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要命的在乎她的第一次不是自己的

【122】要命的在乎她的第一次不是自己的

向兮執意要回市裡,遲睿沒辦法,見她氣沖沖的走上前去,他拿出手機給慕三少打了一個電話。

慕三少一聽說向兮要回去,想都不想的拒絕,「無論如何,你給我攔住她,遲睿,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這個時候她來做什麼?不是給我添亂嗎?」

遲睿到不覺得,他也有他的見解,「君羨,首先,她是慕家的人,慕啟揚的死,她有權利知道,所以我認為,她應該得回去參加慕啟揚的葬禮。」

「胡扯!」慕三少明顯很憤怒,兇惡的對著電話里說,「我說不讓她來就不讓她來,你給我看住她,要是她真過來了,我拿你試問。」

「君羨……」

「我還沒問你呢,你那烏鴉嘴都跟她說了些什麼,好端端的,她怎麼突然要過來,遲睿,你別在她面前胡說八道,小心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

一個執意要回去,一個又不讓她回去。

遲睿有些發難。

但最後,他還是聽慕君羨的,攔住向兮,不讓她去。

遲睿越不讓她去,向兮就越覺得慕家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執意要走,卻被遲睿拽回來,關在房間里。

向兮氣得拍著門大喊,「遲睿,遲睿你把門打開,我要回去,要是他敢對我家人做什麼,我是不會原諒他的,遲睿你開門啊!」

遲睿就站在房間門口,面對向兮的吶喊,他掏掏耳朵,站在外面說,「不讓你去是為你好,你放心吧,君羨不會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的。」

「你先開門啊,遲睿!」

「開門萬一你真跑去了怎麼辦?君羨讓我關著你,你就好好的呆在房間里吧,我下樓給你做吃的。」

感覺他真的走了,向兮氣得一腳踹在門上,氣結的回來坐在床邊。

慕君羨,你最好不要做得太過分,不然我是真的不會原諒你的。

向兮被遲睿這麼一關,就整整的關了一天。

下午,遲睿給她送吃的上來,她看都不看一眼。

遲睿好有耐心,端著在她面前勸她,「吃一點吧,我手藝這麼好,浪費你不覺得很可恥嗎?」

向兮轉眼瞪他,「我要回去!」

他笑,「吃了我就讓你回去!」

「真的?」

「煮的!」

「……」向兮氣結的又扭過頭,不理他了。

遲睿放下托盤,坐在她身邊溫聲絮語,「兮兮,君羨那麼愛你,你覺得他可能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來嗎?」

她還是氣鼓鼓的不理他。

「你不吃東西,那我灌你了!

「你敢!」

他挑眉,一副沒什麼事是爺不敢做的態度,端起碗,用筷子夾著菜放她唇邊,「張嘴。」

她別過頭,不吃。

「你不吃我真的強來了。」

「我說了,我要回去!」她一把打開他的手,氣急敗壞,「你說他愛我,愛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回去能幹什麼?我不過就是想見見我的家人,你們把我囚禁在這裡,莫不是做了什麼害怕讓我知道的事嗎?」

「……」

她起身來要走。

遲睿放下碗,伸手去拉她,用力一扯,她措不及防的一下子被拉回來,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

她羞憤,掙扎。

他竟然抱著她不放,「兮兮,你聽話,只要你乖乖聽話,沒人會傷害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疏離的想要推開他,可是怎麼都推不開,她有些煩躁這樣被他抱著,覺得心裡膈應。

「遲睿,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你幹什麼呀!」

他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放開你,萬一你跑了怎麼辦?」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這麼理所當然的抱著她,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抱著她,感覺說不出的奇怪,很新鮮,很舒服。

「我不跑,你放開我!」這樣被他抱著,她很尷尬。

她這輩子,只被齊岸跟慕君羨這麼抱過,原因是那兩個人,都是她很喜歡,很心愛的男子。

可是這個遲睿,他們倆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關係,或許朋友關係都不算,他這樣抱著自己,她真的很膈應。

「我不放,你這小妮子的聰明,我是見識過的,萬一放開,肯定要跑出去。」

他借口這樣說她,就是不放,只希望自己能這樣抱她,抱得更久一些,因為他害怕以後都沒機會抱了。

向兮使力的掙扎,「你覺得你這樣抱著我合適嗎?放開!」

他就是不放。

向兮火了,用力的掙扎,卻在掙扎的無意中,額頭突然碰在了他的唇上,那一片刻的冰涼,頓時讓她渾身一震。

她突然就羞紅了臉,抬頭盯著他。

他亦也看著她,目光幽黯,神色低沉。

她驚訝,為他不小心吻到自己額頭而感到羞愧難當,可他卻好似沒事兒一樣,深深的凝著她,緩緩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她無動於衷,他卻慢慢俯身,閉著眼睛去親吻她。

