坐到床上,雪兒轉過來抱住了慶王的腰。
慶王的身體僵了一下:「早點睡吧。」
雪兒貼著慶王的後背說道:「王爺,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慶王拉開了雪兒的手:「本王累了。」每次看到雪兒,慶王就會想起四妹的眼神。那麼震驚!那麼失望!
雪兒傷心的轉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哈逸派人把慶王和雪兒請了過去。
慶王和雪兒一進來,哈逸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讓人準備了天鷹族的特色早餐,你們兩個嘗嘗。」
坐下后,哈逸拿了一個皮囊出來。
雪兒看到后說道:「二哥,你怎麼一大早就喝酒?」
哈逸笑了笑:「你怎麼知道這裡面是酒?」
雪兒取笑道:「難不成是水?」
哈逸大聲的笑了起來:「鬼丫頭。」
哈逸倒了兩杯,一杯遞給了慶王:「妹夫,我敬你一杯。」
「好。」
喝完后。慶王回敬了哈逸一杯。
因為是早上,喝了兩杯后哈逸就把皮囊收了起來。
吃完早飯後,哈逸說道:「妹夫。我們去賽馬好不好?」
「好。」
本來雪兒想跟著一起去的,卓瑪進來說雪兒的母親找她。
雪兒到了以後。雪兒的母親就把那位大夫叫了進來。
看完后,大夫說道:「雪兒公主的身體有點虛,吃點葯調理調理就好了。」
當天,雪兒就喝了一碗葯。
接下來的幾天,哈逸都是一早就打發人過來叫雪兒和慶王過去吃早飯,每次都會和慶王喝上兩三杯。
老首領的生辰到了,天鷹族大擺筵席。哈逸拉著慶王喝了不少酒。不過兩個人都沒醉。
酒席散了后,慶王和雪兒就回了自己的帳篷。
洗漱一番后。兩個人就睡下了。半個多時辰后,慶王的閉著眼睛說道:「四妹,你原諒我了,對不對?」
一會,慶王就開始拉雪兒的衣服:「四妹,我好想你。」
雪兒睜開眼睛看了看就伸手抱住了慶王的脖子:「我也很想你。」
聽到這句話后,慶王的動作愈發的激烈了起來。
一會,帳篷里就響起了粗喘聲和呻*吟聲。
第二天早上,慶王發現自己的胳膊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看清楚被什麼壓住后慶王馬上清醒了。
慶王一動,雪兒就醒了:「王爺。您醒了?」
慶王黑著臉嗯了一聲。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己昨天晚上雖然喝了不少酒,可還沒到酒後亂性的地步。難道就因為做了個夢就把雪兒當成四妹了?
慶王光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雪兒的臉馬上紅了:「王爺。我伺候您沐浴吧。」
「不用。」慶王隨便洗了幾下就穿著衣服出去了。
慶王出去后卓瑪就走了進來:「公主,該起床了。」
雪兒摸了摸身上的痕迹:「我要沐浴。」
卓瑪一下子就明白了,公主和王爺終於和好了:「好,我這就去準備。」卓瑪高高興興的出去了。
慶王出去后就把王虎、王豹叫了過來:「昨天晚上有沒有人接近本王的帳篷?」
王虎回道:「沒有,昨天晚上我一直帶著人在這邊守著。」
慶王鄒了鄒眉頭,那自己怎麼會把持不住?「吩咐大家收拾東西,準備起程回京。」
「是。」
吃完早飯後,慶王就去和老首領辭行,老首領客氣的挽留了幾句。
雪兒去和母親辭行去了。哈逸讓人把卓瑪叫到了自己的帳篷:「雪兒懷孕了,你們小心照顧。」
卓瑪愣了一下。二公子怎麼知道公主懷孕了?公主不是昨天晚才和王爺那什麼嗎?「是。」
「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公主。」
「是。」
「我會提攜你哥哥他們的。」
「謝謝二公子。」
「嗯。出去吧。」
「是。」
卓瑪出去后,哈逸摸了摸身上的皮囊。其實,裡面的酒是他找高人配的藥酒。上次去給乾清王朝太后祝壽的人回來說雪兒還沒有孩子的時候他就開始準備了。雪兒母親身邊的那個大夫也是她找的。