他的行為讓她驚恐的睜大雙眼,就在他差零點零幾毫米的距離就吻到她的唇了,她抬手,毫不客氣就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一巴掌,直接就把遲睿給打清醒了。

他詫異的看著她,想說抱歉,她卻冷笑,一下子退到牆角去,「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是你兄弟的女人,你竟然……」

「……」

「遲睿,你給我滾出去,滾!」

他摸著被打的臉,抿了抿唇,抬頭看她。

他的眼神里,彷彿覆蓋了一層憂傷的迷霧,那是向兮前所未見過的憂傷。

他有什麼好憂傷的?他剛才都差點對她……

向兮羞憤至極,指著大門喊,「我叫你滾出去啊!」

他不發一語,白白挨了一巴掌,灰頭土臉的走向門口。

走到門口了,他又突然停下腳步,背對她淡淡的說,「抱歉,剛才只是有點情不自禁!」

向兮真的很生氣,也不聽他的解釋,扯著嗓子就喊,「你滾出去啊!」

他咬了咬牙,沒有立即走,而是又款款轉身,雙目淡淡的看著她,「小兮兮……」

她不理會她,轉身看向窗外,氣得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恨不得殺人。

她知道,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但她絕對不是輕浮的女人,她只愛慕三少,也只會跟他親近,可這個遲睿呢?他可是慕君羨的兄弟,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見她不理自己,遲睿很傷心,剛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最後,真的就什麼都沒說,他退出去,關上門前,丟下一句話,「你休息吧!」

然後,就消失了。

向兮在房間里安靜了,也不鬧了,但還是不吃東西,就坐在窗戶邊靜靜的發獃。

而遲睿,在樓下卻一個勁兒的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的躺在沙發上,嘴裡喃喃的喊著向兮的名字。

他沒想到,慕三少今晚會過來。

好在他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應該沒聽見他口中念的小兮兮。

慕三少見他睡在沙發上,一腳踹在他的腿上,遲睿一激靈,猛地坐起身來,左顧右看,「誰?誰打我?」

慕三少挨著他坐下,看著茶几上的幾個空酒瓶,不由得的眯了眯眼,「一個人喝這麼多酒?怎麼?想死嗎?」

遲睿這才將目光落在慕三少身上,視線迷迷糊糊,「你怎麼過來了?」

「她呢?」他答非所問,先前聽遲睿說她鬧著要回去,所以他把慕啟揚的葬禮辦完后,連夜就趕過來了。

「在樓上!」遲睿說完,又懶散的倒在了一邊,「你去勸勸她吧,一個下午沒吃任何東西。」

他話音未落,他就看見他上樓了,邊走邊脫衣服。

遲睿哼笑,他脫衣服做什麼?好吧!他慕君羨,可沒他這麼齷齪。

……

晚上十點,慕君羨扭動銅鎖,輕輕的進入向兮所在的房間。

向兮雖然睡了,但是她沒睡著,慕君羨進來,她一激靈,猛地坐起身喊,「誰?」

男人不吭聲,透過窗外的月光,徑直逼近她。

向兮看不清他的臉,但她清楚的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朝自己逼過來,想到先前遲睿差點吻她,她就以為是遲睿,下意識的起身下床就去開燈。

啪的一聲,燈開了,慕三少用手擋住眼睛,燈光太刺眼,他有點兒不適應。

向兮睜大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是你?」

三少放下手,盯著她反問,「不是我還會有誰?」

她蒼白了小臉,想到他先前說要三天才過來,她就有些不好氣,一屁股坐在床上,「你不是說你要幾天才過來嗎?」

「哦?」他走過來,直接壓她在身下,試問,「那你說,剛才你以為是誰?」

她有點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鬼。」

他勾起唇角,微笑,低頭親吻在她唇上,「是嗎?你原來怕鬼啊?」

她癟癟小嘴,眼睜睜的盯著他,「怎麼突然過來了?」

「想你了!」

「胡說!你不是很忙嗎?」

「我哪有胡說了,不信你摸摸,真的想你了。」他抱著她鑽進被窩裡,拿著她的小手往他身下放。

向兮想要縮回手,他卻按住不放,「難道你不想我?」

她閃著細長的睫毛,有些心慌,又有些憧憬,「我想你,可是……」

「別在我面前說可是,想我那就證明給我看,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好不好?」

洞房花燭?

他們倆的洞房花燭不是已經……

她困惑的皺起眉頭,想說那晚的事,可還不等她開口,整張小嘴就被他給堵住了。

她是真的很想他,特別的想。

可想的同時,她又擔心著什麼!