果然,乾清王朝的皇帝派了慶王來給老首領祝壽。哈逸每天早上陪他喝的藥酒、雪兒喝的調理葯,再加上哈逸昨天晚上讓人放在雪兒洗澡水裡的迷幻香料,雪兒想不懷孕都難。
哈逸把皮囊里的藥酒倒在了地上,雪兒,二哥也只能幫你這麼多了,以後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雪兒走的時候,雪兒的母親哭成淚人了。雪兒的眼睛也哭腫了。哈逸把那個大夫也送給了雪兒。
慶王本來想快馬加鞭趕回京城的,可是剛走了沒幾天,大夫就診出來雪兒有喜了。
雪兒知道了以後馬上告訴了慶王。慶王的表情變了變。
雪兒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您不高興嗎?」
慶王淡淡的說道:「沒有。」怎麼會這麼巧?看來自己真的中計了,可是,自己是怎麼中計的哪?想來想去。慶王覺得哈逸的嫌疑最大。因為自己基本上天天和哈逸呆在一起,還有,哈逸和雪兒是一奶同胞。感情又最好。以前也是哈逸設計把雪兒送到自己身邊的。
知道雪兒懷孕后,慶王就放慢了速度。
乾清王朝和天鷹族停戰後。皇上撤了一部分將領回來。他們回來后,小柔在邊關開醫館專門給女人治病的事情就傳開了。
小柔回京后雖然沒開醫館,可還有不少人慕名找她看病,畢竟,有些病還是找女大夫看比較方便。
從慶王府回來后,雪兒就寫了封信交給了小蘭:「把這封信給劉將軍的夫人送去。」
「是。」
劉夫人看完信后馬上寫了張貼子派人送到了慶王府。
第二天,劉夫人帶著丫鬟到了慶王府。管家把她迎了進去。
劉夫人看到老王妃后笑眯眯的說道:「王妃,我給您請安來了。」
「快坐快坐。我們可是有好長時間沒見了。」劉夫人和老王妃的關係不錯。
寒暄了一會後,劉夫人說道:「王妃,我今天來是跟您求方子來了。」
老王妃愣了一下:「求方子?什麼方子?」
「祛胎記的方子。」
老王妃笑了笑:「胎記怎麼能祛的了?」老王妃知道劉夫人小女兒的脖子有一塊胎記,大概有兩個銅錢那麼大。劉小姐的胎記雖然沒長在臉上,可要想說門好親事也是不大可能的。
劉夫人笑著說道:「能,貴府三公子手裡就有這樣的方子。」
老王妃的臉色變了變:「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實不相瞞,是王將軍的小女兒告訴我的。」
「這樣呀,小鳳,去把三公子請過來。」要是軒兒真的有這樣的方子的話,那……老王妃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是。」
一會。張軒過來了:「母親,您找我。」
「嗯,這是劉夫人。」
張軒給劉夫人問了聲好。
老王妃看著張軒問道:「軒兒。劉夫人是來跟你求方子的。」
張軒的眼睛跳了一下:「噢?劉夫人,您要跟我求什麼方子呀?」
劉夫人笑了笑:「我小女兒脖子上有個胎記,我想跟你求那個祛除胎記的方子。」
張軒握了握拳頭:「夫人可能搞錯了,我手裡的方子只能讓胎記變淡,根本不能把胎記去掉。」
劉夫人看了看老王妃。
老王妃看著張軒說道:「小柔說你手裡有祛除胎記的方子。」
張軒平靜的說道:「母親,天下哪有那樣的方子,孩兒手裡的方子只能讓胎記變淡一點點。劉夫人要是願意的話我這就可以把方子寫下來。」
劉夫人挺失望的,不過,能變淡點也行:「有勞了。」
張軒讓小鳳把筆墨紙硯拿了進來。一會。方子寫好了。張軒把方子遞給了劉夫人:「三天一次,連喝三個月。」
謝過張軒后。劉夫人就告辭了。
劉夫人剛走,老王妃就讓丫鬟們都出去了。「軒兒。王小悠是不是就是趙四妹?」
「不是,母親,小柔她是為了報復我才那樣說的。」
「那她為什麼和趙四妹長的那麼像?還有,她怎麼連一個家人都沒有?」
「母親,孩兒不是說了嗎?她從小就和父親相依為命,前段時間她父親也死了。」
「是嗎?那她為什麼那麼喜歡虎虎?」
「虎虎既聰明又可愛,小悠當然會喜歡了。」
老王妃的眼睛閃了閃:「你出去吧。」
「母親……」
老王妃大聲說道:「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