現在都大晚上了,他會突然過來,估計也證明他很需要她。

向兮認為,上次的事她壓根就沒什麼感覺,反正第一次也給了他的,所以這次就沒有矯情的拒絕。

她很緊張,渾身在顫抖。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所以很不介意,一邊親吻她一邊柔聲蠱惑,「放輕鬆,我會很溫柔的。」

她悶吟一聲,點著腦袋。

兩分鐘的事前準備后,他掰開她緊閉的雙腿,找到準確位置,猛地一個挺身,衝進了她的身體里。

這是他第一次毫無顧忌的要她,原因很簡單,他怕她明天跟他回去見到慕焱后,她以後都不理自己了。

他利用她做了那麼多事,想要她原諒自己有點兒難,所以今天晚上,他才會這麼毫無顧忌的要她。

有人說,女人的感情,可以通過陰-=-道建立,所以他就這麼幹了。

他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聲音不大,壓抑著痛苦。

慕三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進入她,很興奮,很刺激,動作有點兒快,完全不顧及向兮的感受。

直到看到向兮壓抑著痛苦承受時,他才放慢速度,親吻著她的小嘴,「很難受嗎?」

向兮咬著牙,點了點頭,「不過沒事兒,我能承受。」

慕三少溫柔一笑,又低頭吻住她,然後又開始加快速度。

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做著做著,他突然有些心不在焉了。

剛才進去雖然太快,但是他感覺得到,好像並沒有任何的阻礙。

因為在想事兒,所以他很心不在焉,弄得向兮難受的差不多快去了半條命。

終於釋放后,他抽離她的身,猛地掀開被單……

房間里開著燈,燈光很亮,刺眼的灑在大chuang上。

潔白乾凈的床單,頓時刺傷了慕三少的眼。

沒有落紅?

為什麼會沒有?

她今晚不應該是第一次嗎?

為什麼沒有那層阻礙,為什麼沒有落紅?

他好在乎這不是她的第一次,要命的在乎。

如獵豹一般兇狠的目光,霎時打在向兮痛苦的臉上,陰鷙而嗜血。

向兮本來就難受,剛才做的那一次,她完全沒享受到,他就結束了。

她更沒想到,他一結束,就掀開了被單。

她光溜溜的趕緊退到床頭,抓著被單包裹住自己。

片刻時間,她就迎來了慕三少冰冷刺骨的目光。

她不解,好奇的盯著他。

慕三少什麼都沒有說,就那麼陰冷的看著她,額頭青筋暴起,骨子裡怒火在燒。

她從小就是他守著長大的,她身邊,除了一個齊岸,再也沒有誰了。

難道,她的第一次早就給了齊岸?

不!

慕三少不相信,這丫頭是愛他的,先前他有試探過,她根本就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關-系過。

那今天她的不是第一次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要命的在乎,想到她之前也如此躺在別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他就要命的在乎。

那個人是誰?他一定要殺了他。

「君羨,你怎麼了?」

看他好像在生氣,向兮不解,怯生生的開口問他。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陰冷恐怖,就是不說一句話。

驀地,他一把抓過她,瘋了似的去吻她,扯開她裹著的被單,如森林裡餓了幾天幾夜的獵豹,兇狠又霸道的佔有她,啃噬她。

向兮被他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對待,驚恐了,想要將他推開,可他力氣賊大,她根本就動不過他。

她想出聲制止,他又吻下來,死死的堵住她的嘴,彷彿要將她食入體內一樣。

向兮受不了了,氣都喘不過來,小臉漲得通紅,她伸著小手,使力的拍打著他。

但終究是無濟於事。

他一定是瘋了,想到她沒有把第一次留給他,他就要命的在乎,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撕碎,一口一口的吃進肚子里。

他真瘋了,完全不顧向兮的感受,兇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弄暈。

她暈了他都還不罷休,又將她抱緊浴室,開了冷水沖她。

她蘇醒過來后,他卻穿上衣服,摔門離開了房間。

慕三少走的時候,凌晨三點。

向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恐怖,自個兒癱軟在浴室里,滿目茫然。

她拖著疼痛的身子,緩緩的爬到房間,找了衣服穿上,想要去追他,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卻在開門的時候,實在承受不住身體透支的力氣,暈了過去。

慕三少拿著外套下樓,見遲睿還坐在沙發上,他走過來,氣憤填膺的踹了他一腳。

遲睿一激靈,盯著他問,「什麼事?」

「走!我們回去!」

遲睿看了看樓上,「她呢?」

「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好了!」

「……」

慕三少轉身走了,遲睿從來沒見他生這麼大的氣,趕緊追上去問,「君羨,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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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婚寵,老公你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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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強制婚寵,老公你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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